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的幸福生活……
要在双河镇提起赵铁匠来,可以说是无人不晓,人们大都叫他赵铁匠,也有人叫赵老汉的。他到底是来自何方又究竟叫啥子名字,没有人仔细研究过,好像只是在一个很突然的早上,镇上的人们突然就看见了在镇东一间不起眼的小屋门前挂上了一张“赵铁匠铁铺”的牌子,然后就看见一个⒎⒒ò咨硖褰∽车睦贤泛退年轻的小徒弟坐在门口对着过往的人们亲和的微笑。于是双河镇上就有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位铁匠。在赵铁匠的铺子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农用工具,还有妇女们做饭用的菜刀和锅铲等等。再后来如果有谁家要建新房时,也都会来他这里打制一些零碎的建筑工具等。因为是独家经营,加上赵铁匠为人随和且售价又低,所以他那间小铺子里总是门庭若市,生意好得不得了。一到夏天他总会在他铺子门口置上一只大木桶,在里面盛满凉茶,以供买主和路上取饮。所以经常会看到这样的情景,赵铁匠和他的徒弟光着膀子系着围腰在屋子里汗如雨下的挥舞着铁锤,并时不时的和坐在屋外饮茶的人们开着不浑不素的玩笑。赵铁匠就这样不知觉间走入了镇民的生活,就连小孩子打架骂仗时都会说:“你少惹老子生气!等我找赵铁匠打一把宝剑后看我啷个收拾你。”
一天住在隔壁的张老汉摇着一把大扑扇,光着肉乎乎的白肚皮,穿着一条前后扇风的大裤衩又来看赵铁匠打铁。见张老汉过来,赵铁匠把一把刚完工的锄头放进冷水里,然后解下那满是小眼的牛皮围腰就赶紧出来搭话:老张您几时回来的哟?这回您到北京是长见识了吧?
张老汉得意的笑着说:是长见识了,我都活了几十年了这还是第一回到北京,托我那个能干女婿的福,这回是啥子都吃过啥子都看过了。赵铁匠就说:女婿好还不是因为您有一个好女儿,她这回专门把您接到北京去看眼睛,您的眼睛这响应该是没得问题了吧?
张老汉说:“好了,全都好了,他妈的在县城看了好几年都看不好的眼睛,这回到北京只用了两个星期就看好了,你是不晓得,我这回是到北京的同仁医院找专家看的,听我女婿说这是全中国最好的眼科医院。专家看了说我的右眼看东西麻撒(模糊)是因为白内障,吃药不管用的,所以我就做了手术,你看这不就全好了?我现在是清楚得能数得清你围腰上有好多个铁星烧的洞。哈哈哈。”
赵铁匠也笑着说:恁个清楚?那您这回是能够看得清女娃娃的洞了,听您以前讲每回把眼睛杵拢了也只能看到一片黑,哈哈哈。赵铁匠平时就喜欢和张
老头开玩笑,三个月不见了,自然就显得很是亲热,玩笑也就少不掉的了。张老汉说:是,这下好了,不过嘛在北京我可不敢去看女娃娃的洞,随时有女儿女婿在旁边,哪有恁个随便哟。“看您一说起女人就来劲了。”赵铁匠一边笑着说,一边把刚放进凉水里的锄头又夹了出来,不然泡久了就失去了刚火,那样会不经用的。
“老赵,我这回从北京带回来两瓶好酒,要不晚上你到我那里去喝两盅?咱哥俩这回是三个月都没有见面了,心里头怪想你的。”张老汉请赵铁匠晚上去他家喝酒。他晓得赵铁匠可是最好这一口的。“要得呀,等我收工洗完澡就来,要不一身汗臭。”赵铁匠说完不好意思的用手拍了拍他打铁练就出来的一身好肌肉笑着说。只要有人愿意请他喝酒,他从来都是不会拒绝的。
(这里简单说一下张老汉,他退休前是双河镇兽医站的站长,现已退休好多年了,他也是这个镇上最有名望的人,不只是他做过“官”,关键是他有一个很能干的女儿,在北京上完大学后就嫁了一个北京女婿。老伴在他退休前就走了,平时他一个人生活,女儿要他去北京住,可他怕住不习惯不去,这回是因为右眼睛越来越看不清楚,才到北京去看眼病的。但三个月刚到他就回来了,他还是觉得住在这里要舒坦一些。因为他离赵铁匠近,所以一来二往的就成了好朋友,经常会在一起喝上两杯。)
赵铁匠收工下河洗完澡就对徒弟说晚上不要栓门,掩着就行了,免得回来叫醒他。赵铁匠来到张老汉家时,张老汉已经准备好了两三个下酒菜,并急忙拿出一瓶四星的北京二锅头来,打开架势要和赵铁匠好好的喝一回。张老汉一边喝酒就一边不停盯着赵铁匠看,这让赵铁匠有些不自在,就问:我说老张,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把我看成了女人了噢?眼睛色迷迷的。
“老赵,我看你这一幅好身板,你晚上就不想女人?我从认识你就没有见你有家里人来过,你是不是没有结过婚喽?”张老汉还是有些色迷迷的看着赵铁匠,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
“唉,年轻时候穷得饭都吃不饱,哪还有钱养得起女人嘛,我自小是一个孤儿,从我记事时候起就没有见过父母。我是从孤儿长大的,晓得孤儿的可怜,所以两年前我收留了一个孤儿,他就是我现在的那个徒弟小李。”赵铁匠又叹了口气说:也就不怪你从来没有见我有亲人来过的了。
“那你现在找一个女人也不迟嘛,我想你这两年也挣了不少钱,找一个做饭的你也好轻松点嘛。”赵铁匠笑着说:“人都老了,还找啥子女人嘛,又不指望生儿育女了。”“那有些时候总得要有女人轻松一下嘛,我不相信你硬是不想。”张老汉不信。“不想了,年轻时想弄女人时没有,老了就更没有人要我了,再说现在就是想家伙也不管用了。”赵铁匠喝了一大口酒笑着说。“你乱说,你比我都还小两岁,哪会不行了哦?我现在每天睡到半夜都还硬得不得了。”张老汉说完哈哈一笑道:我看你对门的那个李寡妇总是一天在你那里耍,有说有笑的,说不定你和她在暗地里有一腿。
