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与相爱的伯伯……
一个伯伯,第一天与我萍水相逢,晚上就和我同枕共眼。这未免也太疯狂了吧。不,这是真实存在的,而且是我的亲身经历。长辈对晚辈尽是无限的关心和慈爱,我惟有对他无限的敬仰和感激。
从小,我就对年长者特别仰慕,喜欢他们的稳重,遇事不乱,那慈祥髁成贤缸蓬V牵幌不端们对小辈的关爱;也享受着他们对我的关爱。所以一直对老者有好感,但并不是那种青春萌动期的那种感觉。
我发现我有
恋老倾向是在我读大学的时候。一个南方小子到了北方,一切是那么的陌生和新鲜。那时刚到宿舍安顿下来,我就发现,宿舍楼里没有冲凉房,每层楼就只一个水房和厕所。我想,天啊,那冲凉在哪里啊。接着打听才知道。“有公共澡堂啊。”我抬眼望去,一位55岁左右的伯伯帮我解答。就这样,我认识了他的小孩,我的舍友,叫杜铭伟。现在他还是跟我是好朋友(只有朋友哦,你们不要多想)。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而且伯伯又那么热情。所以我的脸皮也厚了好多,问了他好多北方人的一些生活习惯等方面的问题。伯伯很关心地一一做了解答。
不知不觉中,到了中午,肚子也饿了。我邀他们父子俩去吃饭(与其说吃饭倒还不如说是去吃面)。到学校外的街上一溜,呵呵,天津包子、兰州拉面、陕西担担面、特色刀削面、河南大饼、山西葱油饼、天津大麻花、东北饺子馆。我傻了,尽找不到吃南方饭菜的地方。
伯伯看到我从一个面馆,饺子馆走过而不入,就知道我想吃米饭。开导我说:“来到了这个北方啊,面就是主食,由不得你挑了。走,我带你去吃我东北的饺子。”我说:“哪里好意思啊,都说我请你们吃饭的咯。”伯伯说:“我有经济收入,你是学生,哪来的钱啊,不行,我请你吃,让你们两小子学习上多关照一点。父母不在身边,好个照应。”我也说不过他,说:“那好吧,谢谢大杜伯。”伯伯眼睛一倾,嘴角微笑。我见到后,两眼对视。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铭伟紧接着也大笑了起来。
返回头进了一个饺子馆,环视一周,家长和学生真多。我们只能在一个角落坐下,点了三笼饺子,三盅排骨汤,一份炒菜。饺子上来了,伯伯教我,饺子要醮点陈醋才好吃。说着还给我示范,我在伯伯对面仔细打量着伯伯。伯伯头发有点乱,有点头皮屑,有一个漂亮的小眼袋,眼睛明亮有神,脸白里透着红,嘴巴有滋有味地嚼着。吃完了一个饺子,伯伯说:“你也试一下,醮一下陈醋。”我试着醮了陈醋的饺子吃到嘴里,接着嘴巴受不了那酸。身子一扭把整个饺子吐到了地上。伯伯很惊呀,揍过来。很关心我。而坐地旁边的铭伟一个劲的傻笑:“说,见过吃醋的,没见过像你这样吃醋的,哈哈哈。”伯伯用手一个劲拍拍我的后背。“没噎着吧。”我说:“没有”。打字到这里,两行莫名的泪水,夺眶而出。
“是不是太酸了。”伯伯把脸揍到我面前,关心的问道。我点点头。“要不你醮着酱油吃吧。”“好啊!”我感激地回答道。伯伯拉高嗓子喊:“服务员,来碟酱油。”伯伯见许久未见酱油上来。亲自走过去跟服务员要了碟酱油。醮着酱油吃着饺子,这才是我们岭南味道。伯伯见我们两个津津有味地吃着。他的脸上尽是满足。我想,这就是长辈们的幸福的脸。
初来乍到一个陌生的北方城市读书,遇上了一位热心肠的伯伯,又请吃饭,又陪逛街,还一起去泡澡。我想我是何德何能,会受到如此的礼遇。真的令人感动。
--友友手记不一会儿,伯伯关心地问铭伟和我,“这些饺子够不够吃?”我说:“我都快饱了,吃完这些就可以了,铭伟,你呢。”铭伟点点头,不做声。
渴了半盅汤,顿时觉得饱饱的。伯伯左手挡住牙齿,右手拿着牙签剔了起来。饱得肚子涨,想去卫生间。跟两父子说,我要去解解手。寻着服务员指的道去了,到了卫生间我刚拉下裤链,听到后边有人跟着进来。我回头一望,是伯伯,他笑迷迷地说:“一听到你想去卫生间,我那不听话的也急了起来。”我呵呵地不出声。卫生间小,只有一个关着门的蹲位和只容得两人的小便池。伯伯在我旁边也不紧不慢地解起手来,但歪向另一角落。只听见强大的冲击声音咕噜咕噜的响。
我在洗手池冲了冲手就先出来了。铭伟见了我出来就起了身站起来,我问:“吃饱了吗?”他说:“早饱了。”伯伯,也出来了。“我们去附近的百货商场逛逛吧。给我儿子买点生活日用品,友友,我们三儿一起吧,我看你也要买点。”我说:“好啊,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三人一起去逛,好砍价。”出来到街上,我迷惘了。该去哪里呢?在我摸不着头脑之际,伯伯微笑地向前问对面迎过来的学生。只见那位学生用手比划说着。伯伯向那位学生点点了头后。笑迷迷地走到我们跟前说:“穿过那条东边小巷后就会看见一个广场,广场周围有百货商场,日用百货批发市场等,我们就到那里逛逛。”
