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警察和老年退休医生…… – 女娲情趣

交通警察和老年退休医生……

  不见鸡和鸭?”瞿老爸不解地问道。
  
  “等一会,老爸就知道了,您不是带来了武汉特产鸭脖子吗!再配上鸡就叫鸡鸭宴了。”
  
  “啊!是的,我倒忘了。”瞿老爸从背包中把三袋真空包装的鸭脖子、武昌鱼、还有武汉热干面,一一送到方正儿子面前。
  
  餐饮部服务员很快把他们点的菜饭都送进来了,瞿老爸也打开了一袋鸭脖子,还是鲜亮鲜亮的,油光水滑。方正儿子开启了一瓶啤酒,一人斟了一杯酒,在一个玻璃园桌旁坐下。
  
  “老爸,您今天能来儿这里,儿子特别高兴,特别兴奋,为老爸的光临,儿子先敬老爸一杯,干杯。”方正说完后,豪爽地一饮而尽。
  
  “儿子,老爸不能这样喝,哪能跟你比。”
  
  “老爸就随意了,能喝多少算多少,决不强求老爸。爸年纪大了,儿子理解。”
  
  “好!这就是我的儿子,我的好儿子,知道疼爸了。”
  
  “当然,我要疼爸,我要爱爸。”
  
  “谢谢儿子。”瞿老爸饮了一口,“好酒,味道醇厚。”
  
  方正儿子又给老爸杯子里加了一些酒,然后给自已又满满地斟了一杯,“喝!老爸,为老爸健康、长寿,干杯!”他拿着杯子与老爸碰杯,接着自已又豪饮了一杯啤酒。
  
  瞿老爸也饮了一小口,父子这样对饮起来。
  
  忽然,瞿老爸又问道:“鸡呢?没见鸡送来呀?”
  
  “等一会,马上到,吃菜。”方正把一块鱼放在老爸的碗里,诡密地傻笑。
  
  “你也吃,这鱼味道不错,很正宗。”瞿老爸夸奖道。
  
  瞿老爸还是不明白,一脸的茫然,“鸡呢?”
  
  儿子趁机用左手抓住了老爸的“老宝贝”,得意地说:“这不是鸡吗!一只老公鸡。”说完后,随手褪去了老爸的短裤,一口叼住了老爸的“老宝贝”,死劲抽动,“老爸,舒服吧!舒服吧!”
  
  “儿子,快快放下,老爸受不了。”
  
  “舒服的受不了!老爸,我的好老爸,这不是你要的鸡鸭宴吗?这就是鸡鸭宴啊!你再来吃我这只小子鸡啊!”
  
  “疼死我了,太辣了,你刚才吃了鸭脖子,你……那辣味都喷在爸的上了,疼啊!火辣辣的!”
  
  儿子马上松开了口,清醒过来了,抱着老爸往卫生间跑,打开水龙头,帮老爸冲洗,儿子凑近一看啊!部红了,忙涂上肥皂,替老爸搓洗!一边搓洗,一边心里还美滋滋的想,“又逮到一次好机会,帮着老爸清洗”,把老爸的“老宝贝”摸个够,儿子又将老爸拥在自已宽大的怀里,尽情地享受,并道歉地说道:“爸!对不起,儿子不是故意的。”
  
  “知道,知道!”
  
  第二天,儿子上班去了,瞿医生出门吃了早点,便到荆州城里随便溜达,还去了一趟荆州博物馆,收获颇丰:1992年发掘的鸡公山文化遗址,经考古鉴定为“中国第一,世界罕见。”荆州是龙舟文化的发源地,三国演义120回中,有七十二回的故事发生在荆州,刘备借荆州、关羽大意失荆州、华容道等……这些都是参观博物馆得到的知识。回到宾馆后,瞿医生感到有些累了,躺在床上休息,刚醒来,儿子打来了一个电话,说中午饭菜己订好,天太热,老爸不要上街去吃了。十二点餐饮部送来了一菜一汤一碗饭,瞿医生吃完后睡下了。
  