“都是老哥俩了,我也不瞒你,她还真有要做我女人的意思,有一回她把我叫到她家里,非要和我干那个事,可忙活了我半天,就是没有弄得成,看来我天生就是一个尝不到女人味的命。哈哈哈,我看呐和女人做那事还不如各人用手解决来得快。”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实在不好意思,赵铁匠边说边望着张老汉讪讪的笑。
“我不信你的家伙就真的不行了。除非是你让我检验一下。”张老汉说着就靠着赵铁匠坐下来,然后趁其不注意就把一只手从赵铁匠那宽大的裤衩口伸进了他的裆里。“咳,我说老张,看你真的是酒喝多了,摸我的鸭儿做啥子嘛?要想了你就去找你的老相好去。”赵铁匠一边推张老汉的手,一边把双腿紧紧的夹了起来。他的这根宝贝除了自己每晚捋上一回之外,可是从来没有让人摸过的。
“怕啥子嘛,摸又摸不坏。”张老汉抓住赵铁匠的鸭儿就不松,还一边轻轻的捏起来,嘴里说着:我就不相信你说你家伙真的就不行了。“老张,不要摸了,痒得遭不住。”赵铁匠忍不住笑,但又推不开张老汉的手。“老赵你不要动嘛,我给你讲我这回到北京遇到的怪事情。”张老汉手里不松,嘴里也不停的说。“啥子怪事情?”赵铁匠似乎来了兴趣。
“你没有去过北京,你不晓得在北京有一个东单公园。这个公园就在我看眼病的同仁医院旁边。”张老汉说。“公园有啥子好奇怪的嘛!听说到处大城市里都有。”赵铁匠说。也不再推张老汉的手了,他想是张老汉喝醉了,摸就让他摸嘛。
“我在医院里做完手术等着复查,其实眼睛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一天下午没事就从医院里转了出来,走着走着就走到那个公园里去了,里面人多坐的地方也多,我转了两圈就找椅子坐了下来,看几个老头子老太婆踢毽子,他们踢得可好了。”“这个也没得啥子好怪的嘛!”赵铁匠又说。
“你不要打叉,听我讲嘛,后来就来了一个和我差不多的老头子坐到我的旁边找我说话,他一开口就问我是不是找朋友的。我想到很怪,我也不认得他,我在北京除了我女儿女婿也没得朋友,找啥子朋友嘛?我听说大城市里的骗子很多,也不敢多和他讲话,只是说了声不是就不理他了。”“你是遇到骗子了?老头子里也有骗子,这倒是有点怪。”赵铁匠似乎是来了兴趣。
“我不理他,可他就是死赖着着脸找我说。他说看来我是外地到北京看病的,在这里要注意不要接触年轻小伙子,这里的年轻人都是骗钱的,尤其是我们这些外地来的人最容易上当。我还是不理他,心想着我无事去找年轻小伙子做些啥子嘛,要说找年轻姑娘还差不多,但就算是有年轻姑娘主动找我,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也是不敢搞的。可是这个老头就是不要脸,他还说他就喜欢我这样的老头子,想要和我交朋友。”张老头讲得很有味。
“老头子喜欢老头子?你是不是听错了哦?要不他是一个疯子,要不就是他和你今晚一样喝多酒了。”赵铁匠越来越觉得奇怪了。“你听我说嘛!我看他这样不要脸的总找着我说话,不愿再理他,就起身走了,公园里面有一个公共厕所,加上一时尿急,我就想进去撒一泡尿,可走到里面一看没有灯,光线有些暗,你猜我看到些啥子?”张老汉故作神秘的问。
“你看到了啥子?”赵铁匠急着问。这下他是全然顾不上张老汉的手在他裆里摸来摸去了。“我看老赵你这个家伙还真是大得有点骇人哦,要硬起来不晓得有好大。”张老汉一边捏着赵铁匠的鸭儿一边笑着说。“你吊我的胃口?快点说你看到了啥子?”赵铁匠一把推开张老汉的手一边急着问。
“我看到的不只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肯定也是你想都没有想到过的。”张老汉买起了关子:你不让我摸我就不说了,急死你,哈哈哈。他笑着又把手从赵铁匠的裆里伸了进去。“那你就快点说。”赵铁匠没有再推开张老汉的手。
“我看到厕所里头有一个老头子正在用嘴含一个小伙子的鸭儿。”“用嘴含鸭儿?你乱说,哪有用嘴含这个的嘛?”赵铁匠不信。“我骗你做啥子嘛,再说我骗你也想不到这个上面来嘛,他们的胆子大得很,见我进去了他们也不回避,还是照常的做他们的事,我不好意思看,但也不好马上出来,加上尿确实也涨得很,就低下头尿起尿来。这时我从眼角看到那个老头撅着光屁股,让那个小伙子从后面用鸭儿戳他的屁股。”
“搞屁股,是不是哦?”赵铁匠更不信了,这个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我亲眼看到的还有假?你不信就算了,我也不讲了。”张老汉假装生气。“好好好,我信,你讲后来啷个样了嘛?”赵铁匠说,这时他感到自己裆里的家伙好像是有了一些反应,就不好意思的又把张老汉的手推开了。
“后来,我的尿刚尿完,正准备系好裤子赶紧走出厕所,这时刚才那个在外头找我说话的老头也进来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蹲下来就一把抓住我的鸭儿含进了他的嘴里……”“他也用嘴给你含住了?他们也不怕脏,这个东西是撒尿的,哪是往嘴里放的嘛?”赵铁匠实在想不明白:那你就好意思让他含?