我们一路走一路逛,把广场周围的商店都逛了个遍。提了一大堆东西往学校走着,只见伯伯提着一大袋东西步伐矫健,身体硬朗,一点都不觉得累。让我一个学生都自叹不如。
来到了宿舍,放下东西,我整个人都摊在床上。“友友,你怎么躺下了?”铭伟问道。“我们才坐了一个晚上的火车,他从南方来,起码也得坐两天两夜,而且还一个人独自前来。当然累了。你小子要跟友友学学,学会一个人独自生活,少让我操点心。”“哎呀,知道了。”铭伟嘴巴嘟哝着。
门咚咚地响,我望眼过去,见到一个高年级的学长敲着门。“我是系学生会的生活委员,请问一下这位家长,需要我帮您什么忙吗?”伯伯答道:“哦,暂时不用了”。学长转身之际,伯伯叫住了他:“学生,问你一下,澡堂在哪里?”。“哦,澡堂在我们这排学生宿舍楼的最后面角落边上。澡堂一般中午12点开,到晚上7点,平时每周星期三、星期六、星期天才开放,今天是星期四,为了照顾远到而来的学生家长,今天,明天也开放的。下楼梯后,向后面走100米这样就会看见的。”伯伯微微笑了笑说声谢谢。
从第一次见到伯伯起,我就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再到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伯伯的私处。我不但没有羞耻感,而是有一种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的冲动。
伯伯帮铭伟整理完了东西,到我床边说,“友友,累了吧,我带你洗澡去,泡澡后你就会感觉舒服多了,我也有三天没洗澡了。正好我们三儿一起去”。“真的很舒服?”我带着疑问说道。“瞧你那傻样儿,泡澡不舒服?哪还有比得上的?”铭伟不耐烦地说。“是啊。在热水中,泡上20分钟到30分钟,能稳定情绪和放松身体,非常有利于缓解疲劳。更重要的是,我们的身体充分地浸浴在热水中,体温也随之略有上升,对促进血液循环,预防疾病大有功效。还具有保健作用呢。”伯伯一边说着一边找来毛巾,香皂等洗浴用品。“好吧,好吧。去就去呗。”
我不紧不慢地起身,“对了。”今天早上领床上用品的时候,还发了一袋东西,好像里面就有毛巾,香皂等东西,我拿过来打开看了看。里面有毛巾,香皂,牙刷,牙杯,10小包一条的洗发水等。“哎呀,这是什么啊?”我拿起像一只手套的橙色的东西问道。“这是澡巾,搓背用的。可以搓出身上的泥。”伯伯探过头来说道。“我哪里知道这些呀。”对于一个南方乡下来的小伙子来讲,我哪里知道泡澡是怎么一回事嘛。“友友,快点,拿出换洗的衣服,我们就走。”铭伟催道。“嗯。”
快到了澡堂,澡堂的窗户高高的,离地面有三米这样。窗口还冒着汽。“有澡票吗?”门口的老大爷问道。“没有”“没有澡票就五毛钱一人。”
交了钱进去,刚撩起厚厚门帘,我的内心一震,每个人都赤条条,脱个精光,这种场面是我从未见过的。不管老老少少大人小孩,下面遮羞的毛巾都没有。有的在脱衣服,有的在穿衣服,有的用毛巾抹身体。
“发什么呆啊。还不快脱衣服”铭伟拍了我一下说道。“哦,哦”脱完了衣服只剩下内裤,脑子里慌,到底脱不脱内裤呢。真的手足无措,抬头一看,伯伯和铭伟已经一丝不挂了。“来到这里,大家都是平等的,别不好意思啊。”伯伯开导我说道。我也只好乖乖地脱下了内裤。
我拿着毛巾放得低低的,好挡住下面进了澡房。澡房很大,中间是两个大澡池,四周是淋浴。人不是特别多。我望着四周,铭伟和伯伯已经坐在澡池边上泡起来了。“友友,过来。来这里边泡泡”伯伯招手叫我过去。澡池有个台阶,我一手拿着毛巾和搓巾,一手拿着网袋,不知是太小心还是太紧张,前脚刚去踩台阶,后脚一滑了,跌倒了。这一幕或许是被伯伯见到了,“哎呀”急忙过来扶我,这在我刚起身这一刻,我的眼睛与伯伯下面的私处就15厘米左右。浓浓黑黑的毛,垂下来两个蛋蛋好大,中间的棒棒和两个蛋蛋平底,包皮盖一小半头。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地观看伯伯的私处,眼睛不听指导地尽往那里凝视。
伯伯搓着身子,微微突起的胸或许有点松驰,也跟着一抖一抖起来,像火红的柿子挂在树梢随风轻摆。第一次因为伯伯而性,起,后来才知道,这叫打,飞,机。
――友友手记可能伯伯也并不知道我一直盯着他那地方看,我暗自庆幸,没有被他发现。
“摔着哪里没有?”伯伯急切地问。“哦,哦,没有。刚才我用手撑住地板,不碍事的。”我转转身说道:“你看,什么事没有,呵呵。”“嗯,嗯,没事就好。来,我扶着你上去。”“没事,伯伯,我自己可以的。”伯伯已经扶着我说:“你这孩子,瞧你说的。”“谢谢!”我红着脸说道。我进到了澡池,我也扶着伯伯坐下说道:“伯伯,你也要小心一点”。三个人只露着头就这么一起泡着聊着。
“我来自南方,在我们那里,没有澡堂的。”可能也有,只是我这个农村的孩子孤陋寡闻罢了。
“你们那里有河吧!”