  晚上六点,方正儿子下班了。跟在他后面还有一位厨师模样打扮的人,穿了一件白大褂,戴了一顶高高的厨师帽,提了一个大礼盒进来了,他打开盒盖,拿出了两样菜,厨师介绍道,这都是荆州特色菜,这一碗金黄色的叫鱼糕,乾隆皇帝称赞,吃鱼不见鱼,但有鱼肉味。这一道红红的菜叫千张扣肉,此菜是肥瘦适宜的五花肉做的,肉切成薄片,放在口里即化。
  
  厨师的介绍,瞿老爸的味蕊都翻动起来,当即把两样菜都尝了一遍,“不错,不错!”父子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不觉两瓶啤酒干了。
  
  几杯酒下肚后,方正的话越来越多了:“爸,我的亲爸,你就是我的爸。”
  
  “儿子,爸理解解你的心情,老爸是个医生。”
  
  “医生老爸!我不想找什么老婆、爰人的,烦死了,妈妈天天催。”
  
  “是啊!亲友压力大、社会压力大,这是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
  
  “我想改变自已的命运,我的命运我作主。”
  
  “作不了主啊,儿子!”
  
  “是啊,我作不了主,我那该死的大哥,偏偏生的是个姑娘,要是生个儿子,我的压力就小多了。”
  
  “人算不如天算,命运就这样来作弄你,你不服也不行。”瞿老爸想着自已的命运,不也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他年轻时不想结婚,在那个年代,那是大逆不道啊!后来,屈服了命运,结婚了,结婚后他就开始预谋离婚,这就给自已、给女方埋下了不幸的种子。
  
  “爸,你在我心目中排第二位了。”方正儿子换了一个话题,一本正经地说。
  
  “谁是第一位?”瞿老爸不解地问道。
  
  “我妈,生我养我的妈。妈妈把我养到五岁多,我去部队探亲,我才生平第一次知道了我有个爸,生平第一次看到我爸,小时候没见过爸,没印象。”说着说着方正留下了眼泪,扑在瞿老爸的怀里,放大哭……“人们不是常说吗!理解万岁!我理解儿子。”
  
  “只有你理解儿子,世上谁能理解儿子?爹、妈,他们都不理解儿子啊!中队长理解儿子吗?见鬼去吧!他不理解,我的苦处向谁诉说?”
  
  “孩子,别哭了,你哭得老爸心里难受!我们这类人的苦处向谁诉说?天生的啊!动物界也有。我在想老爸老了怎么办?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老婆没了,女儿不来往了。”
  
  “放心,老爸老了有我,我会照顾老爸。”
  
  “儿子,有你这一片孝心,爸就满足了。”瞿老爸听了儿子这一翻话,泪水也涌了出来,方正儿子帮他擦去泪水,父子俩又一次紧紧的抱在一起,哭在一起。
  
  8瞿医生回到家里,又兴奋、又伤感、又惆怅,兴奋一瞬间,伤感和惆怅却是交织在一起。兴奋的是荆州相会,父子俩有了更深的了解,有了一次心灵的碰撞,真正尝到了父子情深的感觉,向深层次发展,但这种兴奋感却是稍纵即逝。伤感和惆怅却是萦绕在父子俩心头,挥之不去,却是招之即来。儿子肯定要结婚,瞿老爸也劝儿子结婚,并打算回武汉后在医院真的帮他找一位好姑娘,可他心里矛盾极了。儿子结婚了,俩人见面的机会更少了,也不方便了,何况,两地相隔遥远。儿子也明白老爸的心思,内心深处并不想儿子结婚,表面还是想劝儿子结婚,不结婚是不大可能的,这种矛盾的心里,一直在折磨着瞿老爸,极大的伤害了老人。他们心里都明白,现在父子俩的情感到了如胶似漆的境界,怎能分手呢!特别是像瞿医生这样的人,走过婚姻死胡同的人来说,来之不易的幸福更不能放过。但他又怕儿子结婚了走他的老路,瞿医生处于一种尴尬的局面。
  
