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小说:让我们懂得残忍(二十七)…… – 女娲情趣

父子小说:让我们懂得残忍(二十七)……

  ,他的身子在曾杰的压迫下剧烈地扭动甚至弓起,手指在头顶无能为力地一张一合,他就要吐出来,而他嘴里手指仍在向下伸,好象要一直伸到他的胃里去伸到他的肺里去。他想说“不!”可是无法发声,他整个内脏都要抽搐,渐渐无法呼吸,然后他听到曾杰说:“你是我的!”

  霸道地,饥渴地。

  曾杰感受着指尖那极其柔弱的触觉,那么软那么脆弱,绝对不可以让别的人接触到的地方,那样温暖那样温柔的地方,唯一的抗拒不过是那不由自主的轻微的抽搐,他狠狠压住凌晨,狠狠地向更深处伸去,感受着那脆弱的喉咙内壁的轻轻抽搐,他说:“说!你是我的!”

  :“说!”

  :“说你是我的!”

  每说一次,他的手指都向凌晨的喉咙深处一捅,凌晨的头向后一仰,喉咙立刻回应一阵奇异的复杂的整套的干呕与吞咽动作。

  可是凌晨的身体不再挣扎。

  不再挣扎,他听到曾杰说:“你是我的!”就不再挣扎。

  是的,他是他的。

  凌晨承认,他是属于曾杰的,他的肉体与灵魂都是属于曾杰的。

  灵魂与肉体都被收买。

  他放松身体,把一切交给曾杰,不再挣扎。

  疼痛也好,受伤也好,窒息也好,呕吐也好,他是属于曾杰的,他爱那个人,原意承受来自那个人的一切。

  肉体自主地回应曾杰的占有与折磨。

  可是,不知是这放弃还是疼痛本身,忽然唤起了凌晨身体里奇异的反应,当曾杰把手指全部塞进他的喉咙,当他因窒息而感到眩晕,一阵可怕的快感将他淹没,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整个世界变成白色,一切都不存在,喉咙里随着曾杰每一次用力而产生的疼痛忽然间变成了巨大的快感,在白茫茫的世界里划出愉悦的闪电。

  喉咙一定受伤了,凌晨感到淡淡的血腥味,曾杰缩回手,空气重又冲进凌晨的肺里,凌晨大口喘息,眼前重现清明世界。

  曾杰捏住凌晨的下巴,另一只手握住凌晨勃起的身体,狠狠地命令:“说!你是我的!”

  凌晨的声音已嘶哑,他轻声道:“我是你的。”

  然后慢慢缩起身子。

  身体蜷缩,轻轻颤抖,脸色苍白而迷茫。

  他说完那句臣服的话,竟在曾杰的手里得到高潮。

  四十五,想你

  曾杰看着手掌里的一滩白色液体,有点惊讶,这样敏感?

  凌晨觉得羞耻。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呕吐与窒息的感觉会令他如此兴奋?是因为他爱曾杰吗?还是所有凌辱都会因羞耻而唤起这种兴奋感觉?

  原来,人的身体还有许多不由人控制,甚至不被人觉察的怪异反应,这具身体,根本是有它自己的意志的,人的所谓理性,只是欲望的奴隶。

  曾杰起身去洗手。

  凌晨依旧躺在地上,恢复理智的他,看着被绑住的双手,觉得耻辱而恶心。

  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腕:“我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竟会这样,被人绑在这里任人凌虐?更可耻的是,我的身体竟然喜欢!”

  凌晨被深深刺痛,他不接受自己竟是这样一个“*货”。他轻轻挣扎,绳索却越挣越紧,凌晨越来越恼怒,开始用力拉扯。

  曾杰回来时,看到凌晨正团着身子,用牙齿对付手腕上的绳子,他忙过去解开:“别用力,会伤到你!”

  绳子解开,凌晨的手腕已经一道道青紫。曾杰的手轻轻抚摸那些淤痕,问:“怎么了?为什么发脾气?”

  凌晨憎恨曾杰,可是他的肉体依旧在曾杰的抚慰下平静下来,他恨他,可是内心的焦燥消失,他没有力气发火,只得叹息一声,沉默。

  半晌,凌晨问:“你还要吗?”

  曾杰看凌晨的神

  四十五,想你

  曾杰看着手掌里的一滩白色液体,有点惊讶,这样敏感?

  凌晨觉得羞耻。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呕吐与窒息的感觉会令他如此兴奋?是因为他爱曾杰吗?还是所有凌辱都会因羞耻而唤起这种兴奋感觉?

  原来,人的身体还有许多不由人控制,甚至不被人觉察的怪异反应,这具身体,根本是有它自己的意志的,人的所谓理性,只是欲望的奴隶。

  曾杰起身去洗手。

  凌晨依旧躺在地上,恢复理智的他,看着被绑住的双手,觉得耻辱而恶心。

  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腕:“我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竟会这样,被人绑在这里任人凌虐?更可耻的是,我的身体竟然喜欢!”

  凌晨被深深刺痛,他不接受自己竟是这样一个“*货”。他轻轻挣扎,绳索却越挣越紧,凌晨越来越恼怒,开始用力拉扯。

  曾杰回来时,看到凌晨正团着身子,用牙齿对付手腕上的绳子,他忙过去解开:“别用力,会伤到你!”

  绳子解开,凌晨的手腕已经一道道青紫。曾杰的手轻轻抚摸那些淤痕,问:“怎么了?为什么发脾气?”

  凌晨憎恨曾杰,可是他的肉体依旧在曾杰的抚慰下平静下来,他恨他,可是内心的焦燥消失,他没有力气发火,只得叹息一声,沉默。

  半晌,凌晨问:“你还要吗?”

