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大伯……
大伯是我房东,我是他房客。
那年我二十二,他已是六十六,一把白胡子满脸皱纹,光头上冒出一层浅浅的短白发。他没有隆起的将军肚,便一看身体属于那种很健壮有力量的那种。
我喜欢
老头,他却是地道的异性恋。虽然他是对我有好感,甚至最后也允许我摸他的家伙。
记得第一次见面是在他家的租房内,虽然我对他的房子已满意,但表面还是装出一幅挑剔的样子压价。他用浑浊的眼睛表示没法再降。我一看这老头是老实人,就笑了笑接受了。
自此住下了,开始了一段与他共处的一年多日子。
我住下来是为了考研,在这之前也有几年工作的经历,因此计划用一年时间攻下所有的课程。刚开始我并没有把这老头放在眼里,毕竟我的眼里只有学习学习。但为了避免过于封闭,我就允许每天半小时去他那儿看电视的时间。
接触久了自然知道他更多事。他是一名普通的劳动人民,不识字。除了“男女”外,因为“女”字中间有个洞啊。他说。他子女较多但都分家住在他处,但不负担生活费。现在这一大院都是他年轻时盖的现在用来出租的。老伴早死好几年,现在一个人吃喝也习惯。
刚开始看电视时他也对我爱理不理,请坐都是口头客套。反正我也不放心上,只是半小时看个新闻联播就走了。但时间久了,也许我的存在多少给他的孤独的生活带点新鲜的东西,当我准时到时他早已准备好座位,有时还问喝不喝水呢。当我要走时大伯竟然有点意外:这么快就走了吗?
天长日久,我坐的时间也稍长了些基本上新闻看毕又看焦点访谈了。他也就和我聊得多了,谈他一个人的孤独及儿女关心不够。我也就好心的劝说几句。
如果就这样倒也罢,但随后一些日子有了一些新发现。
大伯每天有擦身的习惯。刚开始时他还有意避开我擦,但接触久了,就开始着衣在我身后在昏暗的电视屏光下擦拭。我有时就故意转过身后与他答话看几眼。
大伯让我到里屋看电视去,虽然不太懂他的意思,但还是向前跨了几步离电视几乎一米不到。呆会我想与大伯说话,一回头却发现外间的灯已关几乎黑洞洞的,站起来仔细一看,原来大伯已经关了门窗蹲在外间的正中洗下身。只有荧光屏微弱的光线,我看不大清。大伯见我看见他那样,有点尴尬。我若无其事的边看电视边和他说其他事,大伯也故作镇静的继续洗着,边回答着我。
第一次这样的接触让我觉得有点意外,同时又有一点兴奋。有一种偷窥的感觉。但学习任务重,我没把精力放在这上面。接下来的几晚都这样,大伯似乎也习惯了他洗下身时我的存在。我也养成习惯,在他拿木盆准备洗时我就知趣的坐在里屋。但一直他门窗皆关黑灯瞎火估计都已脱光时,我故意找话题进到外屋。一边说话一边装出不经意的看他洗澡。但总是光线太暗或大伯见我进来就匆匆完事。他洗完澡后,有时我也问大伯看过什么黄色录像什么的,大伯摇摇头。我就简单的给他示意了一些录像中的动作。大伯看得发愣。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可是这一晚却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也给我带来一种人生中从没有所过的体验。
这晚七八点了,我与大伯正看电视。估计再呆一会我就该走了,大伯的二儿子突然闯进来,大包小包的提在手里。说是给大伯的生日礼物。礼物放下后,他儿子问他伤疤好了没,大伯坐在床边松开裤腰。他儿子看了几眼就叮嘱他注意保养就又勿勿离开。随后我问是怎么回事,才知原来大伯做过阑尾炎手术没几月。大伯又聊起这手术前后怎受罪。
突然他小声的对我嘀咕:做这手术,连下面的毛都要刮光。毛刚长出来时鸡鸡都受罪。
我听起来来劲:哇,那怎么刮啊。你当时好意思吗。
大伯说:当时一位年轻的男大夫刮的。有什么不好意思啊,救命要紧。当时还有女护士就站在旁边呢。人家干这行的见多了。以前听别人说有一次给五六十的男病人打针怎么也打不进去,后来一位四十多岁的女护士二话不说就把男病人的裤头扒开,把他JJ一推开就找到血管。
我又问:那你下面的毛现在都长出来了吗?
那肯定都长了不过比以前还短一点。大伯回答。
我看一下你那伤口好吗?我突然提出要求。
大伯没有拒绝:还不是那样子。边说边把伤口露出来。
大伯坐在床边,而我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我仔细的看了看伤口,在腹部的右上方,有七八厘米的痕迹。我甚至用手摸摸。大伯的裤腰没系,伤疤的水平线旁边有大伯的肚脐。而大伯那有点圆鼓鼓的小腹就在这样隐隐约约显露出来。我的手只要轻轻一使劲就可以顺着他的腹部滑下去。
我突然鼓足勇气的说:你下面的毛真的长出来了吗?我看一看啊。
没等他回答我就轻轻的把他的裤子向下移了。大伯说:早长出来了。一幅很安详的语气。
他那令人激动万分的一丛丛茂盛的花白的间杂着黑色的毛就这样近距离的一点点被我揭开。
天啊,让我叹为观止!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么密又这么白又这么长,几乎平均长度六七厘米。它们一个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织在一起。并且显得很干净没有什么脏的感觉。在这之前我只有偷偷的在老头蹲茅坑或洗澡时瞥上一眼。而现在它们如此近。
……情感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