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公务员的同爱经历(二十七)…… – 女娲情趣

一个中年公务员的同爱经历(二十七)……

  白老师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说:“唔,还不错,你这画的是风竹,是表现了竹子在风中的姿态,不过竹竿画得太直,要看出竹竿在风中的弹性感才好。”

  我递给白老师一杯水,白老师喝了一口,继续说道:“要想画好竹子,也要练好毛笔字,古人称画竹为写竹,就是说画竹干要用篆文,竹节用隶法,竹枝用草书,竹叶用楷书,这样画出的竹子,才能生意盎然。还有,画竹叶时,要注意浓淡搭配,外层的竹叶以墨深为好,里面的要淡一些,这样才有有层次感。不过,你能画成这个水平,也难得了,我给你添上一对小鸟吧。”

  说着,白老师调了些颜色,用工笔在竹子的右上角,画了一对飞翔的黄鹂,又题了四个字“黄鹂和鸣”,边画边说:“有句诗不是‘两个黄鹂鸣翠柳’吗?我在此借用一下,一是祝你小伙子不怕困难,事业有成,竹子是岁寒三友之一呢,二嘛,也要祝你恩恩爱爱呀。”说完,白老师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老白挺喜欢我这个小孩呀,不过小鸟还差一个呢?”

  “他是你的小孩?差一个小鸟?”白老师迷惑不解。

  “他姓韩,我平时喊他小孩儿,他还没有对象呢,不是还差一只小鸟吗?”熊主任爽朗地大笑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你老熊也太不关心员工了吧?这样的好小伙子,你就不操心?太官僚主义了。”白老师和熊主任都是军人出身,也是老朋友,说话自然无拘无束,经常是谈笑风生的。

  “不是我不操心,而是他相不中,给他解绍过几个呢。你见的人多,当个红娘,给我们的小韩介绍一个吧?成不成,四两瓶,我先请你的客?”熊主任认真地说。

  “他说的是真的吗?小韩?”白老师看着我问道。

  他二人这一说,其他几位书画家也七嘴八舌说起来,说老白接触人多,当个月下老人吧,小韩给我们的服务这么周到,我们也应做件善事。

  看到白老师问我,其他几位老师也你一言我一语的,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支支吾吾地说,那就请老师多操心了。

  从我毕业以来,熊主任和同事们真的给我介绍了几个,有的是工厂的工人,有的是机关人员,也都见了面,总感觉不合适。有一个女孩儿各方面条件不错,父母都是机关干部,在我的潜意识里,不是门当户对的,我除了是大学毕业外,其他方面都不如人,家庭是农村人家,父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经济条件也不好,自打我毕业以后,家里才结束了吃糠咽菜的历史。我省吃简用,把节约下来的钱全部给了家里。刚毕业时,熊主任了解了我家的情况,通过关系,在国家粮库给我买了二千斤计划内的小麦和玉米,比市场价格便宜得多,用车送到家里时,父母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街坊邻居也羡慕得很。我有些自卑心理,我不想和条件这样好的家庭结亲。我父母吃了一辈子的苦,为了拉把儿女成人,不知受了多少罪,现在该是我孝敬老人的时候了。再者,父母一直生活在社会底层,在那特殊的年代里,被人歧视,我不能让老人再有低人一等的感觉。我所要找的对象,除了符合自己的条件外,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她必须要孝敬父母。因为我知道有不少从农村出来的人,在城里找了对象结婚后,自己的父母往往是被妻子瞧不起的,虐待老人,甚至不让老人进家门。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我宁可不结婚,也绝不会让我父母受这样的委屈。

  另外二个女孩儿,是工人家庭,也说不出人家哪儿不好,只是性格有些张扬,也许志远的一切在我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我喜欢性格温和,并略带羞涩。羞涩是一种美,恬静中带着一丝淡雅。

  也许当时我把干好工作放在了第一位,也许是因为我的同爱情节,也许……,总之,我没有把谈婚论嫁放在心上。

  过了几个星期,有一天,熊主任笑吟吟地对我说,老白把给我介绍对象真当回事儿了,昨天打了电话来,说他爱人的一个娘家侄女,在市区一个中学教书,今年二十三,比我小三岁,毕业于师范学校,家是郊区农村的。平时就住在白老师家。老白的爱人听说我的情况后,很是上心,她也在为她侄女的婚事犯愁呢,催着老白问问,看我是否有意,要是同意的话,可以先见一下。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呀,不但同事们忙着给我介绍对象,家里的亲戚们也都纷纷出计献策,好像我不结婚,天要塌下来一样。当然,人家也是一片好意,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呀,试看从城里到乡下,除了特殊情况,哪有不结婚的?像我这样年龄的,在农村可算是标准的老光棍了,要想找个媳妇儿,难于上青天了。就是在城里,也大都结婚生子了。

