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老园丁……
98年的夏天,骄阳似火一样烤着大地,也燃烧着我火热四射的心。
大学毕业的我,不满足于原来单位每月几百元的薪水,经过痛下决心,依然办理了停薪留职手续,一个人懵懵然来到了南方的X城,寻找我的梦,心底渴望已久的梦。
“独居异乡为异客”,几天的见工使我重新认识了自己。南方的匆匆脚步掠过我的心头,使我降低了要求,不得不重新调整自己的心态:先养活自己,再寻求发展。南方并不是所谓的遍地黄金,初出大学校门大学生在这里又算得了什么?
通过近半个月的努力,终于在人才市场找到了第一份工作:保安,在一个高档小区做保安。虽然辛苦,但我很珍惜。
自此,我每天重复着上班、下班、宿舍的生活,开始了我的打工生涯,开始了每天与各种各样的业主打交道,所谓的服务与业主。
一天晚上,我在大堂值班时,突然看到一位老伯向我走来,从广场,缓缓走来,步态轻盈,满头银发,身体微胖,浑身洋溢着长者爱、和蔼慈祥的气息,约70岁,真正的鹤发童颜,我的心砰砰只跳,这——不正是自己心底渴望依旧的心仪老伯吗?我不是在做梦吗?
我看到了,看到了银发,慈祥的老伯,向我走来。
“您好,请问您住哪个房间老人家?”我礼貌的问(由于是上班后第一次见到.在此之前我并不认识他)。
“小伙子,你新来的吧?”老伯满脸已洋溢着和蔼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来时间不常。”“我住AAA房,现在刚从香港回来”。
老伯说着,用一支手拍拍我的肩膀,轻轻的,柔柔的,一股暖流涌遍了我的全身。我感觉到下身已有一种膨胀的感觉,有点无法自持。
我握着老伯的手,半天不愿松开。但因为有岗位纪律我不能与客户长时间聊天,只能说:“老伯,您有时间下次我陪您聊天好吗?现在我在上班不好意思。”
我帮他叫了电梯,目送着他他上楼而去,他轻轻的挥挥手,脸上已春光一片。
从聊天中,我得知,他是我们一位老住户,退休前是A市的一位高中教师, 现在住在女儿家。今年75岁。姓刘。
那晚我再也无法安心上班,满脑子就是——我慈祥的刘伯。
那一夜,我熬过了美好而难忘的一夜。
第二天下午,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按响了刘伯的对讲门铃。
“喂,哪位?”我听到了沧桑略带柔情的老人的声音,那种声音,让你安心,让你为之迷魂,让你在异乡心灵不再荒芜,犹如沙漠中的一滴甘露,让你处处一种暖情包容着你,久久就能沉浸在幸福之中,如一缕春风。
“刘伯,我是楼下的小*,您今晚有时间吗,我陪您逛一下公园?”
“好啊,什么时间?”那种有磁性的声音持续着。
“7点钟,吃完饭后在**公园门口我等您”。
“好啊。”
良久我才放下对讲话筒,舍不得放下。想多听听那个声音。
为了这一晚,我苦苦等了多少年;为了这一晚,我等碎了心弦;为了这一晚,我的心底有过多少无言的呐喊;“能付的爱情早已殆尽,唯余一副脱魂的躯体为你留存”。我多么希望能好好的遇到一位挚爱的老伯,将我的爱给他。
为了这一晚,我私下里给同事调了班。
他——会是吗?
那天晚上,我早早吃了晚饭,天渐渐暗下来时,我就先行来到了南国的*海公园。
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离7点还有15分钟。
我来回走动一下,借着温柔而多情的灯光,我看到许许多多人已经开始出入公园。
我的心忐忑不安,刘伯会是一身什么样的打扮呢?
暗自好笑,当年谈恋爱好像等那位时也未曾如此激动。(考古的人啊?!!!)
