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非同老头的故事……

　　前一段,我们这儿开投资洽谈会,领导安排我们当工作人员,说实话,我真是不愿意去,平时干了那么多工作,想休息一下,但没办法,4月6日,我和几个就走上工作岗位了,一天下来,累的人都快散架了.7日一大早,又去了,刚开始工作,就进来一个60岁左右的
老头,中等身材,圆脸,平头,穿着布鞋,挺朴实的,始终带着微笑,我一直盯着他看,他走进展览馆,到处瞧,我真想上前去和他搭讪,但由于同事在身边,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令我意外的是,他转了一圈后,来到了我们报到席,问我们要参观证(第二天投洽会凭证进入),几个同事问他得知他不是参展商后,都没给他证件,我实在对他有好感,就问起他的情况,得知他是附近村民,就给他了一张,他说了一声谢谢,就走了,我透过玻璃看他骑电动自行车离开,他走了大概一分钟后,我也借口上卫生间,骑着摩托车就追了出去,半路上追上了他,我停了下来,借口说要回单位一下,就和他聊了起来,问他为什么对这次展览感兴趣呢?他说儿子在北方也做这方面的生意,我又问,那你老伴呢?他说也去北方带孙子,我说去你家坐坐吧?他很高兴,他家离展览馆很近,只一两分钟就到了,到他家后,我们边喝茶边聊,他也问了我的一些情况,我都一一照实说了,从北方来,重点大学毕业, 在政府工作,他很高兴,说很不错啊,我也知道了他原来在附近一家国企当工人,退休了,58岁,我看到他家有很多空酒瓶,就问他喜欢喝酒啊以及酒量如何等,他说喜欢喝不多,说我们喝一点吧?我说下次吧,我今天还有工作,改天吧,他说家里有地瓜酒(当地人自家酿的),说着就拿酒去了,也拿了一些当地产的花生,我还是推辞,但他还是坚持,我就说:好吧,我今天认识您真是高兴,他也说他非常高兴,那就干一杯吧,就这样我们干了一大可乐瓶的地瓜酒,在没菜的情况下,我借着酒意(其实离醉差远呢,他也一样),摸着他的手,抱了他一下,脸也靠在一起,又说,老李,认识您,我太高兴了,他说他也很高兴,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亲了他一下,他说胡子拉嚓的,有什么好亲的,还是那样,微笑着,我更加得寸进尺了,坐在了他腿上,紧紧的抱住了他,在他嘴巴上亲起来,他也抱住了我,我说舌头伸出来吧,他也答应了,我实在太激动了,连门都忘关了,隔壁房子他堂弟媳妇还在给外边的电力工人在做饭呢?我松开他,让他把门关了,门关后,我又抱住他又吻到一起,我下边早都起来了,我开始摸他下边,他也没有拒绝,我把他压在床上, 我最喜欢脱光拥抱摩擦,就脱他裤子,他皮带不好解,他连连说不要不要,我早控制不了了,硬是把他裤子脱到膝盖,抓着他的软软的宝贝,摩擦了起来,他抓起一条毛巾,我一泻如注…….刚完事,同事打电话问我在那里?我对老李说,对不起,我认识您太高兴了,太激动了,控制不住自己,他还是带着微笑,说,年轻人嘛,冲动啊,接下来,他又说,这是”同性”,没说”恋”字,把我下一跳,因为我还没确定他的同志身份, 根本就没敢接话茬,说了一声告辞就走了.一下午,我心情都特别好,在这个小城市,有这等艳遇,连日来买彩票的亏本,在单位受到的排挤和不被重用的郁闷,一扫而光,还给老李打了一个电话,问问好,我说喝酒了,好好休息一下, 他还是那么高兴.晚上了,其实已没事了,但变态领导还是让我们呆在展览馆,天又下起雨来, 展览馆由于欠工人的钱,工人们闹事把电闸拉了,展览馆漆黑一片,我忍不住又给老李打电话,说下雨回单位不方便,想借宿一晚,他说那也可以,我没跟领导打招呼就走了,到他家后,全身都淋湿了, 他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也没有难为情,把衣服脱的一点不剩,我也准备上床,他说我给你另铺一张床吧,说老人的床不干净,我连连拒绝,说不会的,就上床了,和他边看电视边聊,偎依在他的身旁,闻着他的气息,我的兴致又来了,吻他,他一点也不主动,这更激起我的兴趣,我在他半推半就下脱了他的秋裤,压在他身上又一次……他还是没有生气,还是带着那迷人的笑容,说年轻人身体好啊之类,说这么大了,又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不找老婆啊?我说没有碰到合适的,我故意问他,有没有合适的介绍一个,他说农村都早婚,那里有和你年龄相配的.后来我们又聊了一些其他的,就睡了.凌晨四五点,我又醒了,又是一番激情,完事后,他起床了,我又睡了,做起了美梦,梦见有人喊我的小名,原来是老李,说该起床了,这让我想起我的童年:那是北方寒冷的冬季,我和弟弟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不肯起床,妈妈拿着我们的小棉袄,在火炉上烤热给我们穿…….可是,在我上小学一年级时,妈妈在父亲的打骂下,离家出走了和一个文革中被打倒的教师在一起了,那年,大姐18岁,弟弟5岁,我8岁,奶奶认为妈妈伤风败俗,没让妈妈带走一个孩子,可怜的妈妈,生育了7个子女,却落到没有没一个子女在身边的地步……老李买了洗嗽用品,买了早点,我着实感动,多年来,我一直在外求学和工作,在学业上伴随着鲜花和掌声,在工作中取得过无数的荣誉,但从来没有一位慈祥的长者在生活上这样关怀我,我觉得老李就是我今生要找的人了,他淳朴,慈祥,和蔼,虽然他只是一名普通的工人.我跟他说:您太帅了,是一个帅老头,所以昨天您一进展览馆,我就一直看您,他说:帅老头?衰老头还差不多!看来来李还挺幽默的,他又说,我看到你在看我,我乘机问:那你什么感觉啊?他说:没感觉,就觉得你是一个好小伙子.我又给他说:今天展览会人多车多,就不要骑电动车了,走路去,等会到了打电话给我,我就先走了.早上9:00,老李准时来了,我看到他在门外,就出去把他接进来,他的一些邻居都进不来,问他怎么可以进来啊?