“嗯,有啊,我家门前就有条河呢。夏天,我们经常去河里游泳。”
“是吗?可以到河里游泳,你们真是太幸福了”铭伟激动地说“在我们陕西,哪有这么美的事儿!”
“哦,你们那里没有河吗?”
“有啊,我们周围的河水有些发黑”铭伟叹气道。
“是吗?有空你应该去一下我们家乡,让你见识一下我那里的青山绿水。”
“好,你说的哇,我们同学一场,有机会定会去。到时好好地在河里游一游。”
“这就对了,呵呵呵呵。泡澡还真舒服。
“那…是”铭伟迷了一下左眼说道。
……过了10分钟。伯伯拿着澡巾的身子上下搓着,肚子以上部位露出水面。伯伯搓着搓着,微微突起的胸或许有点松驰,也跟着一抖一抖起来,像火红的柿子挂在树梢随风轻摆。
我也不紧不慢地拿着澡巾,给自己搓了起来,“好家伙,我才三天不冲凉而已,怎么搓出那么多泥啊。”我惊叫道。“嗬!你以为啊!”铭伟朝我冷笑道。伯伯一直在微微笑,在这雾气缭绕澡堂里,他的笑是那么的迷人,看得我心都卟嗵卟嗵直跳个不停,真是勾了我的魂啊!是不是我搓澡得太用力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不知不觉中,我的老二竟然不听话地举了起来,并且一看伯伯,它就一顶一顶地。我很慌乱,不知道是如何是好,我用手一压,谁知触碰了,越压它越不听话的往上顶,越磞得越高,越有一股以前从未有过的爽快感。心想,不管了,反正这澡池有点浑浊了,他们不会看见,就这样在澡池里拨弄着自己的老二,越弄越畅快。一看伯伯,心里就觉得就更爽快和舒服,我欣赏着着伯伯,一边越来越快地套弄着,此时我的身体犹如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翱翔。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的脑海里浮现着刚才近距离伯伯私处的那一幕,“啊,哦,哦”的地一声,一柱柱热液从里奔涌而出,感觉这澡池就像一湖静静的湖水,被一阵狂风吹过而波光粼粼。
伯伯半湿的头发随意散开未梳理,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和不羁;肌肤像拨了壳的鸡蛋光洁细腻透着微红,闪烁着健康而柔润的光泽;微微隆起的胸部上面,两颗嫣红的草莓挂上水珠,更是娇艳欲滴;丰隆得惊心动魄的圆臀与突起的小肚子,勾出了优雅柔美动人的线条。平时都是拿莲花喻做美女出浴,那么眼前的伯伯,我想胜过美女千万倍。
“友友,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摔到,突然很痛。”伯伯似乎看出我的异样。
“哦,哦,没有啦!泡澡真的很舒服,觉得浑身太舒服了。所以禁不住叫了起来。”我急忙辩解道。
“哦,是吗?如果摔到了,那个地方不要搓得太用力了,要不然会痛的。”
“伯伯,真的没事。”
“铭伟,泡得差不多了。起来,我们到上面冲洗。”
“嗯,友友,你呢?”
“你们先去冲吧,我还想再泡一下。”其实是我下面那根还未完全软下来,不好意思出水面来。
伯伯和铭伟起身到旁边的淋浴器下面。伯伯脚踩着淋浴器的开关,身子一转一转的淋了起来。伯伯大约有一米六五的个头,比铭伟矮半个头;肚子微微隆起,腰间有点赘肉,不但看起来没有臃肿,而且感觉真的很好看;屁股浑圆,有点上提,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表达就是真的很性感。大腿肌肉结实,但不是很粗。接着伯伯给铭伟搓起背来。只见铭伟低着头,双手压在澡池边上,左脚靠前右脚靠后,屁股正对着伯伯。伯伯搓得很仔细,先搓铭伟的左肩膀,颈部,右肩膀,动作很快,但不粗鲁。然后是背部,伯伯右手戴着澡巾,左手压在澡巾上面,跟铭伟一样也是左脚靠前右脚靠后,双手往复有力缓慢地搓动着,只见伯伯跨下那蛋蛋和棒棒也有规律的前后摆动着,这一切映入我的眼帘,印在我心底,就像挂在窗口的风铃,随风轻轻摆动,清脆的声音绕在我心间,挥之不去,在心中荡起阵阵涟漪。
此时,我也不好意思胡思乱想太久了,微硬的老二再次顶起来就麻烦了。我匆忙起身到淋浴下面冲洗。而此时,伯伯正搓到铭伟的屁股。我想,此时快完了吧。冲完到伯伯的跟前,说:“伯伯,我来帮你搓背吧。”伯伯回过头:“我给铭伟搓完了,铭伟,你去冲洗一下,洗洗头,擦擦香皂。”“我刚才看你给铭伟搓背的整个过程,我都学会了,让我试一下吧。”我忙补充道。“好,好,我淋湿一下背。”
“刚才背都快干了,淋湿了,好搓出泥,如果你用力过猛,也不什么疼。”伯伯淋好背过来说。“我会掌握力道的,伯伯,放心。”
