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六十岁…… – 女娲情趣

房东六十岁……

正当邵逸两眼望着四周,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盯着,赵总正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擦身而过,没有招呼,没有交谈,在离约自己三四桌次的位置停伫后,和三两个男子闲话家常。

  

  是他!真的是他「赵杰」,此时的邵逸非常的疑惑,心想:那一夜的激情,自己还一/唯恐!吃上强暴男人的官司?如今看来,难道,那晚根本就是个陷阱?

  

  他,根本就很清醒,只是,让自己玩他?”

  

  顿时思绪豁然开朗,但是,不管事实为何?最重要的是,赵杰给了邵逸一个甜蜜难忘的回忆!

  

  不是吗?

  

  想通了,也看开了,邵逸又做出下意识的小动作,自己握拳轻敲着额头,起身拍拍衣裤,走出了酒吧。

  

  今晚的夜色,月亮皎洁高挂天空,风吹的令人通体舒畅,圆月照着归途,邵逸的步筏愉悦而轻快,今晚似乎是邵逸,这段期间以来,心情最惬意愉快的一夜了。那一夜激情的无形负担,终于卸下心头。

  

  邵逸踏着轻盈的步履,走到车旁按下防盗器开关的同时,身后突然响起,低沉沙哑且似曾相识的声音说:「今天晚上虽然,我并没有喝醉,但是,是不是可以请你,再送我一程,搭个便车,找相同的那家厚德路休息呢!」惊恐中,邵逸急忙转身回头望去,只看见一只留着大平头的壮熊,嘻皮笑脸装模作样地,朝自己迎面扑来。

  

  相同的场景,相同的人物,不一样的心情,不一样的姿势,邵逸尽情的欢悦奉献,赵总使劲的猛干猛抽,不必提心吊胆的偷尝,不必担心强暴的告发,一切是那么的舒畅,配合得完美无缺。

  

  邵逸不必再唱独角戏,双簧的菊花戏码,有赵总的悍配合着,或上或下,或躺或趴,双方淋漓尽致的演出,汗流浃背。直捣黄龙的阳根,精华喷洒在穴心高潮处,短暂休兵,床铺上,两裸男气息声喘,声喘不已,稍事休息「赵哥,我能这样称呼你吗?」静躺在赵总胳臂里的邵逸轻声的说。

  

  「可以,当然可以,我快五十了,你呢?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赵总微笑的回说。

  

  「邵逸,安逸的逸,四十了,我是那家ktv的经理。」「我知道,不然,今晚我怎会那么巧,出现在这家bar里。」「噢你跟踪我?」邵逸说完,侧身抬头,默默的看着赵杰的脸庞,只见到赵总微微一笑,默默不语。

  

  邵逸见状又说:「赵哥,有心事吗?看你若有所思的?」赵总侧转过身,突然双手把邵逸抱得好紧好紧,闭上双眼轻轻的说:「那晚我是醉了,确实也在车上睡着了,但是,当我被你拉到车外呕吐时,我就清醒过来了,」赵总吞了吞口水,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那晚,当你扶我来这张床上时,我知道,你的心猛跳,所以,当你第一次进入浴室冲洗时,我故意把被单踢掉,露出头,是我勾引你的。」赵总说着那晚自己的心情。

  

  「噢!原来你一直都清醒着,那你为什么都不动手,吻你也没有反应呢?害我事后一直担心!你会不会知情,会不会对我不利呢?你真坏!」邵逸如释重担的说着,却没有半点怪罪赵总的意思。

  

  「噢!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只是,那晚你对我所做的一切,让我想起,我在军中的爱人同志长官,他也曾经对我如此抚爱过,那种被疼惜,被怜爱,被抚摸的快感,成就感,你是无法了解的。」当赵总讲到军中长官的时候,眼眶微润,声音哽咽,似乎是对过往的一种追想与怀念。

  

  「噢!你是军官退役的吗?看你健壮的体魄,我想应该是吧!」「没错!我是中校军官被逼退的,因为,我的爱人长官被他的同学陷害,我受到牵连,在他的升官日前夕,我与长官在厚德路的XX过程,都被偷录了下来,他们是针对我的长官,我只是被牵连到」这时邵逸的惊恐表情,剎那间差点爆发,心想“会是胡爸当初在军中的,那个中校爱人同志吗?

