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聖手……
杏林圣手、人称半仙的许洋犁,这日云游行医来到了虞县县郊、离山山脚无名溪旁;远远地看见了一位牧童,连忙走过去想问个通往县城的方向。未及走近,看仔细那牧童敞着膀子、衣服挂在颈间,狼牙棒一般的身材、光滑细致的年轻肤色、壮硕的胸肌和八块突起的腹肌,让已久没「解渴止饿」的许医忍不住停步,先欣赏再说。
哪知许医才刚打量一回,那牧童竟然就已敏捷地抱了牛只过河 – 是的,他「抱」着牛过河。许医登时傻眼,小脸尖尖帅帅的牧童不只是骨架高大而已,他湾身抱牛的时候八块腹肌都有拳头那麽大,平举捧着牛的时候胸肌有馒头那麽凸,手臂一出力二头肌像小球一样立体;脸尖意味着少年身上没有赘肉,那些特大号的肌肉想必一颗颗都是皮薄肉硬。又是一个尘世罕有人间尤物,许医断不能错过,沿河上溯又走了好一会,找了座桥过了河,才又折回来。终於又找着了那名牧童,但见他放牛吃草,人却座在一旁土丘上看书。许医从随身木箱里拿出外敷的包布来,走到上风处,放手让风吹走;他对着下风的牧童叫喊,那牧童见状连忙起身、追了几步纵身一跃抓下了方巾。许医依计前去领回,他一面称谢一面伸手抓了牧童的手掌以示激动慎重。
握手的同时,许医熟练地让中、食二指搭上了牧童的腕面脉门。许半仙能在上达官贵胄间仙名远播,实是在医术上有高绝的技巧,所用之药更是精准、新奇;他两指一按,内心大为震惊。
「肝火充盈、肾水不消」代表年青体健、内分泌旺盛,加上作息稳定气血申旺,这种「水火共济」的脉象,本来只出现在十六七岁快速发育、又还不经人事的「童子」身上;眼前这名牧童,从肌肉锻练程度和略有胡子来看,发育时期应该已经经过三年了,而且从脉象来看他甚至有性慾过盛的可能才对啊……难道……,不,只有一种可能。
一想到世上竟然真有身强体健、却不曾手淫过的二十岁绝种处男,许医假装诚肯道谢、低着头、让斗笠帽沿遮挡自己目光里流露的兴奋之情。他决定从长计划不急取,再三称谢後就转离去。
总算,许医找着了人问路、进了县城;随口一问,哪知原来县城里都知道那牧童,毕竟人扛牛实在是太夸张了。
原来那牧童和自己同姓,单名一个浩字;是虞县里出了名的力大、老实、贫而好学。为了养家,从小就只身来到虞县家给人放牛、作工。两年前离山旁的虞溪泛滥改道,本来通往草区的路被新河道给阻断了。许浩为了省时间念书,把当时放牧的牛犊抱了就涉水而过;两年的时间过去了,牛大了,许浩的力气、肌肉也更大了,照样把半成年的牛牠抱过河,也不觉得辛苦。
再打听才知道,这牧童的轶事还不止这桩。为了工作、省时,许浩现就住在县郊,月底领了薪水才回家一趟。他住的是人家大屋旁废弃不用的佣人房,那大屋里则是住着城里知名酒楼的掌柜;但尤於佣人房是面向後门,所以这多年来许浩一直不知道邻人是谁。
由於酒楼掌柜每晚都要算钱、作帐、点货、张罗明天的生意;所以入了夜,屋里还是一样灯火通明,许浩有一天偶然发现墙上的裂缝在晚上会透来灯光,他观察视探了好久,确定裂缝似乎是在不易被查觉之处,才放胆偷偷地把洞挖大,夜里就利用这余光来读书。
作掌柜的眼观四面,其实他早已探听隔壁住的许浩平日为人,许浩第一次凿壁时他也就发现了;只是既不想管、又想施点小惠、积点阴德,就便宜了他这个勤学的好小子。跟着三不五时的,掌柜就在自家酒楼里和三五熟客、街坊好友证这事儿。既扬人善、又彰己功、还能为酒楼熟络客人许医花了好大的功夫和银两,终於从那掌柜手上买下那间大屋,跟着他买办所需的香料药材、从全国通办的钱庄调领自己寄在钱庄宝箱里的密药,一切调停施为齐备之後,等着期待已久的好戏上场。
