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公务员的同爱经历(三十五)…… – 女娲情趣

一个中年公务员的同爱经历(三十五)……

  街上的疯子扔石块吗?还有人对志远不屑一顾——意志这么薄弱?!以为他们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和世界观殊有问题,不值得理解和同情,还说什么“定位”不对?殊不知这种人最是可恶!要么是无知,要么是无德,这种人虽然活着,但,灵魂死了!

  我感到空前的孤独,陷于徬徨、痛苦和自责中不能自拔。徬徨,是因为我不能接受我的同性倾向,处在肯定和否定的矛盾之中;痛苦,是无法面对这残酷的现实,我感觉我是那么的丑陋;自责,我恨自己,恨上天,恨连累了无辜的宁莉。

  宁莉已经有了二个月的身孕。她依然是那样端庄文静,勤劳地操持家务,对我体贴入微,工作上勤勤恳恳,有口皆碑。面对这样的贤惠妻子,我深感内疚。我想,我要找出确凿的理由,自己并没有安德所说的那种病,如果真的患了这种病,也要千方百计医治,既然是病,岂有治不好之理?

  医院我是不敢去的。我跑遍了各大书店,几乎翻遍了所有的医学书籍和心理学方面的著作,无一例外地把同性恋列为精神病的范畴,是一种人格障碍,或者说是性变态;发病机理是人格缺陷、家庭影响,有的说是雄激素的缺乏;临床表现是以同性作为性爱对象,对异性表示拒绝或冷淡;治疗上是以精神治疗为主,常用方法有领悟、疏导等心理治疗,有厌恶治疗,有内隐致敏法治疗,有药物治疗,有电抽搐治疗,有精神外科治疗……

  对照这些书籍的描述,我一方面恐惧,一方面存在一种侥幸心理,但愿我没有这种同志倾向。

  我想,我和志远之间的感情,可能只是一种同学和朋友的感情,只不过是深挚一些罢了,或者是不幸的遭遇,苦难的生活,使我们同病相怜,共相怜恤。至于那些亲昵行为,也是青春萌动期的移情他恋,时过境迁,自然也就接轨自然了。

  可是,结婚以后,我对志远的爱恋涛声依旧,对他的思念丝毫不减,每当想起和志远肌肤相亲,共渡爱河时,莫名的冲动不期而至,那种幸福和甜蜜一同复活了起来。我和志远共同度过的快乐时光,在岁月长河的冲洗下,依然灿烂,依然清晰……

  我和宁莉结婚一年多了,新婚时的澎湃激情渐渐退去,便是风平浪静的流水般的生活。虽然我们像其他夫妻一样,吃饭,工作,看书,睡觉……弹奏着锅碗瓢盆交响曲,共同营造家庭的温馨。

  但在夫妻生活和感情方面,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我从没有体验到和志远在一起时的那种缠绵缱绻,那份融融爱意。我和宁莉很少拥抱和接吻,接吻时的感觉怪怪的。我虽能在和宁莉的性生活中,获得快感,但在房事后,立即面壁而眠,没有温存和爱抚,即便是在做爱时,志远的影子不时地闪现在脑海里。

  在安德来之前,这些异样的感觉一闪而过,没有放在心上,宁莉也是那种传统安分的人,也没有流露出什么不满。我在听说了同性恋这件事儿,又查阅了大量的医学书籍,加之看了电视上那些夫妻恩爱的镜头,我深刻反思自己和宁莉的感情是否有什么差错。

  我把对宁莉和志远的感情进行对比,我感到,我对宁莉更多的是一种敬慕,是对她人品、性情、教养和相貌的赞许。我和宁莉的结合,“男大当婚”的传统观念占有很大因素,是人生程式化的必然结果。而对志远,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爱慕,是一种心灵的感应,是本能的相互吸引。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会使我心动不已。

  我惶恐不安,这一切,说明我有同性倾向无疑了,至少如安德所说,是双性恋。

  我的心头,被忧惶和内疚的阴云笼罩着,生活变得灰暗,缺少了欢乐,只有迷茫,苍凉。

  我迷惑不安,我和志远这样纯真的感情,何以会和精神病扯在一起?

  我惭愧不安,宁莉这样优秀的妻子,为何我不能全身心地去爱她?她虽然没有流露什么,也许她没有意识到我们有什么不正常,可她是爱我的呀,从对我生活起居的照顾,到对我工作学习的关心,我能体验到她对我深深的爱意。

  我百思莫解,我为什么会得这种病?在和志远接触以前,没有对其他男性产生过感觉,也没有遭遇什么人引诱。我的言谈举止,是一个堂堂的男子汉,虽无十分阳刚,决无半点阴柔。我早就知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是一种自然规律,为何我作为一个三尺男儿,却对男性想入非非?