  

  躺在我身旁,裸身相见的赵哥,会是同一个人吗?应该不会吧!胡爸当初为了保护那个中校,自己才答应对方的要求退伍的,应该不会同一个人吧?”

  

  「邵逸邵逸你在想什么?怎么一直看着天花板发呆呢?」赵总推了推邵逸的身子问说。

  

  「噢!没什么!我在想我们会不会被偷录呢?还有你那晚真的很悍,但是,今晚更强悍更主动更」邵逸口中说着,心中却疑点重重。

  

  「少来了,没有你的挑逗,我还真的忘了“爽”的味道了。至于被偷录吗?应该不会吧!」赵杰笑笑的说。

  

  秋高气爽的夜晚,天空繁星点点,朱蒙带着一身疲惫,停好机车,走进一楼大厅的剎那,黑漆漆的一片,朱蒙也懒得开灯,随着窗户斜照的月光,正摸索着要往二楼的楼梯走去。

  

  突然,觉得眼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晃动,心脏猛然一缩,朱蒙连忙返身开了灯。

  

  只见到,胡爸身穿一袭白长袍,依墙而坐,整个人动也不动的杵着。朱蒙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忍不住的问他:「胡爸,你干嘛?这么晚了,还不睡?当心着凉噢!」胡爸闻言,把下巴从膝上抬起来,视线缓缓的转向身旁的黑色电话机,不理会朱蒙的问话,默默不语。黑色电话依然沉静着,朱蒙见状,心想“胡爸他到底在等谁的电话?”

  

  未再详加盘问,径自往楼上走去。

  

  第二天清早,朱蒙赶着上班,大约七点钟,正要出门的时候,愕然见到大厅中的胡爸。他保持着昨夜的坐姿,阖眼而眠,白色的长袍,在晨光中莹莹发亮,微秃的前额,反射着日光的照射。经过一夜的等待,眉头深锁,一身疲惫。

  

  朱蒙在一旁站了一会儿,很想为他做些什么,甚至,还想走过去叫醒他。结果,朱蒙什么事情也没做,就让他睡吧!心想,还好是秋天,天气还很热,如果是冬天的话,那枉死城里岂不,又要多了一具冤魂了。边想边往大门走出去。

  

  当天晚上,朱蒙回去的时候,更令人惊骇的事情发生了,所有的报纸,杂志散了满地,柜子上的摆设,花瓶,几乎有一半被砸在地上,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似的。

  

  朱蒙瞪目结舌地望着坐在靠椅上的胡爸,无法控制自己变调的喉咙说:「胡爸,发生什么事?怎么会这样」胡爸像是没看到朱蒙,闻风不动。

  

  朱蒙见状,迅速冲向二楼,打开自己的房门,景物依在,完封无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心想,还好,不是遭到小偷光顾。

  

  再度下楼,折回客厅,这时候,胡爸终于动了动身子,眼光看着朱蒙,泪水溃堤依旧不语,哭不出声,朱蒙见状,赶紧走到胡爸身旁,紧握着胡爸的手:「到底发生什么事?从昨晚到现在,整整一整天了,胡爸,到底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失魂落魄,有事,你要讲出来啊!别闷在心里头,」朱蒙紧张的问着,胡爸依然不语。

  

  墙壁上的时钟,依然滴滴答答的响着,朱蒙扶起胡爸的身子说:「胡爸,太晚了,我扶你到房间休息,好吗?不能再在这里坐着,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胡爸还是不说话,身体一动也不动。

  

  「那你在沙发椅躺一下,好吗?我去煮点面给你吃」「不用了,我吃不下,你不用理我,饿了,我会自己准备吃的,你上了整天班,也累了,去休息吧!」胡爸气若游丝的回说。

  