这晚小浩回来,每日他放完牛、养完鱼鸭,在傍晚还帮那养牛的李太爷家砍柴(他可以分得一点),所以进屋时已是全身大汗。天气尚暖,他习惯一关门就把全身衣服给脱了,这麽利索的动作、一进门就脱光,可让在上方观看的许医大吃一惊、暗呼过隐。
原来小浩住的是简陋的佣人房,除了床、桌椅,就只有一个灶、没有隔间,煮饭烧水都在房里,又因为门向着大屋後方,出去就是大路、没有庭院围着,所以许浩都是在家中灶边洗澡,也因此习惯了在屋里全身脱光。
小浩这间小屋和大屋是一起建的,横梁也是连在一起的、小屋上头是人字屋檐的那一捺,大屋的另一头是厨房。所以两间之隔的墙其实到梁就没有了,梁和檐之间的三角型同间是中空相连的;只不过油灯的光没那麽亮、照不到上头,所以没人察觉就是了。
许医买下大屋後,四处测量观察,发现了这个空间如获至宝,赶紧命人在大屋里加盖了阁楼的地板,阁楼他可以直接从阁楼看见许浩屋内的一切;跟着他把阁楼布置成暗房、再把御赐的海蛟油蠋放在许浩之前挖开的深口旁,一开始许浩对於隔壁间透过来的灯光变得奇亮感到好奇,但後来反而更高兴能藉光看书,几天下来,也就习惯、不以为意了,殊不知许医这烛光不是借他读书的,是自己要用来「读」许浩的。
看到小浩诱人的身材,故然十分令人心动,但许医所要的不只是这样,许浩是极品,他心想,赤裸着身子的小浩在烧水时还坐在床边看书,他端正地坐着;手罩不住、两块超大的胸肌正气澎派地挺着,腹部微收,结实硕大的八块腹肌因而警戒地绷着;小浩真的是个极品,是他救治穷人上天给的「福报」,这样的福报错过了是会失礼於天的。光是偷看这麽几次是不行的,许医早已计划好要彻底占有小浩这个绝品大帅哥。
正这麽想着,许医脑中浮现了月前碰到的「徐狼」;徐狼就成功地被许医收服了,从今以後,只要许医想要,随时回去都可以再品嚐徐狼这尾生猛活鱼。许医想到出神了,他低头一看,竟然看到了一幅奇异的画面:坐在床边的小浩粗大的肉棒已经勃起,以硬挺程度来看,至少超过了自然生理反应的半勃起状态。棒身直挺挺地指向空中、马眼甚至还微微地张开着──但小浩竟然还挺身正坐、双手捧书、目不转睛地在读书。
这下许医明白了;自己的断脉没有错,结实强壮的小浩甚至内分泌、情慾都比同年的青少年还强;而他的性器官之所以三四年来能维持「未开工」状态,其实原因很简单 – 小浩根本不懂得有「自渎」这回事。
一回家就脱到一丝不挂,肉棒的硬挺少了衣裤的磨擦和阻挡,再加上小浩一心苦读,就根本不曾被他查觉过;性慾冲动对他而言也只是和睡意一样干扰阅读的念头而已。
平日工作操劳,就算在夜里梦遗了也未必会发现,没穿裤子说不定连早上起来也不知道昨晚梦遗过、更别说就算看到了也可能把它当汗。小浩原来是这麽一块货真价实的玛瑙原石。
在这麽下去,就算偷看上一个月,也等不到最重要的关键时刻;没办法,许医只好起身下阁,回屋里打开宝箱;为了极品的帅气少年结实的肉体,只好下重本了。
许医从箱底翻出一匣子药末和一枝特制的药笔;他小心地从阁楼上偷看了一眼,这时候小浩坐在桌边、全身罩着一点点水气,看样子是用刚才那一点时间就冲完澡了;这更好,身上湿湿地更有利於药末的附着和吸收。
