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口布鞋的故事《全本》……
园口布鞋的故事(1)
爱的雨露甘甜地拨撒在雪夜山村。红彤彤的小屋外,雪再一次来了,那样轻柔,飘飘的,一朵一朵地降在我的身上,偶尔,我露出舌尖,细细地体会他的清凉,慢慢地我醉了,就在他的肩上,他说他怕,不敢那样轻狂。他像雪,一下就融化了,可我感觉相见就像要在眼前,我彻夜难眠,迫切地期盼,要他在梦里离我近些,再近些。偶尔一刻他轻轻飘落在我双肩,抚摸着我每一处,问我知爱的感觉,听我被爱的声音,我的心好象在激烈的找寻中平静安详了。
毕业的第一个秋天里,天总是阴暗的。
“看你的情绪这麽不好,去散散心吧!”同学小怪劝我。
“散心?去哪里?我又没有钱!”
“哎!去我的老家好吗?那里景色不错的,我
叔
叔去东北做生意了,叫我给他看家,咱俩一起去好吗?保证你这城市长大的孩子大开眼界。那里可清净了。你妈妈也支持你去散心的。她都跟我说了几次了,要我劝劝你。她把你留住也是为你好吗?你想想你独自一人去北京就一定好过吗?”
“那也不一定!”我冲他白了一眼。
“去吧,就明天。”
“都分配完了!你还叫我去干吗”我怒道。
“谁说叫你去北京了?是去我的老家!我保证你去了会玩的开心。”
“去就去。谁怕谁?”反正还要有一周才上班呢。我心想,我真的也想散散心,在家里只会和妈妈争论、吵架。反正也回来了,去玩儿一圈。
汽车整整走了一百多公里,我看到郊区、田地、丘陵还有崇山峻岭。一路上小怪说个不停,从他小时侯的敌人到他的梦中情人,甚至还有他在人们沉醉在《霍元甲》的时候怎麽去用土制的飞虎爪偷桑叶,还有偷看大人洗澡,他无所不谈,真不愧是文科的状元。就是回到小城市有点可惜。不过是在市政府工作也可以了,谁象我要到企业去干,听说还要到一线劳动半年,想起来我就郁闷了。小怪好象看出来了,故意说些黄色的小笑话来逗我,结果使坐位后面的老太太大皱眉头,看到那老太太的反感,我心头大乐!就故意提高嗓门与小怪调侃,把宿舍里老大的黄色故事全盘端出,结果老太太不到十分钟就唠叨着到后面去了。
“装什麽处女呀?”小怪嘟囔着。”
我一碰小怪,示意可以了。
“他年轻的时候还不一定怎麽着呢?”小怪还不饶人。这时他发现周围的几个人都笑出声来,才冲我吐了吐舌头闭了“窗口”。
汽车终于到了。我在睡意中被小怪推醒,急急忙忙下了车。
在汽车急驶过的尘埃慢慢消散的过程中我逐渐看到了一幅清晰的画面。
“呀?山里也有这麽好的景色?”
“不要瞧不起我们山里人!”小怪怒道。
“没有啊?我不是故意的。”
“而是你有意的!”
“怪哥,你怎麽突然象个女人!”
“还不知道谁是呢?长的细皮嫩肉的,你小心别在市里碰上变态!”
我一皱眉头。“山里人知识这麽渊博!?”
小怪看我认真起来,“好了,是我带你出来的,我可怕你出事,要是在市里我非给你点颜色。”“我从来都没有瞧不起你,算了!说实话要是这麽好的景色,我宁愿做这里的人!”
小怪歪扭着头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
一条公路将这个小村一分为二,村南是一条清澈的小河,周围山峦环抱,深青的山,翠绿的水,金黄的玉米整齐地垛满家家户户的屋顶,还有一串一串的红辣椒挂在门外,好一处田园。
我跟随着小怪来到村北的一户大房子,院子里种着几种蔬菜,居然还有车库。“看来你叔叔好有钱啊!”