“我哪好意思嘛!骇得我赶忙提裤子,可他的力气还不小,他双手搂着我的屁股,嘴里就不停的弄了起来,说来也怪,我的家伙在他嘴里竟然就硬了起来,感到还蛮舒服的,推不开他,就干脆让他弄算了,不几下我就要流了,怕弄到他嘴里却又推不开他的头,实在忍不住就流到了他的嘴里,他也没有说啥子,也没有见他吐出来。”“他把吞了?”赵铁匠实在难以相信。“是。”张老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后来我就赶紧系上裤子跑了出来,心里怕得很,头也不敢回的就慌忙回到了医院。
“还真有这种事嗦?这个是有些怪,你也好意思讲出来,别个晓得了看你啷个过得去?”赵铁匠又喝了一大口酒。张老汉不好意思的说:“我俩关系好我才给你讲,你可不要说出去了哦。”
赵铁匠哈哈一笑:“我说这个做啥子嘛,再说说出去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不过老赵你不晓得,那样弄还真的很舒服的,比弄女人都强。”张老头直勾勾的望着赵铁匠笑。“那你后来又和他个老头弄了没得?”赵铁匠问。“弄了,在我出院的头一天我又去了那里,那个老头又在,他说他在等我,他说他真的喜欢我,还说他就住在附近,非得要我去他家里,经不住他死磨硬泡我就去了,这回除了他的嘴,他还让我弄了他的屁……”
“要不都说你好色嘛,你现在是除了女人连男人的尼股也不放过了,哈哈哈。”赵铁匠突然停下笑声,因为他看到张老汉正死死盯着他看,于是不好意思:你恁个看到我做啥子?你可不要打我的主意。“老赵,其实真的很舒服,不信你试试看嘛!”张老汉说着手又突然一下握住了赵铁匠的家伙。“不行,我可不做这种事。”赵铁匠一下没有推开,就不好意思的笑:老张呀,你啷个也学会这个了嘛,两个老头子有啥子好舒服的嘛?但他没有推开老张的手。
张老汉把赵铁匠的鸭儿从裤衩里掏出来轻轻的套弄,然后猛的低下头一口就把它含在了嘴里。赵铁匠一惊,没有想到老张动作恁个快,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老张一口含在了口里,又是吸又是舔的,弄得他痒麻痒麻的浑身没有了劲道。
“老张,要不得,恁个不好,哪能恁个搞嘛?”赵铁匠说。但张老汉不理他,只顾嘴里不停的忙活,他感到赵铁匠的家伙在他的嘴里越来越大,撑得他嘴有些难受,实在受不住了松开嘴抬头问:老赵,你觉得啷个样?是不是还可以?“我把这个放进你嘴里头搞是不是不好哦?”赵铁匠有些不好意思。
“有啥子好不好的嘛,只要你感到舒服就行了,反正又不会有人晓得,恁个坐到起不好弄,我们到床上去嘛。”张老汉说着就把赵铁匠往床上拽。可能是赵铁匠确实感到好耍,就半推半就的跟着进了张老汉的卧室。这一下张老汉哪还忍得住,一把就把赵铁匠推倒在床上,然后就压在了他身上要和赵铁匠亲嘴。赵铁匠不敢,把嘴扭到一边:不行老张,要亲你找女人去亲,我不习惯这个。张老汉亲不着,就慌着自己脱掉了大裤衩,又伸手扯下了赵铁匠的裤衩,接着两个精光的身子就搂在了一起,一个又胖又白,一个结实黝黑。张老汉嘴往下移,又一口包住了赵铁匠裆里那根大家伙,弄得赵铁匠舒服得双手抱着张老汉的头使进往下按,想要全根进入,顶得张老汉不晓得是舒服还是难受,嘴里喔喔叫个不停,快感来得很快,没有几下赵铁匠就忍不住了,一股骚水急喷而出,弄得张老汉满嘴都是,张老汉就赶紧吐了出来,然后说:老赵,你要流了也不说一声,都弄到我嘴里头了,一股骚味。赵铁匠身子疲软下来:你不是喜欢弄嘛,我就让你弄个够,哈哈哈。
张老汉又道:你这下是舒服了,我还没有过瘾呢,这下该我弄你了,说着就要把硬梆梆的家伙往赵铁匠嘴里放,赵铁匠哪里肯干,闭着嘴侧过身子去:老张,我可不给你含这个,想到就恶心。
见赵铁匠不肯,张老汉没法,就从后面搂住了赵铁匠的腰,家伙就直在赵铁匠的屁股沟里蹭。赵铁匠笑着说:我说老张,你弄不成上头就想弄下头,我这个地方可放不进你这么大个家伙见赵铁匠不肯,张老汉没法,就从后面搂住了赵铁匠的腰,家伙就直在赵铁匠的屁股沟里蹭。赵铁匠笑着说:我说老张,你弄不成上头就想弄下头,我这个地方可放不进你这么大个家伙。
“没得啥子的,我试过,只痛一下就好了,你忍到点,我轻轻的往里头送。”张老汉说着在鸭儿上抹了一把口水,趁其不注意时用劲一挺,家伙就进去了半个头。赵铁匠“噢”的一声大叫,想要翻身起来,张老汉哪容他反抗,双手使劲的搂着赵铁匠结实的细腰,下面再一用力就进去了一半,赵铁匠负痛,臀部肌肉收紧,箍得张老头下面生痛,急着说:我说老张你放松点嘛,我进也进不得,出也出不来。说得赵铁匠忍不住好笑,张老汉就借机快速挺动,也不管赵铁匠痛苦的叫唤,把一股骚水就尽数流到了赵铁匠的体内。
两个人都完事了,赵铁匠的痛苦还没有减退:老张啊,我这回可是长见识了,你连我都给日了,你是舒服了,可把我痛坏了。张老汉直笑:不要紧,下回就好了,你说是不是比起女人那个宽松的大洞要好耍得多了?赵铁匠笑笑:是,你还好意思说,可不要往外讲,老头搞老头可不是见得人的事,明天我收工后再来,到时我也要弄你的屁股试试。哈哈哈。赵铁匠似乎也很放得开了,还开起了玩笑。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起身穿上大裤衩:我先回去了,免得我那个徒弟小李担心。
张老汉仰躺在床上:你不回去不就是了,就在这里睡,过会儿再来一回。赵铁匠:你尽想好事,你要再弄我就走不得路了,明天我还要打铁呢,我从来没有在外头睡过,今晚回去了,明晚我早点过来就是。
