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情趣|恋爱故事:我的恶魔侄子 …… – 女娲情趣

女娲情趣|恋爱故事:我的恶魔侄子 ……

 我下班回家,做好饭,听见敲门了,他回来了。

我乐着蹦着颠着去开门,笑容呱叽僵住——他和一姑娘,拉着手进的屋,跟我说,「这是我们班的。

」我从头凉到脚。

女人做事情经常是糊涂的,反正我是这样儿,情商是变数,该高的时候偏偏低,发起烧倒是高高的。

高烧中,我被玩儿得晕晕的,以为他对我真有感情了,没想到他跟我压根儿就是去火,就纯发泄。

我忽然觉得他挺邪恶的,年纪轻轻怎么这么坏?我好吃好喝招待他们俩,还陪着笑,故作轻松,偶尔出戏,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侄子是一恶魔,吃完就搂着那姑娘进了我的卧室,不关门,直接开练。

我百抓挠心,脸上发烧,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们那淫声秽语像针往我心上扎,不听不行啊,这独单拢共就这么大,我往哪儿躲呀我?我走进厨房,两米乘两米,狭窄的空间压迫着我,所有的东西,橱柜、刀具、菜板、水池、灶台、锅碗瓢盆筷子勺统统朝我压过来,想要压死我。

他们在干吗?在我床上,在我刚享受到快乐的地方,在我的地盘折腾,他们用的什么姿势?那女孩能比我强么?我没瞅出她哪儿比我好呀。

我侄子精神头儿够棒的,他就不累么?自打他来我这儿,他就一直在战斗,他简直超人呀。

冷不丁地,那姑娘蹿出来,尖叫着,光着身子跑来跑去,他追出来,把那姑娘按我地砖上。

俩人跟疯子似的折腾,一点儿羞耻感没有,整个原始人。

当然了,我还不如他们,我算什么?背德姑姑,禽兽不如。

我跟全世界宣了战,我干的事儿被全世界唾骂。

所有人都比我强、比我正常。

我终於清醒了,又好像更糊涂了,浑身皱巴,难受哇,心里头特别的难过,伤感,后悔,还不能自拔,思维跟瞎线团似的,把我绕里头,缠死,走不出来。

补习班儿刚认识一天,带我这儿就弄,也不怕得病?我关上厨房门,捂上耳朵,浑身哆嗦。

我这是怎么了?事情怎么会这样?生活本来好好的,平静如水,没灾没祸也就算是福了。

好端端的,我侄子闯进来,弄了我,我跟傻瓜似的动了情。

结果现在自作自受。

我应该把他撵出去,现在就去!我昂首挺胸出了厨房,内俩已经回了我卧室,叽叽嘎嘎,嗨哟嗨哟。

我义正词严走进卧室,面对我侄子,问:「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侄子说:「过来抬她脚,给我抬高。