  我最怕和陌生人相聚了,三句话不到,保准会问,你结婚了吗?或者问,你孩子多大了?每当此时,我难堪得很,就找个话题转移开去,或者王顾左右而言他,或者干脆顺水推舟,说,早结婚了,那里还等到现在呢?我孩子都好几岁了。如果有人刨根问底,说你这是早婚呢,我乱说一通:我这是先育后婚,先下手为强呢。哈,看他们的认真劲儿,还信以为真呢。

  最着急的是家里的父母。他们已是六十多岁的人了,我又是家里的老大,我的婚事成了他们的心事儿了。每次回家,就像盘问特务似的,怎么还不结婚呀,对象这么难找吗?你看人家谁谁谁,孩子都满街跑了,你不结婚,你弟弟怎么办呀?因为在我们老家,当哥哥的不结婚,弟弟一般是不能结的,除非是有特殊情况找不着对象。有几次,我那老父亲,大老远的跑到我单位,质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费好大劲儿,给他老人家解释,才能打发他回家。

  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结婚,哪来的后呢?不但无后,把孙子也给耽误了。

  结婚吧,结婚吧,再不结婚,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众矢之的了。和谁结婚?先找对象吧。

  听了熊主任的话,我有些犹豫不决。熊主任说,可以见一下嘛,合适就成,不合适也没有关系。

  我吞吞吐吐地说,要是不合适的话,以后我怎么好意思再和白老师见面?

  熊主任考虑了一回儿,说,这样吧,这个星期天还要请他们来,还有几个学院的教授,他们要去孝堂山看汉画石像。我和老白说,到时叫他侄女一块儿来,但不要对她提这件事儿,就说去旅游好了,你们到时见了面,也不会拘束,你如果相中了,再让老白对他侄女说,再看他侄女的意思。你们双方都满意呢,就交往,有一方不同意呢,就等于没有这个事儿。你看行吗?

  我看熊主任和白老师是一片热心肠,再者,我以前去白老师家接他时,在他家见过一个二十多的故娘,感觉挺文雅的,但不知是否是他侄女,又,我也二十六了,也真的该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了。

  我对熊主任说,那就按主任的意见办吧。

  熊主任给白老师打了电话后,对我说,老白和他爱人同意这个办法,就是不成,也不会伤和气。

  转眼间,星期天到了。

  一大早,我和熊主任带着两辆轿车,先到艺术学院接了一位画家,继而去另一所大学接了于教授,马上驱车去了白老师家——一座独院二层小楼。

  开门的是赵阿姨——白老师的爱人。以前我经常去接白老师,彼此也不陌生了。不过我知道这次非比寻常,是有相亲内容的,还是感觉有些不自然。我坐在客厅沙发上,东瞧西瞭地欣赏着客厅墙壁上挂的名人字画,吴冠中的水彩画和欧阳中石的书法条幅,尤为引人注目。熊主任则在书房里,和白老师唧唧咕咕地不知说着什么。赵阿姨慈眉善目,待人很热情,给我倒水,拿瓜子,还不时地用眼瞅我——分明是相我呢。

  不一会儿,白老师和熊主任从书房出来,说让你久等了。他站在门口,冲楼上喊道,“宁莉,车来了,要走了。”

  接着,一阵轻轻的下楼脚步声渐响渐近,随着淡淡的清香,一位姑娘轻盈地走进客厅,她,就是宁莉了。以前我们见过的,但没大说过话儿。她向我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白老师说,这是韩大柱,认识吧?她嫣然一笑,说,见过。

  她——宁莉,可能是知道要参观孝堂山的缘故吧,穿着白色运动鞋,淡蓝色牛仔裤,乳白色短T恤。柔顺乌黑的长发自然地垂落在肩上,半遮着两边白晳的脸颊,一双水灵的眼睛,透着几分羞涩。

  白老师和二位教授坐一辆车,我和熊主任,还有宁莉是一辆车——这是熊主任有意的安排。

  车子直接朝孝堂山的方向驰去。

  画为媒(下)

  孝堂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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