看到了,一位老人,我慈爱的刘伯,穿个老人特有的白背心,外穿不大不小的裤头,软软的,松松的,脚穿特有的黑布鞋,来到了公园门口。
他四周张望之余,我已经到了他身边。
“您来了刘伯”,我已经拉住了他的厚厚的,穿越了大半个世纪的温暖的手。
我们一起携手向公园走去,心底有说不出的激动。
我们走着聊着聊了很多,但仅限于客套话,问候语。
“我们坐下休息一下吧,别累着您啊”。我提议。
我们在靠着池塘的一脚的石凳子上坐了下来。前面是一池春水,附近的露天舞厅在尽情宣泄着什么,偶有部分音乐爱好者在拉着二胡,小虫在一边和着琴弦,不断在叫,我仿佛回到了我那热恋的乡土。
一时无语。
“刘伯。您今年75了身体咋还这样好,有什么保健秘诀吧?”
“哈哈,那有什么秘诀,心情好就行了。也不行了,有心脏病啊”
他一边说,一边拉着我的手,轻轻拍了一下。温和的笑着。如“母爱”的老人的那种微笑。
“问您一个问题好吧刘伯?”
“小鬼…….”。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已经触摸到了他的齐腿裤。这是我的第一次,手感很好。
“你现在还和老伴过生活吗?多长时间一次?”我的心已经砰砰只跳。手继续往上移动。
“早就不过了她不需要了”
“那你想怎么办呢?”我顺势问。
“不象你们年轻人啊…..哈哈..”
“我们也没办法,有时只有自己动手解决”
“有时我也是,少了啊”,老人温顺的笑着。好可爱象个小孩。
我的手继续上移,贴着他的柔顺的齐腿裤,仿佛就要摸到了,他的生命老根究竟怎么样啊?我好想好想一下子抓上去。
“衣服脏了吧,我帮你拍一下灰”。我说着就向着他的裆部摸了过去,好大的一团啊!
我把手收了回来,放在他的大腿根部。
——此时,我的心底一片空白,我挚爱的刘伯啊!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啊,能接受我这心底枯渴已久的爱怜吗?
刘伯,顺势抓住我的手,朝我微笑着。把我的手就放在他的生命之根的地方。
我明白,默许了。
“你是不是想看我的,小鬼。”在暮色中,我看到他的脸笑的很灿烂。
我不顾一切,把手放进了他的裤头里边。天哪,他里面根本没穿内裤。
在我的抚摸下,他的老根在明显的膨胀着,充满着某种欲望。……
这是我的第一位老人,我的第一次。
我慈爱的老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得头发,一只手移向了我的宝贝。我的早已经高高挺起,等待着这位老人的抚慰。
他在轻微的呻吟着,享受着这难得的幸福。我们一起。……….
几分钟后,他回过身来,轻轻拍打着我的宝贝,“小鬼,怎吗这么舒服?好累啊。”
我笑了,“有和你老伴XX舒服吗?”
“她早都不需要了老了”
我将宝贝从裆部掏出,任由刘伯抚弄。在影影绰绰的灯光下,看头高昂着头似向老人宣战。
老人笑了,憨厚,他俯下身去,将它含进嘴里。温柔的蠕东动着最唇,我的心痒痒的。
我爱怜的抚摸着,端详着他的雪白的银发。
周边,池塘的蛐蛐在尽情的鸣叫,不远处,露天舞厅的忙碌一天的男男女女在勾肩搭背享受着夜色代给他们的柔情似水,代给他们的泡沫文化,代给他的夜色渐什时的种种市井故事和风花雪月。期间不乏一片银白色在飘动,不乏胸间的美韵在舞动,多少人为之神魂颠倒啊。..