  结婚吧:一害自已,一害女方,不结婚吧!家庭、社会压力都大,又没有“性趣”,两难境地。那天晚上,临分别的时候,方正儿子还在挽留瞿老爸:“还住几天吧”。瞿老爸是想再住几天,可他心细,把账一算,数目还是不小,宾馆费用一天一百,吃喝拉撒一天一百,两项开销一天两百,五天花去一千,来回路费还不算在内,真是一宵值干金。瞿医生有点舍不得,当然,这钱也不要他出,但他还是心疼,“还是走吧!你又不是老板,更不是大款,这开销太大了。”瞿老爸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古城荆州,他也不知道何时再返荆州?
  
  自从瞿老爸走后,方正儿子像失魂落魄一般,白天的日子还好混一些,上班执勤、讲交通规则、扣车、罚款,没完没了的事,可一到晚上日子就难过了,自从认识瞿老爸后,方正儿子的眼神不再荒芜、不再到处寻觅、心不再忐忑、不再坐立不安,但这种日子很快就过去了,下面紧挨着的是现实。父子俩相隔远,见一面很难,分别亦难,那天分别的时候,瞿老爸上汽车了,儿子眼泪瞬间流下了。他真想冲上车,抱住老爸,与老爸一起返回武汉。汽车缓缓地滑出车站,当他与老爸挥手告别时,老爸的眼泪也情不自禁地流下了,一种无奈的眼神、一种求助的眼神。
  
  眨眼功夫,国庆节到了,原打算方正来武汉过国庆,谁知刘强森队长不同意请假,国庆忙,要加班,瞿医生去荆州也不方便,住宾馆消费大,只好作罢。前天晚上有一位长沙老网友杨司机要来武汉玩,想看看《东华园》,体会一下“同志”澡堂的氛围。瞿医生去过一次,他只是抱着好奇的心情,那里还是很文明的,也很讲礼貌,如果彼此合得来,他们有一些小“动作”,比如接吻、抚摸、拥抱,再大一点的“动作”,就上二楼三楼包房去了,三楼还有其它活动,费用都不高。瞿医生去过《东华园》后,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现在思想真的解放了,宽容地对待“同志”这个群体,给了他们一席之地,就是80年代这样做,还是大逆不道,也是不可思议的。
  
  长沙杨司机与他聊过很长一段时间了,两人观点一致,命运都是多坎坷。他俩只是作为网友交谈,很聊得来,“同志”知己而已,因为他俩都只是喜欢年轻人,互不干扰,处于同情,思想共鸣。况且,一个人过国庆节也真是无聊。国庆的第二天杨师傅从长沙坐大巴车来了,据他讲是坐的徒孙的车,没花钱。因为杨师傅多次来过武汉,轻车熟路,一下子找到了瞿医生。杨师傅略比瞿医生高一点,大两岁,长得黑黑壮壮的,一看就是劳动人民出身,干体力活的,与瞿医生鲜明对比。杨师傅还给瞿医生带来了一大瓶蜂王浆、黑木耳、香菇,两个人年纪相仿、经历相同的人见面,话自然多起来了,彼此感觉不错,也有很多共同语言。除了吃饭,他们一直不停地在聊,聊的最多的话题,当然还是“同志”。第二天瞿医生带路去了《东华园》,说好了的,瞿医生就不进去了,还嘱咐杨师傅小心一些。
  
  国庆节第五天,方正儿子终于请动假了,来到武汉。杨师傅来的消息,瞿老爸早己告诉了儿子,也取得了他的同意,杨师傅得知瞿医生的干儿子来了,很想见一面,并想请他父子俩共进晚餐。
  