回到家里,赵铁匠轻轻推开门进屋,看徒弟小李早已睡着了,打铁是个体力活,白天累了一天,晚上总是睡得很香,因为房子小,赵铁匠就在中间用砖加了人多高的一面墙把屋子分成了两半,外面大的一间就是铁铺,里面小的做了卧室,刚好只能放一张小床,好在通过卧室的小门,后面有一个小院子,除了堆放一些杂物和晾晒衣物这外,又在一角用几根柱子搭建了一个间易的小厨房。平时他就和他不到20岁的徒弟挤在一张床上睡觉。这个徒弟是他两年前在马路上遇到一个要饭的,看着他实在可怜,又想起他各人的身世,另外打铁也实在是要帮手的,赵铁匠就收他做了徒弟,平时受了太多的苦,这下有一个可以吃饱饭还可以学手艺的地方,流浪儿小李自然是求之不得,赵铁匠平时对他就像是亲生的父亲一般,这让小李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平时对赵铁匠是恭敬有礼,打铁更是吃苦耐劳。对此赵铁匠是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心想着自己一生没有成家,想不到老了时还能遇到这样一个像亲儿子一样的好徒弟,于是更对小李倾囊相授,心想以后能有这样一个好徒弟养老送终,也就别无所图了。
怕弄醒了小李,赵铁匠轻轻走到后院打了一盆凉水,就脱光裤头洗起下身来,虽然他被张老汉的嘴弄得很是好受,但他还是觉得不干净,就用肥皂使劲的搓洗起鸭儿来,然后又感到屁股还隐隐作痛,想是被张老汉给弄坏了,亏他也想得出来,连男人的这个脏地方都弄, 害得他现在走路都还觉得那里痛得不行,便了抹上肥皂洗了起来,洗着洗着他自己就忍不住好笑,都活了几十岁了,没有玩过女人,今晚却遭一个老头子给开了苞。洗完后进得屋来,轻轻的上了床,但小李还是被小床的闪动弄醒了,擦了擦眼睛:师父,您啷个才回来哟?这都半夜了。赵铁匠讪讪的一笑:没得啥子的,和张老汉好久不见了,多喝了一阵子酒,这不就回来了嘛。
“我还以为你去李寡妇那里去了呢!你今晚刚走,她就来找过你。”小李笑着说。赵铁匠笑:是,你也恁个认为,你以为我晚上只要一出去就是去找女人喽?
我一天累得不得了,那还有那个劲头嘛,再说女人又有啥子好耍的嘛,我看呐八成是你各人开始想女人了,一晚上把师父搂得紧紧的以为我不晓得嗦,我看你是把我当成媳妇了,哈哈哈!不说了,睡觉!明天还有好多活路要做呢。
“我才不要媳妇呢,你要你各人找去,你这下把我弄醒了又要我睡,我睡不着。”小李说完就侧过身来搂着赵铁匠的腰撒娇。他平时可是最喜欢这样搂着师父睡觉的,他不知道为啥子搂着师父强壮精光的身子睡就会恁个的舒服,并总是不自觉就会有一种冲动,于是下面就会硬起来,而且随着他年龄越来越大,这种感觉就越来越明显。有时睡到半夜他总会被小床轻轻的晃动弄醒,虽然没有开灯,但他还是能感觉得到是师父在用手不停的捋着鸭儿耍,还伴着师父显然是因尽量控制而发出的轻微呻吟声,小李很是奇怪,于是又总会有一种想摸摸师父鸭儿的冲动,看看师父的鸭儿到底有好大?但他又总是不敢,怕师父会不高兴,今晚见师父喝完酒回来似乎心情特别的好,就大着胆子假装无意的把手放在了师父鼓嘟嘟的裆部,感觉到那里又大又软很是舒服。
赵铁匠急忙挪了一下身子,用手抓住小李的手:你小子现如今是越来越不老实了,一晚上手就动来动去的。小李有些不好意思:师父你就晓得说别个,你以为我不晓得你一晚上用手弄你各人的家伙哟?赵铁匠一听就不好意思了,心想是晚上自己用手解决问题时的动静让徒弟听到了,就说:你还小不懂,师父有些时候是憋不住才想着放水的,你可不要学。小李问:师父你是啥子憋不住了哦?你是放啥子水哟?你各人能弄,我就不能摸摸?说着就又把手放在了赵铁匠的裆部。赵铁匠这次没有推开小李的手,他今晚从张老汉那里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他说不清为啥子两个男人一起也能玩,和徒弟一张床上睡了两年了,他也从来没有感到过冲动,这下却不一样了,经小李一摸下面很快就有了反应,师徒俩摸这个实在不好意思,就把小李的手推开:不要摸了,不怕别人笑话,你着急我明天就托人给你找个媳妇。然后背过身去,也许是和张老汉的床上戏太累了,加上白天干的也都是体力活,不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见师父不理,小李子没有了兴趣,用屁股对着师父的屁股一边赌气一边进入了梦乡,不过这一晚他没有被师父用手弄鸭儿的动静惊醒。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师徒俩照例是打开火炉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小李的技术还不到家,就用大钳子夹着一块烧红的铁板放在锤凳上,赵铁匠就光着身子系着那条牛皮围腰,挥舞着一把大铁锤击打着烧红的铁板,他必须要在上午把铁板打制成一把锋利的菜刀,下午别人就要来取货。赵铁匠一边咳哟咳哟的自个喊着号子,双手有节奏的挥舞着铁锤,全身肌肉就一条条一块块的显了出来,四射的火星是生命激情的飞舞,有节奏的声响从小屋里弥漫开来,传向小镇的每一个角落,于是远山开始有了生机,天空一片深蓝,一两朵白云轻轻的从小河的上空飘过,间隙传来睡过头的公鸡迟来的报晓声。
小李最喜欢看到师父这个时候的样子,他的身体是那么匀称而又强壮,在汗水的滋润下更显油光发亮。经常晚上睡着过后,他就会想象师父光着身子趴在李寡妇身上的样子,虽然他还未尝过男女之事,但相对于女人来讲,他似乎天生就更喜欢师父这强壮有力的身子,有时他甚至会嫉妒起李寡妇来,他知道李寡妇平时总是很关心师父,他可以肯定师父和她有不正当的关系。于是他又总是平空想象着师父像压李寡妇那样压在自己身上时的感受。
