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愿望……

  三年前的一个秋天午后，我到同志活动的一个桑拿中心去找乐，脱完衣服进到淋浴区时，远远的见到个
老头在那冲淋，身高看上去1.73m左右，体重大概60kg，显得瘦瘦的，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便没去打扰他。我囫囵地淋了淋便想前往干蒸室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老头能让我泡泡，经过那老头边上时，见老头冲我在微笑，处于礼貌，我也对他回了个微笑，便进去干蒸了。

  

  那天去桑拿的同志不是很多，干蒸室里也没有见到我喜欢的老头，便一个人独自找个地方坐下，过了两三分钟，刚在淋浴区遇到的那老头推门进来，环视了干蒸室一圈，便朝我这边走来，坐在我边上。坐下时，老头有意无意地把手搭我肩头上然后是大腿上，尽管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但对于这样对自己示好的老头，处于礼貌，我通常是不会躲闪别让的。老头坐安稳了，别同我搭起话来，

  

  “一个人出来玩？”，

  

  “嗯，闲着没事，出来乐乐”，

  

  我们就此便聊起来，聊天的过程中我才仔细观察起老头来，老头年龄70多了，一张清瘦的脸，浓浓的眉毛，不大不小的眼睛还是很明亮，宽阔坚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一口整齐的细细的白牙，脸上有两个钱浅的酒窝，让人觉得总是在微笑，尤其是他笑起来时，脸颊上会出现一个括号“（）”，显得特别的亲切和蔼容易接近，只是岁月无情脸上的沧桑多了些，以我多年同志的眼光来看是个挺帅老头，肯定会有许多人喜欢他的，我虽然同志多年了，但一直只喜欢40多到60的中老，而且本人一贯喜欢微微偏胖的老头，对超过70的瘦老头没有什么兴致。聊天过程中，了解到他已经75岁，姓胡，退休以前在一所大学任教，职称为教授，是某方面领域的学者。老头年轻时候曾经从过军，就是在部队里有了同志的经历，老伴在20多年前死于车祸，有个女儿在国外发展，很少回来，这些年来，他就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过着同志痛并快乐的生活。

  

  聊天的过程中，老头会不时的摸摸我的手大腿什么的，尽管心里还是不喜欢他，但不好薄喜欢自己的这样老头的面子，所以没有表示反对，老头后来把手伸过来摸过我的JJ，问我：“为什么不硬？”，我只能托辞说：“搞多了，正处于不应期呢”。老头摸了会，还是不硬，便停了手，拉我的手去摸他的JJ，这样的时刻，尽管自己没有兴致，也只好应付应付，老头JJ不错，大概长16cm，Φ4.3cm，不是很硬，但手感还行吧。我摸了摸，就住手了，我们彼此笑了笑，便又聊天。

  

  老头经历丰富，强记博学，知识很广，人很乐观、宽厚、开明、风趣、幽默，那天我们聊了整整的一个下午，从干蒸室聊到休息厅，从淋浴区聊到更衣间，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老头会有那么多的话题，我自个都纳闷。从桑拿中心出来，老头说“要不上我那儿坐会？”，

  

  “嗯，好的，今天我还有些事儿，改天有空去，好吗？”，

  

  “行，你去吧，那，再见”，

  

  “好，再见！”。

  

  我同胡老头的第一次就是这样认识结束的，同他分手后，没当回事，转身就忘了。过了些时间，在一个冬天的午后，我又去了那家桑拿中心，进到淋浴区，见到胡老头同个30多数的帅哥在一个莲蓬头下洗浴，他见到我便冲我笑了笑，我也回了他个笑，便前往干蒸室，刚坐下来，胡老头便推门进来，同我打了招呼，然后坐到我的边上，伸手过来便摸了摸我的JJ，“这次有没有搞多了？”，“嗨，搞多了，又处在不应期啊！”，我们彼此会心一笑，又聊了起来。

  

  老头很风趣，什么都能聊开了去，什么文学地理历史人文什么人生理想什么佛家道家儒家什么中西什么土洋什么NBA什么MBA的，他都会给你一一道出，而且观点还很独立，视角独到，同他聊天真是受益多多启发多多。从聊天来看老头是个钓鱼的高手，那天他从我的眉毛到眼睛从鼻子到嘴唇从脸型到身材都一一给我仔细描来，总与性挂上钩，同志场上这么些年了，阅人无数的我还没有被人这样仔仔细细地阅读过，经他这样的说来，心情很是愉快（呵呵，谁人不喜欢被人赞赏？被人喜爱呢？）。

  

  后来他问我喜欢什么方式？我讲我是1，问他的方式？他也说他一直喜欢做1，当然69，0也可以做，我讲那我们俩不是一对呀，他说他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上我，我问他：“那你喜欢我什么呢？”，他凑过来对着我的耳朵低声说：“你的屁股长得真漂亮，第一次见就想能日一回”，（以前也有人说过我的屁股好看，我没当回事，我是1，想来那些做0的大概不会对1的屁股漂亮不漂亮感太多的兴趣吧？）

  

  我说：“那你没机会的，我不是0啊”，

  

