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之恋…… – 女娲情趣

小村之恋……

一、横祸

  

  1983年的一个夏天的下午,一群男女吃罢喜酒,挤在一辆拖拉机上,正兴致勃勃地往家赶,由于中午喝了几口酒,车上每个人的兴致都调到了最高点,车小人多,他们也顾不得“男女受授不亲”的千古道德训诫,在车上相互搂抱,打情骂梢,开着露骨的-笑,显得十分热闹。

  

  拖拉机就在欢快的笑声中,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着。司机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毛头小伙子,正值精力旺盛之时,他一边小心翼翼地驾驶着破旧的拖拉机,一边回头张望车上欢快的男女。

  

  一位中年妇女大声赞叹拖拉机颠簸带来的快感,她用了一个十分形象的比喻:“师傅,坐你的车硬是安逸,跛得舒服,比在床上做那个事还舒服。”

  

  一男子接口道:“二嫂,二哥干精瘦猴的,而你又那么胖,你在下面跛起来,肯定比这厉害多了啊。”

  

  二嫂笑骂了一句,接着问小师傅:“师傅,白天你跛起凶,晚上就该你老婆跛你了,你们两个谁跛得厉害些?”

  

  师傅脸一红,傍边一个大姑娘说道:“一个女人家,还是要知点羞耻,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尽,人家师傅还没有结婚呢!”

  

  二嫂可能仗着酒劲,口无遮拦:“喔,女人就不是人了?什么叫羞耻?你作事时怎么不觉得羞耻呢?”

  

  二嫂正说得起劲,旁边一为大嫂拉拉她的衣袖:“婆娘,少说几句要死啊,人家是师傅的对象,还没结婚呢。”

  

  二嫂瞪了她一眼,满不在乎地说:“没有结婚就不做那事了,现在女娃子生娃娃还少啊?你们知道不,女娃子生娃娃叫来得早,寡母子生娃娃叫没生干净。”

  

  旁边一小伙子问:“二嫂,你生娃娃叫啥?”

  

  二嫂哈哈一笑:“我啊,生不出来了,你二哥老了,不行了。”

  

  小司机回过头来:“二嫂,听说男人干精瘦猴,一条好求,二哥怎么会不行了呢?”

  

  二嫂认真地说:“娃娃,那也得因人而异呀,你二哥有一条好求,但就是不行。”

  

  一个中年男人接口道:“那,二嫂你身体这么棒,二哥有不行,要不要哥子来帮忙?”

  

  二嫂擂了男人一拳:“你娃娃来,老娘还怕你不成?就看你的鸡鸡管不管用。”

  

  一小伙子道:“他的管用的很,又大又长,包你舒服。”

  

  二嫂笑到:“真的?”

  

  中年人回答到:“你试了就知道。”

  

  二嫂说:“好,你拿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如果是真的,老娘就让你娃娃舒服舒服。”

  

  中年人没有料到二嫂来这一招,吱吱呜呜到:“这……这……,那东西只能在晚上看的嘛。”

  

  “老娘偏要现在看,你龟儿不是认为自己的东西好吗?让我们大家见识见识啊。”

  

  全车人一齐起哄“脱呀,一个大男人怕啥?”

  

  小师傅也转过头来:“就是,现在谁怕谁?”

  

  全车人象被感染,你推我、我推你,放肆的狂笑着,失控的拖拉机在崎岖、高低不平的山路上颠簸着,剧烈的颠簸不但没有让他们警觉,反而让他们更加兴奋,就在这时,惨剧发生了……

  

  …………

  

  二、怜悯

  

  二哥抱着五岁的儿子,呆呆立在二嫂坟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心,已随妻子而去。

  

  “爸爸,妈妈为什么睡在地下不起来呢?”儿子还不知道失去母亲的痛苦,天真地问。

  

  二哥没有回答,但一滴豆大的泪珠从他红肿的眼眶慢慢流了下来。

  

  儿子拽着爸爸的领口:“爸爸、爸爸,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嘛。”

  

  二哥放下儿子,蹲在地上,双手抱头:“老婆,你为什么这样狠心丢下我们父子啊。”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同情地望着二哥父子俩。

  

  二哥姓马名朝阳,一个文静,秀气的年轻人,三十多了,可看起来却只有二十多,他也是个没有多少主心骨的男人,家里基本上是老婆说了算,也就养成了二嫂风风火火、大大咧咧的个性。

  

  在一旁静静地望着他们的中年人是二哥的堂
,他与二哥的父亲同爷爷,是本村的一个民办小学教师,村里人不管辈分高低都叫他马老师,只有二哥不这么叫,他还是叫他幺


  

  马老师在村里算得上德高望重的人,是村里文化最高的人,虽然年纪不算很大,但他教的学生众多,而且,他们都十分佩服马老师,凡他教过的学生,都奉他为尊长。

  

  马老师不但学问好、人品好,还写得一手好字,全村无论那家的春联都是他亲手书写,红白喜事都是他张罗操办,村里人有什么事也也喜欢给他讲,什么疑难问题都请他拿主意,他简直成了村里的智多星。

  

  马老师只有一个儿子,尽管在他生育的好时光里还没有提倡计划生育,但他一向反对养儿防老的传统思想,坚持只生一个,由此可见他并不是一个老古董。

  

  马老师的儿子非常聪明,1979年,16岁的他以全县第一名的好成绩考取北京大学,成为本县的第一位北大生,也成为当时有志青年的偶像。对此,马老师到十分谦虚,当别人称赞他教子有方时,他总是微微一笑:“瞎猫碰上死耗子,撞上的。”

  

  其实,马老师也有他的许多苦衷,妻子多病,基本丧失了劳动能力,只能在家里料理家务,地里的活,全靠他放学后或星期天干,当然,村里的人还是会伸出援助之手的。

  

  还有,马老师说不出口。

  

  马老师见二哥父子俩走过来,迎了上去:“孩子,节哀顺便吧,人死不能复生,你们父子可要好好活下去啊。”

  

  二哥瞪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呆呆地望着他的幺叔,一下扑进马老师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小儿子见状,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马老师紧紧搂住二哥,也不觉得悲从心来。

  

  马老师知道二哥这些年依赖二嫂惯了,一时可能还不能适应单身生活,就让二哥父子住进他家,幸好,他们的家只有一墙之隔。

  

  晚上,马老师叫小孩与幺婆婆睡,他与二哥睡在一起,他要让二哥尽快振作起来。

  

  马老师以一个长辈的口吻对二哥说,这也是他第一次这样对二哥说话“朝阳,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你想老婆无可非议,但你毕竟还是一个男人,老婆死了快一个月了,你怎么还是这幅样子,你怎么能让你老婆走得放心?”

  

  二哥把头埋进幺叔的怀里,痛苦地说:“幺爸,没有他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过啊。”

  

  “废话,离了胡萝卜就不成席了?放心,有幺爸在,没有她,你们父子照样过得好好的。”

  

  “可是,我、我真的想她啊。”

  

  马老师叹了口气,心里默念道:我何常不想她呀!

  

  二嫂,那个平时大大咧咧的女人,其实是马老师的红颜知己。

  

  三、隐情

  

  二嫂嫁给二哥,压根儿不是因为喜欢这个白面书生。

  

  二嫂和二哥一样是马老师的学生,二哥读书时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二嫂则是一个泼辣、能干的女孩。

  

  这样的女孩子心眼也比别女孩多一些。

  

  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他的老师。

  

  马老师那时刚结婚不久,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全然不知道有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在默默地爱着他。

  

  单相思是痛苦的,虽然年青的二嫂千方百计地吸引老师的注意,但马老师的却不是好色之徒,他爱学生就象爱自己的弟妹、自己的孩子,从来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二嫂念了一年初中就因家庭贫困而休学,二哥念到了高中,当时上大学还是搞推荐,二哥没有关系,自然名落孙山。

  

  二嫂是因为爱慕马老师而嫁给他的侄子的,她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她心上人的爱了,至少,能天天看着自己爱慕的人,聆听他的声音,就是一种幸福。

  

  我们的马老师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他不会不明白侄儿媳妇的爱,但他是长辈,是他的老师,他不能乱伦。

  

  几年后,二嫂发现自己错了,她问自己,这样做值吗?自己苦心安排的局,不但没有套到心上人,而自己应该得到的幸福,也从自己身边溜走了。

  

  二嫂的难言之隐是:二哥性功能有问题。

  

  二哥下面的问题,二嫂在新婚之夜就隐隐约约地察觉了,二哥是个漂亮的男人,之所以称他漂亮,是因为他比一般男人少些什么,那就是男人的阳刚之气,他是那种女人喜欢,男人更喜欢的人。

  