晚上收工吃了饭,赵铁匠匆匆下河洗了身子,就急着来到了张老汉的家。通过头天晚上的那一次试验,他从张老汉身上得到了他从没有得到过的快感,让他自己奇怪的是,他趴在李寡妇身上都不会有反应的鸭儿,啷个被张老汉一含就会变得坚硬如铁。白天里他一想起昨晚的事情来心里就急得慌,巴不得天快点黑下来好收工去找张老头好好的弄他一回。
其实张老头也是这样想,虽然他在北京第一次尝到了男人的滋味,但他更喜欢赵铁匠这个浑身是劲的男子汉味道,比起北京那一个浑身泡肉的老头要强多了,心里不禁暗喜,这下他算是找到了一个快乐的好办法了,而且和赵铁匠两个老头在一起,也不会像以前去勾引别的女人那样引起旁人的议论了,除了要受别人闲话不说,更怕的是被女人的男人晓得了闹出啥子事来,到时不好收场,最关键的一点,弄了一辈子的女人,也没有感到有和男人一起做事之样快感。于是他早早的吃了饭洗完澡,光身子穿一条大裤衩坐在家里边看电视边等着赵铁匠的到来,他知道赵铁匠一定会来的。正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赵铁匠就推门走了进来。“唉哟我说老赵啊,你啷个才来哟,我都等你半天了。”张老汉兴奋起来,连忙起身给赵铁匠让座。
“啷个哟?一天都等不及了,昨晚你还没有过足瘾嗦?”赵铁匠笑着坐下来,嘴里开着玩笑。“是,你不想,你不想啷个又来了嘛!假装正经”张老汉说着就用手去抓赵铁匠的裆部,看来他真是等不及了。有了第一次,赵铁匠也就放得开了,让张老汉猴急的摸来摸去,一会儿就硬得不行了,赵铁匠就起身站在张老汉的面前,把硬家伙直往他嘴里塞,张老汉也不拒绝,就津津有味的给赵铁匠舔了起来,赵铁匠不过瘾,就一把抱住张老汉的头不让他动,使劲把家伙往深处塞,张老汉哪里受得住,就拼命一把推开赵铁匠:你不要我出气了嗦,你恁个大的家伙啷个都放得进去嘛!赵铁匠:是,你喜欢我就要让你好好弄个够嘛,这下又怕了嗦?哈哈哈,来,到床上去,我今晚要尝尝你屁股的滋味如何。张老汉一边笑着道:你可要注意到点,我怕我受负不住,不要给我弄坏了,到时找医生都不好意思得。
“你不是早就遭北京的一个老头开了苞吗?这下又假装怕起来了?我昨晚不也是让你给弄了嘛,你不让我弄可不行。”赵铁匠推着张老汉一边往床边走一边笑。张老汉回过头:是,我是被开过苞,他那个哪有你这个大家伙骇人嘛!一听张老汉这样讲,赵铁匠就似乎更来了兴趣,两下就把自己和张老汉的裤衩给扒了下来,然后就慌着从背后趴到了张老汉的身上。
“你慢点嘛,哪有你恁个急的,我又跑不了,也不学会温柔一点。”张老汉紧夹着大腿,还真有些怕赵铁匠的大家伙,不敢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可赵铁匠哪里受得住,用劲分开张老汉的腿,对准地方就要往里塞,可越是着急就越是弄不进去,在门外撞来撞去,急得赵铁匠直叫张老汉把腿张开点。倒是张老汉在北京学会了不少经验,用自己的口水抹在了洞口,才终于让赵铁匠前进了一些,可撕心的痛让张老汉哪里受得住,嘴里直叫轻点,慢点,痛得他浑身的汗都冒了出来。
赵铁匠可是一个粗人,哪懂得啥子怜香惜玉,就只顾自己舒服了,他感觉到自己进入到了一个妙不可言的地方,又温又滑又紧,让他哪里还控制得住,就拼起劲的横冲直撞,他平时强壮的身体和用不尽的体力在这时体显得淋漓尽致,只是苦得张老汉在下面求情告饶:老赵你慢点,不要给我撑破了,看你以后啷个玩。但赵铁匠正在劲头上,根本就不听他这一套,只是拼命的挺动着结实的身子,一阵强烈的快感喷涌而来,一股骚水就射进了张老头的身体……赵铁匠疲软的从张老汉的身上下来,躺在张老汉的身边:老张啊,你可是让我过足瘾了,我这下晓得啥子才叫做舒服了,你比女人都要强上百倍千倍,这以后啊我可是离不开你了。张老汉没有好气的说:你是过足瘾了,我这个地方可能也就报废了,怕你以后是弄不成了,说着他用自己的大裤衩在后面擦了一看,上面除了刚才赵铁匠弄流出来的一大滩脏水外,还沾着一片鲜红的血。这一下把赵铁匠也骇住了:呀,老张,啷个会是这样哦,我昨晚就没有流血呀?张老汉滋着牙说:我这个啷个能和你的这个比嘛,你是一个铁匠,就连长的家伙也跟铁棍差不多,叫你轻点你就是不听,看你以后啷个玩。说着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要紧,等你这个地方好了再弄就是了,不着急。赵铁匠把张老汉搂在怀里:老张,对不住了,我没有忍住,我以后晓得轻点了,这回就算是我给你破了处了。”说完一笑,还在张老汉脸上亲了一口,他这个强壮男人终于显出了少有的温柔。这让张老汉心里很是好受。于是又来了激情,翻身就趴上了赵铁匠肚皮:“这下该我了。”说完就撇开了赵铁匠的双腿,赵铁匠没有反抗,而是配合着把双腿搭在了张老汉的肩上……从张老汉家里出来,天上已经是明月高照了,赵铁匠心里乐滋滋的,他终于从单调枯燥的劳累中找到了他一直没有找到的乐趣。镇上的人都睡得早,十点刚过,大街上就已经没有人影了,只偶尔有一两家窗内的灯火还眨着微弱的眼睛,在这样安静美丽的夜晚,赵匠乐滋滋的哼着小曲向着家门走去。
轻轻的推开家门,见徒弟又睡着了,赵铁匠就轻轻的走到后院打水洗起下身来,今晚和昨晚还不一样,因为今晚他弄过张老汉的屁股,自己家伙上一家沾满了不少的脏东西,所以一定得好好洗洗,顺便也把裤头都洗了,免得上面留有啥子味道让徒弟闻到。但这一切还是让徒弟小李看在了眼里,其实小李并没有睡着,昨晚也是一样,平时和师父一起睡习惯了,一个人他根本就睡不着。见昨晚师父一回家又是洗鸭儿又是洗屁股的,今晚又是这样,从窗口看着月光下师父结实的裸体,还有裆部那一晃一晃的大家伙,让小李亢奋不已,心里很是奇怪师父这连着两晚的反常现象,明明是出去时刚洗了澡,回来时却又要洗,且专门只洗下面的东西。