为了借光读书,小浩平日就把桌子拉到了墙边洞旁,这时候他是斜对着洞口,人、书、墙夹成一个三角形;这样反射洞口的光线来阅读。许医对准了角度,先是把药未倒了一点在纸上,稍微卷起来配合洞口,从洞口後方吹气,让药粉通过墙洞、散开来喷附在小浩的光着的正面身上,他还特地把第二摄药粉描准喷向小浩的外生殖器官。
然後他把药笔折出两小截,搁在洞边烛上,让烛火同时燃烧药料,飘出无味的烟气;为了加强光度,许医本来就用铝片作了一个罩子,罩住烛台,让所有的光线都射往小浩屋里,因此那药笔烧出来的烟自然也就会随着气流穿过洞口往邻房飘去。
这药笔是内服的 – 正确来说,是吸入使用的,用鹿茸血、龙虾血、调配有兴奋作用的草药凝制而成的,一接触到鼻腔黏膜就会被快速地吸收入血液中,让人快速地提振性慾。而那一匣药末则是许医实验出来能刺激人体皮肤产生微量搔痒感的物质(以现在科学的角度,就是一般类过敏原,因为很微量,所以虽然会有点想去摸,但又不会很痒、更不会出现红疹。
布置好之後,许医回到阁楼中观赏。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果然小浩开始坐立难安,他的肉棒也再度昂然而立。
’对小浩而言,自己重来没有在读书时既然被其他感受打扰得如此严重过,以往只有在牵牛时被蚊子咬才会这麽痒,但只要一开始读书也就浑然无觉;但现在却烦燥到眼神一直无法对准要看的那行字。许医见状往是满意,他很清楚在这两大压箱宝的催化上,就算是八十好几的有道高僧也会忍不住放下念珠、射在经书上。
不适的感觉和游移不定的注意力,让小浩终於空出一只手开始摸索、试着解除烦燥;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八块腹肌,不摸变罢、一摸下去手便像被吸住一样再拿不开,他的手掌不停地在腹肌、腰身之间来回、绕圈,手指也开始渐渐或按、或揉,本来正挺的身躯也开始慢慢地扭动。
他动作越来越大,慢慢地他似乎迷上了另一个部位传来的酥麻感 – 他手掌在移动的同时,手臂上的二头肌不时的挤压、磨擦、搔过胸肌上那一点乳突。那里的感觉,比腹肌更扣人心弦,小浩慢慢地转移注意力和手劲,他开始按摩自己的胸肌,随即不再含蓄地进攻自己的蓓蕾。
许医从上往下望,此时的小浩已经向後倒、背肩靠在墙上、双脚不自觉地伸直扭动,正面全裸的结实少年正好对着许医所在位置,只不过他处在暗处,小浩不可能发现他。他看的小浩对自身的爱摸,新手上路毫无花招、就这麽不留情地一直调教着两乳首,他看得出来小浩双眼瞳孔的目光已经涣散,但右手还是坚持把书举在身前。只用一只左手要伺候两颗贪婪的乳头是很困难的,只见他忙碌地捏着右边乳头;、转了几下,又渴痒难耐地改捏左边乳头,一只手就这麽在胸口来来回回。此时在许医面前的小浩,因为汗水和药粉溶开的关系,全身正面是油亮光滑的,他拿着书的手已经慢慢地移到了身旁,左手则依然忙碌地揉捏着乳首,被疯狂调教的乳头早已充血涨成一颗饱满的黑珠。快速出地的手臂,二头肌大的惊人,更别说随着他粗重呼起伏的两块胸肌,和不时扭动、缩紧又涨起的八块拳头大的腹肌。
两腿间不时传来涨和酸的感觉,让小浩下意识地开合、摇摆着双脚,随着身体扭动、两脚开合的幅度和频率的加大,他渐渐感觉到粗硬肉棒在甩动时的快感,和阴囊被摩擦的爽度。
就像乳头一样,来自肉棒和阴囊的吸引力渐渐地占据了小浩的意识,本来忙於揉捏乳头的手终於忍不住向下伸去。
「呃!」肉棒被握住,一股突然奇来的快感直冲脑门,小浩忍不住吼了一声,跟着「啪!」地一声,本来拿书本的手在快感的刺激下反射性地用掌撑椅、让身体扭动,书本也就自然跌落。