  泼辣的二嫂还是少女时,就对男女之事有所耳闻,虽然那是一个思想比较禁锢的年代。但农村还是比较开放,婚前,几位过来人对她描述了新婚之夜的刺激与消魂,大都羡慕她找到了一位美人,认为能把那样的花样美男搂在怀里,是多么幸福的事。二嫂对二哥还是非常满意的,二哥知书识理,温文而雅,是很多少女的梦中情人。二嫂认为,没有得到自己钟爱的老师,得到了老师的侄儿,也是一种补偿。

  

  二嫂满怀期望地盼望新婚之夜的来临……然而……二嫂并没有得到她所期望的幸福。

  

  二哥太快了,象一把锋利的刀。

  

  一把锋利的刀杀人不见血,被杀者连别人怎么出手都没有看清,就人头落地,二哥也是这样,二嫂还没有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鸣锣收兵了。

  

  “他们说的那种快感呢?”二嫂想,“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吧。”后半夜,二嫂说“我还要” 时,二哥竟无动于衷,二嫂兴致勃勃地伸过手去时,他抓到的竟是一条软软的,冷冰冰的小老鼠。二嫂彻底地失望了。

  

  二哥不是完全对女人没有欲望,但欲望出现,只是那么短短一瞬,他办事也是那么短短一瞬。

  

  现在来看,二哥的病其实非常简单,早泻嘛,很多男人都有,吃几剂药就没事了,可当时,他们只得把苦水往肚子里咽。后来,二哥的病越来越严重了,而且性子也变了,身上的男人味越来越少,愈发女人气了,家里什么事都是二嫂拿注意,就连上街买东西,地里种什么,都是二嫂作决定。

  

  他们家阴阳倒错了,所以二嫂说,二哥遭骟了,成了一个太监。

  

  不管怎样,二嫂算得上一个贞洁女人,她除了单恋马老师之外,并没有因为二哥的性无能而红杏出墙。

  

  四、出轨

  

  从侄儿媳妇的言语中,马老师知道了些什么。他找来二哥,直言不讳地问,二哥也毫不隐瞒,承认了自己的性无能。

  

  “怎么会这样?”马老师问。

  

  “我也不知道,有时我也想,但……”二哥一脸的无助。

  

  马老师问:“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问题出在哪里?”

  

  二哥有些羞涩:“就是快,老婆说她还没有感觉我就完了,我也觉得有点快,但一忍,就软了。”

  

  “应该算是早泄。”马老师肯定地说,“你平时想不想?”

  

  “想,”二哥迟疑了一会儿,他不知道着些话该不该说,但他终于还是告诉了他最信赖的人。“可是……可是,我不想女人。”

  

  这着实让马老师大吃了一惊:“不想女人?做那事不想女人,你想什么?”

  

  二哥一张脸通红,他不敢看他幺叔的眼睛,低着头,嗫嘘着说:“我、我、”他还是鼓足了勇气,“我喜欢男人。”

  

  说完,二哥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马老师在那里发愣。

  

  马老师开始同情起他的侄儿媳妇起来,一个如早上初升太阳的女人,一个正渴望男人爱抚的壮年妇女,怎么能忍受如此的冷落或寂寞。

  

  他想到了自己,刚四十出头,妻子就提前到了更年期,身体一下垮了不说,对床第之欢突然厌恶起来。马老师常想,我就这样刀兵归库,马放南山了吗?

  

  有了孩子的二嫂如浇了油的干柴,一点火星都能引起熊熊烈火,她看男人的眼睛显得扑朔迷离,和男人的玩笑也越来越露骨,马老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而二哥,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对二嫂的放肆视而不见,反而更加依赖二嫂了。

  

  尽管二嫂对晚上的二哥不满意,但对白天的二哥还是体贴如微的,就想她常说的那样“球大球小,各人碰到”,既然命中注定如此,她还能说些什么呢?在口头上讨点便宜,过过嘴瘾,就将就过吧。

  

  我们的马老师可不愿意就这样受命运捉弄,他要拯救自己,也要拯救侄儿媳妇。

  

  两个久旱的男女,就象干柴遇到烈火,二人一拍即合。

  

  他们从对方身上找到了久违的UU1001词语替换,特别是二嫂,她终于尝到了传说中的性高潮的滋味了。

  

  就在当天晚上,二嫂不知道是激动还是隐约的后悔,她把他与马老师的UU1001词语替换之事全盘告诉了二哥。

  

  她等待二哥的痛骂,她想,就是二哥暴打她一顿,她也决不反抗。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二哥饶有兴致地听她述说,仿佛这个精彩的故事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更有甚者,他还对一些细节进行刨根问底。

  

  二嫂被激怒了,她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对自己这样不在乎:“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二哥淡淡一笑:“你不早想这样吗?再说,幺爸又不是外人,这就叫‘肥水不落外人田’,知道不?”

  

  二嫂想:那好,我就“肥水不落外人田”吧。

  

  她把这件事告诉了马老师,马老师只是惨然一笑。当他们UU1001词语替换过后,马老师都要告诫二嫂要对二哥好一点。

  

  二嫂真的对二哥越来越好,二哥自己都说,二嫂把他惯得象一个小孩子,他开玩笑说:“老婆,你可不能比我早死,如果你死了,我该怎么活啊。”

  

  然而,不幸被二哥言重了……

  

  五、迷恋

  

  马老师知道自己的侄儿的生活自理能力差,堂哥嫂去世得早,二哥是爷爷奶奶拉扯大的,从小念书,很少做家务,地里的活也拿不上手,这么多年来,全靠二嫂支撑着这个家。

  

  看着侄儿越来越消瘦的脸和小孙子脏西西的样子,马老师感到心痛,也明白了自己的责任重大,作为他们的长辈,关心他们的生活、帮助他们渡过难关,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马老师与妻子商量:侄儿一家正处于困难时期,他们应该帮他们一把,侄儿从小就不会做家务,小孙子没妈太可怜,就让他们住到自己家来历来吧。

  

  马老师的妻子是个特别富有同情心的女人,虽然她早知道自己丈夫与侄儿媳妇有染,但她没有丝毫责怪他们的意思,反而认为是自己的不是,谁叫自己身体差,又对那种事不感兴趣呢?自从儿子上大学后,家里就两个人,马老师白天几乎不在家,日子过得十分寂寞,最为关键的是,她特别喜欢小孩,侄孙子又是一个特别讨人喜欢的孩子。

  

  于是,她满口答应。

  

  二哥在口头上推辞一番后,高高兴兴地住进了幺爸的家。

  

  全村人见此,都为二哥高兴,更为马老师的仁义拍手叫绝。

  

  几年前,马老师就和妻子分床而睡,二哥父子住进来后,小家伙嚷着要与奶奶睡,马老师没有办法,就安排小孙子与奶奶睡,自己与侄儿同眠。

  

  马老师没有想到,他这样安排,竟改变了他和侄儿的后半生。

  

  起初的几个晚上,马老师并没有觉得自己与侄儿睡在一起有什么不妥,只觉得自己一个人睡惯了,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还有些不习惯,但想到有一个人陪伴自己渡过寂寞的长夜,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他认为,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侄儿毕竟还年轻,还要讨老婆过日子的。

  

  二哥的感觉可就不一样,他从小就特喜欢这个大他十来岁的幺爸,不仅仅因为是他的学生,因为年龄差别不大,共同语言多,二哥从小有什么话就只对幺爸讲,和父母的关系反而要疏远得多。

  

  成年后,二哥对马老师多了一种特殊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觉得马老师特别亲,看着他,听着他的声音,闻着他的气味,都觉得浑身上下每个毛细孔都是舒服的。

  

  他对女人的没兴趣,在女人面前的性无能,都让他极度自卑,可也怪,当他知道自己老婆与马老师通奸时,他竟十分兴奋,他向老婆探听他们作爱的细节,把自己想象成自己的老婆,想象自己与幺爸作爱,他竟然十分兴奋,鸡鸡翘得老高,而且坚硬如铁。

  

  每当老婆与马老师幽会后,他都要仔细打量马老师,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变化,然后悄悄躲在卧室里手淫,从幻觉中感受同性爱。他想,如果真的能与幺爸作爱,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如今,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和自己睡在一起,怎叫二哥不激动?

  

  当二哥与马老师睡在一起,头挨头,身子挨着身子时,二哥嗅着马老师身上浓烈的烟草味和男人特有的气息时,二哥沉醉了,竟忘了丧妻之痛。

  

  马老师和侄儿闲聊了几句,由于白天教学辛苦,不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二哥却睡不着,他把鼻子凑进马老师,贪婪地嗅着马老师身上的气味,久久不能入睡。

  

  由于是第一次与幺爸睡在一起,二哥不敢造次,一夜无话。

  

  第二天,二哥竟觉得心清气爽,一扫二嫂去世一月来留在心头的阴云,久违的笑容又出现在他消瘦的脸上,吃过早饭,他目送马老师上学后,对幺妈说:“幺妈,今天我找几个人,把我家的粮食、电视等等都搬过来吧,我也不会做饭,就赖在你家了。”

  

  马师娘有些犹豫:“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弟弟在外读书,不可能再回家住了吧,就当我是你们的亲儿子,有什么不好?”