小李装着起床到后院里尿尿,故作惊讶的问:师父,你恁个晚了还洗屁股呀?赵铁匠吓了一大跳,见徒弟正直勾勾的看着他胯中的鸭儿,就赶忙不好意思的用手挡在裆门:小李呀,我以为你睡着了呢。小李说:是睡着了,又遭你洗屁股的声音给弄醒了,也不晓得你这两晚做了些啥子,一回到家就是洗屁股。然后他假装走到院角的小茅坑尿起尿来,还扭过头望着赵铁匠直笑。赵铁匠像是做了坏事被人看到一样,一边讪讪的笑一边说:哪里嘛,天太热,一身都是汗,所以嘛就洗洗,免得你闻到我一身的汗臭。
回到床上睡下来,小李侧过身看着师父:师父,你就老实说你这两晚上都去做了些啥子嘛,神神秘秘的,我想你肯定是和张老汉一起出去玩女人去了,他是我们这个镇上出了名的老色鬼,你晚上和他一起出去准没有好事。赵铁匠拍了一下小李的头:我们哪里去找女人嘛,我们只是喝酒吹牛,听他吹他到北京的见闻,没得其它啥子的,再说就算他要搞女人也不会叫我在旁边看着嘛,你尽乱想,你和我这两年来你看到我和哪个女人搞过嘛。赵铁匠感到有些冤枉。小李道:我是没有看着,但这两晚我总觉得你怪得很,反正你不说我以后也会晓得的。说完小李又把手放在赵铁匠的裆部轻轻的蹭起来。赵铁匠推开他的手:你这个娃娃摸我这里做啥子嘛,你是想女人着了魔。小李不听,又把手放上去:你让我摸一下又啷个嘛,又摸不坏。赵铁匠忍不住好笑:是摸不坏,可你摸得我痒得很。他嘴里说着,已经感觉到下面开始有了反应,就又推开小李的手。小李见师父还在说笑,就大胆把手从赵铁匠宽松的内裤口里伸了进去,一把握住了师父那根正渐渐变粗的命根子。
“哟!你是越说越来劲了。”赵铁匠使劲推开了小李的手:不能再摸了,再摸我就要出洋相了。然后推开小李的身子,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小李:我看你这下还动不动得了,不许逗师父耍了,早点睡!明天还要打铁呢。小李被师父死死的搂着动不了,就老老实实的靠在师父有力的怀里,感到很是舒服,然后就不知不觉的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可赵铁匠根本就睡不着,他越来越觉得徒弟小李对自己的亲热有些过头,最开始他们都是背对着背,屁股顶着屁股睡的,后来小李就变得喜欢搂着他的腰睡,以前他都只是认为师徒俩感情好是正常的亲热,但现在他从张老汉那里知道了男人和男人的事情(当然他不知道这就是同性恋)。他就感觉得小李的举动有些不正常了,就连他自己来说,也对小李的身子有了异常的感觉,这在他以前是从来没有的。现在小李在他的怀里睡着了,他从后面搂着小李的光身子,感觉比起张老汉肥胖松软的身子要舒服得多,下面就正好顶在小李的屁股上,感到已经硬得不行了,有一种想要扒掉小李的内裤然后戳进去的冲动,但他不敢,小李毕竟是他亲如儿子的徒弟,他是不能让小李也知道男人之间的事情的,再说就算是小李愿意让他弄进去,他这根连张老汉都受负不住的大家伙小李这个嫩肉长的屁股就更受不住了,万一给弄坏了害了他一辈子。想到这些,赵铁匠不禁暗骂自己:我这两天是啷个了嘛,一天尽想这些丢人现眼的事,现还是连徒弟的屁股都想弄了。他怕做出傻事来,就松开小李的身子,背过身子去,他要控制住邪念,然后睡觉,明天还有好多铁具等着要打出来呢。
天一亮,双河镇上就又传来了有节奏的铁器敲击声,镇民们知道这又是赵铁匠的铁铺开工了,两年来,这种声音就从来没有断过,不管是天晴下雨还是酷暑严冬,这种声音总会是按时从那间小屋里传出来,人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也喜欢上了这种声音,听到这个声音他们就知道该要起床开始一天的生计了。这是小镇上的生命之锺。
吃完早饭,趁徒弟洗碗的间隙,赵铁匠急忙跑到镇上周医生开的药店去买“痔疮膏”,周医生问赵铁匠:啷个哟,你也得了痔疮?赵铁匠不好意思的笑笑:是,要不我买这个做啥子嘛。周医生又问:那严重吗?要不到里屋脱下来我给你看看?赵铁匠赶紧说:不要紧,只是有一点痛,擦一点药就好了,又问痔疮膏可不可以消炎。周医生说可以,只是见效慢,就又另外给赵铁匠配了两天口服消炎的西药。赵铁匠拿着药就急忙跑到张老汉家,张老汉才刚起床,见赵铁匠来了就问:啷个哟!你真是上瘾了嗦?一大早又来找我来了,我的屁股可是不行喽。赵铁匠连忙说:哪里嘛,我是给你拿药来的,快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擦上,说着就把药拿出来给张老汉看,怕他不相信。张老汉就笑着说:你还是晓得担心人的嘛,一大早就送药来了,他走到里屋脱下裤子,撅着屁股让赵铁匠帮着擦药。赵铁匠看到在张老汉那一圈浓毛的洞门,果然是有一道被弄破的口子,还隐隐看得到渗着的血丝,觉得实在是对不起老张了,看把弄成这个样子,就把药轻轻的擦在上面,又用手指往里面送了一些进去。张老汉受痛:老赵你轻点,你昨晚用鸭儿把我这里弄破了,这下又用手指往里戳,我真的怕了你了。赵铁匠笑笑:我哪里想弄你嘛,我是给你往里送药。抹完药,赵铁匠拍拍张老汉的屁股:好了,过两天就好了,又对张老汉交待了西药的喝法,然后对张老汉说:老张,我今晚就不来了,连着两晚上出来,我怕我徒弟晓得我俩个的事了不好办。张老汉直笑:怕你徒弟晓得了嗦?我看你是巴不得他晓得,让他也懂了这个,你就正好把他也给弄了,反正你们每睡在一起,要弄起来方便。赵铁匠佯装生气:你再胡说我现在就又搞你一回,看你受不受得住。张老汉笑着告饶: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怕你这个大鸭儿还不行。
