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叔《第一百九十五章》……
我从外面跳进屋的时候看到熊
叔和海山他爸正把杯子碰的叮当乱响喝的热火朝天。俩人脸红脖子粗明显都喝的有点大发了。虎
叔已经挨着熊叔坐下来了,也笑咪咪地端起酒陪着嗷嗷叫的熊叔喝了一杯。我凑到炕上挨着海山坐下,海山扭头瞄了我一眼,握了握我的手问:“冷不?”我打了个哆嗦抖着满身的鸡皮疙瘩咝咝哈哈地回他:“冷!冷死了。拉泡屎把我屁股都快冻掉了!老遭罪了!”海山弯着眉眼笑了一下,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帮我暖手。父亲很快也裹着一身的寒风从门外面跳了进来。“冻死我了!冻死我了!”他咋咋呼呼喊着蹬飞脚上的鞋子跳上了炕,挤着海山他爸坐下来的时候还在搓着俩手继续大声喊:“冻死我了!冻死我了!要冻死我了!”“那你就赶紧喝一杯暖暖身子。”海山他爸醉醺醺的把一杯酒送到了父亲的脸前,父亲赶紧接过去仰脖儿一口闷了。闷完了把酒杯“啪”地墩在桌上,父亲很舒坦地长长地呼了一大口气。“痛快!真痛快!”父亲喷着酒气仰着脖子长嚎了一嗓子。“虎子你刚从外面回来冷不冷?来,我给你暖暖手。”熊叔这时候也醉醺醺的把虎叔的两只手抓住包进了自己的大巴掌里。虎叔低头看了一眼熊叔和他握在一起的手,挺温柔挺耐看地浅浅笑了一下。父亲斜着眼珠子看了看熊叔和虎叔,又盯着他俩握在一起的手看了老半天,然后晃晃脑袋埋头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一口闷了下去。“木匠老弟,来,你也给我暖暖手吧。”父亲喝完酒放下杯子忽然笑嘻嘻满脸不正经地对海山他爸说。“哦。”海山他爸端着一杯酒正倚在墙上慢慢喝着,顺嘴应了父亲一声,应完了他微微仰着脑袋俩眼看着天花板迷迷糊糊地继续喝他的酒。父亲撩起海山他爸的衣襟很利索地把手伸了进去,贴着肉摸上了海山他爸的光肚皮。海山他爸的衣服下摆被父亲撩的翻了上去,我都能看见他平摊结实的肚皮上黑黝黝的一溜蹿烟儿毛。海山他爸被父亲冰凉的大手摸得浑身猛地抖了一下,端在手中的酒很恣意地泼满了他唇上厚厚的一抹黑胡子。“嘶——哈——,豹子你可真会挑暖手的好地方。”海山他爸晃着脑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看了看紧贴在肚子上的父亲的大手,醉意阑珊地咕哝了一句。“这算啥好地方?真正的好地方在这儿呢。”父亲说完坏笑着把伸在海山他爸衣襟里的手顺着海山他爸的肚子,顺着那溜儿黑毛向下移去。穿过海山他爸的腰带,父亲的大手直接伸进了海山他爸的裤裆,海山他爸的裤子立刻高高地鼓起了山包一样的一大块。海山他爸的身子又颤了颤,然后他抖着嘴唇上厚厚的胡子醉态可拘地嘿嘿笑了起来。“那确实是个更好的地方,嘿嘿,豹子你个老不要脸的坏家伙。那是天底下最好的地方呢,都让你占住了,嘿嘿。”说完他又摇晃着仰起脑袋继续喝杯子里没洒完的酒。虎叔的目光很快被引了过来,父亲拿眼睛斜瞄着虎叔,见虎叔看了过来,父亲脸上的神情立刻变得更加得瑟起来,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海山他爸的裤子里动来动去。海山他爸完全不理会父亲的兴风作浪,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歪在墙上看着天花板继续神游天外地慢慢喝着。海山这时候忽然偷偷地在桌子下面狠狠地拧了我屁股一下。“你爸真流氓!”他恶狠狠地用最小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我就一下子觉着特委屈了。