  

  “好是好,可我作不了主,等你幺爸晚上回来再说吧。”

  

  马老师对二哥的决定很感突然,他对二哥说,这只是临时办法,等他习惯后,还是要回自己家去的,再说,二哥才三十多一点,这么年轻,还要再成家的。马老师说:“我当然愿认你作儿子,你弟弟走后,你幺妈就怪我当初只肯要一个孩子,现在我们才四十几岁,就成了孤寡
老头、老太了。”

  

  二哥的态度非常坚决,他说,再不再结婚是以后的事,最起码也要等三年以后,如果幺爸幺妈嫌弃他和孩子,他就搬回去就是。

  

  马师娘连忙说:“我们不是嫌弃你,我们是怕别人说闲话。”

  

  马老师大眼一瞪:“我自己家里的事,谁敢说闲话?好、好,朝阳你明天就把你要搬的东西搬过来,就住在我家,你二天要讨老婆时,再搬回去。”

  

  小孙子比他老爸还高兴:“喔、喔,我们住爷爷家了,我们住爷爷家了。”

  

  马师娘抱起孙子,也笑容满面,马老师欣慰的笑着,他转过头去看二哥时,发现二哥一张脸红红的忘着他,眼里闪着一种迷离的光芒,那眼光让人为之心动,马老师不觉得心里一紧。

  

  他突然记起二哥说过他对女人没兴趣是因为他只对男人有感觉。

  

  马老师避开侄儿灼人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说:“孙子,来,爷爷给你讲故事。”

  

  六、设局

  

  二嫂的突然离去,不只给二哥留下难以愈合的伤口,还有一个比二哥更痛心的人,那就是马老师。

  

  自从马师娘因病无法与丈夫行房后,马老师就过着苦行僧般的禁欲生活,他不是找不到泄欲对象,如果他愿意,有很多女人愿意与他上床的,但他是一个爱面子、讲究道德的人,他不愿意为了满足自己的个人欲望而毁了自己的好名声,他只好用工作来压迫自己的欲望,这种痛苦,一般人是难以承受的。

  

  他知道自己侄儿性功能有问题,而侄儿媳妇有对他情有独钟时,他矛盾过,他最终动摇,不仅是因为自己情欲难忍,还考虑到侄儿一家的完整,他害怕侄儿媳妇与别人勾搭上后,日久生情而毁了这个家庭。

  

  写到这里,我开始嘲笑自己是不是也爱上了马老师,为他的婚外情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我想,马老师是一个情深义重的男子,他决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情欲而破坏自己侄儿的家庭的。

  

  起初,吗老师没有想到自己会深深爱上自己的晚辈,二嫂如火的UU1001词语替换让他领会到了男欢女爱的真谛,让他结婚二十多年才尝到什么叫做销魂,知道了性爱也可以达到这种境界。他发现,二嫂在口头上很放肆,但骨子里却是一个相当传统的女人,她与马老师偷情,是因为她从十几岁就开始爱着这个男人了。

  

  马老师在年轻、健壮、漂亮的二嫂身上尝到了在妻子那里没有尝过的滋味,他没有想到,自己四十多了,还有这么奇迹般的艳遇,他以为自己将永远与性爱告别时,却得到了销魂蚀骨的性爱,他被二嫂深深地吸引住了,也深深爱上了这个外表强悍,内心细腻的女人。

  

  而今,二嫂的突然去世,又把他抛进了痛苦、寂寞的深渊。

  

  他问自己,上天还会垂怜自己,给自己再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吗?

  

  马老师万万没有想到,上帝会这么关注他,在二嫂去世一月多以后,就给他送来了一个他从没有预料到的,让他瞠目结舌的,十分另类的惊喜,这个惊喜,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而且哭笑不得。

  

  二哥已经按奈不住自己的欲望了,每天晚上挨着自己最钟爱的人睡,闻着他的气息,听着他的心跳,却不能与他亲近,那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啊。他决定要采取行动了,而且,就定在今晚。

  

  二哥念完了高中,比马老师的学历还高,应该算是一个读书人了,他对自己的行动进行了周密的考虑,他并不认为自己有多大的胜算,他想到了最坏的后果,他是非常了解自己的幺爸的,他是一个外表严厉,而心地善良的人,他很喜欢自己,特别是他儿子上大学后,自己就成了他的亲儿子,而且,自己的老婆与他通奸,他也没有说过什么。

  

  如果他责怪自己,就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儿地讲给他听,他那么痛爱自己,会理解自己的。

  

  于是,二哥作了精心的准备。

  

  他和幺妈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马老师放学回来,看到桌上摆的全是他喜欢的饭菜,有点喜出望外,他指着桌上的酒,笑呵呵地问:“今天有什么喜事还是有贵客来呀?”

  

  马师娘说:“朝阳说你在外面辛苦,特意做点好菜慰劳慰劳你的。”

  

  马老师笑眯眯的看啄侄儿:“是吗?我就先谢谢了。”

  

  吃罢晚饭,马老师备了一会儿课,由于晚饭时多喝了几口酒,感觉有点头晕,就说:“嗨,好久没有这么喝酒了,有点不胜酒力呀,睡吧睡吧。”

  

  七、失身

  

  上了床,二哥仗着酒性,大起胆子往马老师身上靠,马老师本能地往旁边挪了挪身子,二哥索性抱住了马老师。

  

  马老师警惕地问:“你要干吗?”

  

  二哥热切地问:“幺爸,难道你真的不想吗?”

  

  马老师记起二哥曾说过对女人不感兴趣,他以为二哥想女人了,但这也很正常,他不才三十出头吗?正是好年华呀。

  

  马老师关切地问:“想老婆了吧,其实,你根本不用等三年,半年过后,我就找人给你说一门亲。”

  

  二哥急切地说:“不是我想老婆,我的意思是,幺爸你就不想吗?你天天和我睡在一起。”

  

  马老师长叹一口气:“别提了,你幺妈有病,我们早就不睡在一起了。”

  

  二哥故意装傻:“那,幺爸,我说的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我就随便问问,你才四十多岁,也会想那个事的,你总不能折磨自己吧。”

  

  马老师语气中有很多无奈:“朝阳,我们虽说是叔侄,我也大不了你好多,给你说说也无妨,我真的很苦啊,你幺妈四十岁时得了一场病,医生让她忌忌男女之事,谁知道,她就长忌了,病好了以后,也不让我近身,我又不能强逼她,就只好分床而睡了,有时,实在憋不住了,就用手解决。唉,你娃娃见笑了。”

  

  “这有什么见笑不见笑,对男人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

  

  “正常?”马老师冷笑一声,“谁能理解,你能因为老婆不与你做那事而和她离婚吗?如果你说出去,人家只会说,你老都老了,还想着那事,骚啊。”

  

  二哥向马老师靠得更紧,抱住马老师,声音里充满了诱惑:“幺爸,我能理解。我以前不就很理解你吗?”

  

  马老师一下清醒多了,他吃惊的看了看二哥:“你知道我和你媳妇的事?”

  

  二哥笑眯眯地反问道:“幺爸,你就认为我就那么傻呀?”

  

  马老师尴尬万分:“那是、那是。”他沉默了半晌,轻声问道:“你恨我吗?”

  

  二哥一只手在马老师多毛的胸膛上摸着,一边柔柔地说:“那能呢?我感谢都来不及呢。”见马老师不开腔,二哥便认真说道:“真的,幺爸,我那时非常怕老婆与外人勾搭的,我自己不行,但说出去我那有脸见人?后来,她与你好上了,我就放心了,你毕竟是我的亲人,不会害我,再说,我本身就十分敬重你。”

  

  马老师无语。

  

  二哥接着说到:“幺爸,你可能不知道,我非常喜欢你,我早就幻想……,我老婆和你,也算了却了我的一个心愿。”

  

  马老师感到背心发凉:“了了你一个心愿?”

  

  “是啊,”二哥的手在马老师腹部轻轻滑动:“我不能与我喜欢的人在一起,不能与你亲热快乐,她代我完成了心愿,你知道不?她给我讲起你们如何亲热,如何缠绵,我也十分快乐。”

  

  二哥的手接触到了马老师的关键部位,虽然隔着内裤,二哥还是感觉到了那东西的巨大,他说话的声音更显得迷离了:“幺爸,我为我老婆能与你亲热而高兴,我一直盼望我能有一天能亲自与你。”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因为压抑了太久的缘故,在二哥的抚摩中,马老师感到了一阵阵快感,他没有拒绝二割的挑逗。

  

  “朝阳啊,你为什么喜欢我这个老头子啊?”马老师有点困惑,也有点无可奈何。

  

  “幺爸,我喜欢你十几年了,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我就常常想,我为什么不是你的儿子,十几岁时,更对你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时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同性恋,只知道非常喜欢你,超过了世界上的一切,后来上高中时,我的物理老师与我发生了关系,我就更希望能与你……,可我不敢,后来,知道幺妈有病,不能……,我非常心痛,就想来帮你,你问我是不是有病时,我就十分明确地告诉过你,我不喜欢女人,我喜欢男人,可你没有任何反映。”

  

  “你的物理老师把你怎么了,那可是犯法的啊。”马老师拨开二哥的手,二哥又固执的放回原处。

  

  “两厢情愿的事,犯什么法?”