  我有一种罪恶感,既然各种医学书籍上把同性恋说成是精神疾病,那么我就不是一个健全的人,我怎样实现自已的理想?成就自已的事业?

  我一定要治好这种病!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虽九死而不悔!我要努力工作,干出个样子来,弥补生理上的缺陷!我要好好对待宁莉,补偿对她的亏欠!

  单位安排我去杭州参加一个农业经济研讨会,我想借此机会,按照书上说的治疗一下,柳暗花明,也未可知。

  治病(下)

  这次在杭州召开的农业经济研讨会,主要是贯彻落实中央才下发的关于农业的第五个“一号文件”,进一步摆正农业在国民经济中的重要地位。

  因为我在农业工作处负责农业经济监测工作,所以单位安排我参加这次会议。

  1985年前后,出现了一些怀疑和否定农村改革的种种思潮,农业又面临着停滞、徘徊和放松的倾向,为此,1986年1月1日,中共中央、国务院下发了《关于1986年农村工作的部署》,即谖甯鲆缓盼募N募隙伺┐甯母锏姆秸胝呤钦返模匦爰绦岢怪葱小?br />

  开会的宾馆,距西湖不远,所以,与会人员可以抽空游览西湖的名胜。

  会议上,无非是传达一些国务院和有关部委的文件,请农业专家作专题报告,典型单位发言,再就是分组讨论……

  会上讲的是什么内容,我已没有心思去听,心不在焉,满脑子浆糊一般。安德,志远,同性恋,精神病,变态……像一团团阴云,不断在脑海里翻滚。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西湖的景色是迷人的,但我却没有心思欣赏,我一直忧心忡忡,忐忑不安,想方设法纠正自己的同性倾向,成了我最大的心病。

  此时,正是阳春三月,莺飞草长的季节。我站在西湖堤岸上,眼前一片灰蒙蒙的,远山隐隐,雾霭沉沉,湖中三潭印月,湖心亭,阮公墩三个小岛,都笼罩在淡淡的烟雾之中。

  因《白蛇传》而名闻暇遐迩的断桥,时隐时现。“西湖山水还依旧看到断桥桥未断,我寸肠断,一片深情付东流。”断桥未断,断的是白娘子与许仙的绵长恩爱,岁月悠悠,已是千年。

  法海拆人姻缘,毁人幸福,从古到今骂名不断。但法海是绝不了种的,所以人间悲剧仍在不断上演。还的法海的徒子徒孙们,继承了法海的衣钵,自以为是,信口雌黄,殊不知,他们所诅咒和嘲笑的人,说不定就在他们的身边,或许就是他的兄弟姐妹,或许他的父亲也是双性恋呢,“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世事难料,谁能说得清呢?

  一个星期的会议很快就结束了,我没有马上回济南,多逗留了几天。一是我想一个人在外静一静,稳定一下焦躁的情绪;再就是,我要尝试一下书上所说的治疗方法,看自己的病是否有治。

  我独自躲在宾馆房间里,长吁短叹,暗自神伤。

  我拿出志远的照片,那是才入伍时照的,绿色军装,俊朗的面庞,神采奕奕的眼神,深情地注视着我。

  那时的志远,初出农门,志向远大,踌躇满志,立志干出一番事业,在部队上干得还不错,没有想到家庭接连不断的事故,拖了他的后腿,影响了他的前程。

  我不知志远现在怎么样了,小兰的病好转了没有?我分明又看到志远憔悴的面容,忧愁的神情。

  志远弟,有人说你不够坚强,我想也是,这坚强的人几经修练,功德圆满了,纵使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仍能谈笑自若,超然自逸,非凡人可比,你又有什么可想不开的呢?

  我把志远的照片贴在我脸上,如梦如幻的往事,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回忆起曾经共有的时光。

  厌恶疗法?抽搐疗法,恐怕任凭什么方法,都无法改变我对志远的感情,我们的友情比黄金更珍贵,比钻石更纯洁,这是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是值得一生去品味和回忆的情愫。

  我斜靠在床上,从包中拿出一本画报,是在济南买的,有一页是专门介绍跳水运动员熊倪的。

  当我在书店里看到这份画报时,便被里面刊登的一幅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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