  「你这样不吃不喝的,脸色很苍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能告诉我么?胡爸」「我我在美国的儿子,半个月前」胡爸讲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伤痛,抱着朱蒙嚎啕大哭久久不能自已。

  

  「半个月前我儿子在旧金山车祸身亡,媳妇跟女儿,竟然一直瞒着我,直到昨天晚上,她们办好了火化仪式,才打电话通知我」胡爸老泪横秋的说着。

  

  朱蒙听了以后,不禁眼眶红了起来,双手紧紧抱着胡爸,心想,老来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无法见到儿子的最后一面,人间至悲,也不过如此,难怪胡爸会如此痛心,伤心欲绝。

  

  「胡爸,对不起!我跟你住在一起,竟然不知你的伤痛,昨晚你一个人坐在那里,我还以为你在等谁的电话」朱蒙情不自禁地跪蹲在地上,流着眼泪继续说:「我真的对不起,让你一个人,一天一夜承受丧子之痛而不知?胡爸,你别这样好吗?」朱蒙已不知所措,因为自己听到胡爸他儿子的死讯,连自己都无法接受,更何况是胡爸呢。终究他儿子才三十多岁啊!

  

  朱蒙看着情绪渐渐失控的胡爸,不吃不喝,时而嚎啕大哭,时而沉默不语拿起手机:「表哥,这么晚了,实在不得已,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朱蒙在电话中大略的述说。

  

  一个小时后邵逸驱车赶到胡爸家里,只见大门未关,一楼客厅空无一人,这时朱蒙正从胡爸的房间走出来。

  

  「胡爸!他还好吗?」邵逸轻声的问着。

  

  「不吃不喝,也许太悲伤了吧!我拿了颗镇静剂给他服用,让他睡一下,你饿了吗?

  

  我去煮碗面」「不用了,我刚刚吃过宵夜,你饿了,煮你的份就好。」「我也吃不下,坐吧!别光站着说话,我明天先跟公司请几天假,我不放心胡爸一个人在家。」朱蒙边说边坐到沙发上靠着,顿了一下接着又说:「表哥,过去我对胡爸不了解,但是,这几个月的相处,我才知道,其实,他内心过得很苦,虽然,表面上不说,但是,我深深体会得出,人老了,没有亲情,至少不能没有友情或爱情。」「朱蒙,你长大了,你真的长大了,当初,要你搬出来住,就是希望你能多了解外面的世界,不能老是依赖着我,看来,我的决定是对的」「表哥,当初你为何要安排我分租胡爸的房子?他根本就不缺钱,还有你们应该很早就认识的,而且还是很好的」朱蒙欲言又止。

  

  「很好的爱人?或朋友?」邵逸边接着朱蒙的话尾说,边起身走到胡爸的房门,轻推房门,只见胡爸不安稳的睡着,自己倒了杯水,坐回沙发椅接着又说:「人生的境遇,世事难预料,当初你五岁,父母双双车祸身亡,你父亲又是个孤儿,无亲无故,我妈又只有你妈一个妹妹,偏偏自己年纪轻轻的就守寡,那时,我才十五岁。」「我好像还有印象,从小到表哥家,一直黏着你不放,吃喝拉屎都缠着你,日子过得真快,转眼之间,你毕业,当兵,创业,结婚只是,作梦也没想到,你我都是同志。」朱蒙不胜唏嘘的说着。

  

  忽然房间内传来胡爸的惊叫声,声声哀嚎悲伤邵逸,朱蒙同时冲往胡爸的房间去打开房门,只见胡爸跌倒在地上,左手握着拳头,右手一动都不能动,嘴上哀嚎声不断:「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折磨我?为什么?为什么?」左手不断的拍打着地板。

  

  邵逸看到胡爸歇斯底里的动作,向前迅速压住胡爸的左手,赶紧制止其拍打地板。当朱蒙抬起胡爸的右手时,胡爸大声吼出:「噢痛痛轻轻的,慢慢来,好像断掉了」「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在睡觉吗?有什么事叫一声,你看你」朱蒙恼怒不舍的问说。