  

  “怎么不反复?文化大革命前,我们学校有个老师,就是搞了男学生,被判了刑的。”

  

  “那是老师强逼的吧?学生告了当然要犯法,和搞女人一样。”二哥的手伸进了马老师的内裤。

  

  “你要干什么?”

  

  “我想让你快乐快乐。”

  

  二哥在马老师身上亲吻起来,马老师生气了:“停下,你着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可二哥被情欲完全控制了:“幺爸,我知道你苦,你为什么就不体谅我的苦呢?我们又不是小孩子,都是成年人了,你难道就要这样压抑一辈子吗?”

  

  疯狂了的二哥显得十分勇猛和粗鲁,他脱掉了马老师的内裤,让马老师一丝不挂,马老师想反抗,但又怕隔壁的老婆和小孩听到,反正自己现在也情欲高涨,就只好听之任之了。

  

  二哥脱下马老师的内裤时,终于看见了他日思暮想的东西,啊,真大啊,怪不得老婆那么喜欢。

  

  他轻轻抚摩着,看着那东西在自己手中慢慢便大,他把脸帖上去,闻到了一股成年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那气息让他更加疯狂。

  

  他张口含住了马老师已经完全雄起的男性器官。

  

  二哥把十几年前在物理老师那里学到的,和自己能想象到的方法全用在马老师身上,让马老师体会到了同性爱的精髓,也让他达到了一个又一个顶峰。

  

  当马老师在十几分钟后把自己压抑了一月多的男人的精华射入二哥口中后,二哥抬起了他的双腿,把口中的马老师的精华吐些在马老师的菊花上,马老师还沉浸在梦幻之中没有回过神来时,二哥那坚硬如铁的小东西已进入了他的身体。

  

  一阵撕心的疼痛,马老师骂了一句:“畜生,我日你妈。”

  

  二哥趴在马老师胸前,一动不动:“嘘,小声点,别吵醒了幺妈。”

  

  马老师骂道:“龟儿子,痛。”

  

  二哥安慰到:“等一下就好了,待会儿我让你痛快过够。”

  

  二哥轻轻抽动时,马老师问:“你不是说你有病,硬不起来了么?”

  

  二哥笑道:“那是在女人和我不喜欢的人面前,我真的喜欢你呀。”

  

  “你妈那逼,有你这么喜欢的吗?快点!”

  

  二哥的心情很激动,而且,他本身的持久能力就不强,几分钟不到,他就一泻如注了,但他还余兴未了,又在马老师身上吻起来,并含住了马老师软绵绵的男性器官,很快地,马老师又在二哥口中雄起,二哥佩服马老师的惊人能力,他躺下来,说:“上吧,包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今晚。”

  

  马老师学着二哥刚才的样子,但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进入,他感到自己的东西都有的痛了,便疼爱的问:“痛吗?”

  

  二哥咬着牙:“你说呢?我那么小你都叫痛,你这么大的一个东西,我还不能不痛吗?”

  

  “那,我就出来吧。”

  

  “别、别,反正都要过这一关的,我受得了,你就尽情享受吧。”

  

  马老师吃惊地发现,这种感觉是女人不能带给他的,他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神秘世界,他幸福、他兴奋,但他又十分惶惑,这么会这样?

  

  马老师把时间拉得很长、很长,二哥压抑不住的呻吟刺激他的神经,他变得凶猛起来,好象要把刚才受的委屈全部捞回来……

  

  八、相爱(一)

  

  “舒服吗?”当马老师从二哥身上下来后,平躺在床上时,二哥把头凑过去问。

  

  马老师沉没了一会儿,长长叹了口气:“妈的,没有想到,和男人也能这么舒服。”

  

  二哥在马老师脸上亲吻着,已经疲惫不堪的马老师一动不动,任凭侄儿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二哥从上至下亲吻着他的心上人,当他张口准备含住那条软绵绵的大虫时,马老师制止了他:“算了,我太累了,这么短时间内出来两次,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他停了一下,有补充到,“可能是很久没有那个的缘故吧。”

  

  二哥把脸贴在马老师的鸡鸡上,他闻到了自己身体的味道,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不要,脏。”

  

  “不,幺爸,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没有什么脏不脏的。”

  

  二哥爬上来,问:“幺爸,从今天晚上起,我可以不叫你幺爸么?”

  

  “为什么?你后悔了么?认为我不该这样做吗?”马老师有自言自语的补充道:“我们的却不应该这样,我们毕竟是叔侄,再说,这样也是犯法的。”

  

  “看你说到那里去了?我后什么悔,你也不能后悔,既然这样了,你就要对我负一辈子责任。”他抱住马老师,柔声说道:“我的意思是,白天,我还叫你幺爸,晚上,就不这样叫了,免得你有负罪感,认为我们是在乱伦。”

  

  “那你叫我什么?”马老师对侄儿的建议有点兴趣,“但是,我们不管怎样称呼,只要那样做了,还是在乱伦啊。”

  

  “其实,这根本不算什么乱不乱伦,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有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这是两厢情愿的事,再说,这件事,你我不说,鬼知道啊?”

  

  马老师沉默了很久,说:“孩子,我总觉得我们这样做不应该,今晚的事,过就过了,我们把它忘了,但再也不能这样了,就此打住,明天,你还是和你儿子睡吧。”

  

  “不行,幺爸,你怎么能够这样子呢?”二哥急得快哭了,“你不能就这样抛弃我,你还让不让我活啊?”

  

  “我怎么不让你活了?你这孩子,我可是为你好啊!”

  

  “为我好?你知道吗?我想你快想疯了,你刚让我梦想成真,有亲手打破我的梦想,还是为我好?”

  

  “不要说了,”马老师语气不很坚决,“你等段时间接个老婆好好过日子吧,忘了这一切。”

  

  二哥的语气却十分坚决:“不可能,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结婚的,我跟定你了,除非你把幺妈离了,重新讨个老婆。”

  

  马老师有些生气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不是为你好吗?我都快五十岁了,而你才三十多一点,今后的路还长,耗在我一个老头子身上有什么意思?”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意思?如果你不要我,我活着才没意思呢?”二哥固执的说,“你刚才也不是很舒服吗?干吗要压抑自己的情感和欲望,为什么不能按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呢?”

  

  二哥越说越动情:“幺爸,能和你一起生活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啊,我为什么把老婆交给你睡?还不是因为我爱你?认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幺妈不能给你快乐,我心疼啊,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给你快乐,刚才你也说了,我给了你快乐,为什么我们不能继续快乐下去呢?我们这样又不防碍别人什么。”

  

  能说会道的马老师竟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侄儿的理论了,他实在说不出话来。

  

  二哥继续开导他的长辈:“我知道你可能一时不能接受一个男人爱你,特别这个男人还是你的晚辈,你可以把我当作一个女人,我保证女人能给你的快乐我都能给,她们不能给的,我也能给。反正我这一辈子不会再结婚了,让我陪你一辈子吧?我知道,幺妈的身体不好,就让我来代替她来爱你吧。”

  

  马老师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开了口:“孩子,其实,我也很喜欢你,自从你几年前告诉我你喜欢男人,我就想,如果你不是我的侄儿,也许我会喜欢你的,你对我好,我也不是不知道,但我不能害了你吧,你让你老婆陪我,我很感激,你弟弟走后,我就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看,我不想这样,唉,这都是命啊。”

  

  二哥急切地说:“你就认命吧,幺爸,命运并没有亏待你呀。”

  

  马老师长叹一声:“命运确实没有亏待我,你幺妈没有生病以前,我们的性生活还是很愉快的,后来,你老婆也让我非常快乐,现在,你又来陪我,让我尝到了另一种性爱,我还能抱怨命运什么呢?”

