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夜已经很深了。
大概午夜两点多了吧。
妻子抱着我的胳膊恬静的睡着。
我轻轻的把挡在妻额头上的秀发理到耳后,妻嘴角微微的翘了翘,又继续的睡去了。
静静的看着妻子年轻而美丽的脸庞,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每次看着妻子都无法逃避想他的思绪。
往事不停地在脑海里翻滚着,昔日的画面也不断的在脑海里浮动说不出的滋味。
有时不敢看妻,我怕看到她就无法不想他。
有时,我又极度的贪婪的看着妻。从她的身上疯狂的找寻他的影子,我怕忘记我和他的在一起的点滴。
这一切都缘于妻和他长的很像,他是妻的爸爸。
妻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知识女性,我常常在想,我和她的结合是不是委屈了她,害了她。内心一直非常的矛盾着。
天还未亮,实在无法入睡了。
轻轻的抽出我的胳膊,给妻子把被子盖了盖,翻身下床,独自来到阳台。点上一根烟,望着深邃的夜色,陷入了沉思之中。
想到他,我今生唯一爱的人,心何止是刀割。阵阵的悸动,说不出的甘苦。
想想和
叔从相识到一起走过的7年,一情一景不断跳跃。
叔,真快啊,你走了2年了。你狠心的抛下我整整两年了。
明天又是你的忌日了,你在天堂里还好么?有想过我么?
知道么,我好想你!知道么,无数个这样的夜晚我都无法入睡,一次次喊着你的名字,那种痛是痛彻心扉啊。
叔,是我不好,我没有做到生死相随。你孤单么?如果孤单,请你带我一起走好么?
我听你的话了,我娶妻了,我也履行了对你的承诺,好好照顾诺诺。
叔,您肯定不知道诺诺在一年前已经成为了我的妻了么?您能接受么?您会怪我么?
如果你怪我,请你原谅我,有些事情我也很无奈。你走了之后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一切都是造化吧。有机会我会到您的坟前一一的讲给您听。
叔,我累了。好累。你知道么……
想着想着,眼泪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妻子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我都不知道。
妻子在我背后轻轻的搂住我的腰,脸靠在我的背上,说:“又在想他吗?”
我有些尴尬又马上装做若无其事,趁转身之际偷偷擦了一下脸上的
泪水,对妻说:“没有。只是有点睡不着,工作上的事情很多。”
我为了转移话题赶忙说:“诺诺,赶紧睡觉,你这几天刚出差回来,肯定很累了,睡吧。”
妻微微的笑了笑,对我说:“光,别骗我了,明天是他的忌日,我知道你又在想他。没什么,你要知道,他毕竟是我的爸爸。”
我偷偷看看妻子,她的眼角也泛出了泪光。妻又说道:“我昨天已经定了花,我也请了假,明天我们一起去他拜祭他吧。”
我迟疑的点了点头。妻走到客厅,拿了杯水递给我,说:“光,能给我讲讲你和他的事情么?我很想听。”
听妻子这么一说,我有点尴尬。但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和一个人说说藏在我心里很久很深的往事,哪怕她是我的妻,她是他的女儿。
我又看了看妻,说:“你真的想知道么?”
妻点点头,很坚定地对我说:“是的,我很想知道关于你们的一切。”看着妻子目光,对她说:“好吧,我给你说说吧,也许你真正的了解我们的事情,对你会更好一点。”
来到沙发前,妻子依偎在我的怀里。其实我现在的思绪突然很乱。很多事情,当你真的想
理的时候,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定了定神,决定还是从我就从我第一次见到叔说起吧。
2002年,那年我19岁。一个热情洋溢、精力充沛的年龄。用我们当地的话就是一掐都能出水的年龄。呵呵。(如果是掐的JJ,那水回更多。)
那年夏天刚刚高考结束,我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全国排名前十。我高考的成绩全省74,据说前73名都在北大、清华了。对此自己一直耿耿于怀。不过高考的不如意很快就被进入大学的兴奋冲到了九霄云外。
来到了这个全国数一数二的城市,一切对于我这个以前只知道猛K书的年轻人来说都是那么的新鲜。广阔的校园,有名的高高的楼房,宽阔的马路,豪华的商场,拥挤的车流,人物混杂的酒吧,包括满口京片子味儿的北京人都让我充满了好奇,一切那么的新鲜。很想大声的喊:“MBD,北京,老子来了!”
大一上半年,和所有的大学生一样,除了按时上课、记笔记、上自习之外就是每天不停的穿梭于学校的各类社团和学生会之间。其实现在想想,我也相当佩服当时的学姐学长们,煽动性那叫一个强,每次把我们这些大一的菜鸟召集到一起来,然后开始给我们上课,换句话说我们当时就是组团被忽悠。导致那时的我真的有种错觉,觉得自己是祖国不可或缺的人才,那未来的经济就是靠我们推动地,世界的和平就是靠我们维护地,如果我们现在不参加学生会,不参加社团积极的锻炼自己,那我们泱泱大国必将国将不国……那叫一个黯然神伤,忧国忧民。有时在想,当年的那些学姐学长们都去哪了呢?都还好么?如果当时邪教组织把他们拉拢过去,那后果可真不堪设想。我还是加入了外联社。外联社的社长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四川妹子,她叫雪。那时可不敢这么叫,甚至是想,还妹子?那简直就是我现实生活中的女强人,不亚于刘胡兰对我的影响。毕竟刘胡兰我没有见到过真人。雪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女孩子。学校大小的晚会所需要的经费都是由外联社负责,出去拉一些商家赞助,当然是小钱,但肯让那些JS们掏钱帮我们办晚会,那也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雪肯定是主力,而且她拉的赞助也最多,当时我们暗地里就说过:“唉,长的美本身就是件好事!”(后来我和雪之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情,现在先不多说了)我在雪社长的教导下,放弃了N多个星期天,骑着自行车到处去拉赞助,想想那时的日子,真的单纯甚至有点傻。但是谁没有年轻过呢?在忙碌的日子里时间过的很快,同学和室友都已经混得兄弟相称了,老师教授的脾气也摸的差不多了,食堂周几的菜可以放心吃不用担心虫子,花园里什么时候偷偷亲嘴的人多已经都了如指掌了,转眼一个学期也就结束了。到了大一下学期,被蒙在鼓里的日子终于算结束了。我的一切故事也就要拉开序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