」我站床边儿助纣为虐,提起那姑娘脚腕子,用力往上抬,瞅着我侄子大粗家伙往人家眼儿里捅,近距离听着噗叽噗叽声。

那姑娘四仰八叉,任我侄子肆虐。

没想到近距离听这噗叽声催情作用这么大。

我下头酸痒难熬到了极限,我使劲夹着大腿,扭着腰腰。

我侄子发疯似的干着,忽然撤出鸡巴,指着那姑娘屄豆命令我说:「过来舔这儿。

」我中了邪似的爬过去,张嘴就亲,伸舌头就舔。

那姑娘酸酸的,有点儿咸,有点儿骺,有点儿腥,跟平鱼的腥还不一样。

我这辈子打死我都没想过舔女的,可我现在真的正在舔,十足卖力,而且沉醉其中,从女女舔盘子里头还品出了甜头品出醇香。

为什么非要把寻欢对象设成异性?我一边舔盘子,我侄子一边在我后头舔我。

床上,我们像三条狗,转圈儿舔。

我一会儿是男的,一会儿是女的。

下头湿得不像话,空虚得紧,只盼谁来捅捅。

过了一会儿,恶魔让那姑娘趴我脸上,跟我69,他肏那姑娘,让我舔他蛋蛋。

他肏一会儿,拔出来让我舔一会儿。

我刚给他舔乾净,他又肏进去。

他叫我干啥我就干啥,完全被致幻了的。

灵魂丢了,只剩一付皮囊。

行尸走肉。

逆来顺受。

痴呆女奴。

脑瘫女仆。

一使唤丫头。

我身体上离不开他,我求他弄我。

感情上更离不开他。

我满脑子想法,疯狂大胆,每一条都不敢说出来,我知道世道不容我。

在我眼前不到五厘米,恶魔的大粗鸡巴狠狠肏着刚认识的嫩货。

那货被肏美了,骚水儿狂滋,滋我一脸。

恶魔把她两条胳膊背后头绑起来,绑得紧,都勒紫了。

恶魔薅她头发接着肏她。

她惨叫着,哭喊着,不过在我听来她正享受。

我舔她屁眼儿、掐她骚豆。

我百般的曲意逢迎,可恶魔就是不干我。

送走那姑娘,我跟我侄子说:「她挺好的。

姑瞅你们交往姑特开心。

」他不搭理我,一边唱着「说天亲、天可不算亲」,一边进卫生间打开水冲澡。

我跟进卫生间,给他搓背,帮他洗乾净。

他的鸡巴一直立着,不倒。

洗完出来我说你刚才没射呀?你怎么打算?他趴床上不动了。

我下头难受死了。

拉着他手,把他手指塞进我下边。

他不动。

装睡还是真累了?没劲。

我躺他旁边,迷迷糊糊也睡过去了。

————他让我去医院戴个环儿,我忙不迭说好。

第二天是礼拜六,我起来就上了医院。

路上我还自我安慰呢,这不是为了他,这是为了我,为我的满足,为自我保护。

上了环儿,我更加有恃无恐,跟他在床上更没顾忌了。

可能我真有点儿上瘾了,感觉没法儿从这样的快感中抽身出来。

我越陷越深,越来越疯狂,我觉得我已经开始控制不住我的身体了。

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种的地步了,想停停不下来;肉体上的刺激越来越大,心理上的自责越来越小。

现在我觉得我是一正常人,比谁都正常。

我快乐,我健康,我能长寿。

寒假结束,他要回家了。

我上赶着给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大包小包。

我以为他得跟我依依不舍,得抱着我亲我,出门儿又回来,出门儿又回来,结果他拎上包儿就走,头也没回,连「再见」都没说。

我干了啥呀?我造了一孽。

大侄子走了。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人。

我从厨走进卧、从卧走到厅。

只有这会儿,才觉出这独单挺大。

屋子里到处都留着我侄子的气味儿。

我贪婪地吸着,然后不知所措。

我从冰箱拿出那几条平鱼,摆餐桌上,安安静静闻那香味儿,享受那只属於我的快乐。

那几条平鱼已经没了生命,可腥味儿刺鼻。

我闻着闻着动了情,下身有了反应,湿了。

我拿起一条平鱼,鱼嘴对准我下边儿,开始摩擦。

鱼嘴凉凉的,冰得我不好受,可我停不下来。

我只想一件事儿——淫一下儿。

平鱼让我想起我哥嫂,想起他们送我侄子来那天。

我想起我侄子。

他在想我么?平鱼的腥味儿尤其刺激,对我来说就是春药,我一闻见下头就湿。

我狠狠手淫,淫到高潮,但不彻底。

我觉得空虚,哪儿哪儿都没力气,觉得活着没劲。

我走路轻飘飘,心情奇差,像做一大梦,像得一场大病。

我后悔。

后悔没用。

事儿已经出了。

我担心,怕他说出去。

怕也没用。

他是一混蛋。

我想他,想得不行。

他在干啥?准在想我,他那大鸡巴现在一准儿硬硬的。

我想上我哥家瞅瞅他,瞅一眼都行。

我穿上外衣,走到门口,拿起钥匙,又慢慢放下。

我不能去。

我是谁?我是他姑。

我上他家干啥去?打扰他?我不能。

再苦我也得咬牙忍。

我拚命忍啊。

这是纯粹煎熬。

姑姑去瞅瞅侄子,天经地义,怎么啦?我再次穿上外套。

我还是去了。

心跳。

手脚冰凉。

我哥家住平房,大杂院儿,院门儿朝东。

胡同挺窄,过俩夏利费点儿劲。

我站对面煤棚子,远远瞅着,不敢过去,又随时可能被发现。

他们家三口人谁都可能出来看见我,他们家邻居也进进出出,随时可能发现我,发现一个魂儿被拿住的女人,一个可怜的人,颠三倒四,魂不守舍,伤天害理,禽兽不如,彻底困惑,迷乱抓狂。

一旦发生关系,就整个都变了。

我这儿是干嘛呢我?有家不回、来哥这儿不敢进,快更年期了可干的事儿像青春期干的。

我不认识我了。

当年刚认识我前夫那会儿,我都没干过这么傻的事儿。

心脏狂蹦,快给我蹦死了。

这感觉我只有过一次,那是几十年前,我的初恋,事后证明初恋是无花果儿。

现在这感觉又来了,更强更猛。

我特激动,好像难得有机会重新活一回、又年轻一回。

我不敢承认,我怕,可事实摆这儿,我又动情了,这次是真爱,我投入了所有能投入的,爱的这个人是不能爱的又怎样?我就这样儿了。

那晚我在那煤棚子里一直戳到晚上十点,也没见着他。

他可能早睡了,或在外头疯。

我实在盯不住了,摇摇晃晃回了家。

洗了澡,上了床,盖被睡觉觉。

我该死,我有罪,我该下地狱。

以后怎办?不敢想。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都2012了,想那老多干啥?混呗。

其实人的所有烦恼,都来自於放不下。

只要把东西放下,就一点儿烦恼都没了。

我瞅野兽活挺好。

当你比野兽还野、比坏人还坏,你就不受伤害。

睡梦里,我在一监狱里,四周全是铁丝网铁栅栏门。

游泳池里,俩姑娘在水面接吻。

远处几个女的在抢皮球,黑白花的球落了水,一个姑娘紧跟着跳下水,可抱上来的却是一头黑白花奶牛。

我问身边一个满脸褶子的女人:「老大,我啥时能出去?」老女人瞅瞅我,慢悠悠说:「四十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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