  

  二哥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激动万分,紧紧搂住马老师,高兴得泪水都掉下来了:“幺爸,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从现在起,白天我是你的儿子,晚上,我就是你的情人。”

  

  马老师终于接受了二哥的爱,二哥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从里到外都焕发出一种青春的朝气,而且,他也开始注意打扮自己,几个月后,他的脸色红润起来,人也胖了许多,越发显得英气逼人了。

  

  在马老师眼里,我们的二哥越来越可爱了,晚上,他比女人还会服侍他,让他从心里到身体,都得到了最大的愉悦。

  

  可能二哥知道,马老师是一个非同,不喜欢亲吻别人的鸡鸡,也不喜欢别人进入他的身体,二哥放弃了要求马老师取悦他的念头,一心一意侍侯马老师,他发现,在侍侯自己爱的人的过程中,也能享受到巨大的快乐。

  

  二哥还推翻了一个流传在同性爱人群中的一个说法,做0的人不能和做1的人同时达到高潮,他在与马老师作爱的过程中,同样享受到了快感,在马老师把炙热的生命之泉射入他的身体里时,他也回同样射出热辣辣的精液……

  

  二哥终于找到了自己生命中最爱的人了。

  

  九、相爱(二)

  

  在接下来的几年中,二哥和马老师过着相亲相爱的生活,但他们在别人的眼中,俨然是一对情深义重的父子,马师娘对二哥父子更是无比满意,儿子上大学后,她后悔没有多生几个,现在,不仅儿子有了,孙子也有了。

  

  1986年,马老师的儿子到美国留学,临走时,他专门回家一趟,他对二哥说:“哥,我这一走,又是几年,我的父母就托付给你了,你要替我好好照顾他们,特别是我母亲,身体不好。”

  

  二哥拉着老弟的手:“他们也是我的父母啊,你就放心吧。”

  

  小马摸着小孙子的头:“好好读书,听爷爷、奶奶、爸爸的话,有了出息,爸爸我带你到美国去。”

  

  小马没有失言,后来,他真把这个孩子带到美国去了,这是后话。

  

  就在那一年,马老师甩掉了多年的民办教师的帽子,转正成为一名公办教师,工资增加了,养老也有了保障,也就是在那一年,马师娘因心肌梗塞突发,医治无效而离他们而去。

  

  那一年,马老师刚刚五十岁,就在这短短一年里,马老师经历了太多的人间悲喜。

  

  马师娘去了后,这个家里的一切家务全靠二哥一个人了,儿子已经快十岁了,白天跟着爷爷上学,中午和爷爷在学校吃一顿午饭,二哥一人在家,又要忙地里的农活,又要收拾家务,忙的够戗,但他还是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

  

  马老师说:“朝阳啊,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哪。”

  

  二哥憨憨一笑:“幺爸,如果没有你,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活呢。”

  

  马老师转正后,乡小学要调他去任教,他不愿意与二哥分离,推辞不去,乡小学缺一名初中语文教师,校长再三做工作,二哥考虑到孩子上学方便,便劝马老师去:“你就放心去吧,家里有我呢。”

  

  马老师到了乡小学后,学校分给了他一间房子,是考虑到他离家较远,年记又大,马老师坚决不要,他说,学校住房紧张,他就走通学,早上来,晚上归,这样,又锻炼了自己,也锻炼了孙子。

  

  没天来回近二十里路,二哥着实心痛,他对马老师说:“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这样太辛苦了,天晴还好,下雨怎么办?冬天白天短,你走两头黑,我怎么能放心,幺妈去了,你如果累坏了身体,我怎么向弟弟交代?”

  

  马老师说:“现在和你睡惯了,我一个人睡不着啊。”

  

  马老师这到是真话,他现在与二哥已经不单纯是性伴侣的关系了,虽然马老师身体一向很好,每周可以来一两次,但性对他们来讲,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他们象一对恩爱多年的老夫妻,完全是一种相依为命、相沫以濡的关系了。

  

  二嫂遇难后没有半年,就有很多人给二哥提亲,好多还是黄花闺女,二哥一点不动心,他坚持说要等二嫂三周年以后次考虑,别人一面夸他有情有义,一面骂他死心眼,马老师也劝过他,别人劝他还还好,马老师一劝,他就生气了:“你又想甩了我啊?我那点做的不好?想我离开你?没门!”

  

  马老师不再说什么了,马师娘来劝,他就嬉皮笑脸:“幺妈?你不要认为我打你们的主义好不好?你放心,你们百年后,这里的一切我都会交给弟弟的。”

  

  马师娘气的不能说话,他扮个鬼脸就跑了,马老师叹了一口气:“不要管他,就由他去吧。”

  

  二嫂去世三年后,又有人来提亲,二哥干脆说,他有问题,不能再娶老婆了。看他那不近女色的样子,人们将信将疑,后来,再也没有人来说给他介绍老婆的事了。

  

  二哥对爱情的执着,让马老师大为感动,他想,自己何德何能,让上天如此眷恋他,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人说,爱情不分年纪、不分性别,他以前绝对没有想到过,他的后半生要和一个男人联系在一起了,而且,再也不能分开。

  

  在马老师的眼里,二哥不单纯是一个男人或女人了,他是男女的完美结合体,在他的身上,既体现了男人阳刚、执着的一面,有具有女人细腻、温柔的特点。白天,他几乎包揽了两家的全部农活,晚上,他的似水柔情,有让马老师欲死欲仙,马老师这才明白,这个属于自己晚辈的男人,已经完全溶入了自己的生命当中,他发觉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小自己十多岁的男人了,这种爱,已经超越了性爱,是一种发自肺腑的,铭心刻骨的爱。

  

  所以,一个晚上,当马老师在二哥身上得到了巨大的快乐后,他对二哥说:“儿子,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只知道索取,不知道奉献?”

  

  二哥问道:“什么意思呀?”

  

  马老师犹豫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说,你想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一切都随你的便。”

  

  二哥明白了马老师的意思,他动情地楼着马老师:“这样就非常好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马老师认真地说:“你还年轻,要求自然比我这个老头子要强烈的多,你不要压抑自己,如果你需要,就随时来吧。”

  

  二哥亲吻着马老师:“不,我知道你不喜欢做0,我可喜欢做0,你干我的时候,我非常快乐,你太厉害了,每次时间都那么长,让我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你还是来吧,我的年纪会越来越大,迟早一天我不能满足你,我会慢慢接受你的,会慢慢习惯的。”

  

  二哥当然想进入自己深爱的人的身体的,既然马老师都这么说,他也就不用太客气了。

  

  马老师没有想到,这个外表文弱的男人,虽然没有拥有一根象他那么完美的器 官,但能力上,也不比他逊色多少。

  

  起先,马老师是咬着牙关接受二哥的进攻的,后来,习惯了,不觉得那么难受了,但他依然没有尝到二哥所说的那种快乐。但几个月后,在二哥精心调教下,马老师终于尝到被爱的快乐了,高兴之余,他问了一句:“女人的性高潮不过如此吧?”

  

  老伴去世后,马老师当然无比悲痛,毕竟她和自己生活了快三十年,年轻时,他们的性生活也是如鱼得水,和谐美满,虽然后来,她因身体的缘故拒绝了他,但她毕竟在生活上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再说,还给他生了个出类拔翠的儿子。

  

  马老师在当地可以说是德高望重的,老伴死后,给他介绍老伴的可谓络绎不绝,其中不乏有条件相当不错的,但马老师毫不动心,他对旁人说:“老伴死了,我的心也死了。”

  

  对此人们大惑不解,他才五十岁啊,男人的第二春才刚刚开始呀,哪就能就心如死灰呢?马老师远在美国的儿子了来电劝他找一个合适的老伴,今后的生活也好有个照应,马老师告诉儿子,他有二哥照顾他的生活,他不用为自己担心,好好在美国念书,自己照料好自己就行,如果要找老伴,自己会考虑的。

  

  二哥当然知道马老师的意思,他是在回报自己,他开玩笑问马老师:“你真的不给我找幺妈了吗?”

  

  马老师说:“介绍的太多了,我眼睛看花了,你帮我选一个吧。”

  

  二哥笑了:“有自己为自己找情敌的吗?不过,那为女老师还不错,比我还年轻,人也蛮漂亮的,有没有什么负担,和你挺般配的,你意下如何?”

  

  “好,”马老师笑道,“我也觉得他很不错,那我就和他谈谈?”

  

  玩笑归玩笑,马老师和二哥在续弦问题上的固执,引起了人们的怀疑和议论,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住在一起,有都不结婚,不会……

  

  闲话传到了马老师耳朵里,马老师只是付之一笑,根本不予理会,二哥可受不了了,他到不是为自己,他想:我算个求呀,可幺爸是有头有脸的人,不能因为自己而毁了他一世好名声。

  

  十、牺牲

  

  和马老师关系很好的几个老哥们,私下问:“老马,你和你侄儿到底有没有什么嘛,要不,别人怎么传得这么凶?”

  

  马老师觉得他们很无聊,但又不能发火,他眯起眼睛,笑眯眯地问:“你们说呢?”

  

  一位老师说:“我不相信,同性爱一般都是娘娘腔,我们老没马这么阳刚,这么有男子气概,怎么会是同性爱?”

  

  另一位老师不解地问:“可你年记不算很大,就对女人不感兴趣了呢?”