此时,伯伯也低下了头,摆了个姿势和铭伟一样。屁股正对着我,我想伯伯正低着头,我下面老二的一举一动,伯伯会看得清清楚楚的。所以我刻意令自己放松,静下心,不要再让自己再想入非非。左手轻轻抓住伯伯的靠近肩膀的左臂(皮肤真的很滑而且柔,很舒服),右手学着伯伯刚才搓背的样,搓了起来。只见搓到之处,白白的皮肤微微泛红,有些地方搓多,红得像熟透了苹果,娇艳欲滴。伯伯,很干净,只搓出一点点白泥。再搓也没有搓出什么来。一会儿功夫从左肩到后背,已经搓完了,右手滑到屁股处,此时,伯伯的后,庭,菊,门全映入我眼里,菊门下面长有好多根毛,软软的扒在那里,蛋蛋悠闲地挂在那里。我努力让自己闭上眼睛,不敢多看,我怕我再一次走火入邪门,但我越是克制,我越控制不住,下面的东东越是不像话,又一次顶了起来,此时我的脸红了起来。刚才那慢慢有序地搓澡已经变得慌乱而匆忙搓完。
“伯伯,搓好了。”我急忙地说。
“嗯,不错嘛,搓得我好舒服。”伯伯起身抬起微笑地向我说道。随后到淋浴下面冲洗了起来。而我忽忽地躲在一个角落里冲,不知道水是什么温度,只知道脸烫烫的。我努力让起伏的心恢复平静。不让人看见笑话,但我真的没处躲。
“友友,谢谢你帮我爸搓背,为了表示感谢。我也帮你搓搓背。”铭伟走过来说道。
“伯伯很热心,处处帮我,我帮伯伯搓背是应该的。”
“好啦-搓背啦!”铭伟说完从角落里把我拽了出来。看见了我的老二在膨胀,他笑了起来:“哈哈,原来躲在这里是为了这个啊!这样子有什么好奇怪的啊,好多人来到澡堂里洗都有这种现象的。”
“哦,是吗?这以为就我一个这样。”这个是借口,此时我的心里真舒服了好多。
“弯下腰,低下头,手撑到池边上,我来给你搓搓。别不好意思了。”
我没说什么,只好顺从,铭伟在身上搓了起来,只是并不是从左肩开始,而是从背后开始,显得很随意,慢慢的才搓到四周的肩上后腰上,最后是屁股上面。而在铭伟搓背的同时,我的眼睛又看着伯伯。只见伯伯正在淋浴下面,冲洗着身上的泡沫,用手揉洗着,洗完了肚子,然后顶起肚子,努力让他的棒棒冲到水,用手完全翻开他的包,皮冲着水,翻开包,皮了的头头就像一朵倒着的蘑菇。伯伯揉搓了几下,接着又拿起了大大的包,冲洗着,在手的衬托下,两个蛋蛋就显得更大了。伯伯一放开手,棒棒和蛋蛋也自然的下垂。只不过棒棒经这么一洗,变长了一点点。经铭伟这么一说,我也任由我的棒棒高高顶起。也不在乎了。
铭伟搓完了背,我道了声谢后就直奔到淋浴下面冲洗起来,洗完了头,就用香皂擦一遍,正冲身上的泡沫之际,铭伟和伯伯说冲洗完了,先出去了。我就匆匆冲洗干净后,大步走出澡房来到更衣室。
更衣室跟澡房比显得不那么大,四周是衣柜紧挨着墙壁,衣柜的前面放置着大长凳,大长凳很宽,里面有海绵,外边裹着像汽车座椅的那种塑料皮。伯伯坐在长凳上面,用干毛巾擦着身子。伯伯就像刚出水的莲花般光彩动人,半湿的头发随意散开未梳理,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和不羁;肌肤像拨了壳的鸡蛋光洁细腻透着微红,闪烁着健康而柔润的光泽;微微隆起的胸部上面,两颗嫣红的草莓挂上水珠,更是娇艳欲滴;丰隆得惊心动魄的圆臀与突起的小肚子,勾出了优雅柔美动人的线条。平时都是拿莲花喻做美女出浴,那么眼前的伯伯,我想胜过美女千万倍。
我是以一个欣赏的角度,尽量把伯伯写成大家理想的梦中情人,写成大家都喜爱和尊敬的人。因为他实在是太优秀了,虽然他也有缺点,但是那些都是显得微不足道。如果爱是建立在情感的基础上,那么激情的肉欲才更完美,更醉人。
“友友,洗好了,擦擦吧,穿上衣服。别受凉了!”只见伯伯边穿内裤对我说道。
伯伯的话如梦中惊醒般的一震,我收回了那双盗贼一样的眼睛,急忙从柜个里拿出干毛巾,擦试着头发和身子,弯下腰,见我的棒棒还立在那里,面红耳赤了起来。
我们都穿好了衣服走出澡堂,到门帘那里,伯伯看见墙边有一面大镜子,从网兜里拿出梳子,用手擦了擦镜子上的水雾,对着镜子梳起头发来。黑如香檀的半干头发,柔软又俐索地覆盖在他那宽阔明亮有两条浅浅皱纹的额头上;眉毛浓而微微下弯;眼睛犹如刚滴过眼药水一样,更加闪亮有神充满智慧,扁平的鼻子显得很精致;刚刮过胡须的脸白净微红而富有弹性;薄薄红润的嘴唇还带着微笑。
“筋骨都泡软了,全身上下都舒服,现在感觉一身轻松啊,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走出澡堂,那天天气微微凉,北方的这个时候也开始步入秋天,不过与刚才那湿热的澡房相比,感觉很清爽和舒适。
“是啊,我在家的时候一周至少去泡一两次的。跟在家的淋浴是无法比的。”铭伟说道。