  “事物总会变化的，不定哪天你就做0了呢”，

  

  “呵呵，那你等着吧”，

  

  “人总是有心愿，有梦想的，虽然不一定能实现，但总可以去想去朝那方向努力吧”，

  

  “嗯，这话您说得在理上”，

  

  “我觉着我们俩会有段故事的，会发生些什么的”，

  

  “呵呵，至少目前不会发生什么的”，

  

  “以后会的”，

  

  看着这身旁瘦瘦的老头，一脸的沧桑，很坚定的眼光，老头真是很执着呀，便伸手摸了摸他的JJ，问他：“你这也不硬呀，就是让你做怕是也不成的”，“呵呵，我可是宝刀不老的，实在不行可以先“软着陆”再“起飞”呀，怎么样？试一试？”，“去去去，不可能的”。……我们沉默了一会，又谈别的话题去了，那天从桑拿中心出来，他又让我去他那儿玩，我找个理由推辞了，没去。

  

  后来我们隔些时日就会在洗浴的地方遇到，每次他见我去，便会跑过来聊天泡我，每次都会说想日我一回，每次我都会告诉他不可能的。老头的执着精神真让人佩服，我除了不能答应他要求的这事，其他的事都同他挺合拍，很乐意同他在一块聊天，跟他在一块真的能学得很多知识得到很多启发，不过这样一来，弄得我别的老头都不好去找，还让许多朋友以为我同他就是一对儿父子了，在其它场所遇到我时常问我怎么没带那老头出来玩呀，我也懒得争辩，随他们爱怎么想怎么说去的。

  

  同老头认识一年半后的一个冬天，好像是2007年的元旦刚过，我与胡老头又在洗浴的地方遇到了，从那出来后，他又邀约我去他那儿，那天也没有什么事，漫漫冬夜，长长来路，盛情之下，便答应了他的要求同他去了他住的地方。到家了，老头很高兴地带我看他的各个房间，老头的生活条件不错，在那宽大的书房里，我看到了几张黑白的大照片，是老头20多年前的，说实话，那个时候的老头英气逼人，身材适中，风度翩翩，气质儒雅阳刚，器宇轩昂，太帅了，我说：“你真帅，那时候假如我能要遇到你，会爱上你的

  

  他道：“那时候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想同我睡觉的，得排队，你遇到我，想睡觉得先排队，排到了我不定要你呢！”，

  

  “看把你美得，现在人老珠黄的，没人要了吧”，

  

  “我人老珠黄了吗？我没觉着呀，想要我的人还不少呢！看我雄风依旧，宝刀不老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我只想睡照片上的这样年龄的帅哥，咱们生不逢时呀”，

  

  “唉，我真的想同你做那么一次，这是我晚年的一个心愿，真的”，

  

  “……”我沉默着，没答应他。

  

  “你有什么要求吗？我都可以满足你的”，

  

  “没有”，（我不算富裕，但也算得上是中等收入者，我是自立的，处朋友真的只是喜欢这份同志纯正的情义，从没有过什么贪欲，想通过朋友去获得什么）。

  

  “唉，好多人就想从我这儿获得点什么的，我却不想给。你却不要求？”，

  

  “……”我继续沉默着，

  

  “这人挺有意思的，轻易能够得到的觉着没劲，不能得到的却又总苦思冥想着，欲罢不能，……”，

  

  ……。

  

  那天同老头一起弄了几个下酒的菜喝酒，老头拿了瓶茅台出来，说是珍藏了有十多年了，那顿酒喝得挺香的，席间老头又说道我把他那么好的酒都给喝了，别忘了帮他实现晚年的心愿哦，我说：“好，等我哪天想做0了，第一时间就来找你”

  

  ，“哈哈，看来我还是有希望了，努力没白费呀”，……，那天的酒喝得很晚，老头让我就在他那住了，我想了想还是没住，打车回自己的住处了。老头送我出来时，说：“现在认识门了，以后有空就来玩啊，再来我这喝酒吧”，

  

  “嗯，好啊！

  

  “记住我的心愿！”说完老头又是一脸的坏笑，挺可爱。

  

  后来的隔上些时间就会遇到他一次，问他怎么来得少了，他说“人老了，不能总是来了，身体不允许了，”，然后总会说到他的那个晚年心愿，我们依旧是有很多的话题聊，依旧的谈笑风生，……。

  

  再后来我到外地出差奔忙了一些时日，很长的时间都没遇到老头了，前几天遇到一个朋友说起这老头来，才知道老头生病住院有些时间了，想想最后一次同他见面是半年前的事了，时光飞快，岁月无情，人生如梦，往事恍惚……

  

  花了些时间打探清楚老头所住的医院，前天特意过去看望了老头，那往昔的帅哥愈加的消瘦了，身体虚弱，往昔风采已经几尽无存，让人看着心头直紧鼻子直酸，……。见到我去，老头的眼睛放出些亮光来，告诉他女儿说我是他的学生，来看他来了，是啊，我真的是他的学生啊，他教了我那么多，全是免费的，我却没有什么回报与他。我们海阔天空地又聊开了，他女儿不在时，老头又同我说：“还记得我的心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