书本的声音非但没有唤回小浩的注意,反而是空出来的右手赶忙地也伸向下,一把捧住了子孙袋,他微微出力的握了一下,跟着左手用力握着发烫的肉棒摇摆,一阵强烈的爽意,头不禁向後倾、顶着墙,整个身子弓了起来。
在许医眼前弓起来的小浩,甚至连上下撸动他的枪都不会,更别说对龟头刺激,光是阴囊和阴茎就已经让他爽到翻了;他的臀瓣夹紧、腰身奋力地不断向上顶,被拉直的八块腹肌依然明显。
揉了一下阴囊,乳头又发出需求讯号,小浩的右手只好又向上转着圆挺的乳头;他的手忙碌着,像在操作着自己肉体上的某些机关控扭,他的嘴巴也忙乱地开着、喘着,不时发出低吟,就连肉棒前的马眼也不时打开、流出滚烫黏滑的前列腺液。不知是何时开始,小浩察觉到撸动乳头的刺激更强,他开始用右快速的抓着又涨又烫肉棒上下抽动,虽然他的阴茎算长,但他的手掌也很大,有了爱液的润滑,右手在跨前一上一下之间,不时也会碰到处男超敏感的龟头,大量地、疯狂的快感冲斥全身、冲击着灵魂,「呃~ 啊~ 」,第一次手淫的小浩开始忘情地低吼着。这是何等诱人的画面,许医一面看着,他服下秘药後脑袋快速地记下了这幕罕有的画面,像这样结实壮硕、英俊的少年处男,第一次手淫的生涩和狂乱可是看过一幕少一幕呢。
许医看到墙边少年小浩表情开始变得坚毅、眼中露出原将的侵略光芒、腹部持续地收缩让八块腹肌绷紧就像快要撑破突出一样,双脚脚长也不自觉蜷凹,他知道少年终於快达阵了,就一个男孩第一次手淫来说,还真是久啊……可见小浩不只配备好、性慾强,就连性能力也超凡非常。许医赶紧下阁楼,把烛台後方的铝罩拿掉,把脸添近洞口。
「上、上、上、再来、再来、啊、啊、啊」小浩的意识充斥着单纯而狂乱的性慾,他感到肉棒根部传来一阵阵奇妙的快感,反射性地双臀一夹、往前一顶,肉棒在手中快速涨大,一股劲冲将上来,「当!」一呜金属声兀然地插进整个空间,小浩的意识突然像是被切开抽离一样,他的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但下半身用力冲顶的感觉和一股一股高速灌进尿道的快感依然清楚地被感受到。
一只眼睛,那是一只眼睛,传出声音的前洞口,此刻被一个眼神所充斥,小浩看着那只窥视自己的眼神,同时感觉得到在自己被他盯看的此时,他射了,某种东西从他的肉棒冲射而出,好爽、好爽。
小浩的肉棒射出了好几波、在之後又冲动地跳动了好几下,狂烈的快感退去後疲劳感快速的涌现,也让他回过头来低首喘着,看着自己方才狂射的男根和一桌子白浊的黏稠液体。
从小家中只有娘和两个妹妹,他娘一则不好意思、一则自己也一知半解,小浩没人教自然对这人身大事几乎浑然无知。他只知道这是不登大雅之堂、羞辱私密的、不跟自己妻子这样是无礼的。还有,刚才才知道的,这样很舒服,真的很舒服。
身眼疲惫的小浩喘息稍定,转头再看向那洞口,竟然空无一物,隔壁大屋的火光依然照了进来,他忍不住好奇凑了上去,只看到大屋中在洞的另一头有位中年男子正襟危坐正在练字。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小浩不知道、也不愿多想,只是觉得有点可惜,刚才这麽舒畅的那一刹那自己竟然没看到。
实在是太累了,小浩扶着桌子往床上一歪就睡了,合眼之前他突然想到,这还是第一次隔壁有光他却没读书就睡了呢,果然这种事是有害进取的。