“泡澡啊,温度不能太高,也不能泡太久。温度太高会令皮肤水分流失,令皮肤变得干燥及引起微血管爆裂,长期下来危害就大了,所以洗澡水温比人体体温略高一点就够了;泡的时间太长了,血管压力会过大,对皮肤更是有害而无利,一时的舒服结果反影响了健康,得不偿失。”伯伯慢悠悠的详细解释道。
我听了伯伯的解释,不禁对伯伯高深的学识所折服。
“泡澡是舒服了,但是现在我感觉有点饿了,而且口也有点渴了。”我摸着肚子说道。
“泡澡让血液循环加快,促进新陈代谢,还能清除毛细孔的污垢,身体会大量排汗,虽然有助于热量的消耗。友友,你们下一次在泡澡的前后,要记得喝杯开水,可以避免脱水的现象,不会出现口干。”
“好,谢谢伯伯提醒。”
……到了宿舍,伯伯给我们每一个人各倒了杯水,给我们喝下。我现在想起来,心里头,还是感动和温暖。接着,我们到校外的一个餐馆吃晚饭。
“其实,我也很喜欢米饭,小时候就是吃米饭长大的。”伯伯在吃晚饭回来的路上首先打开的话匣子。
“唷,难道伯伯是南方人吗?”我有点好奇地接着问道。
“是啊,爸爸是湖南人。”
“哈哈,湖南的?我也是湖南的哦。伯伯湖南哪里的?”
“怀化。”伯伯看着我说道。
“我是岳阳的。”
“由于学习和工作的关系,来到了陕西学习和工作。”伯伯接的说。
“大家都来自湖南,到北方学习,这是缘份啊。”我用有点牵强的话想拉近彼此的距离。
“嗯,就算是缘份吧。今天早上我听出你带有点湖南的口音。”伯伯说道。
“是这样子的啊,我怎么没听出来伯伯有湖南口音。”我迟疑地问。
“几十年了,说多了标准的普通话,口音也变了。”伯伯用一口地道的湖南说道。
“哈哈,伯伯那么多年了,说湖南话还是那么地道。”我高兴地说,感受到一股浓浓的乡情,是那么地令人愉快和开怀。
……我们一直用湖南话轻松愉快地聊着,完全把铭伟晾在一边,他只是跟在我们后面,看着我们聊着,走着,听不出我们在聊着什么。伯伯问我好多关于湖南近况。
伯伯箭步向前走,头也不回,我跪在地上,看着伯伯消失模糊在人群里。是我错了吗?
不知不觉中,到了宿舍,门是开着的,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钟了。又新来了三个同学和家长。宿舍里有三张高架床,门的后面角落是一面壁柜,其它三个角各放着一架床,空隙部分放着六个小书台、脸盆架和放置饭盒,口杯,香皂盒用的像书柜一样的小柜子。而窄小的宿舍根本容不下那么多人。我们都在门口站着。今天下午见到的那个学生会干部朝我们走过来。
“同学家长你好,你们都回来了。正好,我有事要跟大家说。”
“哦,那进来说吧。”
“这一两天,学校开学,由于新生家长陪同很多。这一带高校众多,配套设施还跟不上。所以学校的招待所早已没有了床位,连周围的旅店,酒店也都已经爆满。家长如果想在外住宿,只能到市中心一带的旅馆,酒店去,不过离这较远。当然如果家长想和同学同挤着睡,也是可以的。”
“什么,没有床位了?”有家长不敢相信。
“是啊,如果想在外住宿的,来我这里报名一下。我带你们乘车前往市中心住宿。”
“好吧,记上我一份。”伯伯走到那位学生干部的跟前说。
接着,还有一位家长也报了名。伯伯和那位家长跟着那位同学出去了,我和铭伟也跟着送出去。
“伯伯,不要走了,跟铭伟一起挤吧。来回也不方便。”
“不行,铭伟那么高,那么胖。根本容不下我们睡。再说了,铭伟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自己睡的。”
“这样好了,你同我一起睡吧,我瘦小,我想一起挤完全没问题的。”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这样说道。
伯伯迟疑了一下。
“我们是老乡嘛,没关系的。我们可以多聊聊啊。”我自信的补充道。
伯伯还是在迟疑。
“我怕影响你睡觉。”伯伯终于开口说。
“没关系的。睡不着,我们可以聊聊天。”
“嗯,好吧。”
“不好意思,这位同学,我不想住外面了。我和小老乡一起挤。”伯伯跟领路的学生说。
“嗨,没关系的。那你们回去吧。”
此时,我们已经走到学校的一片篮球场旁。球场的旁边是一片草坪和几张休息长椅。我和伯伯一起用湖南话聊着,我们不知不觉在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铭伟见我们聊得那么投机,就借故离开了。我们一直聊到九点多钟,伯伯见时间不早就提醒回去。