“还可以,他们一家连做生意再旅游,很美的。”
“肯定也借了你爸爸在市委当组织部长的光了!”
“别造谣啊,人家可是自己挣来的。”小怪怒道。“带你来我真后悔!”“哎,我还不走了,赖上了!”我高兴极了!
小怪自己在院子里正选着蔬菜,准备给我露一手,我象观光一样把每一个屋子都参观了一遍。他叔叔家在市里也算有钱了。
还别说,小怪做菜还真行,不到一个小时,丰盛的一桌就成了。小怪不知在哪里找到一瓶剑南春,这让我大为高兴,美酒佳肴让我们忘记了旅途的疲惫。
园口布鞋的故事(2)
“小怪,你的手艺不错啊!”
“只要我在家,都是我做菜。在宿舍里也是我做菜的。”
“我就不行了,我只会煮方便面。”
“来!祝你在政府机关工作顺利!”
“也祝你在企业里升官发财!”我说。
“我可没有那个福气,只希望以后咱们这些同学了,要是出去或许有机会。”
“你又来了,不提了,明天我带你去山里钓鱼去。”
“好啊!”
“来!再喝一个,为了友谊!”
“干!”
我们无所不谈,不知不觉一瓶酒已经喝完了,小怪连连打着哈欠,说:“我要睡了,你自己随便在哪里睡都可以。”
我尚无睡意,“你睡吧,我可以出去到小溪边走走吗?”
“你去吧,记着别走丢了。别惹事!”他叮嘱着。
“放心吧。”我穿起风衣,走出门来。
外面的太阳暖融融的,我放慢了脚步,决定去看看山脚下的小溪,于是向屋后的小巷走去,小巷直通山脚下,快走到尽头时,我忽然被一座别致的小院所吸引,只见白色的外墙瓷砖,两棵红色的木柱顶起一遍屋檐,屋顶的玉米整齐划一,干净的小院里一棵柿子树接着金黄的柿子。配房的屋顶上安装着醒目的太阳能,显然主人很会布置,我稍稍留意着,只见屋里出来一位老人,他的穿着很有传统的韵味,头上是白羊肚儿手巾,中式的半大褂,散腿裤子,白袜厚底黑面园口布鞋,他面色红润慈祥,给人一尘不染的感觉,可能是一眼看出来我是外地人所以他出来后也在疑惑地看着我,我很不自然地象他点头示意后向村外方向走去,通过矮矮的墙头,我的余光注意到他在拿起沉重的梯子,好象很吃力,似乎要倒的样子,我赶紧跑过去,使劲地将梯子扶住,并帮他把梯子架到屋脊上。
“谢谢了,孩子。”他的声音并不十分苍老。
“不用不用,谢什麽呀?”
“您老也应该注意,这麽重的梯子应该找人帮忙的。”
“唉,老了,没想到这麽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梯子多沉啊,下次您老该让你儿子搬了。”
“哈哈,是。”
“你是来串亲戚吗?”
“不,我是来朋友家的。”
“进来歇会儿吧,没有别人,就我自己在家。”
我迟疑着说:“好吧。”不知为什麽我没有拒绝。
屋里还是火炕,收拾的有条有理。地上铺着普通地板砖,但很干净,奇怪的是屋内彩电、冰箱一应俱全,而且还相当不错,炕上的被褥也很整洁。
“大爷,您的家真干净,条件也不错呀。”
“哈,这都是我女儿给买的,她在县城,隔三差五就来看我,还有小外孙女也来。”
“那一定是您的儿子和您一起住了?”
“哈,我就只有一个女儿,我老伴儿走了十多年了,我在村里现在现在是独身一人呢!”