  曾杰看凌晨的神

  四十六,做我的狗吧

  生活不是蜜糖,生活也不是苦药,生活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所以我们这样厌厌地活着,又要这样恋恋地活着。

  凌晨给曾杰收拾东西,西服挂起来,衬衫放进洗衣筐,皮鞋收进衣橱,礼物一样样打开来看。给凌晨的礼物包括一支一千多元的钢笔,被凌晨当做破玩意放在一边,卡西欧的黑色塑料防水手表小孩子倒是很喜欢,永恒的白衬衫白T恤与蓝色牛仔裤也不必多提。

  一个小小的黑色袋子,上印GUCCI,凌晨拿起来:“这是什么?古驰的?”

  打开来,一个小小窄窄的皮条,上面一个半月形的银色牌子,十分特别。

  曾杰接过来,给凌晨系在脖子上。

  小小的牌子,黑皮带衬在雪白的皮肤上。

  凌晨笑:“是挺好看,不过太怪了,戴不出去的。”

  曾杰的手指轻轻抚摸那皮带,神情犹疑,带一丝渴望,又有一点好笑。

  凌晨斜起一只眼:“喂!你一脸坏笑啊。”

  曾杰温和地:“我有笑吗?”细看,那张脸又不是在笑,倒象是有一点悲哀。

  凌晨觉得有异,手指拔弄着那个银牌,疑惑地看着曾杰,曾杰亲亲凌晨的耳朵,叹息:“真想拿链子把你栓在身边。”

  他拉拉那条皮带儿:“做我的狗吧,别做一只狼了。”

  凌晨的脸色渐渐变青,经过曾杰的提醒,他也看出来脖子上带的是什么了:“这个,是……”

  曾杰说:“是狗项圈。”

  凌晨沉默,手指已在寻找后面的项圈扣。

  曾杰问:“留下来,好吗。”

  凌晨心烦意乱,不,不要同他讨论去留问题,他自己快被自己用这个问题折磨疯了,一个侮辱性的戏弄,再加上这个严肃问题,终于把他惹火了,他怒叫:“给我解下来!”手指用力一拉,那块半月形的狗牌划伤了他的脖子他的手,一时间,血滴了一身。

  曾杰呆住,凌晨也呆住。

  半晌,曾杰道:“对不起。”他给凌晨解下项圈,想不到凌晨发了这样大的火,白衬衫上那斑斑点点的血迹,让他心痛,所以也生气了:“凌晨,你是一条养不熟的狼。”

  凌晨看着自己指尖正在滴出来的血珠,沉默。

  曾杰松手,皮项圈从凌晨脖子上滑下来,软软地搭在凌晨手上,轻轻摇晃。

  美丽的眼睛抬起来,美丽的眼睛蒙上一层泪,悲哀地,但是无语。

  曾杰声音低微,绝望:“狗比你厚道太多。”

  一个玩笑,因为扯到去留这个不能碰的大问题,竟导致相见欢悲哀收场。

  曾杰回自己房间,留下凌晨一个人,呆坐在客厅里。

  项圈的黑色皮革柔软美丽,小小牌子上刻了个凌字。曾杰这个侮辱不是不过份的,可是凌晨不觉得愤怒,也许,他伸手要扯下皮带那一刻是愤怒的,现在,他只觉得悲哀。

  去与留,无论如何决定,他都不会快乐。

  这不是一个快乐的世界,这不是一个美丽的世界,这不是一个公平的世界。可是凌晨也自这个世界得到爱与欢娱,温暖与紧紧的拥抱。

  自这个世界,具体一点说,是自这个人手中。

  想放弃挣扎,想放弃思考,想每天坐在门口等他回来,然后——或者就做他的狗吧,跟在他身后,听凭他的喜好决定自己的命运,因他的快乐而快乐,因他的痛苦而痛苦,不再有自己,大约也就不会再有这煎熬之痛,每一秒都象火苗烧灼他的灵魂,又象一双巨手将他撕成碎片。这痛苦,有什么样的好结局值得这痛苦吗?命运给每个人的结局不过是死亡罢了。

  凌晨的指尖在那冰冷的金属上划过,他的灵魂最渴望的,倒底是自由还是放弃自由?

  曾杰再没有出来。

  行李凌乱地散在地上,凌晨慢慢收拾好。地毯上那条昂贵的美丽的项圈,他呆望了良久,终于拾起来,狠狠扔到对面墙上,轻轻的叮当一声,项圈从墙上滑下来,滑到沙发后面去。

  凌晨觉得冷,如果可以做一只狗多么好,可以就这样推开门,溜到他喜欢的床上,他喜欢的人身边,就这样钻进被子里去,缩在爱人的脚下,互相取暖偎依着睡去。

  可以钻到他怀里,可以用头蹭着他,可以舔舔他的脸,可以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索求爱我多些再多些。可以在他怀里打个盹,什么都不想,只是暖暖地懒懒地。

  凌晨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绝望地,低声说:“好啊,让我做一只狗吧。”

  凌晨色情地想象自己摇摇尾巴,慢悠悠地向曾杰爬过去的样子,冷笑,然后竟淌下一滴泪来。凌晨擦了泪,笑,再笑。

  人的心,是可怕的黑盒子,不可以往里面看,如果你知道每个人在某一刻曾渴望过什么,你大约会觉得人类已经没有救了,这堆垃圾,乃是宇宙的耻辱。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曾经有过那黑暗的一刻,有的人忘了,有的人克制了,有的人吓住了,如果没有人在一边提示在一边引诱,那些属于黑暗的欲望,可能永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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