走到了宿舍,见铭伟已经在他的床位上睡了,他睡在上铺,靠近窗。我睡在门口这头的下铺。伯伯拿铭伟的拖鞋换上,拿着牙杯去水房洗漱。我也来水房准备洗脚。“友友,不刷牙吗?”伯伯见我没带水杯就朝我说道。“我一天只刷一次,就是在早上才刷牙的。”“这样不行,晚上睡前一定要刷牙。这样牙齿才更健康。而且不容易得口臭。快回去拿牙刷来刷一次。”“哦,好吧。我这就去拿。”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感觉有点怪怪的。
我拿了件干净的毛衣,叠好,填补枕边床头的空隙。抹干了脚,脱完了只剩内裤,把衣服放在床边的小书桌上。坐在床上,而伯伯也抹了脚,只见那脚丫真光滑。“友友,睡里面吧。你小一点。我在睡外边好了。”我打开今早新领的被子,睡了起来。伯伯脱下衣服只剩下小背心和内裤也躺了下来。伯伯伸手关了灯。大家都没有说话,就这样躺着。床虽然小,但伯伯躺下后感觉我们中间还是很有距离。我和伯伯都是两手平放,但还有那么一只手的距离。我也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感觉伯伯呼吸均匀而规律。
伯伯一翻身,从被子里传来一股香气,我嗅了嗅,这不是洗发水和香皂的香味。我感觉这味幽幽的,是什么香气呢。过了一会儿,见伯伯一动不动的,我想伯伯已经睡着了,我好奇的把头探到被子里闻了起来。难道这是传说中体香吗?我大悟。我翻了身,面对伯伯的背闻了闻。想起了今天我看到了伯伯那一幕幕,不禁动起了手来,小心翼翼轻轻地抚摸伯伯那嫩嫩的肩膀来,感觉好柔滑,摸到伯伯的后背,虽然隔着小背心,但还是感觉柔柔,滑滑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我把手伸进了伯伯背心里面,轻轻的抚摸了好一阵子,接着把手移到了伯伯的胸部和肚子部分。这样子,我的身体也紧揍到了伯伯的后背。感觉我下面那根棒棒顶到了伯伯的大腿处。感觉伯伯手臂一震,我急忙收手。过了一阵子,伯伯翻身过来面对着我。我就确定他睡着了。手又不知不觉轻轻地把手放到伯伯的后腰上。就在这个时候,伯伯突然醒了,感觉伯伯发现了我有些惊惶失措的眼神。“友友,睡不着吗?”伯伯低声问道。“是啊,我有点想家了。”我辩解道。“才来一天,那么快就想家了,你这孩子。”“我从小就习惯了搂着爸爸睡觉,刚才我想家了,所以,所以。”我慌着说道“没关系,有老乡伯伯在这里。睡吧。”伯伯左手抓住了我的右手臂,这个时候我的手定在伯伯的后腰上现在才有了知觉。我收回了手,平躺着,伯伯也平躺着。右手握着我的左手睡了起来。“嗯。”接着是一片沉寂,不知不觉,睡着了到了天亮。
“友友,起来吧,都八点多,吃完早餐还要去注册交费。”铭伟把我从梦中摇醒。我揉揉眼,扭头不见了伯伯。“伯伯呢?”“我爸在水房洗漱呢。我昨晚睡得早,所以起得早。”铭伟晾着毛巾说道。
我们去吃了早餐。拿着入学通知书就去缴费报到了。那一天是第一天缴费注册,人很多,办的手续不在同一个地点。我和伯伯忙前忙后着,而铭伟就像是个随从。
忙了一个上午,所有手续办完了以后。我们在昨晚吃饭的地方又吃了一餐午饭。吃完饭回来到了宿舍,伯伯躺在我的床上休息了起来。我拿了脏衣服到水房洗衣服去了。晾完衣服回来,见铭伟也躺在了他的床铺上面。我从包里拿出衣服,整理好放到壁柜里去,顺便也整理了一下我的小书桌。不小心碰到了放置在桌子上面的牙杯。这声音惊醒了伯伯,伯伯起身整理了衣服,收了毛巾和牙刷到他的小塑料袋里,然后放到公文包里。
“伯伯,你要走了吗?”
“嗯,票昨天已经买好,今天下午三点10分的火车。”
“走那么快?过两天再走嘛!来到了济南,先游览一下再走吧。”
“不了,工作要紧。济南由于工作的关系也游览得差不多了。”
“哦。”
“铭伟,起来,起来,别睡了,伯伯要走了。”
“哦――爸――你――要――走――了。”
“你还不快起来啊!伯伯要走了,我们去送送他。”
“送什么啊,爸爸是来送我上学的。”
“别打扰他睡觉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这哪里行啊!父送千里,儿才送那么几里路。”
“铭伟,今天午饭桌上,我跟你说的话,都记住了吗?你要好好读书啊!要自己学会过独立的生活。跟友友一起,互相照应一点。哪里有不知道的地方,跟友友好好学。”
“知道了,记住了爸,你都说了好几遍了。”
“友友,我走了。”
“伯伯,我送送你。”
“友友,你忙你的吧。”说着,伯伯走出了宿舍。
“伯伯,没事,下周一早上才开开学典礼。我回来再弄,这两天还有很长时间呢。”
“那辛苦小老乡了,正好,我还事想跟你说。”
我们下了楼,见到有一个家长和一位同学正在下车。伯伯走过去,示意司机等等。我们一起坐在后排。
“友友,你是从农村来的,在生活多独立点吧!”
