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公务员的同爱经历(七)……
住火烧一样的激情,我抱住志远,顺势倒在床上,我有些粗野地为志远脱去衣裤,也胡乱脱掉自已的衣服,抱着他就钻进被窝里。我把志远拉进我的怀里,在他身上急促地抚摸,他微微地颤抖,激动地喘息,他的手同样也在我的裸体上游弋着。现在已没有了往日集体宿舍的顾忌,有的只是思恋和激情的迸发。志远也好象主动了许多,他一会儿平躺下来,扳着我的身体向他靠近,我一下子翻身爬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美妙温热的胴体,身体绷紧燃烧着,兴奋得已是忘乎所以,直觉整个人似要融化在他身上。
我的下体已十分坚硬了,正抵在志远的大腿根部,有少许分泌物不断溢出,感觉滑滑的。志远一边紧紧搂着我,一边两腿颤动地并合。我在他身上纵情地蠕动着,不觉臀部往下一挺,整根阴茎插入他的两腿之间,他紧紧用腿夹住我,一阵巨大的快感冲击着我的全身,我上下抽动着,欲火象潮水般高涨,血液似岩浆样沸腾,志远似乎也在迎合着我,随着我喉咙深处的一声低吼,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我瘫软在志远柔软滑润的身上,享受着莫大的快感。我睁眼端详身下的志远,他微闭着眼晴,脸上笼罩着红晕。
停了一会儿,我心里突然有一种内疚,是不是我有些放肆无礼了?他会不会生我的气?我轻声问:“我是不是我欺负你了?”他喃喃地说:“没有。”我侧身抱着他,仍然沉浸在幸福和快乐之中。我用手触摸他的下体,阴茎也直挺挺着,我手里握着他的小弟弟,上下撸动着,志远发出快活的呻吟,不一会儿,他也射了。我说舒服吗?他把头埋进我的怀里说:“挺好。”我有些坏坏地说:“刚才我在你身上呢?”他不好意思地捶了我一下说:“也很好。”“你要是女孩子多好呀,我娶你做我的老婆。”我更紧地抱着他。他迷离着双眼端详我:“我没有这个福分。”我说:“不管你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会喜欢你!”我将志远搂在身侧,把头置于我的肩上,没完没了地说着话儿,直至进入梦乡。
1978年的高考来临了。我多次找我村书记,要大队出具单位证明。这个混蛋还是说我”出身不好”,坚决不同意。我情急之下,就找到公社的一位领导人,他是我在县里开会时认识的。我说明了情况,他很是同情,就打电话给我村那个混蛋书记,说我是县里的养猪模范,可以考虑照顾一下。但是在我填报名表时,除要填写本人的简历和表现外,还要填写直系亲属和重大社会关系。在我爷爷的一栏里,还要填“历史反革命”。考生成绩考得好固然重要,但政审也很关键。这样的报名表,无疑会影响我的录取。我再次找到公社那位领导人,他叫秘书查了我爷爷的档案。原来早在1968年,公社在对我爷爷的历史调查时,已经下了结论,定性为“人民内部矛盾”,已予以摘了帽子,通知于当年就发给我村了。我拿着公社出具的证明,再次找到我村书记时,他才不情愿地从抽屉里拿出68年公社签发的那份结论书。我攥着他递给我的这份迟来十年的结论书,怒火中烧,欲哭无泪:当年他要是及时宣布这份公社结论书的话,我不会遭遇这么多的苦难!我爷爷不会含冤上吊自尽!我怒视着他那有些惶恐的丑恶嘴脸,狠狠地骂道:你他妈的缺了八辈子德!断子绝孙!!