那晚,我们玩的很尽兴。我感到前面一阵眩晕,是梦境抑或现实?我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
自此,我每天都在大厦值班,每天都看到我慈爱的老人家乐呵呵的从我前面晃过,每天见面都握一下他温暖的手,只是多了一份异样和默契。只是想多看一眼他的下衣当中隐藏的老根,暗褐色的、粗短的仍有生命力的老根,孕育了无限生机的老根。
自此,只要他家人不在我没上班,他就给我打电话,到他家里温存。这种爱,持续了几年之久。
每次,他都会很淋漓尽致的给我温存的吮吸,尽情的吞进去,很享受的样子。我也感觉到自己徜徉在爱的海洋,陪他散步,逛街,聊聊家常,聊聊曾经工作的讲台。
甚至看以前学生写给他的信件。字里行间,表明他是一位很好的教师,很慈祥,处处都洋溢着学生对他的敬意。
时光如梭,五年过去了,五年了我们发生了多少感人的故事无法说情,他也在渐渐老去,我在这种殷殷爱意的力量鼓励下也不断进步,成了一家公司的部门经理,而他却如往常一样的爱我,从未动摇过,从未红过脸。这期间,他的家人也都把我当成了好友,甚至是是生意上的伙伴,说我有时间陪老爷子,似乎老人不再孤胆,每天心情很好,原来的一些老年病也都减轻了很多。
老人总是在一边听我和他子女聊天,甚至生意上的事,不多表达,偶尔温顺的微笑一下,笑成了一朵花,头顶一缕白云,渺渺然,似一仙境。我的心就在这渺然的空气里浸润着,幸福的,久久的,挥之不去。
岁月唯一改变的,就是我不在是刚踏进南方A市的热血青年,我无法改变这个南方窗口,它却改变了我。
而刘伯,和我似父子情深一样爱怜的刘伯,头发却逐渐减少,额头多出一道年轮,步履走路稍微缓慢,陪他散步,偶尔无心将他留在身后,他就轻柔的埋怨 “坏儿子,等等爸爸,走不动了。”唯一无法改变的就是我对几年前的那个晚上的真真切切的记忆,恍如昨夜却已相隔几秋。
我明白,会有变化发生,会有。
那天,我在休息,接到了刘伯的电话,“你有时间吗,儿子,来一下家吧。”
我匆匆洗刷了一下,扣响了老人的家门。
客厅放着一个旅行袋,放在眼前,老伯梳洗的利利索索,眼眶有所红润。
我明白了一切。
“什么时间走,爸爸。”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下午4点的飞机,他们(女儿女婿)送我。家里男孩子想我回去住,老了啊,想回老家看看。”
我坐在了您的身边,轻轻抚摸着刘伯的手,仔细端详着,这手,我抚摸了几年从来没象今天这样仔细阅读过,阅读着生命年轮,品味着这岁月沧桑。
轻轻把我揽在怀里,让我在最后一次给您无尽的幸福吧!我的手尽情的享受着,我把它紧紧含在嘴里,我的心在颤抖。
几滴热糊糊的东西滴落在我的发间。
“这是我老家的电话号码,有时间打电话,乖孩子,不哭,过不久我就回来了”
我接过来,认真的放进袋子,未敢在认真端详刘老那温和的目光,那双世纪老人的目光。
我来到了洗手间,洗干了脸。
“爸爸,下午我就不去送您了,您一路走好。在家等我一会。”
我叫了一辆的士,来到了一家“流金岁月”的老人用品专卖店,为老人精心挑了一把折扇,上面松鹤苍柏。
我敲响了刘伯的门,将我的礼品轻轻递上,“爸爸,你老家热,出门用扇子遮一下太阳,别中暑。”
我轻轻拥抱一下我相处的五年的老伯,未敢过多停留,
就在回身进了电梯的一刹那,我泪如雨下。
何日我们才再相逢,我的老爸爸,我那80多高龄的耄耋老人啊!
……….
那天整个下午,我未有出门,躺在床上,似乎病了,但有似乎不是。
“祝你一路顺风………”一首久违的老歌在我心底唱起,此刻我才感觉到这首歌的歌词、旋律居然这么优美。
2:30分左右,我的手机响起,当我拿起看到熟悉的号码,急切接听时,里面半天没有说话声,只有良久的抽泣,那熟悉的喘息声依旧那么温存和清晰,“孩子…走了…..”…….
几年的岁月几乎掩去了我的记忆,城市的浑浊似乎在麻木着我的头脑,但夜深人静,疲劳了一天想面对电脑写点什么时,却又似一股温馨清新的空气,叫我想起远方的老伯。这几年风雨中打拼,虽经济、住房较初来乍到时好了许多,但工资的水平永远赶不上南方疯长的房价,仍然似浮萍一样未扎下自己的根,却又不想做房奴在生活的海洋中苦苦挣扎淹没。偶有苦闷无人诉说时,就到楼下走走,无意经过那个公园、大厦时,公园依旧在、舞厅依旧在、白发老人已经在,可我的哪位慈爱的刘伯呢?您在哪里,在匆匆而过、步履悠闲的银发老人的的茫茫人海中,怎么找不到您的熟悉的身影?
我只有在疲惫的城市中强作欢颜,暗自抚慰,静下心来,在自己内深处给这位可亲的老人留片空间,留下无尽的美好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