  瞿老爸就近找了一家酒楼,他们上到二楼,找了一个靠窗口的桌子坐下,点了四菜一汤,还要了几瓶啤酒。方正站起来给俩位老人一人斟了一杯啤酒,自已先带头喝了一口:“请两位老人随意,吃菜。”他给两位老人一人夹了一块鱼,两位老人高兴的一边喝酒,一边吃菜。
  
  “瞿医生,你享福了,这个干儿子孝顺。”杨师傅夸奖道。
  
  “是啊!确实不错,下半辈子这一百多斤交给他了。”说完后瞿老爸笑咪咪的盯着干儿子看,显露出无限的满足感。
  
  喝完酒后,瞿医生进房去写一篇论文《关于胆石症与胃病的诊断》。很多医生一直把胆结石、胆管结石当胃病诊断,耽误病情,有的甚至发展到胆管癌、胆癌才发现,更是无法挽回的损失。他虽然退休了,可这些经验之谈,不能带进棺材。瞿医生对方正儿子说:“你陪杨师傅到隔壁房间聊聊,
老头这方面经历蛮多的。”
  
  为了不打搅瞿医生写论文,杨师傅与方正到隔壁房间里去了,方正对杨师傅讲:“你很像我爷爷,特别是眼睛、鼻子,我爷爷也是丹凤眼,鼻子挺拔。”
  
  “啊!太好了。你从什么时间有“同志”倾向的?”
  
  “大约在十一、二岁吧,我长期跟爷爷睡,祖母走的早,我喜欢抱着爷爷睡觉,他也不反对。”方正讲了,他那时候总想偷偷看爷爷的“老宝贝”,后来胆子越来越大了,趁爷爷睡着了,偷偷地摸爷爷的“老宝贝”,爷爷的蛋蛋又大又饱满,手感很好,很舒服,有一次他大着胆子用嘴唇舔,突然爷爷醒了,“干什么?”我吓的半死,连忙把手缩回来,再也不敢看爷爷一眼,脸涨的通红。”
  
  爷爷并没有骂他,没过几天,他继续摸爷爷,瘾越来越大。“大约在初中快毕业时候,爷爷也有六十岁了,身体挺棒的,像你一样,花白的头发,有一天晚上“奇迹”果然发生了,我梦寐以求的“瞬间”终于发生了,在我用嘴唇舔爷爷的“老宝贝”时,爷爷突然用双手按住我的头,我当时激动的颤抖起来,大口大口地着那根肥壮的“老宝贝”,爷爷也配合我,动作越来越急,幅度越来越大,终于,一股浓浓的“琼浆”,喷射而出,挤满了我的口腔,那一晚抱着爷爷睡着了,睡的特别香甜。”
  
  杨师傅听完方正的故事后,眼睛死死盯着方正,看着方正肥壮的身体,他也喜欢胖熊,杨师傅的眼睛都充血了,一下子把方正拥在自已怀里,嘴唇往方正肥厚的嘴唇送过去。方正也把持不住了,他双手用力地抱住杨师傅,就好像抱着当年的爷爷一样,他太像爷爷了,口里喃喃地喊着:“爷爷,爷爷,我的爷爷!”方正终于放开了杨师傅:“杨师傅,我们喝茶吧!”
  
  杨师傅还舍不得松开方正,在他胖胖的脸上亲了一口,“好小子,能把得住啊!老头子都把不住了。”
  
  方正喝了几口茶,很礼貌地对杨师傅说:“你好好休息,我到干爸那边去看看。”
  
  9早晨,洗漱完后,他们吃完了瞿医生亲自做的武汉热干面,杨师傅提出来去古琴台。方正虽说来过武汉几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也想借这个机会去看看。古琴台位于汉阳,它东靠龟山、北临月湖,景色秀丽,回廊曲折,飞阁流丹,是后人为纪念楚国俞伯牙、钟子期这一对挚友而建立,又有“伯牙台”之称。千年传颂的《高山流水》觅知音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千古不衰。有道是:“清风明月本无价,流水高山自有情”,后人猜想他们是不是一对“同志”啊!世界各国都知道这个故事,而钟子期是武汉蔡甸区钟家台人,他的坟墓就在那里。
  