俺爸他耍流氓和我有啥关系啊?他耍流氓是他的事儿,海山你拧我屁股干嘛啊?你这不是挑软柿子捏么?俺爸对你爸耍流氓有本事你去拧俺爸的屁股啊?你偷偷的拧我的屁股朝我发狠算啥本事儿啊?所以我很委屈地撑圆双眼望着海山给了他一个纯洁无辜求放过的可怜小眼神儿,海山盯着我的脸有些傻傻地呆了呆,然后他又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不过这回拧得很轻很轻,轻的像被羽毛擦过一样。我觉着被掐过的屁股有点痒痒的,有点舒服,那股舒服劲儿一直蹿到我心里。我心里知道海山在和我闹着玩,就咧嘴嘿嘿傻笑了一下,海山的脸上立刻换出一幅嫌弃的表情,手上不轻不重的又掐了我一把。“哈!骚木匠你到底是憋得狠了啊,我还没咋地呢,你这家伙就撅起来硬成锤子把儿了啊?哈哈!”父亲这时候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大笑着把手从海山他爸的裤子里抽出来,海山他爸继续仰头望天浑然不觉似的继续慢慢往嘴里倒着酒。父亲就在海山他爸鼓囊囊的裤裆外头用力捏了几把,还翘着下巴斜着眼,梗起脖子找事儿似的看着虎叔。父亲向虎叔找事儿?我觉着这太稀罕了。父亲这是吃啥吃多了吧?胆儿一下变得这么肥?上杆子找揍呢吧?虎叔望着父亲的眼神儿明显就变得不对劲儿了。“骚木匠我把你的骚家伙放出来让你好好舒服一下吧。”父亲笑嘻嘻挂着一脸很得瑟很欠揍的表情说。边说他还边伸手去解海山他爸的裤子扣。“孩子都在呢!你和人闹着玩儿也该有点谱!”虎叔终于拧着眉毛眼神儿凌厉地发话了。“孩子在怕啥啊?来,海山你过来瞧瞧,大伯把你爸的家伙掏出来让你看看你是啥东西造出来的。”父亲嬉皮笑脸地说着手上不停地继续解海山他爸的裤子扣,三个扣子都解开之后,他伸手就往里掏。“呸!”海山啐了一口把脸扭开不看他爸了。父亲嘿嘿笑着往海山他爸解开的裤子里掏的正起劲儿,虎叔忽然一展腰身抓住父亲的那只掏海山他爸裤裆的手使劲往旁边用力一扯,结果扯得太大力了,父亲直接从炕上翻了下去,“呱唧”一声,屁股着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特瓷实的屁股墩儿。“啊——”父亲伸着脖子长嚎了一声。虎叔理都没理他。我看到海山他爸的裤子扣被父亲的手扯得开了好大,里面一根倔强的东西从小裤衩的松紧带儿上面露出了一个湿漉漉的紫红圆脑袋。虎叔咬了咬牙,伸手把海山他爸的裤衩往上提了提,盖住了海山他爸下面那个不屈的小脑袋。这时候屋门哗地被拉开了,虎叔他大哥和娃娃脸从外面走了进来。虎叔赶紧抓过一条被子盖住了海山他爸的下半身。海山他爸没事儿人一样只顾继续喝着酒,好像刚才发生的事儿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虎叔他大哥走过来瞄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父亲,就当没看见一样直接脱鞋上炕了。“豹子大叔你咋坐地上了呢?喝多了吧?”娃娃脸倒是很热心地架着父亲把他从地上搀了起来。“是……是喝多了,没坐稳,从炕上掉下去了。”父亲心虚地瞄了虎叔一眼。“哈哈!”一直在一旁边喝酒边看热闹的熊叔这时候张着大嘴哈哈乐了起来。父亲拍着屁股上的尘土狠狠地瞪了熊叔一眼。“喝多了就回家去睡觉吧,明天还要进城去买洗衣机呢。”虎叔他大哥木着脸说。“哦”父亲蔫蔫地应了一声。“爸,咱回家吧。”海山站起来朝他爸喊。“你爸喝多了,你也不好往回弄,就让他在这睡吧,你回家去跟你妈说一声就行了。”虎叔急忙对海山说。