　　

　　他把参观证一扬,说有朋友,有证啊,看来他挺得意的,我也很高兴,我陪他参观了一阵,他说:你送我回家吧,我的工作也结束了，也该回去了,就和他一起回了家,到家后,我说走吧,我请你吃饭,他死活也不去,说买菜在家里吃,我嫌麻烦,下午还要去相亲,回去还要洗澡换衣服等,就坚持己见,正在这时,他弟弟打电话说让他吃饭,他就叫我一起去,我推辞说:别去了,和他们不熟,他说:没事的,老李的朋友,人家会很尊敬的,我心想,看来老李的威望还不错啊!就去了,他当然非常高兴,在席间,他一介绍,客人纷纷向我敬酒,我当然来者不拒,也和他们侃侃而谈,把下午相亲一事抛到九宵云外.喝多了,老李把我扶回了家,我倒床上睡了,直到被介绍人的电话叫醒,老李不让我骑车,把我送上车,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不爱和女孩子谈的我在下午的相亲场合口若悬河,事后介绍人告诉我说那个女孩对印象不错说喝醉了还那么沉稳啊之类,这是后话.相完亲后,我又到老李家,摩托车还在他家,第二天还要上班,可他不在家,打手机又关机,司机朋友很不错,带着我到老人会找,他曾跟我说,他没事在老人会打牌,可没找到,又到他弟弟家,他弟弟打了几个电话还是没找到,我给他弟弟说,没事,我到老李家门口等吧,高兴的是:远远的就看到他和谁坐在大厅里,到家看到他和一个人又在喝酒,我说您到哪儿去了,他说去朋友家了,手机没电了,之后他朋友走后,我们又聊了很久,奇怪的是,老李从不问我家里的事,都是我问他家里的情况,孩子孝顺不孝顺啦,父母亲的情况等,他说两个儿子儿媳都很孝顺,他很幸福,又提到他母亲说:在他20多岁就去世了,我说您很伤心吗?他说是:我说您母亲一定很了不起,他说和其他母亲一样,都很疼小孩,我理解老李,天底下的母亲都是一样,慈爱善良.第二天,我上班了,礼拜一总是很忙,我还是一天打几个电话给他,问问好,关心关心他,几个小时没见,我非常想念,晚上我又打电话给他,叫他第二天来我们单位,是啊,我在他家过了几个夜了,他还不知道我是不是政府机关的呢,他说政府机关不能随便去的,我引用了他的话,就说,我的朋友,我同事也会很尊敬的,他才答应了,第二天他来了,我特别兴奋.他在我们办公室呆了一个上午,我忙忙碌碌,他就一直坐在我旁边,抽烟,喝茶,看我打字,我幸福极了,他看着我上网,就说什么时候有空教教他.我知道他是非同,始终不敢给他提这方面的事, 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几天过去了，我一直沉浸在幸福中，总以为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痛苦万分。因为太方便了，我仍然经常去他家，和他一起住，我们俨然像一对老朋友，什么都聊，我见了他就想抱他、亲他，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拒绝了，我说第一天您怎么那么配合我呀，他说给我面子，我怎么也想不通，但他很严厉，我也没办法，我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他了，觉得异常痛苦。就这样，我们仍经常在一起。一天我们喝过酒后，他说，希望我以后不要对他非礼，说这是乱伦，还说，不要把他当做发泄对象。我瞠目结舌，无言以对。我知道他是非同，想结束这段感情，但一看到他就想入非非，我仍旧每天打三四次电话给他，频繁的和他见面，当然我们都很高兴。他还是经常去做法事，我甚至去他做法事的地方找他，他同事都说我们关系怎么那么好，我当然总是在他同事面前奉承他，说他的好，这时候他总是很得意，连同事都羡慕他能有政府机关的朋友，他也往往会多喝几杯，也会给他朋友夸奖我怎么怎么关心他，我们俩单独在一起时，我也经常喊他老爸，伤心的是他根本就不答应，说承受不起，我说：您怎么铁石心肠啊？我说一连叫您十天，看会不会感动您，他笑了。我一周大概三四天睡在他家，当然我会摸他、抱他，他仍旧不愿意，但也不很生气。生活就这样过着，我明显减少了去干爸家的次数，6年来，我和干爸家人已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但老李的出现，打乱了这一切，我不得不向轮椅上的老爸撒谎，老爸也知道我在外做一点生意，根本就没怀疑，老李也不知道我有干爸，我就这样在他们之间周旋着。