“奥,对不起大爷。”我急忙说。
“唉!都死了这麽多年了,没什麽。来坐,你要是不习惯我去给你搬椅子去。”
“不用不用,我还没有坐过炕呢?就坐这里挺好的”我急忙说。
“那好,你坐。”说着他也坐在了离我较远的一边。
“你是念书人吧!”他问。
“我今年刚毕业。”
“那你是大学生吧。”
“其实大学生现在一抓一大把。”
“哎!受过教育就是不一样!”他说。“我以前也是县里的高中校长。”
“怪不得我看您气质不一样。”
“老了,现在在家也只能写写字,画画了。”
这时我才注意墙上挂着几幅字画,虽然不太懂,但也隐隐约约觉得诗情画意,落款是秋之翁。
“你家是哪里的?你到谁家呀?”他问。
“我到某某家,我住在市里,我的老家在湖北。”
“奥,那你的亲戚都在湖北吗?”
“就一个姑姑在,我从小就没有见过我的爷爷奶奶。”
“你喝水吗?”他问。
“啊!不。”我感觉好尴尬,因为没有话说。
“你有20吗?”他问。
“我21。”我说。
“那你结婚了吗?”
“我刚刚毕业,还没有。”
“孩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呀。”
“我还没有考虑。”其实也是吗!我心里想“你哪里知道我喜欢什麽?”
窗外刮过一阵风,飘落几片树叶。
“那您为什麽不在找一个老伴呢?”我突然问道。
“嗨,一个人独惯了。”他哈哈一笑,好象奇怪我能这样问。
“大爷,我觉得您慈眉善目的,谁要是和您在一起肯定不错。”
“哈哈,是吗?”
“其实,我从小就希望能有象您这样的爷爷。”
“是吗?”他拉长音说,“你这孩子到很实在,咱爷俩也算投缘了。”
沉寂了一会儿。我们都好象很尴尬的,不知道说什麽。
“咳咳”我突然咳嗽起来。
“你感冒了吗?”他问。
“有一点,我嗓子很痛。”我说。
“那你吃点药吧!”
我摇摇头说:“不管事的!我在家感冒吃药从来不管事的。”
“那我用我们农村的土方法给你揪揪好吗?你看听声音嗓子炎症的很厉害。”
“揪揪?是什麽?”
“你们城里人知道刮痧的,这是揪痧。和刮痧类似。揪完后很轻松的,也消炎,就是在脖子上留下一道一道的红印,你要不嫌难看的话。”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反正要在这里呆一周的,揪就揪!试试看。”
“大爷,那就麻烦您了。”
园口布鞋的故事 (3)
“还有,你可别嫌疼啊!”他说。
“大爷您放心!我在市里看过刮过痧的,别人挺的住我就挺的住。”
“这可比刮痧疼啊!”
“没事。”
“那好,你先躺下吧。”
我按照他的指引躺在炕上。我注意到在我的旁边有一双新的园口布鞋,那鞋做的很工整,厚而密实的鞋底,针线均匀,光园的鞋口,干净洁白的鞋里儿,浸透了爱的神韵,那种古典美确是经过几千年的洗礼了,它在我的眼前好似突然在闪光,顿时是那样吸引我,如果穿在我的脚上一定舒适安详。
他在桌子上拿了一个小碗,倒了一点儿开水,又再对了点凉白开走过来。
“来,孩子你先脱掉上衣。”
我依他拖了上衣,露出白嫩的胸膛。他先蘸着水均匀地涂抹在我胸脯上,他的指尖轻轻地滑过我的乳头,我的心中随之一荡,仿佛是寂静的山谷偶尔飞过一只小鸟。也象平静的水面荡起微微的涟漪。我的脸上飞过一丝红意,他仿佛也看到似的,让我感觉到有一丝笑意挂在他的脸上。但依然是那麽慈祥。让我微闭着眼睛等待着。只见他伸出食指和中指蘸着温水开始揪起我脖子上的表皮然后又快速松开,我感觉的确有些疼痛起来,皮肤在他的揪掐下变得紧张和灼热起来,但他好象视而不见,我强忍着,也不愿意让他觉得我是怕疼的人,他熟练地揪着我的颈部,随着几下的疼痛后我听到“啪啪”的声音,疼痛也在随之减轻。他总是先使劲地揪几下,然后又轻轻地多揪几次,节奏也快起来。他的手频繁地换部位揪来避免我的疼痛,在疼痛中我感觉到他的关心与爱惜。
“孩子,你的心火不小啊!不然不会红的这麽快的。就揪几下已经很红了”
“是吗?”我叹口气说:“谁知道呢。”我在忧愁中显得很不经意。
“孩子,你有心事呀!小小年纪不应该啊!”他边揪边说。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不知为什麽总是不高兴。”我吃惊地觉得我自己在讲真话。
“这样可不好,困难谁都有啊。有人可能比你的困难大呢?”