  

  「刚刚要拿挂在墙上的照片,不小心踩空,右手臂打到椅背」胡爸忍着痛说着。

  

  「我去开车,朱蒙,你先帮胡爸找件衣服披着,我们先送胡爸去医院对了,健保卡记得要带着。」邵逸边走边吩咐着朱蒙说。

  

  「知道了」朱蒙回说。

  

  「胡爸,你的证件都放在那里?」朱蒙边扶起胡爸边问着说。

  

  胡爸用左手,指了指床头的柜子,朱蒙翻找了下,顺眼看到了一张合照,一张上校与中校的合照。拿了证件,扶着胡爸,往屋外慢慢走去。

  

  到了急诊室门外,胡爸忽然说:「我头很痛,有点想吐,很晕很晕先让我坐一下。」朱蒙请邵逸先扶着胡爸,自己赶紧找来一张轮椅,将胡爸推往急诊室里面去。

  

  经过一阵诊疗,X光等各项检查,胡爸的右手小臂严重骨折,有轻微脑震荡现象。医生嘱咐必须住院治疗。

  

  邵逸负责办里住院手续,朱蒙推着躺在病床上的胡爸,再次进行脑波断层扫描,右手臂被打上石膏的胡爸,外表看起来消极颓废,失魂落魄,精神很差很差“屋漏偏逢连夜雨”才惨遭老来丧子之痛的胡爸,现在雪上加霜,自己的手臂又跌倒骨折,外加脑震荡。

  

  「朱蒙,对不起,你给我吃的镇静剂,我没有吞下去,被我吐在床头边,早知道,我吃了就没事了,最好一睡不醒,一了百了,你和邵逸也不必深夜还要陪我来挂急诊。」胡爸自言自语,好不懊恼的说着。

  

  「胡爸,别想太多了,什么都不要说,好好休息,安心静养,你放心我和表哥会轮流照顾你的。」朱蒙安慰着胡爸,心中却有万般的不舍,眼眶不自禁红红的,眼睛看着胡爸,心中却又默默的想着说“胡爸,你放心,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我不会让你孤单的。”右手紧紧的握着胡爸的左手。

  

  朱蒙的细心照顾,深情款款的眼神,触动了胡爸的心,也感动了邵逸。邵逸一直看在眼里,安慰在心头,希望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心里头却暗自思量,这事,要不要告诉赵杰,还是暂时搁着?

  

  邵逸开着车,急速开往桃园国际机场,车上收音机传来叶蒨文的歌声,歌词令人省思,人生到底追求的是什么?邵逸心中一直想着人生所谓何来?得失又如何取舍?

  

  上了高速公路,邵逸回想着昨晚与赵哥的长途对话「赵哥,我是邵逸,你还在上海吗?」「老弟,怎么突然想到我,明天飞北京,事情谈妥就回来」「嗯我想问你,记得你曾经对我谈起过有关你在军中的那位长官同志吗?」「有事吗?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呢?」「他是不是叫胡达,今年大约六十岁,将军退伍或是上校退伍,我不能确定。」「胡达,是的,他叫胡达,古月胡,发达的达,怎么!你认识他吗?怎么都没听起你谈过他?」「说来话长,他最近出了事,人在医院里」「严不严重?要不要紧?到底出了什么事?」电话那头赵杰的声音颤抖着。

  