那晚过後,又隔了几天,小浩几乎忘了那天的详细情形,或许是他心中不愿想起吧,他照旧每天工作、读书。为了完美调控少年如雏兰般正在成熟的心智,许医这几日来每晚都只能强耐着慾望按兵不动。在阁楼上虽然夜夜都有真人实境裸男秀可以看,但小浩那一身比牛还强壮、比树干还结实的肉体尤其是傍晚固定硬挺翘起、然後又被主人无视而消软的慾求不满的粗屌,让许医看每每看得心痒难耐。
这几天他也没闲着,他忙着订制几件家俱、为了积累「福份」他在虞县派药行医、还教他们挖了与日常用的井、河分流的污水道;最後,他到小浩的雇主家中治好了老太爷的咳症。
当老太爷命人取厚礼要赠谢许医时,许医「顺口」提到了自己家里正好要搬动家俱,看到太爷府上有位十份健壮的年轻人,以前在家附近也看过他、似乎是住在自己那一带,他话还没说完,老太爷早已叫人把小浩传来,吩咐他明天到许半仙的落脚处帮忙。
许医离去後,老爷(老太爷的儿子)又叫了一次小浩,反覆叮嘱他半仙是家里的恩人、在镇善也善名远播,又叫他明天不可以偷懒怕累、人家交待什麽就做什麽「我看你平时常常看书,总是个上进的好孩子,明天你好好做,以後每旬我出去收租不在的那天,就让你进书房整理那些书。」小浩如获重宝,回家的路上反覆地打量着这句话。
是日,被许半仙从老太爷带过来大屋,小浩才知道原来许半仙在虞县行善落脚的地方竟然就是自己隔壁,本来想说点什麽,却又觉得提及这件事好像高攀了许半仙,不敢失了礼份,所以作罢。
许医指着门前院内的几件家俱说明了该放在厅上的地方,其中一件则是放到房内,他还特别吩咐如果觉得热了、流汗了脱下来的衣服要放在门内边的一个小盆子里。说罢许医故做无事地迳自进房去了,留下小浩独自做着粗活。
从小力气大、使力稳,小浩常常一个人做两人份的粗活,那些大件家具他也一个人搞定,不一会便满身是汗,他习惯性地抓着袖子擦去脸上的汗珠,突然想到那盆子,就脱掉上衣放进去。说也奇怪,其实他并不是很想脱衣服,只是竟然人家都准备了一个盆子,好像就该使用一样……在工作之中,小浩发现大厅的一面墙上(墙的背後是卧房)有一面人这麽高、双手打开这麽宽、很大的镜子,而且最特别的是这面镜子是银白色的;小浩虽然有听说,但虞县不是什麽大县、没几个顶级的达官贵人,他从小还真只有看过映着黄光的铜镜。
: P$银白的镜子比铜镜照得更清晰、更真,就是在河边小浩也没有这麽仔细地看过自己的样子。认真、老实的个性让小浩不敢停下手边的工作,但每搬动一件家俱,总要有意无意地让他那帅气的脸庞、强壮紧致的腰身、结实凸起的肌肉在那银面色镜面前走过几遍,好让自己看个仔细 – 当然他不知道,也同时让许医近距离把他看个仔细了。
工作做到一半,小浩走向该搬进房里的那件小几,把它抬了起来,走到房门得到进入允许後才进去。进去一看,许医正看着床边桌上一枝不知是何种草药,一边闻着一边在本子上记些什麽;小浩不敢造次,瞄了一眼,把小几放好之後就转身要出去。
就在他一转身、面向房门、客厅的同时,他看到房内墙上,正好是大厅那面银色镜子镶着的位置也有一片像镜子一样的亮面。但这片又更特别、它不是能映出所照之人影象的镜子,在亮面之中看到的竟然是明晃晃的大厅,厅上还有刚刚小浩搬动的家俱,就像墙面的那个部份是空着的、可以穿透过去一样。
「来!」许医轻唤一声,小浩敢忙恭敬地回过待命;「辛苦了,来喝杯茶吧」许医招呼着,同时顺势从手边的茶具组里翻起一只杯子,倒了一杯热茶。
许医的动作流利,本来小浩就要反射地接起那杯茶,正要去拿突然又想到这麽一来那茶杯不就被自己弄脏了、还要洗吗?
