菊园大观 第二回,打工也疯狂(7)……
第二天,一大早老周就和浆糊一起买了一辆崭新的摩托,现在老周已经对浆糊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连浆糊又说买个微型摄像机都没迟钝一下,立即付账。添置了这两样东西,已经花了两万多元,这等于老周收了这么久的废品都白收了,老周虽然心疼,但也知道浆糊这都是为自己。中午回到家,浆糊就教会了老周如何使用手机录音的功能,让他和那个司法官员说话的时候,录下来,说不定会漏嘴,如果能有这样的录音更好,老周反复调试了几次,才觉得得心应手,浆糊这才放心,就让老周坐在摩托车上,驮着老周去了那人家。
进了小区,浆糊让老周下来,独自去那人家。而自己却躲了起来。
老周按了门铃,那人从猫眼里一看是老周,脸色都变了,但还是很镇定地给老周开了门,问寒问暖的,就是不提老周替自己顶罪的事情。按说,老周该生气的,但浆糊已经做通了老周的工作,不许生气发火,直接提出要一百万就两清了,否则免谈。那人呵呵一笑,给老周拿了两千元,说是很同情老周的遭遇,作为朋友,送给老周两千元钱,希望老周能重新做人。老周把钱扔在地上,扭头就走,说是晚上还来。那人好像涵养很好,一直送老周出了门。老周出门后,直接回家取被褥衣物,浆糊却留在一边继续观察。
老周走后没有多久,那夫妻两个就开车出门了。浆糊骑着崭新的摩托跟踪在后面。
这一切都是浆糊昨天晚上安排好的。老周从家里取来了被褥,由于那人和老婆出去了,老周就睡在那人的门口。新疆的天气真冷,老周冻得浑身发抖,虽然他想坚持,但保安过来赶人了。老周只好回家。等了半夜,也没有浆糊的消息,给他打手机,他也关机了。老周昏昏沉沉地睡了。
到了第二天,浆糊才疲惫地开着摩托车回来,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钻被窝睡觉。老周虽然心里火烧火燎的急,却也舍不得喊醒浆糊,看来这孩子累坏了。浆糊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才醒了过来,揉揉惺忪的睡眼,喊老周过去。
浆糊打开了那摄像机,里面的镜头让老周大吃一惊。
原来那坏了良心的退休司法官员请一些人吃饭喝酒,洗桑拿,还和小姐勾肩搭背的。浆糊说道:“我一直跟踪他,我就知道你去找他,他心里会极其不安,肯定会找些人帮忙解决你的问题。这个帮忙是需要请别人的,现在的潜规则不是光送礼就能解决的,还要请别人娱乐玩耍的。你认识这几个人吗?”
老周摇摇头道:“我不认识,看这些人应该都是当官的。”
浆糊道:“你不认识,我认识,你来看。”
浆糊说这话,老周是一百个不相信。浆糊开了电脑,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通敲,那里面居然出现了很多人的头像。浆糊一一比对,告诉老周道:“这个是法院的干部,这个是检察院的干部,这个是公安局的干部,呵呵,这人真不简单啊,公检法都请到了。”
老周气的牙齿打颤道:“这群害人精,我去举报他们,我要上访。”
浆糊道:“呵呵,爸,你太天真了,你去哪里上访啊?刚到信访办门口,就把你抓起来河蟹了。让你重新进去收拾几年,说不定你连命都没有了。”
老周经过监狱的改造,这事也见多了,只不过刚才的事情确实使老周发火,浆糊这样一说,就清醒过来道:“中玉,你说呢,你现在就是我的主心骨,我一切听你的。”
浆糊把录像转换成视频,保存在电脑里,又复制到自己的U盘里一会,然后又复制到那个手机里面。
浆糊道:“爸,咱们成败在此一举了。你现在去他家的话,说不定立即就被抓起来,说你敲诈勒索,你给他打电话,约他去饭店一个包间。”
老周道:“那他还不是让去饭店抓我啊,这钱咱不要了,行吗?”
浆糊道:“即使你不要,他现在能放你吗?你给他电话有学问的,你要这样说,我约你出来,是知道你那里有人等着抓我,所以我就约你出来,我希望你不要带人来,因为我的手里有别人不能看到的东西,如果别人来了,看到那东西,后果很严重,我只是希望我们好好谈谈。”
老周问:“他这样就会答应了?”
浆糊道:“应该答应,当官的疑心都重,再说政府现在又开始了清查那些退休了政府官员在位期间的犯罪渎职行为,他也害怕,即使他们抓了你,我也想办法让他们放你出来,现在是我们两个人,不是你一个人了,爸,你知道吗?”
老周感动地老泪纵横道:“中玉啊,我一直不信神,现在我信了,你就是神送你来搭救我的啊。”
浆糊道:“他到了以后,你让他看看手机里的视频,说只要自己的一百万,并不想告他,如果他狗急跳墙,你就怕鱼死网破,反正已经坐了十年牢了,让他请的那些人都擦不干净屁股。另外你给他写个收据,上面写收到谁谁谁欠饭款一百万,银货两清,再无纠葛。这样他才放心。”
老周道:“他要是给咱们一百万后,咱要不要继续告他,真是害人精。”
浆糊道:“不能逼他过甚,再说,你这是告的公检法啊,那是找死的事情,千万别想那傻事,就这事情,咱们也不能说出去,做到天知地知,我真怀疑以后还是有人会用我这招告法官呢。”
老周只好按浆糊的安排,拿着手机就想开门出去,走到门口却又回来了,一把搂住了浆糊道:“中玉,我舍不得你,我怕这一去回不来了,你是个好孩子,爸就给你一次吧,万一爸回不来,也给你个念想。”
浆糊本不想答应,看老周态度坚决,只好点了点头。老周帮浆糊脱掉了衣裤,浆糊由于心不在焉,一点反应都没有。老周抓起浆糊那软沓沓的小鸟,一口含了过去。
浆糊顿时感到小鸟被热乎乎地包围起来,老周的胡碴子扎着浆糊的鸟卵,那粉粉的小鸟开始了坚硬,红色根据地在不断地扩大了。
老周看浆糊的小鸟已经坚挺,就脱了自己的衣裤,趴在了床上,老周的菊花顿时呈现了出来,菊花呈褐色,菊花周围长满了野草。老周好像赴刑场一样,无比悲壮地说:“中玉,你来吧,你的处给爸了,爸的这个处也给你了。”
浆糊一直都是被老周插,今天老周让插他,也着实刺激了他,就拿出了老周经常摸在自己菊花上的甘油,抹在了老周的菊花上。老周紧张的菊花只收缩,好像小孩子打针时被擦酒精棉签一样紧张。
老周虽然中年大
叔了,但菊花还是只出来过东西,从来没有进去过东西,要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好在浆糊的小鸟不很粗大,却是细长,虽然插进去是步履艰难,但却没有费多大周折。
在浆糊进去那瞬间,老周好像被烧火棍捅了一样,一股撕裂的感觉使脸也变得扭曲起来。赶忙喊道:“中玉,停一下,我要拉屎,里面太涨了。”
浆糊道:“爸,那不是拉屎,就是那感觉啊,你天天就是这样插我的。”
老周听了,只好忍着疼。浆糊慢慢地运动起来,里面逐渐地有了润滑。浆糊年轻,撞了半个多小时才放了出来。老周只举得菊花被一股热流浇了,直肠内传来了快感,不由得呻吟了几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