我深深地吸着气,又重重的呼出。
“我把你的前胸也揪揪吧,出出火。”
“大爷,让您老这麽费力气实在不好意思。”我歉疚地说,因为我已经看到他已经有些出汗了。
“没事儿,孩子,出出火,你就轻松了。”
他开始有些放心了,看出我已经不怎麽怕疼了。
他不断揪不断在我的胸膛洒些温水,好让我减轻痛苦,我忍着,说实话那一刻心里的舒适已经远大于皮肤的疼痛了,况且揪过的地方也开始略感轻松了。
他有节奏的揪痧着,我静静的任他在我的胸膛整治。就象受伤的雏鹰接受祖辈的治疗,也象一对在自然中的仙鹤,一方在静静地接受另一方的梳理,我仰着头,看到外面的山虽然有些苍老,却依然令人信服,那双园口布鞋竟然与自然有着异样的和谐。
他的揪痧发出“吧吧”的有节奏的声音。
他突然停下来、下了地。
我奇怪地看着他。只见他拿出一瓶酒。
“你的火这麽大,就再用酒搓搓吧,再揪效果会更好的。”
“多谢您了,大爷。”我轻声答道,竟然是那麽的愿意。
他上了炕倒出酒在手中,在我的胸膛上下搓着,我再一次有了那样的感觉,当他在我的乳头附近揪痧时,我一阵阵地麻痒,胸中就象有一只小兔子,不断蹦跳。那揪痧的声音也好象无比刺激,使我的双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我感觉自己的下身开始有了反应,我怕他看见。于是忍不住张开五指不断抓住被褥。
“怎麽?疼了?”他还是看见了。但没有注意我的下面。
我摇摇头。“不是,哎……。”
“再忍一忍。揪完了就舒服了。”
可是我觉得他的五指好象在弹拨我的心灵,让我浮想联翩,我仿佛睡在一个梦境,一位慈祥的老人张开双臂和大手正在给我安慰,用慈爱抚平我由来已久的创伤。
“大爷,我……”
“怎麽了,就完了,啊。”他在轻慰着我。
“你这孩子火真大!来!我再给你掐掐头。再把后背也揪了吧,出火要彻底呀。”
他盘起腿,抱起我的头放在他的双腿上,开始在我的额头上搓酒,然后用双手不断挤揉,从额顶到眉心再到太阳穴,这时我感觉真的十分舒服,酒劲儿带来的头疼大为减轻,那绝对是一种令人值得珍惜的爱抚。
在我的后背他揪的更加熟练,那声音给我一种冲动,让我将脸轻轻地贴在他的大腿上,我好似能感觉的到他的温暖的体温。那中式对襟的衣服散发着古朴的淡淡香气。
终于,他停下了手,拍拍我的后背说:“好了,小伙子,今天你再睡个大觉肯定就好了。”他轻试着汗笑着说。“你也挺能忍的,以前我给村里人揪的时候好多人都受不了。”
“大爷,您歇会儿吧。”我依然枕着他的双腿说。
“好、好,你自己也瞧瞧火有多大吧!”说着他指着背后的那挂满墙的大镜子说:“都紫红紫红的了。”
我只好起来仔细地瞧着,额头上有着清晰的红点儿,正眉心的菱形红点儿格外醒目,就象古装戏里的化过装的人,也象印度人额头上的红点,增添了我的几分清秀。脖子上的三条红印,是紫红色的,前胸也布满了紫红的血印。
“这就是痧,得揪出来。”他指着说。“哎?你这孩子揪揪还真好看呢!。”他一手抚摸着我的头,一手轻抬着我的下颚仔细地看着我。
“揪完后要休息一会,你先躺着吧。我去给你烧点水,多喝一点水就好了。”他说着下了炕,穿上那双园口布鞋,掀开门帘进入里屋的厨房。
我在镜子前面偷偷地欣赏着,感觉自己真的挺好看。我低下头,静静地坐着。再次看到他那双新的园口布鞋,我拿起来,仔细观察着。那是一双精细的艺术品,厚厚的白边布底儿,鞋面是黑色条绒,里衬是雪白的棉布,圆滑的小鞋口……
园口布鞋的故事(4)
“哈,那是我的闺女给我做的,我看你好象很奇怪,你喜欢吗?”