赵铁匠怕小李知道他和张老汉的事情,但刚才他给张老汉擦药的一幕却还是让小李看到了。吃完早饭赵铁匠刚出门,就有人来找赵铁匠打制一些建筑用的固定铁箍,因为这里从来没有打过这种东西,小李不知道是不是接这个活,就去找师父问,师父一吃完早饭就出去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其回来,小李就想师父是不是又到张老汉家去了,反正挨着很近,小李就想着去看看,来到张老汉的家,见门虚掩着,里面正有师父说话的声音,他就轻轻的推开门进去,师父的声音正是从里头卧室里传出来的,他觉得怪得很,两个老头子大白天在卧室里叽咕着啥子?就轻轻的走近去从门缝里往里看,就看到了师父正在给张老汉的屁股上擦药,还说啥子以后轻点啥子的。怕师父他们发现,小李就轻轻的退了出来,不过心里并不明白他们到底是在说些啥子。
赵铁匠回到铁铺,痛快的接下了小李不敢接的活,在他看来这根本就不是问题,凭他的技术,还没有打不出来的铁货,只要给他时间,他连铁棒都能打成绣花的针。小李看着师父这两天真的是像是变了一个人,平时对他总很严肃的师父,这两天对他说话也总是笑呵呵的。加上这两晚师父神秘的举动和刚才在张老汉家里见到的一幕,小李更是想不明白了,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师父做了啥子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情,他想要弄清楚这个秘密。
收完工吃了晚饭,赵铁匠早早的就洗了澡上床睡了,小李很是奇怪,师父今晚啷个没有出去?就带着疑问的洗了澡准备上床睡觉,但见师父正仰着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把一张小床占了大半,自己根本就睡不下去了,他就在灯下看着师父结实的身子,还有那条宽松的内裤包着的一大堆东西,浓密的黑毛都露了出来,让小李很是心动,就轻轻的揭开师父宽大的裤口,看到了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便大着胆轻轻的伸手进去,把那根大家伙掏了出来,师父并没有醒过来,看着师父乌黑发亮的大家伙,小李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有了反应,他说不明白为啥子会有这种冲动,他也不晓得为啥子就喜欢看师父的这根东西。这时赵铁匠动了动,小李吓了一跳,以为师父醒了就借机说:师父,你都把床占满了,我啷个睡得下嘛。赵铁匠睁开眼:你才睡呀,上床到里面去!他说着动了动身子靠到了一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还露在外面的下体。见师父醒了,小李上了床躺在他旁边:师父,你今晚啷个没有出去哦?赵铁匠说:出去做啥子?小李说:陪张老汉喝酒啊,你这两晚上不都是陪他喝酒的嘛。赵铁匠拍拍小李的肚皮:哪有那么多酒喝,天天恁个喝我也遭不住嘛。说完就背过身子睡觉,不再与小李说话,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打了一天的铁,看来他确实是累了。
从侧面看着师父结实滚圆的屁股中那条分明的沟线,又想起白天见到师父给张老汉屁股上擦药的一幕来,小李觉得自己的下体就再也控制不住,好像是要挣着跳出自己紧绷的内裤。他怕师父醒过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就伸手关了床头的灯。听着师父的鼾声,他心里就是静不下来,尽是刚才看到的师父那乌黑发亮的鸭儿,他就开始奇怪自己的下体为什么不是师父那样的光头,而是被一层皮包着。见师父睡得香,他就大着胆从后面搂着师父的腰,梆硬的下体就直接顶到了师父的屁股沟上,感到很是舒服,见师父还在打鼾,小李就大着胆子从后面轻轻的推下师父的大内裤,用手向那条沟里摸去,感到毛乎乎的,想必师父的屁股沟也是长满了毛的,小李就把下体顶在了师父的屁股沟里轻轻的蹭,说不尽的享受。
就在这时师父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握住了他的下体,小李吓得不敢动,装着睡着的样子,但师父并没有推开他,而是轻轻的把捏起他的下体来,然后又握着他的下体对着往他自己的屁股沟里放,让小李是又惊又喜,看来是师父并不怪他这样做。就借着师父的手顺着往里面顶。师父又反过手搂着小李的屁股往他的屁股上靠,小李明白了是师父让他用力的意思,看来师父是醒的,师父也是愿意让他这样做的,就一把搂住师父的腰,下面就猛一使劲,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就全根放进了师父的身体,被热烘烘的包围着,被师父一紧一松的咬着。师父好像是轻轻的哟了一下,就又不动了,小李哪里还控制得住,一阵无与伦比的快感过后,他感到自己有东西流进了师父的体内,然后就软了下来……“师父,你痛不?”小李轻声的问赵铁匠,他晓师父是假装睡着的样子。赵铁匠转过身来:你说我痛不痛?想不到你比老张的家伙还大。小李急忙问:啥子比老张的还大?赵铁匠发现自己说露了嘴,就讪讪一笑:没得啥子,你这个娃娃连师父都给搞了,哈哈。赵铁匠笑着说。小李不好意思:师父,其实我不晓得可以这样弄,是你用手拉着往里头送的,你还说我。赵铁匠说:是,我也是看你晚上总是不老实嘛,不过这可只许我俩个晓得,对外说不得,要别个晓得我们两师徒晚上在一起搞屁股,就丢人现眼了。