  

  马老师反问道:“谁说我对女人没有兴趣,让你老婆来试试?告诉你们吧,我不是什么同性爱,我正常的很,身体也好得很,绝对不比二、三十岁的小伙子差,现在不想找老伴,不是有什么问题,你们想,好不容易才自由了,我不好好享受一下自由,多不化算啊?”他神秘地对他们说,“别看我现在没有女人,可我想有好多女人就有好多女人,你们呢,有一个女人吧,可只有一个女人,今晚上我们进城,一人搂一个小姐睡一夜,你们敢吗?哈哈,借你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吧?”

  

  马老师为自己的狡辩自鸣得意的大笑时,一位老同事说:“你认为你很得意吧?你知道别人的闲话多难听吗?老马呀,你也是一个老同志了,辛苦工作几十年了,也得到了大家的尊重,你知道不,众口烁金呀,找个老伴吧,不要让闲话毁了你的好名声呀。”

  

  马老师犟脾气又上来了:“我是为我自己活,还是为别人活?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可二哥受不了这些闲言碎语,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马老师,他知道马老师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虽然他不是同志,但他们之间的爱,已经超越了肉体的爱,要马老师向世俗的言论低头,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二哥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他变得神情仿佛起来。

  

  马老师不知就里,晚上,当他把二哥搂在怀里时,发现二哥的双肩在轻轻抽动。

  

  “你怎么啦?”马老师关切地问,“怎么哭了?”

  

  他边说边用舌头舔去二哥脸上的泪水。

  

  马老师的柔 情让二哥更加伤心了,想到将要与自己最热爱的人分开,二哥不由得哭出声来。

  

  “到底怎么啦?你快说话呀!”马老师急了。

  

  二哥镇定下来,搽掉泪水,以十分平静的口吻说:“幺爸,我想了好几天,觉得我们还是分开的好,今晚就是我们最后一夜吧。”

  

  马老师以为二哥在开玩笑,因为他知道二哥决不会主动离开他的。“怎么?嫌我老了,日不动你了?”

  

  “我是认真的。”

  

  “为什么?”

  

  “我不想让弟弟和小兵背上不好的名声,不想让别人说他们有一个同性爱父亲。”

  

  “这有他们什么事?”马老师不耐烦了,“今天是怎么了?白天,几个老师来劝我,问我是不是同性爱,要我注意影响,怎么晚上你有来了?”

  

  “难道你不知道别人说的有多难听吗?”

  

  “你害怕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我怕什么?我一个农民,我怕什么?”二哥怒气冲冲的反问道:“你可是一个教师啊,为人师表,儿子又是留美的学者,你总要顾点影响吧?”

  

  马老师也火了:“教师怎么了?教师不是人吗?怎么我当了教师就连选择自己的性爱对象的权力也没有了?要是这样,我令肯不当这个教师。”

  

  二哥想,怎么这个老头就象我当初那样固执?他也知道自己幺爸的牛脾气,只要他认准的事,八头牛也拉不转来。

  

  “好了,就当我没说吧,睡了。”

  

  马老师一把把二哥搂过来:“你逗得老子火起,不熄了老子的火,你睡得成吗?”

  

  …………

  

  余下来的几天,生活还是老样子,白天,马老师带着孙子上学,二哥收拾家务,干农活,晚上,他们俩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唯一的变化就是,二哥要马老师的次数明显增多起来,年轻人嘛,马老师已经习惯了二哥在他身上折腾,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一天,马老师放学和孙子回到家里,出乎意料的是,二哥并没有做好热气腾腾、美味可口的饭菜等着他们,准确地说,家里没有人。

  

  马老师以为二哥外出了,起先并不在意,就辅导孙子作业,可到晚上九点多了,还不见人影,孙子直喊饿,马老师有点生气了,这种情况以前是没有的。“妈的,小东西跑到哪里去了?”

  

  没有办法,马老师只好亲自下厨房作饭,这可不是他的强项,吃罢晚饭,安排孙子睡下,马老师坐在床上生闷气:“狗日的,走哪儿也不给老子说一声。”

  

  马老师突然发现书桌上一封信,他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双手颤抖着打开信,信上只有短短几句:

  

  幺爸,首先请你老人家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走了,到外面去闯一闯,你以前不是说我不应该总呆在家里,应该出去开开眼界吗?

  

  说这些,丝毫没有怪你的意思,要走的念头,早就有了,当迟迟下不了决心,我实在离不开你。

  

  幺妈去世后,流言开始向我们袭来,但我不怕。我算什么?一介草民,可我不能让别人伤害到你,因为,在我的生命里,你上最真贵的。

  

  所以,我只有离开,也许,这只是暂时的离开,但我真的不愿意离开你。

  

  没有我在你的身边,你要多保重自己,另外,我的儿子就拜托你照顾了。

  

  不肖子,朝阳。

  

  看完二哥的留言,马老师泪如雨下。他知道二哥的良苦用心,他要保护自己,但他作出的是多大的牺牲啊。

  

  想到自己五十多了,还要自己的晚辈用自我牺牲来保护,马老师觉得自己活得非常失败。

  

  他不是不明白“人言可畏”这个道理,当人们在背后对他与二哥指手画脚、议论纷纷时,马老师就想到过这件事对他可能造成的影响,他不会在乎,自己大不了不在乡小学教书,再回到村小就是,自己五十岁了,还在乎什么?

  

  马老师对二哥的依恋,早已超出性的依恋,他已把二哥视为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而且,是重要的一部分,既是他的儿子,又是他的爱人,那种爱,是那么铭心刻骨、牵肠挂肚。

  

  马老师时常为自己庆幸,在自己的晚年,有这么一个人来爱护自己,照顾自己。

  

  而今天,二哥为了维护自己的声誉,竟然作出了这么大的牺牲。

  

  马老师一夜未眠,几天后,人明显瘦了一截,精神也委靡了许多。

  

  他在心里呼唤:儿子啊,你到底在那里?

  

  十一、等待

  

  马老师认为,二哥不出一个月,就会灰溜溜的回来,因为他知道,二哥独自生活能力不是那么强,他没什么技术,在外面很难站住脚的,再说,他离得开自己吗?

  

  于是,他天天放学后还是和孙子回到自己家,天天幻想自己一回到家就能看到二哥憨憨的笑脸,桌上摆着他最喜欢吃的饭菜。

  

  一月过去了,二哥没有回来,甚至来一封信也没有。

  

  两个月过去了……

  

  三个月过去了,马老师的希望成了一个个肥皂泡,一个个地破灭了。

  

  “这狗日的,硬是把老子给忘了。”

  

  二哥走后的第四个月,马老师收到了二哥的来信,信非常简单,只是叫马老师忘了他,他现在在外面很好,找了一个比较轻松的活,给一家私企当会计,工资也不错,比他这个当了三十几年的老教师强。

  

  二哥说,他把他的第一个月的工资寄回来,几天后就可能到,他希望幺爸费点心,照顾好他的儿子,他会很好地报答他的,但要等孩子长大,马老师退休后。

  

  马老师把信撕得粉碎,骂到,老子退休后,老都老了,要你个干个求。

  

  马老师觉得自己受了二哥的愚弄,他讨厌回这个家了,他决定和孙子搬到学校去住。

  

  妈的,二哥走了,那些长舌妇该闭上他们的乌鸦嘴了吧。

  

  到了一个新的生活环境,马老师的心情愉快了些,对二哥的思念并没有减轻,虽然口头上说恨他,要忘了他,但几年的如胶似漆的恩爱,岂是一个忘字了结得了的。

  

  白天和学生、同事一起,时间还好打发,一到晚上,那种寂寞,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

  

  其实,二哥何尝不是如此。

  

  二哥出去了三个月才找到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工作,起初两个月,他是靠在工地打短工维持生计。

  

  他要用繁重的体力劳动来压抑自己对马老师的思念。

  

  繁重的体力劳动能让身体疲惫,但内心的痛苦,却愈来愈深。

  

  夜深人静之时,他躺在工友身边,听着他们的呼噜声,他就会想起他亲爱的幺爸,想起他们的缠绵,二哥的心就如刀绞。

  

  他反复问自己,这样做,应该吗?

  

  二哥不能回答自己,也许,他这样做,既伤害了幺爸,有伤害了自己。

  

  就让时间来证明这一切吧!

  

  就在二哥倍受煎熬的同时,马老师却在受着双重折磨。

  

  热心的同事见马老师一个人带着一个孩子,生活寂寞,精神空虚,便到处给他物色老伴。

  

  “等等吧,怎么皇帝不急太监急呢?”对走马灯似的看人,马老师有点不耐烦了,但有不好拒绝别人的一番好意。

  

  “你不要认为你老来俏,五十多岁的人了,东挑西选个啥?找一个知寒知暖的,年纪相当的就行了,你以为你是在选妃啊!”

  

  马老师说:“我总得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啊,正因为老了,没有机会了,所以要慎重啊,总不能为了尽快结婚而委屈自己吧?”