海山犹豫了一下,答应了。看了我一眼,扭身走了。然后屋里一阵闹腾,父亲带着熊叔和娃娃脸也乱哄哄地走了。海山他爸醉醺醺倚着墙端着空了的酒杯还在往嘴里倒着。虎叔和他大哥把炕桌抬下地,虎叔笑着把海山他爸手里的酒杯拿了下来。“睡觉吧。”虎叔把海山他爸顺过来让他在炕上躺好。“你帮他把衣服脱了吧,你看他热的一脑袋汗。”虎叔他大哥看着海山他爸湿漉漉的脸和胡子说。“哦,我先弄点水帮他擦把脸,他把酒洒了一身。”虎叔说完就转身去弄热水了。他弄来热水用毛巾帮海山他爸擦完脸,又给他大哥打了一盆洗脚水,在他大哥洗脚的当口,虎叔飞快地掀开被子解开海山他爸的腰带把他的棉裤脱了下来,看着海山他爸小裤衩上钢镚大小的一片湿痕虎叔稍微顿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拉过被子盖住了海山他爸的下半身,再扶他坐起来,帮他脱掉身上的棉袄。海山他爸彻底醉过去了,软绵着身子任虎叔来回摆弄着,一直都没睁眼。“你今晚上跟海山他爸一个被窝睡吧。”虎叔安顿好海山他爸,帮我脱着衣服说。“哦。”我乖乖地光着身子钻进了海山他爸的被窝。被窝里的气味新奇又陌生,酒味儿,汗味儿,混合着淡淡的松木香,还挺好闻的。虎叔拉灭灯以后,屋里安静了一会。然后虎叔他大哥和虎叔小声在另一个被窝里闲聊了起来。海山他爸已经睡着了,在我耳边发出了微微的鼾声。我闭着眼睛也正要睡,海山他爸忽然在嘴里咕哝着什么翻了个身把我搂进了怀里。他身上的带着松木香的气味立刻变得更加浓郁起来,他又拱了拱脑袋,把嘴唇上厚厚的那层胡子贴在了我的脸上。有点扎。我挪了挪脸躲了躲,又好气地抬手摸了摸。海山他爸的嘴唇很软,胡子却很整齐很硬,也许是因为修得太整齐了才显得更硬,摸着感觉比熊叔那满脸的胡子还硬。海山他爸又在嘴里咕哝了一声,他的胡子在我手里也跟着动了起来。我觉着挺好玩的,手指里拈上几根轻轻揪了揪,揪着海山他爸的胡子我想起了俺家养的虎皮大黄猫。海山他爸不安分地动了动,把我的两条腿夹进了他的两腿之间。我的小腿碰着他的小裤衩,那里软软的,是那种超乎寻常的软。我想起了那个从松紧带上面露出的那个湿漉漉的不屈圆脑袋。不知道它去哪里了。我用脚蹭了蹭海山他爸的小裤衩,没有任何发现,那里始终是一片柔软。于是打了个无聊的长哈欠,我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海山他爸依旧在沉沉地睡着,我的脚依旧在他两腿之间夹着。让我惊奇的是,那里已经鼓起了硬硬的一大坨。我动了动脚蹭了蹭,那一坨硬硬的还在。我的心里痒了痒,又抬脚蹭了蹭。海山他爸鼻子里哼了哼,两条腿动了动,放开了我的脚,翻身把那硬硬的一坨压在了炕上。我失望极了。虎叔身上带着饭菜的香味走了过来。“已经醒了么?”他笑咪咪地低着头望着问。“嗯。”我从被窝里坐起来,虎叔开始帮我穿衣服。“虎叔,海山他爸的裤衩里硬起了一大坨。”我觉着该把这事儿告诉虎叔,我还想问他那是咋回事儿呢。“哦。”虎叔有些不自在地朝还在沉睡的海山他爸望了一眼,含混地应了我一声。“虎叔那是因为啥啊?”我忍不住问。“尿憋的。”虎叔回答得很干脆。我呆了呆,没想到这个答案是如此的简单又有些荒唐。“那……海山他爸不会尿炕吧?”我挠了挠头有些担心地说。“不会。”虎叔帮我穿好鞋把我抱下炕,我洗完脸吃完饭,等海山他爸睡醒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这些忘得干干净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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