  三人进了古琴台,呈现在他们眼前的主体建筑是高山流水殿堂和琴台,配以庭院、茶室、假山、水池,缀以腊梅、丁香、月桂、苍松等树木。有雕刻、回廊,曲径通幽,浑然一体,环境非常优美。三人进来后,很多眼神朝他们“射”来,有的在打麻将,有的躺在躺椅上喝茶,当然都是一对一对,有老少对、同龄对、胖瘦对、肥肥对、瘦瘦对,并不是像某些人想像的那样,只要是“同志”,在一块就会撞击“火花”,错!错!错!逛了古琴台,瞿医生、杨师傅、方正三人去琴台边一家餐馆用餐。
  
  古琴台东边不远处有个《红色广场》,是“同志”集会的地方,在全国名气都很大,他们也想来见识见识。下午二点准时到了《红色广场》,二点是人气最旺的时候。说是广场,实为一座小型公园,一进公园,只看见大树林立,水杉、松、柏名贵树木,假山、盆景、花坛,里面有唱歌跳舞的,喝茶谈心的,打牌斗地主的,还有卖小吃的,甚是热闹,俨然是个场所。当他们三人走进广场深处,有一个大型花坛,这里才有一块石碑,上书”红色广场”四字。花坛周围坐满了“同志”人群,三三两两,搭肩靠背的,挽手勾脚的,做出一种媚态样,亲昵状。当瞿医生三人走近他们时,一个个瞪大了溜园的眼睛,妤奇地看着他们。“新贩子”,个个像在寻找猎物似的,有的投来淫秽的眼神,有的投来惊异的目光。立刻,一个青年模样的人,大胆地靠近了他们,他穿一套白色短衣短裤的休闲衫过来了,主动与瞿医生搭讪:“老师傅,没见你来过,请吸烟。”
  
  “对不起!我不抽烟。”吓得瞿医生、杨师傅后退几步,他们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小方到底是警察出身,站在那儿纹丝不动。一个眉青目秀的白白净净的老头靠近了他,一看就是有学问模样的人,小方对他并不反感,饶有兴趣地问道:“这里来的都是这“类人”吗?”
  
  “哪类人?”老头子听不懂,看样子也是初来乍到。
  
  “他们常说的“同志”啊,你没上过网?”
  
  “上的少,老婆常来查他的“作业”,看电脑里有没有什么歪门邪道,这一两年好多了。”老头子说他是大学一位教授,这方面特别小心,怕出差错,丢人现眼的,来这里也只是偶然的几次,一星期来一次,都是双休日。他说他喜欢有素质的人,害怕交友不慎,上当受骗,还说他曾经被骗过一次,损失几千元。这个社会太复杂了,他说他看小方就是个正直的人,很放心。一会毫不犹豫地塞给方正一张纸条,搞的像地下工作者一样,匆匆地离开了。方正拿上纸条,放进了上衣口袋,他去找瞿医生、杨师傅二人,见他俩坐在一棵大树下,周围站满了人,中青年居多,老年人也有几个,大家正谈的热火朝天:“你们哪儿来的?”
  
  “有“乔子”没有?”“乔子”就是朋友或搭档,是武汉方言。
  
  “你们怎么知道这个地方?”一连串的问题,问个没完。还有一个老头说他是湖南的,他“
恋老”,从小喜欢老人,至今未改,他今年也有六十多岁了,他恋老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稍比他大几岁的,他都可以叫“爸”。因此,他今天恋上了杨师傅,他说杨师傅长的雄壮,对他来说有一种安全感,他还主动地把手机号码告诉了杨师傅。当他得知瞿老头是医生时,非常高兴,拉着老头的手,摩沙半天才问道:“我这是变态吗?”
  
