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爷爷的故事《三》……
第三回 往事云泥散 新欢在眼前
话说牛爷爷看到牛儿公母交配触景生欲,动了淫念,耍鸡巴招来桃花运美美地爽了一回。各位看官也许纳闷,大清早的,阿花一个女人怎么就上了山,撞见牛爷爷耍鸡巴呢?
俗话说得好,无巧不成书。当时,阿花的男人,也就是拐子,口里生疮,疼得厉害。阿花想着到山里扯几根苦竹笋子给男人煮汤喝去祛火。用苦竹笋熬汤祛火是村民常用的办法。阿花一个女人,独自进山,自然有点儿害怕,不是怕鬼,是怕财狼。她想到了牛爷爷。在她眼里,牛爷爷是个可怜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更重要的是,牛爷爷心地善良,待人和气。来到山口,远远地,她就看到了半山坡上或低头吃草或尽情嬉戏的牛群。她知道,牛爷爷就在牛群所在的地方。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来到牛群所在的地方,看到的竟然是一个爷们捏弄着鸡巴看公牛母牛交配。阿花是个本分的女人,撞见这种龌蹉之事理应转身离开,躲得越远才是。可是,阿花没有躲开,埋在心底最隐秘之处的那种最难以启齿的欲望留住了她的脚步。她呆呆的看着,双眼盯着眼前的那个爷们手里捏弄着的玩物。那玩物虽然离得有点远,看不清确切的模样,但是距离产生美感,模糊带来震撼。看着看着,那爷们幻化成了自己孩子那已经过世多年的爷爷,那个曾经带给自己耻辱欢乐的人。阿花瞬间有了一种幻觉,那感觉很美,无与伦比:一团坚挺的鲜肉在体内不停地搅动,发散着快意的涟漪,蔓延开去,浑身都爽到了极点。那感觉她有过无数次,不过都是孩子的爷爷过世以前的陈年旧事了。这些年她渴望那种酥骨销魂飘飘欲仙的感觉,可是她的男人没有能力给她。拐子只长了男人身,却没有男人的魂。男人的魂是什么?阳刚。一个男人,无论高矮胖瘦,不论大小长短,只要阳刚,就成爷们。短的小的阳刚了就成了精悍的爷们;大的长的坚挺起来就是威猛的爷们。拐子没有阳刚,总是萎靡着,像条半死不活的懒蛇。阿花过门进屋,是她的公爹或者说拐子的亲爹第一次带她走进男女之间那种如痴如醉的妙境。阿花的公爹本来是个知书达理之人,可是阿花进门之后迟迟不坐喜(怀孕)急坏了公爹和婆婆。知道了原委之后,老两口商量,决定子责父担,由父亲出面替儿子行男人之责,以续香火。在一个星稀月明的夜晚,听着屋外麻怪(青蛙)闹春的叫声,阿花含着耻辱的泪开门把公爹放进了自己的房里,躺到了自己的床上,第一次做了女人。无奈,公爹年岁已高,纵欲无度,在女儿出生满月之夜和自己行鱼水之欢时,撞上了“马上风”(中风),暴病猝亡,结束了一个和在村民们口里流传了几千年的传说一模一样的“扒灰”故事。这是她家的秘密,无人知晓。只是公爹走后这些年阿花没有再生育孩子多少还是招来一些闲言碎语。由于无凭无据,无从考证,这些闲言碎语也只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而已。慢慢地也没有人再说了。
闲话又说多了,言归正传吧。阿花看着想着,内心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俗话说,欲念是胆。做事情,欲望越强烈,胆子就越大,就越敢冒险。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是这个理。阿花的胆子就像一个气球,被欲望膨胀得越来越大。最后,牛爷爷手里捏弄的尤物击碎了她最后的一点理智。她彻底忘掉了廉耻,毅然地折了一根狗尾巴草,轻手轻脚地躲到了牛爷爷的背后,用草在牛爷爷的龟头上划了一下,成就了两个人的美事,
阿花和牛爷爷好事之后男人的根儿软了,女人的心儿亮了。两个人穿衣着鞋,回到了常态,四目相对,尴尬中夹杂着喜悦和满足。阿花说要扯苦竹笋子,牛爷爷二话没说,进了林子。暮春的山里,苦竹笋子多得是,早的尺八来高,晚的才破土而出。一泡尿的功夫,一大捆苦竹笋子放到了阿花的面前。
阿花打量着牛爷爷,看到了男人身上被竹叶划出的道道划痕,心里既满意又愧疚,眼神里写满了爱怜。
阿花走后,牛爷爷又掏出自己的命根儿,把玩了几下,自言自语打趣道:“不听话的东西,真该打。”
晚上,阿花拿了几个用猫耳朵菜做的粑粑来到牛爷爷的半山寺。老男人心里开了花一样高兴,顿时来了兴趣(兴趣)。两个人立即抱在了一起,舌头再一次缠绕起来。这里是两人的世界,完全没有了顾忌,放纵起来。一顿狂吻之后,女的挣脱了男人的搂抱,蹲下身子,双手直取男人的命根儿。她动作十分麻溜。牛爷爷只好由着女人摆弄。女人把男人的根儿含在嘴里,手不停地抚弄蛋袋,男人的根儿硬了大了。女人吐出嘴里的尤物,开始欣赏,只见手里捧着的玩意儿硬邦邦,活脱脱一只兴奋的甲鱼伸长了脖子要抗击来敌的样子,张狂的筋络凸显的分外亮眼,高昂的头不怒自威,神气十足,一副舍我其谁的派头。阿花突然觉得,男人的帅不在脸上,而在根上;男人的根儿没有精气神,什么都是浮云。
正是:春暖花正好,寻欢当及时。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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