  

  “那,你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

  

  “我也不知道,一切随缘吧,你们就别瞎忙了,我谢谢你们的好意,也许我的缘分还没有到呢。”

  

  马老师新里说,格老子的,老子的缘分早就到了,狗日的朝阳,改变了我的性偏好,让我迷恋上了男人,自己却跑了。马老师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液,妈的,老子看你狗日的硬得了多久?

  

  晚上,马老师决定给二哥写一封信,在信中,他只字没提他对有的思念,他简单的说了一下他与小孩的近况,并在信中大写特写同事们给他介绍老伴的事,他是如何不停与那些年老的、年轻的妇女见面,有的女人如何让他生厌,而有的又如何叫他心动。

  

  最后,马老师让二哥帮他那一个主意,他究竟应该找一个什么样的老婆。

  

  马老师的本意是让二哥吃醋,没想到二哥回信说,他恭喜幺爸的桃花运,如果他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老伴,有一个善良的女人痛他爱他,他在外面就放心了。

  

  二哥说,找女人千万不要找太年轻的了,年轻的女人只会享受,不会心疼人,也不能找太漂亮的,他年纪不小了,找一个漂亮的女人容易戴绿帽子。

  

  二哥在信的没尾补充了一句,他这一辈子不打算再找女人了,他现在要乘自己还年轻,多挣点钱,等马老师退休后,他会回来,象一个亲生儿子那样照顾他的后半生的。

  

  狗日的,明明还想着我,却说什么为我作想,不愿坏了我的名声,老子老都老了,要什么名声?想逼老子退休啊?好老子就退休,看你狗日的还有什么话说。

  

  马老师把自己希望提前退休的想法与校长谈了谈,校长对他的想法非常吃惊,别人办理提前退休,是为了让孩子顶班,现在有不兴顶班了,退什么休啊,再说,他身体又好,没什么病,抱上去上面也不会批的。

  

  校长说:“老马呀,不是我说你,你作为民办教师中的佼佼者,首批转正,好多人都羡慕的很,可你一转正就想退休,别人会怎么说?说白一点,就是上面同意你退休,我也不会答应,你退了,初中毕业班的语文谁教啊?你想看我的洋相是不是?”

  

  马老师无语,说实在的,他真找不到退休的理由。

  

  校长的年纪或他差不多,他拍拍马老师的肩膀,笑眯眯的说:“老马,我知道你的意思,前一段时间不是有人议论你和你侄儿关系不正常吗?现在侄儿因为顾全你的名声有走了,你放不下他,对不对?其实,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是由不了自己的。”校长的态度严肃起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人言可畏,你明白不?赶紧找个老婆吧,这样就封住别人的口了。”

  

  马老师低下头,一言不发,退出了校长的办公室。

  

  十二、煎熬

  

  好心的同事给马老师介绍了一个大家都认为十分般配的对象,对方是一名国家干部,四十三岁,一个机关工作人员,离异,孩子读高三,随父。这位不仅人漂亮,而且善解人义,温柔体贴。双方一见面,马老师也有点动心,女方更是满意。因为我们的马老师真的是一表人才,虽然五十多了,但一点不显老态,反而更加成熟,更有男人的魅力。而且马老师没有任何负担,儿子在美国留学,虽说身边有个小孙子,有不是他亲生的,而且现也十来岁了。

  

  马老师在同事、朋友的再三劝说下,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了,只好答应相处一段时间看看。女干部听说马老师同意与她相处,十分高兴,她太喜欢这个男人了,一见面就被他深深吸引,可能是她看多了日本影星高仓健的电影,喜欢那类冷峻、深沉的男人。

  

  第二次见面,马老师明确告诉她,他除了在美国的儿子外,他还有一个儿子,在外面打工,现在这个孙子就是他的儿子,他除了要对在国外的儿子负责外,还要对这父子两负责,也许,他要承担的还要多一些。

  

  介绍人急了:“咳咳,老马,你明明只有一个儿子,怎么冒出两个来了?”又对女干部说,“别听他胡说,那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马老师严肃地说:“我话要说清楚,他虽然不是我的亲儿子,但他对我比亲儿子还亲,我那个儿子靠不住,我养老送终还得靠他。”他对女干部说,“你以后可能会听到有关我和我另一个儿子的闲话,别人姑且说之,你就姑且听之。”

  

  女干部态度很明朗:“既然他对你那么好,多个儿子又何妨?”

  

  马老师说:“还有点要告诉你,我的大儿子只比你小几岁,还有,我这个人毛病很多,你可能不能容忍。”

  

  女干部笑了:“其实,我也有很多缺点,我们先处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处得好,还要时间来回答。”

  

  送走女干部,介绍人急了:“老马你是什么意思?这么好的女人,你还要挑三拣四呀?不上我有老婆,还能得到你?”

  

  马老师笑了笑,没有回答,但心里想,她千万不要对我钟情,我的心里已容不下任何女人了。

  

  想到这里,他又骂起二哥,狗日的,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老子?

  

  马老师不知道二哥在外面的痛苦,二哥对他的思念,象一把刀,时时扎着他的心,二哥告戒自己要忍耐,为了自己最心爱的人,也为了弟弟、为了儿子,决不能因为为了满足自己情欲而让他们受到伤害。

  

  晚上,二哥闭上眼睛祈祷,日子过得快一些吧,我已经快要崩溃了。

  

  二哥祈祷的日子是马老师退休的日子,等马老师退了休,他也挣了一些钱,儿子也成人了,他就可以和自己的爱人到一个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地方,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了。

  

  二哥盘算着:幺爸今年五十四岁,还有六年,六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一咬牙,也就挺过去了。

  

  远方的二哥祈祷着:“亲人啦,千万要坚持住,以前我说的都是违心的话,一定要等待,等待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

  

  女干部正式和名字老师接触了。暑假,他邀请马老师到城里她家去,为了不给小孩不良影响,马老师不小孩送到他外婆家。

  

  女干部的家不算华丽,但也显得十分整洁、干净,给我们马老师的第一印象还不错。女干部对马老师十分热情,马老师一进门,便立即给马老师拿出一双新鞋换上,并对马老师说:“老马,路上辛苦了,先洗个热水澡吧。”

  

  马老师洗完澡,围着毛巾出来,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女干部洗了。马老师急了:“咳,我今天没带多的衣服,你洗了我穿什么?”

  

  女干部笑了笑:“没关系,一会儿就干了,你现在就将就一下,吃了午饭,我们出去买几件就是。”

  

  马老师无可奈何,只觉得围一条毛巾,就跟没穿衣服没什么两样。还有,他总感觉到女干部看他的目光有些贪婪。

  

  这到没什么,马老师已经习惯女人用这样的目光看他了。

  

  晚上,马老师对女干部说:“你一个人在家,我留下来不方便,我还是去住旅馆吧。”

  

  女干部象个少女一样,居然满面通红,她娇羞地看了马老师一眼:“你看你,怎么能去住旅馆呀?那多脏,未必你个大男人,还怕我一个女人把你吃了不成?”

  

  马老师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这、这,不太好吧?”

  

  女干部拉住马老师的手,小声说:“你不是说我们应该相处一段时间吗?我们就从现在开始相处,不好吗?”

  

  马老师还有些犹豫,女干部已把他推进了卧室:“我一个女人家都不怕?你还怕啥?”

  

  马老师想:“狗日的,你既然这么主动,老子在客气,你还要认为老子有问题。”于是,他就主动起来。

  

  女干部并象他想象的那么热情,当马老师试图亲吻她时,她居然偏过头去。

  

  “我、我不习惯接吻,那样不卫生。”女干部小声说道。

  

  马老师的激 情一下子没有了,就象刚燃起的火苗被泼上一盆冷水。

  

  “睡吧。”他的话有些有气无力。

  

  女干部笑了:“别生气,待儿我好好补偿你,就看你的功夫了。”

  

  马老师没有搭话,上床睡了。

  

  女干部没有急着上床,她走进了卫生间,马老师听见她在漱口。

  

  “我就那么脏么?你既然嫌我是农民,干吗还要找我?”

  

  等女干部上床后,马老师已没有刚才的激 情了,女干部当然不愿放过这个机会,便百般挑逗,当她的手摸到他的男性器 官时,马老师惊讶地发现,她居然戴着手套。

  

  马老师被彻底激怒了,原本还软绵绵的器 官暴然而起,女干部惊讶那东西的巨大,一句赞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马老师已跃然而起,粗暴地脱掉她的内裤,将他那骄傲的、雄性十足东西捅进了她的身体。

  

  女干部兴奋得大叫一声,马老师这才发现,她那里早已湿了。

  

  马老师奋力干着,他把身下的女人想象成他的可爱的侄儿,于是,劲头更大了,女人在他的强烈冲刺下,兴奋得无法言表,浪叫不断,马老师把她翻过来,从后面捅进去,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或女人作爱了,他发现,其实,男女的感觉都差不多。

  

  他换了五种姿势与她XX,女干部享受了她一辈子都没有享受过的快感。

  

  当马老师筋疲力尽地从她身上下来后,女干部立即坐起来:“快,去洗洗。”

  

  “你先去洗吧,我休息一会儿。”

  

  女干部走进卫生间,把自己先洗了,然后端来一盆水,给马老师擦洗下身。“记住,干完事后要立即洗干净,不然,多恶心。”

  

  马老师坐起来,想发火,有压下了,他重重倒在床上,小声嘀咕了一句:“既然恶心,还做干吗?”