  这问题使瞿医生回想起去年石家庄一位工程师问的“恋脚”的事,瞿老头爽快地答道:“这很正常,不要背什么思想包袱,大胆地去爱,只要对方认可就行。我还碰见一位网友四十八岁,喊一位四十四岁的叫爸,听起来“恶心”,喊起来却“幸福”。”接着瞿医生也讲了形成恋老的原因:也不是绝对,大多数人小时候缺失父爱,或父亲早逝,长期跟母亲生活,缺乏安全感,就造成今天这样的“恋老”形式。听完老头讲的头头是道,湖南老头连连点头称是。“一看就是有学问的人。”伸出大姆指夸讲,他说小时候,大约13岁左右,他们那个涂姓在湾子的人少,势单力薄。有一次,两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把他按在田埂上“强”了,最后还丢下话说:“要是告诉你爹妈,就打死你。”回家后,屁屁流血也不敢讲,母亲以为是痔疮,也就没有问了。听了瞿医生的话,他像丢掉了千斤包袱,说道:”总是想到找年纪大一些、强壮的,有一种安全感,好保护我,不受欺侮。”临走的时候给两老头一人一张纸条,“感谢,感谢!”上面有他的手机号和QQ号,立刻消失在人群中。
  
  还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什么恋胖、恋瘦、恋JJ大小,老头一一作答,总之,这些恋的方式,叫做”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大家听了他的一席话,如三伏天吃了冰淇淋——爽快。
  
  三人有些累了,让方正找一处茶座,好喝茶聊天休息会。方正找好了一处地方,比较僻静,有大树遮荫,凉风清吹,泡了一壶茶,送上几只杯子,刚才的孙教授又凑过来了,他与瞿医生交流开了。又有几个人过来,都比刚才的有修养些,大家围坐在一块讨论“同志”问题。
  
  有人出:“这种病能治吗?”
  
  “这不是病,首先确定。”
  
  瞿医生给他讲了一个故事,大约11年前,一个健壮的小伙子跪在他面前,诉说他结婚己经四晚上了,他连小指头都没有碰她一下,浑身不自在。“瞿医生,你绘我治治这“病”,求求你哪!”瞿医生说那时侯对“同性恋”管的严,也不敢造次,只是敷衍道:“你很健康,没病。”用现在观点来说,一个器官对全身的功能的法则有不遵守约束时,才是病态,而“同性恋”者,只是性取向不同罢了,不是病,是一个正常人,不必背什么包袱。
  
  10春节前后,“平头壮熊”忙着春运,一直没时间到武汉会“晚霞情深”,父子俩相互牵挂。方正儿子还好过一点,白天忙忙碌碌,执勤、巡逻,晚上与父母兄弟团聚,还有朋友之间的走动,请客送礼,吃吃喝喝,2006年春节就这样过去了。这可苦坏了瞿老爸,除了晚上与方正儿子聊聊天、视视频外,其余时间很少能找到他,有时晚上他也很忙。这期间方正免不了又见了几个女朋友,有老师、护士、个体户,“都是三十一岁的人啦!你以为你还小吗?”方正总是摆摆头,当耳边风。
  
  瞿医生春节过得很郁闷,女儿处于礼貌性的拜访也没有,伤心透顶。想想那时候女儿上大学、找工作,求爹爹告奶奶的,费尽心血,却落得如此下场。没法,只要她过得好,自己尽了做父亲的责任,也就心满意足了,不求回报。无聊之极,只好回了一趟老家,见过了兄妹们,侄儿侄女,外甥,还有孙子辈的,给他们一些压岁钱,也算弥补了“天伦”之乐。
  