　　

　　一天上午，我又给老李打电话，老李哽咽着告诉我一个意外的事情，说他内弟上午出车祸去世了，他现在医院，我问了他一些基本情况，劝他节哀。那天是周末，下午下班了，老李打电话叫我晚上去他家，说第二天要去交警大队，谈赔偿的事情，让我算算赔多少（他知道我有律师证），心里有个数，这些事情我当然得心应手，晚上，我和老李聊天说老婆第二天要回来了，我说：她回来了我怎么办啊？以后我不会再来了，不方便，说完，我背过身去，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一个多月来，和他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是多么美好，是多么令人难忘啊，我看他也很伤心，但我不知道他是为他内弟还是为我的话。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就被他叫醒了，他老婆回来了，一个相貌普通的农村老太太，我真不明白，老李为什么那么喜欢她，她每天早上5、6点都准时打电话给老李，说一些生活上劝老李注意的事。吃过早点，我载他两口去他内弟家，走到门口，他老婆才知道弟弟去世，老李骗她说只是受伤。我和老李在门外，我说，你老婆怎么那么丑啊？他笑了。周末两天我和老李都在忙赔偿的事，直到星期日下午，在内弟家，老李和亲戚用本地话在大声地讲着什么，说着说着，他背过脸离开，我追了上去，看到他哭了，我劝他，他说在和亲戚谈论火化的事情，我觉得我该走了，便提出告辞，在回去的路上，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内容是：您内弟有您这样一位姐夫，他在九泉之下应该安息了，有您这样对亲人、对爱人、对家庭有深沉的爱的朋友，我也感到很欣慰。没想到的是，他把这条短信给妻妹看了，这是他后来告诉我的，直到现在，他把这条短信还保存在手机里。

　　

　　晚上我去了干爹家，自从去年干爹得脑溢血以来，我尽的孝心太少了，我把手机关了，在家里一直陪着干爹，给他按摩，我真不知道我和老李的交往是对是错，我真的该静下来好好想一想了。但一个月以来，每天固定和老李通4、5次电话可能已经习惯了，我不打，他竟然打到我办公室了，他叫我下班到他家吃饭，席间，他说昨晚和老婆谈我的事情谈到半夜，还把我的那句话“她回来了我怎么办啊？”也告诉他老婆，我真不知道他老婆和他是怎么理解的，他向我说：所有亲戚朋友都说我的好话，都说我的优点，我知道除过我喜欢老头这一不可告人的目的外，我特别优秀，我也知道所有的亲戚朋友包括老李自己，他已经对我有感情了，一种长辈对晚辈，或者朋友对朋友的深厚的感情。他老婆帮我收拾了一间房间，让我每天都过来，老李帮我点好蚊香，我和老李在他们房间看世乒赛，单独在一起时，还是时而不时摸他，抱他，他仍是拒绝，脸上仍是微笑，我指着床头的卫生纸说，老爸啊，纸都准备好了，他笑了，说：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一天晚上，睡着特别热，几乎一整晚都没睡着，第二天，我说，老爸，太热，一晚没睡，他又说，我们两个睡都不热，一个人睡还热，真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几天来，我体味着他们给我的家庭般的温暖，但我真的睡不好，总是想溜到他们房间门口听看有没有动静，原来我和老李睡他从不关门，他们睡老李把门都虚掩上了，我说了，老李说，被小孩子听到不好。我还问过老李，这几天做了几次坏事，他笑而不答。幸福的岁月还在流淌，老李很有内涵，也很幽默，我觉得我越来越离不开他了，他也对我有了感情，一天晚上，他说他明天很早出去办事，我说那我怎么办呢？他说，你多睡会，你老妈在（指他老婆），他老婆就离的不远，把我吓了一跳，我说你胡说什么呀，他说，你不是叫我老爸吗？看来他当真了。一连几天，我都不敢喊他老爸了，我真不敢想象，我干爹知道我在外边又认干爸，肺非气炸不可，老李知道我有干爹了，又认他，又会怎样？我的朋友和同事都知道我和干爹的关系，怎么又找老李做干爸，他们又会做和感想呢？我很恐惧。我和老李两口子相处也很融洽，但我找借口不常去了，我又经常去干爹家尽孝，我特别想念老李，我希望他老婆赶快去北方他儿子那，我想好好欺负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