“我就要说,我说我师父喜欢弄张老头的屁股。”小李轻轻的笑,现在他明白了,师父这两晚上为啥子每晚从张老汉那里回来都要洗鸭儿,加上今天看到的师父给张老汉屁股擦药的事情,他就知道师父一定是弄了张老汉的屁股的了,所以就说了出来。赵铁匠一听徒弟这样说,就侧过身来揪着小李的耳朵:你敢,你要敢说,我就……小李问:你就啷个样?赵铁匠说:我就不让你再弄我的屁股了。小李笑笑:我是骇你的,我啷个会把这个事情说出去嘛。我又不是傻子。
“这才是我的好徒弟嘛!”赵铁匠侧过身搂着小李的腰说。小李就用手摸赵铁匠的下体,原来是早已硬得和铁棒一样了,见师父并没有反对,小李就轻轻的握着套弄起来,嘴里说:师父,你这个啷个是光头的哟,和我的这个不一样。赵铁匠说:你那样才好呢。小李奇怪的问:为啥子我这样的要好些?赵铁匠直笑,肚皮一鼓一鼓的说:你没有听说过“包头鸭儿搞死人,光头鸭儿背误名”这句话。小李似懂非懂,摸着师父的鸭儿问:啥子意思?赵铁匠笑笑:这个都不明白,你以后就晓得了。然后把硬梆梆的家伙直往徒弟的大腿根里蹭。小李又问:师父你是不是也想弄我了?赵铁匠把嘴放在小李的耳轻轻的说:你说呢,如果我想弄,你愿意不?小李说:愿意,只要你喜欢就行。赵铁匠很是高兴:真的?小李又说:当然是真的。然后就握着师父的家伙往自己的后面靠,看来他还不晓得师父这个大家伙放进去会有多痛苦。
不过赵铁匠是明白的,他自己第一次从张老汉那里就受了不少的罪。而且张老汉的后面都被自己给弄坏了,他可不愿意让自己的徒弟也和张老汉一样,到时就太过意不去了。便只是在徒弟的屁股沟里蹭,然后就往大腿根里插,小李知道师父的意思,他明白师父是心痛他,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愿意为师父付出,他要让师父从他身上得到想要得到的快乐。就说:师父,你就往里头弄嘛,我不怕,你慢点就是了。赵铁匠也实在是想得很,就说:那我就轻轻的试试看,受不住你就说,我好退出来。然后弄了不少的口水放在下体,又在小李的后面涂了一些,就对准试着往里送。好不容易进了一个头,便听小李痛得直哼。赵铁匠就停了下来问:遭不住是不?我看还是算了嘛。他担心徒弟受不住。小李忍着巨痛:不要紧,只要你喜欢,啷个都行。赵铁匠轻轻一笑:你真是我的好徒弟!然后就又往里送,慢慢的就全进去了,赵铁匠感到说不出的舒服,下体被紧紧的包围着,比起张老汉的来说更是舒服得多,见小李并没有叫唤,就再也把持不住的不停抽动起来,打了一辈子的铁,形成了他直爽豪气的性格,装不出斯文的样子来,完全是毫不保留的激情迸发,在这个时候他哪里还顾得上心疼的徒弟,一边哼哼一边在小李的体内横冲直撞。小李死咬着牙不吭声,巨大的疼痛传遍他全身,但他心甘情愿,他一直就渴望着师父有力的身体把自己当做女人搂着的这一天,现还这一天终于来到了,这一点痛疼又算得了啥子。
赵铁匠劲头十足,好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了上来,这时的小李可是再也无法承受了,嘴里直叫:不行了,我受不住了,不知是哪来的一股力量,一把就将赵铁匠掀开,终于将师父的家伙从体内退了出来,但这时的赵铁匠已箭在弦上,随着一阵巨烈的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就全喷在了小李的屁股和大腿上,赵铁匠便一下软了下来,喘了几口气讪讪的笑着说:小李,我用劲太重了,你遭了罪了,可师父我实在是忍不住,然后他坐起身打开电灯,扯下自己滑到腿弯的内裤将徒弟身上自己的那一大滩骚水擦掉,又轻轻的擦起小李的屁股来,他担心小李也会和张老汉一样,果不其然,他又看到了内裤上那鲜红的血迹,那是他疼爱的徒弟身上的血。
小李看着师父:师父你这是啷个了哟,看着各人的裤头不眨眼。赵铁匠笑笑:没得啥子,我明天就给你买药擦上,过两天就好了。然后又光着屁股下了床,打了一盆热水端到床前:小李,你下来洗一下,免得有味道。小李笑着说。难怪你这两晚上都回来洗屁股,原来是你和张老头弄过了,所以就要洗。赵铁匠笑说着:是,不许对任何人讲,包括张老头。小李撒娇的说:要得,不过你以后每晚都要让我弄,不然我就说出去。
“是,这下你可是抓住我的小辨子了,你只要有那个劲,你想弄就弄是了。”说完赵铁匠忍不住心里好笑,心想:我还想着每晚要弄你呢,你可比张老头要强得多了。洗完再次关灯睡觉,小李就靠在师父有力的臂弯里沉沉的睡去了,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可赵铁匠一时还睡不着,想着这两天的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先是张老头让他学会了从男人身上得到快乐,今晚又从小徒弟身上得到了比张老头那里更多的快感,一辈子没有女人又算得了啥子,只要有这个徒弟在,就能快活的过一辈子了,再也不用自己一到半夜睡不着就用手自个解决了。
想着这一切,赵铁匠感觉到原来生活可以如此的美好,后来实在睡不着就暗骂自己:赵铁匠啊赵铁匠,你头发都白了一大半了,心里还尽想着这些见不得人的事,还不赶快睡,明天还有不少的活路在等着你做呢。
再后来,赵铁匠就在疲倦和劳累中带着幸福的微笑进入了甜蜜的梦乡。透明的月光从后院钻进窗来,爬上小床,爬上两个精光的身子,轻抚在两张幸福的笑脸之上。
第二天天刚朦朦亮,赵铁匠的小铁铺里又传出了叮当的打铁声,安静的小镇睁开惺忪的眼睛从睡梦中苏醒过来,新的黎明已经来临,故事远还没有结束,美好的生活还将继续。
……情感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