我如愿以偿地参加了1978年夏季的高考。
这是一次竞争非常激烈的一届高考,因为除了应届高中生,还包括自“文革”高考制度被废止以来历届的高中生和初中生,有工人、农民、上山下乡和回乡知识青年、复员军人、干部和应届高中毕业生,许多“老三届”出身的考生已是拖儿带女了。考场上,可以看到头发斑白的大龄青年男女,也可以看到还是稚气未脱的应届高中毕业生,还可以看到不少挺着大肚子的结了婚的妇女。由于我在学校学的比较扎实一些,再者,我在大队养猪场时间宽裕,系统地进行了复习,各个考试科目的试题不算太难,做起来还算得心应手。在考试前五天,我耍了点小聪明,对提高我的成绩总分起了不小作用。我知道考语文时一定少不了作文,我就连夜写了五篇作文,有记叙文、正论文和反论文等几个体裁,没有想到,到了拿到语文试卷,一看作文试题,正好与我写的作文中的一篇相吻合,我高兴极了,改了下题目,内容和语句稍加变动,很快就写完了。当时监考老师看我做的很快,以为我带了小抄什么的,就用怀疑的眼光审视我,把我的卷子试纸什么的,全翻了一个遍,他当然什么也不会找到,因为我才写了几天,作文内容都在我的大脑里。我环视了一下考场内其他考生,大多数是或呆若木鸡,或抓耳挠腮。我很同情他们,在那“知识没有力量”甚至“知识就是愚蠢”的年代,学业因遭遇“文革”而荒废,学到的知识少的可怜。试题按现在的标准来说比较容易的,可对那个年代的考生来说简直就是天书。
我终于被济南的一所大学录取了,现在故且叫他“泉城大学”吧。当我手捧录取通知书时,我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不相信这是真的,好象做梦一般。我母亲高兴地直流泪,叨念着这是上天保佑,苍天开眼了。我父亲也是喜不自禁,虽然他对我复习考学持反对态度,说这是秃子头上长虱子——明摆着不可能的事。也难怪他,在当时的形势下,象我这样的情况,谁也不会想到我会考上大学的。
我考上大学,在我们方圆几十里的村子里算是一个不少的新闻,一是因为十几年来,几个推荐上学的(其实是中专),都是村干部的子女,二是我还是被认为是“黑五类”后代,能上大学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再就是那年我们公社考上的总共才十几个人,其中包括中专生,而参加考试的考生有二千多,录取率才有千分之七。据说1978年全国610万人参加高考,录取40、2万人,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作了陪衬,他们的大学梦,只好寄托在孩子身上了。所以说我是不幸中的幸运儿。
那几天,我家热闹非凡,左邻右舍,亲朋好友,纷纷前来祝贺,好象我中了状元一样,和以前形成了显明的对比。文革时,因我爷爷戴着“历史反革命”的帽子,很少有人去我家串门和来往,唯恐避之不及。
志远也知道我被录取了。他是下工后晚上来看我的。那时我还住在饲养场里。
“我真羡慕你呀,我知道你会考上的,我只有当兵去了。”志远真心地祝贺我,但他没有考上,自然有一些遗憾。
“条条大路通罗马,当兵也是一个不错的出路,只要干好了,可以留部队的。”我一边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边安慰他。他正依偎在我的怀里。
“可能吧,我会争取的。你现在是一登龙门了,不会忘了我吧?”
“怎么会呢?我俩是患难之交呀,再说我还要谢谢你呢。”我笑着说。
“你谢我什么呀?我可没有帮你什么忙。”
“我在复习功课时,我们不是经常在一起切磋吗?”我一语双关地说。
志远不好意思地笑了:“就是切磋的话也是要向你学习呀?”志远也明白我的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一是考上大学特别兴奋,再者在内心里对志远有着比生理欲求更深刻、更美好的感情,我急不可耐地把他压在床上,趴伏在他身上,望着他温柔的眼睛,望着他英俊的面容,我的脸在他的颈,肩,胸脯激情地游移着,最后突然和他湿润温热的嘴相触,志远微微张开嘴,那雪白的牙齿,红润的唇,清香醇厚的气息,使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将舌头伸进他的口里,他柔软薄小的唇瓣轻轻地吸吮着,我感到别样的兴奋。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感觉太美妙了,我们吻了好久,好久。我们互相脱掉衣服,裸抱在一起,少不了温存一番。
为了感谢曾经帮助过我的老师们,我一一进行了拜访。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现在没有什么能力,只能当面表示一点心情罢。当我来到初中时,却没有见到侯老师,他是我的班主任,他在我上高中遇到麻烦时,没少操心,亲自到公社教育组为我求情。听一个老师说,他受了开除工职查看二年的处分,原因是他调戏了一个男孩子,学生家长到学校闹了好几次。
调戏男学生?这是怎么一回事?
三、侯老师之死
我考上大学,要感谢所有有恩于我的人,我在拜访初中的班主任侯老师时,没有见到他,听说他受到开除公职查看二年的处分,原因是他调戏了一个男孩子。经打听,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一天中午,侯老师在宿舍里搂着一个男学生睡觉,两人都只穿着一个裤衩,不料被学校的校长发现,逮了个正着,当时马校长对二人进行了斥责,侯老师有口难辩,只有挨训的份。那个学生趁机跑回家去了。
学生的父亲见孩子神情有些紧张,问怎么了,在家长的追问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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