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的农民工……
楼后面是一个研究所,看起来是寸土寸金见缝插针,居然在原来的四层楼旁边的草坪上要盖个两层楼。哗啦来了二十来个民工,都是三十开外的人。围墙开了口子,靠里搭了帐篷睡民工,口子边搭了个小支架板房,一个半老的晚上睡在那算看料。
天太热了,我有碧焯焱砩显诼ハ旅媪镆换岫的习惯。
几天下来和那个半老的民工就混个脸熟,见了面就相互打个招呼。也许是我骨子里就有农民的血,也许在农村也生活过一阵,我总觉得我和那个半老的民工有缘分。
那天我发现那帮民工都不见了,只剩那个半老的民工,我问,怎么人都撤了?不干了?半老的民工说,他们都回去麦收去了,一星期就回来。进来坐坐。
小屋很狭小,半老的民工很开心啊,挂着蚊帐,有电扇吹着,还有个小小的掌上电视正开着。农民也富了。我知道了他姓马,58 岁了。
转天,我下去的晚,路过小支架板房,里面没有点灯也没有电视声音。我真的是无意识地探头往里面看了一下,马
叔招呼了我一下,说进来坐坐啊,我进去,马
叔按开了灯,是那种小夜视灯。马叔竟然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他坐起来,让我坐旁边,我搭讪着,偷眼看,那东西真不小,裸露的龟头青白青白的十分饱满,灯光下泛着光泽。松垮垮的阴囊摊在床上显露出睾丸很大。
看的我就有了反应,我怕他看出来就跌上了二郎腿压住老二。
马叔说了什么我没听进去,我斜着眼净瞅他那东西了。马叔拍了拍我腿说,还是年轻人啊。
我竟然所问非所答地回了句:你光腚睡啊?马叔说,啊,咱在家从小就这么着惯了。我说,你们也真不容易,老在外边,有老婆也用不上。又开玩笑地说,那些人攒足了劲了,回去一趟还不得疯干?回来还有力气干活吗?马叔笑笑说,在外边干吗要憋着自己?我也开玩笑地说,啊,可以打手枪嘛。马叔说,小伙子,那过时啦。我说,去犯法找鸡去?马叔说,告诉你你可能不信啊,那些个力气壮的,早不像毛头伙子那样自己解决了,玩女的又花钱还危险,他们嘛…….然后凑近我耳朵神秘地说:跑你们公共厕所,我说的可是男厕所啊,里边经常能遇上好和男的干的。有好拿口的,还有喜欢走后面的。怎么?你不信?
我笑笑,说,我知道。心里虽然很毛了,但是因为就在家门口,我不敢放肆,赶紧站起来想走,忘了自己的家伙在状态之中,马叔哈哈笑了,摸了我支棱的裤衩一下说,小伙子,听的都硬了。我看……啊,啊,再坐会。
再坐,他的手就上来了。
……情感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