  回到武汉,这里也没有相好的朋友。就是几个同龄人“同志”经常走动,那也只是相互安慰,谈谈心里话,诉诉苦水罢了,身体上得不到快感。“晚霞情深”不喜欢同龄人,刚上网时认识的一个朋友,原取名为”快乐翁”可以说他的第一批网友,现在还在聊的,所剩无几了。这个”快乐翁”是内蒙古人,叫马忠,从小就没父亲,母子俩相依为命,由母亲一手扶养成人。他己“内退”了,长期以来,夫妻不和,分床而睡,他也不与老婆做“那事”,难受时只好自慰。女儿结婚后,他感到一身轻松,打点行李,去追求自己的生活方式。第一个想见的人,就是瞿医生。瞿老头答应了。“快乐翁”今年55岁,过去是电工,手艺不错,表现也好,入了党提了干,年轻时与师傅是”一对搭档”,“相好”了二十多年。那时候人们单纯,认识一个人不容易,认识了也很珍惜,有的厮守一辈子,不像现在交友方式多,什么网吧、“同志”吧、酒吧、跳舞厅、“渔场”、“同志”澡堂、甚至厕所,也是交”同友”的地方,换”同友”就像换一件衣服一样容易。师傅也只大他十五、六岁,“干爹,干爸”的叫,典型“恋老”,?可是,师傅去年去世了,“快乐翁”心情不好,想出来走走,现在改网名为“郁闷翁”。
  
  瞿医生去汉口火车站接他,两人一眼就认出来了。“郁闷翁”中等身材,大约92公斤,草原上的人,显得魁梧、骠悍。瞿医生一见就喜欢上了,看着“郁闷翁”挺憨厚的样儿,瞿医生忍不住拉住了他的一双大手。瞿医生拽住“郁闷翁”的大提包,一起穿过马路,乘上一辆公汽,朝回家方向走去。一路上,医生还不断介绍路边风景、商店。
  
  到了瞿医生家里,安排“郁闷翁”洗脸、喝茶,瞿医生亲自给他做饭。晚饭后,他俩才坐下来谈心。
  
  马忠诚恳地说:“我的身世你也知道,孤儿寡母的,从未见过父亲是什么模样,我想认你做……”
  
  ?瞿医生堵住了马忠的嘴,不让他说下去,他知道他会说什么,“老马,我们最好以兄弟相称。我大些,你就叫我大哥,在家里,他们都管我叫大哥。”两人争执了一会,谁也说服不了谁,只好作罢。但是,马忠内心还是管他叫“爸”,瞿医生没法接受,在以下的日子,马忠冲他叫爸,他也只是笑笑而已。马忠可真是个勤快人,什么家务活都干,拖地、打扫卫生,窗玻璃抹得锃亮,洗衣做饭,样样都行,让瞿医生满意得只夸他好。窗玻璃瞿医生几年都不敢擦拭,怕摔下来,受伤没人照顾。
  
  “真是个好儿子。”
  
  “你承认了?”马忠高兴地答道。
  
  “你母亲的好儿子。”瞿医生机智地回答。
  
  瞿医生和马忠早晨一起去散步、锻炼,顺便去菜场把一天各人喜欢吃的菜买回来,共同摘菜、做饭。马忠喜欢吃饺子,瞿医生喜欢喝排骨煨藕汤,相得益彰,各取所需,相敬如宾,严然“夫妻”生活一般。休息时上网聊天,或下棋练书法,这样的生活是两人梦寐以求的、全新的生活方式,免去了多少烦恼,多少苦闷,有时候两人高兴了还睡在一个床上,摩摩擦擦的,“儿呀!”“爹呀!”的叫起来,好不自在,好不快活。春暖花开时,他们还到附近景点去游览,像武当山、古隆中,拜谒诸葛亮,生活丰富多彩,充满活力,人都要多活20年。
  