  「他儿子在美国车祸身亡,他自己忧伤过度,不小心摔断手骨头,还有轻微脑震荡」「我知道,我会取消往后的行程,明天,我尽量赶回来,你来机场接我,航班稍晚我再跟你联络」桃园国际机场第二航站候机大厅内,人潮熙来攘往热闹无比,归国的人急着返乡,出国的人个个精神抖擞,容光焕发邵逸停妥车,步入候机大厅,看看手表,下午三点三十五分,距离飞机到站时间还半个小时,他在出口处,找个座位坐了下来,拿起手机:「朱蒙,是我,邵逸。胡爸还好吗?我人在桃园机场,噢!接个朋友,从大陆回来的,没事没事,晚上我再去医院,好好好我会小心开车的,你好好照顾胡爸,拜」邵逸收起手机,回忆着与赵哥交往的经过,初识的场景,那一夜,赵哥醉酒,自己的大胆行为,在厚德路内的主动献爱如今想来,提心吊胆之心情,由然浮现,是不该趁人之危,趁虚而入。还好,事后得知,赵哥假醉的真相,否则,后果会如何,自己还真不知如何面对荣总医院内,看病探病的人潮依旧,病人们对大医院的依赖,仍然强烈“大病到大医院治疗,小病到邻家诊所看诊”的政策,似乎没有因为大医院,提高挂号费及部分负担费用而有所改变,人们依旧迷信大医院的观念,深根蒂固朱蒙趁着胡爸睡觉的空档,到一楼书局买了份杂志,走进电梯,直上六楼骨科病房。胡爸因为是退役将领,到荣总看病医疗,还是享受着优惠的待遇,单人病房,安静的环境,服务亲切的医护人员。

  

  轻轻推开病房大门,胡爸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右手臂打上石膏,犹如木乃夷般的坚硬,偶而的轻声喐语,感觉得出他睡的不安稳。

  

  朱蒙走到病床旁,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翻开刚买的杂志,无心的翻阅。看着床上日渐消瘦的胡爸,朱蒙于心不忍,不自主的伸出自己的右手,轻轻抚摸着胡爸的脸庞,六十年的岁月,刻划着脸上每一条深层的皱纹,每一条皱纹,代表着每一段人生的经历岁月。

  

  朱蒙痴痴的看着胡爸,心想这个曾经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将军,曾经是呼风唤雨,喊水会结冻的当权之人,还是会老!会退休!会生病!如今妻儿皆亡故,他的人生,最后还是孤独的一个人反观自己呢?五岁时,父母车祸双双亡故,姨妈早年守寡,带着表哥表姊三人,外加五岁的自己,生活清苦,自是难与言喻,所幸在姨妈坚忍卓绝的守护下,均能平安成长唯一遗憾的是自己与表哥都走入同志这条路。

  

  「你在掉眼泪,不必伤心啦!这点小伤,我还挺得住,快快把眼泪擦干。」胡爸突然醒来,望着沉思中的朱蒙说。

  

  「噢!没没什么啦!只是只是」朱蒙赶紧用手擦掉眼眶中的泪水说。

  

  「我没事的啦!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够了,只是,右手骨折打上石膏,很不方便,一切的吃喝拉屎,都要靠你和邵逸的帮忙」「胡爸,快别这样说,能有机会照顾你,我心甘情愿,还乐在其中呢!」朱蒙恢复了往日的笑容说着。

  

  「噢好痒,包在石膏里的皮肤真的好痒,又抠不到真他妈的难过!」胡爸有点恼怒的说。

  

  「胡爸,你看这是什么?我来帮你抠痒」朱蒙从抽屉里拿出预先购买的竹扒子说。

  

  「哇亏你想得到,好舒服噢!好爽真的好爽!」胡爸的心情,因为手痒处得到纾解而显得愉快,脸上充满着幸福的微笑。

  

  朱蒙轻轻的、慢慢的、抠着胡爸的右手臂,脸上微笑的说:「胡爸,起来走走,动一动,等会儿,我再帮你洗澡,按摩,擦身子,」胡爸瞇着眼睛,点点头,幸福洋溢在脸上邵逸终于等到赵哥,望着赵哥走出海关的剎那间,一股冲动想往前抱住赵哥,但碍于公共场合而把那股心思给强制忍的下来,两人四手握的好紧好紧,四目凝视对望,小别胜新婚,欢悦之情,尽在不言中「赵哥抱歉,让你专程赶回来,真不好意思!只是,胡爸他」「我知道,我也想见他,老长官,又曾经是嗨走车上再聊」两人快步的往停车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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