“是啊,我初中,高中都是住校的。在生活上可以说是完全独立。衣服脏了自己洗,病了也自己吃药。”
“是啊,农村的孩子早当家!看到你,我想到了我小的时候,当时也是,自从懂事起,就自己洗衣服。”
“伯伯,你以前一定是过得很清苦吧。”
“是啊,小时候苦惯了,却不让自己的孩子受苦。把铭伟宠坏了。不怕你笑话,别看铭伟人高马大的,来这之前那几天,他刚学会洗衣服,而且还洗得不怎么干净。”
“哈哈,怎么会这样。”
“铭伟妈妈在他刚上初中那会儿,就出意外,去世了。”
“后面我是一边工作,一边抚养他长大。”说到这里伯伯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我不让他碰家务活,就是我一个人做,有时候实在太忙,就请钟点工来做。不过铭伟也乖,至少他的学习成绩不错。”
“我想,你对他的好,铭伟会明白的。”
“如果明白就好,这也是我感觉欣慰的地方。”
“我想劳烦小老乡,在生活,学习等方面帮我照看着点。他一个人独自读书生活,我不怎么放心。”
“伯伯,这个我当然愿意了,出门在外,我也好有个伴啊。即使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的。”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
……到了火车站我买了张站台票,在候车室坐了一阵。广播通知,开往西安方向的火车开始检票进站。我跟在伯伯后面,看着他的脑门,缓缓地一步步向前挪。此时,心中有些不舍,心中顿感有些寂寞。
进了站,伯伯匆匆地往自己车厢走去。我脑子一热,眼睛模糊了,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量,跑到伯伯的跟前,面对着伯伯。双手用力的抱住了伯伯,伯伯对我的这突然的行动惊呆了一下,然后也顺手抱着我。我和伯伯差不多高,头互相挨着。就这样互相抱了两三分钟,“伯伯,我好喜欢你。”“我也有点喜欢你。”伯伯看了看我,接着说:“我们是老乡嘛。”“我很喜欢你,不,我,我,我意思是说,我爱上了你。”伯伯身子一震,松了手。我还是不放手,更用力抱住了伯伯。“难道你昨天……”“是,是,昨天,在澡堂里,我看着你就有了性冲动。”伯伯手用力挣脱,把我推出他的怀抱。箭步往前走,我转身跪到地上,看着伯伯消失模糊在人群里。
伯伯到家了以后,打电话过来,叫我端正心态,把心思放到学习上面。我真的可以做到吗?我反问自己。故事就这样完了吗?。
--友友手记我哭了好长一阵子,火车开动了。
“这位小伙子,你怎么了?”一位乘警模样的人走到我跟前了扶了我起来“是不是亲人走了?伤心了?”“哦。”我擦着红红的眼睛说道。“别这样,有聚有散,有来有往嘛!”“还会有来往吗,我伤到他了!”“啊!怎么会这样。”“你不会明白的。也许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说着,我走出了车站,搭乘一辆公交车来到了学校。
到了宿舍,“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啊?”铭伟见我回来问道。
“没什么,刚才路上风沙大。有砂子进了眼睛。”“我爸上车了吧。”“嗯,走了。”一回来,我就蒙起头,睡起来一直到晚上。
第二天中午,我和铭伟吃完午饭回到宿舍。“刚才有一个电话打过来,找铭伟。”我们室友的一个同学跟我们说道。“哦,好的。”“听声音好像是你爸爸打过来。”“哦,是吗,那么快到家了?不会啊,时间应该是下午才到家的。在西安还要坐一个半小时汽车了泾阳。”“可能是在车站上打来的电话。”我说到。“嗯,可能吧,会是怎么事呢?到家再打不行吗?”“可能伯伯想报个平安,已经平安到达西安了。”我接着说。“那好吧,下午我再往家里打电话,看看老爸到家了没有。”
今天中午的电话是不是伯伯打给我的呢?伯伯应该对我有话要说。到了晚上,我守在宿舍电话的旁边。有电话打进来了。原来是找我舍友的,我再等。过了半个小时。电话铃声响起:“喂,您好!”我用普通话说道。
“您好,我找友友。”
“我是友友,您是杜伯伯吧。”我听出了,是杜伯伯的声音。接下来就用湖南话跟杜伯伯聊。我们宿舍六个人来自全国各地,他们都听不懂湖南话。
“友友,你不该喜欢我,更不该爱上我,或者你可以喜欢我,但我们之间纯是友情,老乡情谊,而不是爱恋,你明白吗?”
“对不起,伯伯,我也是无法控制我自己。如果我昨天伤到了你的心,那请伯伯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就当在站台上我说的话,你没听见。我什么都没说过。好不好?”