  

  女干部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真是乡下人。”

  

  马老师真的火了:“乡下人,乡下人刚才不把你日的很舒服么?”

  

  马老师想起了二哥,每次XX前,二哥都要把他全身吻遍,含住他的器 官,直到它威猛无比,当马老师从他身体里退出后,他会用嘴又把它含住,舔尽上面的每一滴精液,一直到它彻底软下去。他从来不会嫌他脏。可这个女人,真他妈的拔求不认人。

  

  马老师不知道,这个女人有洁癖,而且性欲又强,她的第一个丈夫就是受不了她种种怪癖才和他离婚的。

  

  才相处不到一天,我们的马老师已经受够了。

  

  让他难受的还在后头。

  

  半夜,女干部有性趣大发,她弄醒马老师,要求他再来一次。马老师对她已兴趣全无,但她却不衣不饶,马老师决定要报复她一下了,好,你不是嫌脏吗?老子叫你受不了。

  

  马老师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与她作爱,等做到中途,女干部欲死欲仙时,马老师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女干部一边嗷嗷大叫,一边用力拍击马老师的屁股,口中还大叫着:“快、快,用力、用力,深点,再深点。”,马老师气极了,这娘们,把老子当牲口,好,你不是有洁癖吗,看老子怎么修理你,马老师童心大发,就在女干部忘情大叫是,马老师从她身体里拔出自己的器 官,女干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把他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口里,射在她的脸上……

  

  女干部气疯了,一把把马老师推开,破口大骂:“流氓、变态。”

  

  马老师一言不发,下床,穿衣,收拾自己的东西,女干部从卫生间出来,气急败坏地骂到:“乡巴佬,你狗日的黄片看多了,流氓。”

  

  马老师走出女干部的家,站在大街上,望着漫天星星,突然感觉神清气爽。

  

  就这样,马老师结束了他的试婚生活。

  

  十三,团聚

  

  马老师把这次经历说给了几个老同事听,同事们哈哈大笑,等他们笑够了,马老师郑重地对他们说:“伙计们,说亲的事就到此大住,谢谢你们的好意,如果我觉得需要女人了,我会告诉你们,再拜托你们帮忙的。”

  

  一同事笑到:“老马,你也用不作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满意的啊。”

  

  马老师笑道:“算了,我还是悠着点。”

  

  转眼又到了暑假,马老师决定无论如何都要亲自找到二哥了,他已经不能在忍受这种相思之苦了。

  

  算来,他和二哥已经分开了两年了,两年中,二哥和他只有书信来往,九十年代初,电话也不那么方便。

  

  马老师带着已经十五岁的孙子,到广州去找他的爱人。当马老师按着二哥信上的地址找到二哥时,已经天黑了,二哥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幺爸和儿子,一下子呆住了。

  

  “你们怎么来了?”

  

  马老师望着二哥更加清瘦,已显苍老的面孔,心痛得说不出话来。

  

  儿子也呆呆望着父亲,心里还在记恨父亲的不辞而别。

  

  三人就这么相互呆望着,突然,二哥扑进马老师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马老师的心一下软了,他紧紧抱住二哥,生怕他会突然消失。“好了,好了,别哭了,人家看了会笑话的。”

  

  他拍拍二哥的肩膀:“走,到你的住的地方看看去。”

  

  到了二哥住的地方,马老师的眼泪差点掉下来了,一间小屋子,挤着三张床,屋里又脏又乱,还有一股浓浓的汗味、脚臭味。

  

  “你就住这里?”马老师心痛地问。

  

  二哥尴尬地一笑:“没办法,厂里不包住。我们也就是晚上在这里睡,大部分时间都在厂里。”

  

  “你不是说你在一家公司当会计吗?”

  

  “我……我,我不是怕你担心吗?”二哥搓着双手,“其实,这里也顶好的,就是住的条件差一些,工资顶高的,好多人想进来还进不了呢。哎,你们还没有吃晚饭吧,今晚我不上夜班,我陪你们到处看看。”

  

  “我们已经吃过了。”马老师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们坐了几天车,也累得很,早点休息吧。”他四下看了看,“你们有三个人,怎么睡?”

  

  二哥尴尬的说:“今晚他们上夜班,就是这里太脏了,幺爸和小阳到外面写个旅馆吧。”

  

  马老师想了想,说:“算了,就将就一晚吧,怎么样,小阳?”

  

  儿子这才开口说第一句话:“爷爷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二哥看看儿子,用讨好的口气说:“小阳长高了,比我还高些了吧?”

  

  儿子没有搭理他,径自倒在一张床上睡下了。

  

  马老师在二哥的床上坐下,二哥小心翼翼地递上一只烟,点上火:“幺爸你不该来。不是说好等你退休后我就回来吗?”

  

  “回来你妈个逼。”马老师小声骂道:“你个狗日的,一走几年,你回来看过我吗?不说看我,你儿子呢?儿子也不要了?”

  

  “不就两年吗?”二哥下声辩解到。

  

  “两年还短了吗?你儿子今年就要上高中了,你除了寄一点钱外,你还关心过他什么吗?”

  

  “你以为我就不想回来呀?”二哥急了,“你们就以为我在外面的日子好过吗?活苦活累,我都能忍,可就想你们没办法忍,我才来的那半年,晚上几乎把这一辈子的泪水都流光了。你以为我真是铁石心肠呀,进不想回来看你们,我是怕回来后就没有勇气在离开了。”

  

  马老师一把抓住二哥的衣领:“老子就弄不明白,你狗日的在回避个啥,我们好怎么了,碍着谁了么?老子都不怕,你怕过啥?”

  

  “以前幺妈在,别人不会说什么,幺妈走了,你我都不肯在找女人,两个大男人住在一起,比如当然会说三道四了,你我可以不在乎,弟弟呢?小阳呢?你是全县的模范教师,别人会怎么看你?你的学生又会怎么议论你?你想过吗?”二哥连珠炮似的提问,到让马老师说不出话来。

  

  马老师牛脾气又上来了:“别人怎么说我不管,我只要你。明天你就把工辞了,回家去搞点副业,也比在外受苦受累强。”

  

  “我不回,要回也要等你退了休后再说。”二哥说。

  

  马老师听到孙子已经发出酣声,再也按奈不住了,压抑了几年的情感如山洪爆发,他几下就把二哥按在了身下。

  

  …………

  

  激情过后,马老师搂着二哥,柔声说:“我已经想好了,你弟弟已经留学回来了,在一家证卷公司当财务总管,我把小阳送到他那里读书,小阳这孩子聪明的很,好好调教,不会比他叔叔差,我下半年还是回我原来的村小去教书,你狗日的想想,我都五十多了,还有几年好日子了,我现在不按我想过的生活过,以后后悔都晚了。”

  

  二哥已经被幺爸折腾的筋疲力尽了:“好,我就听你的。”

  

  马老师满意的摸着二哥的脸:“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马老师终于把二哥带回了家,他对校长提出了回村小教书的请求,校长这次对他表示了完全的理解。

  

  1996年春节,马老师的儿子和已是大学生的孙子回家过年,马老师在年夜饭后,把二哥、儿子、孙子叫到身边,郑重地对儿子和孙子说:“我今年已经五是八了,已经向上级交了退休申请,年后就不再上班了,有一件事,也应该让你们知道了。”

  

  二哥意识到马老师要说什么,想制止:“幺爸……”

  

  马老师一挥手,打断他:“别插话,听我说,小阳已经是大学生了,也是大人了,应该让他也知道。”他喝了口水,继续说下去,“也许你们都曾经纳闷过,我们为什么不在讨老婆,社会上也有人这样议论过,实话告诉你们,不是我们那么专一,忘不了你们死去的母亲,是因为……”

  

  马老师的儿子打断了爸爸的话:“别说了,爸爸,你就以为我们是傻瓜吗?你和哥哥的事,我和小阳早知道了,我们能够理解,只要你们快乐,我们就高兴,别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吧,我们又不能封住别人的嘴。”

  

  小阳也笑道:“爷爷,爸爸,我为你们高兴啊。”

  

  马老师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他出了一口长气:“孩子们,你们……你们……你们才是……”

  

  马老师终于什么也没有说,他拉起二哥的手,开心地笑了。
……情感故事

Readers' contributions

福利是啥?美女?帅哥?女娲情趣每周发福利满足你的各种愿望。 小编精心收藏多年的精品福利等待和你分享。丰胸、长腿、性感、萌爆,只要光临女娲情趣,各种诱惑各种销魂让你分分钟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