「不用啦,不用来」忙不迭地推谢了,同时客气地抬头对许半仙笑了一下。
这个时候,第一次两人的眼神交会了,小浩只是觉得对方人很好,应该是没有什麽特别的,却又觉得心头被那眼神、那瞳仁勾动了一下;转身退出时又看到了那面奇异的镜子,一边觉得吃惊,一边走回了厅上。
许医并没有在茶里作手脚,所以小浩喝不喝都没差,许医这次想要看看在没有药物的影响下,自己设计的实验是否能达到预期的效果,他满怀期待的透过进口的阴阳镜看着在厅上赤着上身、肌肉出力、散发着汗味的少年。
而小浩则继续工作;只不过他的思绪却不时飞到那片奇特的镜子上……。
这麽说来,许半仙可以从那面镜里看到自己喽?
那他刚刚有在看吗?
那他现在有在看吗?
这虽然是无聊的猜想,看又怎样、不看又怎样;更何况许半仙看起来应该很好相处,不像是会监视苛刻的人。
说也奇怪,这些胡思乱想的念头虽然被工作的专注给淡去了,但小浩浑身却越来越不对劲。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不顺、脖子发热、除了一整个烦燥之外,全身还慢慢觉得酸软,有点像……,对,有点像用手让那根射出来的那晚一样,更像的是、一个留神才发现自己下体的男根已经硬了,直挺挺地把短裤撑起了一个尖塔。
上一秒小浩还想着不可以放下手上的工作,下一秒他的思绪就完全被性冲动所取代,他跟自己说要确认是不是被透过镜子偷看、顺从慾望走到镜子前。他跟自己说没有人在偷看,难耐地扭动着结实诱人的腰肢。
这一切是这麽地不合理、这麽的奇怪,但他的理智早已沦为肉慾说服自身的工具,他想要解放,所以说服自己没被窥视,却没注意到自己爆涨难以抑制的性慾,正是因为潜意识认为那只眼睛的主人正在偷看着自己。
许医求知慾强、理解力高,他早先从西方传进来的书籍里看到关於「心理」的理论,说是男性在青春期第一次射精时,如果看到的是某种特别的事物,那会在他心里留下强烈的印象,日後会对该物有难以抑制的强烈性冲动、甚至只能靠它到达高潮;举凡对小脚、对暴力、对内衣物的癖好都是。
为了收服小浩的青春肉体和纯真的心灵,许医特地布置,在那天晚上诱发他的性冲动、诱导他爱抚自己、解放自己的肉慾;然後在他精关失守、爆精射出的同时惊动他,让他看见墙孔里自己窥视的双眼。
看到镜前少年按着自己的裤头、扭动着身子、失心狂乱地一只手还抓着要搬的椅子,另一手想摸又不敢摸地按住自己躲在椅背後的跨下;许医知道自己的策划成功了,他拿出怀中特制能强化记忆力、让人过目不忙的药丸,和茶服下,紧盯阴阳镜等着看少年的表演。此时的小浩既跟自己说镜後无人、又期待镜後有人在窥视;他既觉得在窥视者面前自渎是羞耻的事、又无法抑制内心对於被人一览无遗所激起的性慾。
小浩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他不知道这就是性冲动、更不知道许医的眼神瞳孔已经深深印在他深层记忆中。他不知道全身的不舒服不知是怎麽来的,更不清楚自己俨然成了一个被偷窥狂 – 如果是一般人还好、小浩的专注力很强,但在许医的跟前眼底,他的内心、不被察觉的潜意识已完全甘作被欣赏的性展示品。
在一身肌肉硕大结实、大汗淋漓的肉体里,少年的意志和潜意识、礼教和肉慾正全面开战着;不,正确来说是一面倒的屠杀。站在镜子前面,越是担心被许半仙发现,小浩的性慾就越是暴虐地征服他的被一寸湿滑的肌肤、每一处绷硬的肌肉、被一条自律、非自律的神经。
他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涨、越热、越…… 啊,这种感觉,这是,啊,他不行了!