“好!还好你及时表露自己的心迹。如果你在这方面还研牛角尖,那就悔时晚矣!友友,这是恋父情结,目前,在医学上还归属于精神病类。所以友友你要及时踩刹车,把这种畸形爱恋摆正。不能再对男性形体,特别是中老年男性形体,产生爱慕之心。”
“伯伯,我不会再对男性形体,中老年男性形体产生任何妄想的。”我安慰道,因为我已经认定,伯伯的形像才是我的惟一,才是我的爱,其它任何人,即使再好,也不会替代伯伯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或者说我心目中已经没有其它任何人。
“那,那就好。”伯伯的声音有点变。
“现在学习才是我的惟一,其它的事情都不重要。我会把心态调整好。以学习为重。”我故做镇静地说道。哪里有那么简单啊。我从小就这样了,还能改吗?我心里反问自己。
“友-友,你-很-懂-事。”感觉伯伯说话怪怪地,语有哽咽。
“伯伯,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还是昨天我让你太失望了?”我追问道。
“友友,你很懂事,明白事理。我为你的转变而感动。”沉静了一会儿,伯伯说道。感觉声音没有了哽咽。
“我知道了,谢谢伯伯今晚打电话来,跟我沟通,听我解释。”
“嗯,你没事儿了就好,记住,好好学习,开开向上啊。”
“谢谢伯伯关心,我会记得在生活和学习上,和铭伟共同扶持一起进步。”
“好,摆正心态。还有啊,你和铭伟只能是同学,不能产生……爱恋。不能因为我而再在铭伟身上动歪心思。”伯伯的语气和刚才接电话时差不多。
“伯伯,你想到哪去了,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那就好。不早了,该休息了。”
“嗯,伯伯,坐一天火车很累的,伯伯早点休息吧。晚安。”
“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心里空落落的。心想,我和伯伯再也没有机会了。都怪我的心,太急,太急。
“友友,怎么了,接完电话闷闷不乐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铭伟见我接完电话,情绪很低落。
“没事,我有点想家了。”接着长叹一口气,接着说:“你爸爸真好,很热心和关心人!”
“热心?关心?他啊!只是把你当成病人看待,你还说呢?”
“什么,病人?”感觉脚有点软。
“哦?!我爸爸是个医生。”
“医生!是精神科医生吗?”我瞪大了眼睛问道。
“不是啊,是个外科医生。”
“哦!那就好。”
“好什么啊,我爸爸整天也把我当病人看待,以为我什么也不懂,不让我自己洗衣服,拖地板等家务活,看见他很辛苦,我很想帮他,于是我和钟点工串通好了,卫生活等我来做,工钱一人一半。”
“怎么会这样,你不和你爸爸好好沟通吗?”
“我也不知道怎样沟通,只知道他有时候很忙,他也不听我的,说我只要好好学习就可以了。”
“你爸爸对你真好。”
“这也叫好哇,有什么事,俩儿父子一起承担嘛。”
“伯伯也是希望你好好成材嘛!”
“希望我成材就不会这样了,我想自己来济南,爸爸偏偏要送。我求他了,说我自己可以,他就是不听,气死我了,所以昨天我才不去送他去车站。”
“你没出过远门,伯伯也是担心你嘛。”
“那你怎么又可以?”
“我,我。反正我觉得伯伯这个人挺好的哦。”
“懒得跟你说!睡觉。”
之后的四年大学生活,让我感到很孤独,从未对其它任何人动过真情。虽然偶尔有时还和伯伯通电话,但聊的都是关于我和铭伟生活和学习等方面的事。有两次假期,回家时,拐过陕西玩五六天,有时住在伯伯家,但感觉没以前那么热心了。可是,我真的好想伯伯。我把伯伯锁在心底,只有在梦中才让伯伯出来与我相会。
我毫不犹豫地就去解开伯伯的裤带,解下扣子,拉下拉链。然后轻轻地扒下裤子和内裤,接着翻动伯伯身子,让伯伯卧躺在床上。紧接着,再完全扒下裤子。
2000年我和铭伟从山东某大学通信信息学院毕业,我工作还没有着落。此时国家正在搞西部大开发,想到西部地区找工作的想法。而正好,铭伟邀我到陕西找工作。于是,我和铭伟踏上开往陕西的火车。
我和铭伟在西安人才市场里转了一天,第二天有中国联通公司陕西分公司的招聘,所以我和铭伟又去西安人才市场。在联通公司的招聘摊位前人山人海。我们发现有好几个是北邮的毕业生。还好,公司招聘要人蛮多的,记得有30多个。但整个招聘摊位前挤了好几百人。我们随着队,终于到了我们两个,面试官也是匆匆问了几句,就让我们留下求职书喊下一个了。
面试出来,铭伟邀我回他家,我答应了。于是坐汽车开往泾阳。铭伟一开门,伯伯已经做好饭菜等着我们吃。饭桌上,伯伯很开心,我们大家都喝了点酒。知道了伯伯几个前刚从县医院退休,偶尔也接外面手术的邀请。
过了两天,我自己一个人在街上逛了逛。回来透过铁门只见铭伟和伯伯正在争执。争执中,铭伟用力一挣脱,把伯伯重重推到地上。接着拿出背包开门下楼,看也不看我一眼,尽管我大声地喊他。
我也不管他,直冲进屋。
“伯伯,怎么了?”我扶起伯伯。
“呼呼……”
“我送你上医院吧。反正医院很近,就在旁边。”
“不,不用了,没什么大碍。去里面怕同事们笑话。”伯伯推辞道。
“那好,我扶你到沙发上坐吧!”
“不,你扶我到床上吧。我的屁股很痛。”
“好,应该怎么办啊!”
“你帮我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来,然后用毛巾包住冰块敷一敷。”
我扶伯伯侧躺到床上。我拿了两块毛巾,去冰箱拿出冰块来。伯伯叫我帮他解开裤子,我毫不犹豫地就去解开裤带,解开扣子,拉下拉链。然后轻轻地扒下裤子和内裤,接着翻动伯伯身子,让伯伯卧躺在床上。紧接着,再完全扒下裤子。伯伯的屁股已经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双手拿着冰块,在两块屁股上慢慢敷着滑动着。开始,伯伯感觉好痛,但过了几分钟伯伯就觉得不痛了。
……情感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