他走进屋来说。“你们城里人不认的,嫌穿了难看,赶不上时代!”“其实穿上舒服是最重要的。”
我说:“要不是那班人笑话我就肯穿,而且我感觉这种鞋样子也挺好看的。”
“以前做生意掌柜的都很讲究穿小园口布鞋的,要礼服呢面料最好,现在你看那些当官儿的也喜欢在家和外面穿,这也是文明啊!哦!叫传统文明!”他说:“告诉大爷你穿多大的?大爷好找人给你做一双!”
“42的。”
“巧了?我也穿这麽大的。”他高兴地说。“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好吗?我看你这孩子和我也挺有缘的。”
“那不行,我本来就给您添麻烦了。”我说。
他坐在我身边,盘着腿,仔细地看着我。“孩子,你长的这麽精神将来一定要有作为的。”
“怎麽会呢?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我红着脸低头说。他的眼睛好象很有神,使我不敢和他对视。
“孩子,我能看出你在社会吃不开的。”
“谁说的?我肯定行!。”我不服气地说。
“傻孩子,大爷是为你好啊!”他那样凝重地看着我,仿佛充满慈祥和怜爱,他微伸出双臂似乎等待着我。
“大爷,我知道您对我好,我…………”说着我扑到他的怀中。
“孩子,你太象我了!”他拍着我的头,慢慢地在我的额头上抚摸着。
“大爷,您的心肠真好!”我又重新枕在他的双腿间说。
“孩子,你挺乖的!象你这麽单纯的孩子真少见!”
“您不是也很善良热心吗?要是谁嫁给您那可真幸福!”我说完不敢在看他。
“呵呵呵,你要是喜欢大爷就陪大爷多聊聊天吧!”他说。根本不象听出我的话意似的。
我虽然失望却说:“行,他(小怪)被我灌醉了,我一下午都陪您!”其实我发现我哪还愿意离开呢?
“你刚揪完痧,得休息一会,你就躺在炕上吧!大爷坐在你身边聊。”
“我就这样躺着,行不?”我不好意思地说。
“呵呵,行!你可真有意思呀!”说着他略微使劲地掐了掐我的头。
我笑着摸了摸他那双温暖的手,皮肤虽然松弛但那却正是我喜爱的。
大爷仿佛知道一样,把他的双手都放在我的面前,微眯着双眼,看我笑。我顿时红透了脸,急忙将他的手盖住我的双眼。
“哈哈哈,民国的时候我象你一样大,那时我也很招人喜欢,家里也不错,现在叫财主。那时侯的小伙伴现在大部分都没了!”他感叹道!
“那您也参加战争了吗?”我故意引开了话题。
“我一直在念书,不理什麽世事,当时只是结交朋友大家一起去游山玩水的,后来家里看我不务正业就给我娶了老婆,哈哈,我记得我那时在外面逃了两年。”
“逃婚?”我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