「呃!」小浩失声吼出,他的眼神还直直地看着镜里的自己,他的手还抓着裤头和椅子,他全身突然一阵兴奋、腹肌用力一绷、发酸的大腿夹紧屁股微微地、快速地往前一顶、一抖。
他射了,小浩感觉到大量的浆液冲过会阴、灌满、撑涨肉棒,然後从肉棒前端喷射而出,又一阵、再一阵,已经是第四股涌流出来的了。
在肉棒软掉前,射精後小浩的意识变得清晰,虽然他感到极为疲累,但却又不敢休息。他低看到自己的短裤整件都湿了,还有部份精液穿过了布料从裤裆外头沾到了椅子上;更不用说裤子里的肉棒和大腿都流满了精液。小浩一时慌了。看着少年竟然可以不用手就射精,而且还是射出惊人巨量,许医忍不住把硬挺的裤裆搓了一下;不过,现在还不行,还有一个实验要做……。
小浩脑袋转个不停,终於让他想到,他赶紧走到门边,从盆里捡回自己的衣服,四下张望确定许半仙还在房内後,冒险脱掉下身唯一的一件短裤,用裤子还是乾净的部份布料擦拭椅背;接着擦去大腿间、半软的屌和阴毛上的精液 — 可让阴阳镜後的许医又饱了一次眼福。跟着他把裤子穿回去,忍住湿黏的不适感,把上衣紮在腰际、摊开来盖住裤子的正面。
虽然没有剧烈的动作,但射精完还是会有一阵的疲惫感,刚好要搬的东西都搬完了,小浩开始作比较低劳动量的清扫、擦拭工作。许医也等了一会,等少年的身体和心灵都稍事休息、又再度展现青春活力的眼神後,戴上他的西洋淡色墨镜走出了房门。
他故意一件一件家具慢慢的欣赏和试坐,藉由观察小浩工作的名义,静候少年肉体的反应。果然小浩一看到他出来,目光集中在他奇特的墨镜上,虽然小浩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淡色的墨镜还可以看得到後面的眼神,明明知道他在看自己;但那种暗色镜片後的眼神、那种隐密的、偷偷摸摸的,却又直视的、无礼的感觉再度撩动少年的心弦、吹起一阵阵春波;尤其是那个眼神、那个瞳孔… …。
湖波渐渐成了大浪,小浩内心越是禁制、肉棒越是快速涨大,他现在已经不敢再转身正对许半仙了。射过一次之後,所有的肉慾都变得熟门熟路,几个眨眼的时间少年就进入了高潮。
啊,啊,又是,糟了!
小浩这次对於性慾毫无抵抗之力,很快地他又感觉到自己要射了,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担心如果又是跑出这麽多那个、那个液体,那唯一的遮羞布 – 上衣,也要跟着湿掉了。一想到这,小浩心急地把上衣解开,拿下。
「怎麽了?」小浩在解开上衣的当口,身旁传来声音,许半仙不知何时已走到自己侧边,看着自己,他墨镜後面的眼神带了点关心、又像是好奇、又像是欣赏、又像是侵犯,那眼神……。
等一下,等一下!
小浩对於被许半仙透过墨镜盯着感到羞耻,内心里想要转身逃避,但双手却来不及反应、赶忙地完成了脱下腰际上衣的任务。
似乎不只是来不及反应而已,意识到上衣被脱下,自己湿答答羞耻的证据被呈现到许半仙的眼前,而肉棒甚至还把那儿顶地老高。这下他一定在盯着那里,戴着墨镜但一定在看着我的那里。一股强烈地冲动直上脑门啊,不行,啊,不,不!