  瞿医生想,这样过得也很踏实,也很有意义,也没有白来人世间走一趟。马忠年轻身体好,自己老了也有个照应,他从没想去养老院,到了那里,给人一种压抑感,那里是人生的终点站。他曾经在报纸上发表过一篇文章,提倡“自助养老”的方式,那时候还不知“同志”这一词,现在回想起来,倒是歪打正着,应该提倡。
  
  马忠经常对瞿老头讲他的逸闻趣事,他想老头想疯了。他们那个地区闭塞,没有什么“同志”澡堂、酒吧之类的,有时他到处转悠,找老头。有一次,看到一个老头卖苦力挑土填坑,这是他喜欢的类型。他突发奇想,要老头跟他跑“业务”,老头问多少钱一个工,他没加考虑地答道,一天50元,老头高兴地答应了,这比我卖苦力强,一天才20,连忙答道:“要得嘛!”
  
  “我一昕就知道是个四川人,就说要跑“业务”,要包装包装。”他问怎么包装,就带他到宾馆去订了一间房,进了房间,马忠对他讲,“你这满身泥土,没形象,我们洗个澡,换一套衣服,然后吃饭休息,明天跟我跑”业务”。”他说不会,我说“给我拎包,会吗!”他点点头。进了卫生间,叫他脱衣服,他扭扭捏捏的不肯,叫我出去,怕丑,我只好出去了。这个卫生间设计奇特,好象专为我所设计,房间与卫生间中,只用一块玻璃挡住。四川老头一身不挂的站水笼头下,他胸前的老奶子,大大的已经下垂了,胸前厚厚的胸毛,浑圆的肚皮,肚脐眼又圆又深,周围也布满了深深的绒毛。下面的JJ中等长短,露在外面,颜色微红,一看就想吞下去,周围也有不少白毛,爱刹人也。我说给他擦背,他不让,我不顾老头的反对,硬是挤了进去,死皮赖脸的佯装擦背,趁机瞎摸一通,老头双手死死护住他的“命根子”,不让他碰一下子。他也没法,只好双手揉搓胖肚皮,软软的,很有肉感,刘忠一口咬住一个奶子,老头脸上涨的红彤彤的,又用左手护住奶子,他又扒开老头右手,用口叼住了老头的“命根子”,老头不敢扭动,一动碰到牙齿疼的难受,只好让他咬住。老头急得汗流浃背,“你……你这是干啥子唉!”
  
  马忠得到了满足,才放下老头,冲出卫生间,拿了一套服装,放在卫生间门口,让老头换上。老头穿着新衣服出来,连正眼也不敢瞅一眼马忠,“下楼吃饭吧!”老头跟在后面,“包包让我拎着。”“明天你拎。”三天下来,马忠用尽了各种手段,老头就是榆木脑袋,一点不开窍,真是属四季豆的——油盐不进,给他150元打发走人。
  
  瞿医生听完了马忠的故事,笑的前仰后翻,骂他是“缺德鬼”。马忠在一旁傻笑,“那时实在没法,迫不得已。”
  
  听完马忠的故事,瞿医生也谈兴大发,讲他的爱情故事。他和老婆结婚六年就离了,还没到“七年之痒”。那年结婚被逼无奈,当年就闹着离婚,他们的夫妻房事,加在一起也不过十多次,世间少见。他见了女人,那“宝贝”硬是不争气,毫无“生气”,只当和“木头”睡在一块。有时候做“那事”完全是例行公事,迫不得已,有时候推说累了,反正一年探亲一次,一晃都过去了,有时忙还请不动假。听了瞿医生的话,马忠也有同感,当时,他孩子未成年,为了孩子,只好混着过。
  
  现在好了,黑暗已经过去,曙光就在前面。

……情感故事

Readers' contributions

福利是啥?美女?帅哥?女娲情趣每周发福利满足你的各种愿望。 小编精心收藏多年的精品福利等待和你分享。丰胸、长腿、性感、萌爆,只要光临女娲情趣,各种诱惑各种销魂让你分分钟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