小浩觉得自己急得快哭了,但他的身体看起来却无法分办是羞愧还是兴奋 – 虽然他内心不断高喊着停手,但双手彷佛不是他的一样,被一股莫名的、不合理的、无礼的念头支配着,他竟然在许半仙面前就这麽扒下了自己的裤子。
少年的理智几近崩溃,他无法理解地、狂暴地在他人面前抓着自己的男根,发涨地肉棒被用力地握紧、彷佛要抓爆一样,他的前臂肌肉因此一条条地凸起;快速上下抽动的右手二头肌鼓起後大的像小球一样在手臂上随着撸动滑来滑去,腋下也兴奋起用力夹紧、胸肌隆像两座小山一样,更别说腹肌早就一块块像石头一样的圆滑坚硬。
小浩大力地、狂暴地、超快速地打着手枪,不理智地全身奋力紧绷,在全身出力到快抽筋之前,下身一顶、射了,大力地射了,一股一股地射在前方许半仙的湛蓝色长马挂上留下一道道白白的痕迹。
射精之後,小浩突然热泪盈眶,他那羞愧的理智这时才重夺主导权,不只是为了被看到赤裸射精的样子、不只是为了本来期待进书房读书的机会泡汤了,而是,他不晓得自己怎麽会这样,他觉得好无力。
一切都如许医的预期,当然,他喜欢的是正义?然、英气勃勃却又被自己掌控的男孩子,他连忙一手搭上小浩的肩、跟着轻轻抚拍他的背,另一手拿起一旁方桌上的抹布温柔地擦拭着少年肌肉结实的身体。
他看眼小浩抬头看着自己,不等他开口就抢着说道:「小男生嘛,看到父兄辈里能干可靠的,心里激动喜欢也是常有的;太激动在大人面前出了丑、失了态,不要放在心上,知道吗?」小浩本来就搞不清楚内心的冲动是怎麽一回事,听许半仙这麽一说,也就将信将疑地觉得自己只是太激动了、太仰幕许半仙了,才做出这种不该给人看到的事。
许医用抹布擦完着小浩脖颈上的汗珠,跟着故意让毛巾跌落,假装捡错把小浩吸满精液的短裤拾起,继续地帮他擦身子,跟着开口说:「我在外云游这麽多年,身边一直没一个像这样在我面前出糗,让我有机会稍微关心一下、亲近一点的人……」小浩虽然发现他拿错,却因为他开始说起自身的心情,不好打断,只好默不作声。
「你也算长大了,其实不该这样的」许医这麽说着,让小浩内心里也开始砥砺自己该更成熟一点;「不过,这几年你要照顾妈妈妹妹,在他们面前要坚强、对外人不让欣负,也真是辛苦了」小浩明明就想开口说「不,不会辛苦」但又有股想被安抚的念头,他从小没了父亲,身为长男往往要顾作坚毅,这一下被说中了心事倒还真有点想承认软弱。
许医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把短裤抹遍一丝不挂的少年全身,在小浩想着那些慰抚的话语的同时,他一身硕大硬实的肌肉正一块接着一块地、全被抹上了才从自身肉棒射出的新鲜精液;高大的身材、帅气的脸,一身鼓涨紧实的肌肉线条全都油亮黏滑还带着一点点年少青春的腥味,真是可口、诱人到不行,极品,这是极品啊……。
许医兴奋的目光被墨镜所遮眼,从少年的身上移向镜墙,这是最後的一个步骤;小浩跟着望向镜墙,在镜子里,他看见移到自己身後的许半仙正越过自己的肩旁透过银色镜面、隔着墨镜看着自己全身赤裸、发亮的年青男体。
强烈但短暂的羞赧,马上被不断涌出的、熟悉的燥热和兴奋所掩盖,预见了自己又要「兴奋、失态」、又要爽到喷出那个;小浩内心抗拒、微微地动了一下。
6 许医见状,抓紧了他的双臂、让他背靠在自己胸口「还有点不舒服吗?
我来帮你」说着竟然就伸手揉捏小浩结实的腹肌,另一手抓着他的手掌,一起打手枪;他先说「没关系,我是医生嘛,让你舒服比较重要」又说「只有在大哥面前,你就像我的弟弟一样吧,不要紧张、不要拘束…」小浩的心里前所未有的混乱,礼法上,自己是不该这样的;但,许大哥说的话又某种程度地说服了他的理智;然而,在感性上,他其实对於被男人这样摸、还抓着那里感到反感、甚至有点恶心;但肉棒被搓动的快感不断传来,更重要的是,内心里不断涌出强烈的、最後决定胜负的冲动 – 他当然没有清楚的意识到,这是一股想在镜中、身後窥视者面前赤裸亢奋、高潮激射的冲动。
全身肌肉紧绷、放声地吼了一声,小浩又射了,在复杂的感受和纯粹的快感之中、在许大哥和自己的手中解放了;许医看着少年的眼神,那里面揉合了正直、温顺、抗拒、屈服和对特殊癖好的渴求,丰沛而强烈的眼神。
他对这眼神满意极了。因为这代表着只有自己才能解开这眼神中复杂的密码、来到少年认真、纯朴、勤学乃至抑慾外表底下的情慾深处,只有自己有这把唯一的钥匙;而且自己哪天回来,只要使用钥匙,就可以卸下少年的坚强伪装,恣意摆弄这一身结实肌肉、却毫无反抗能力的帅气男
……情感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