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岁的老头《下》…… – 女娲情趣

七十岁的老头《下》……

阿西退休的事在我学生家长的努力下,很快就办好了,学生家长把阿西的退休证交给我时,连我的感谢都不要,这时我想,这是我当教师以来帮别人办得最漂亮的一件事,也许,当教师也有它的好处吧?

  

  我没有立即把阿西的退休证交给他,而是等到我的房子装修/过后,在此期间,阿西从没有催过我,也许,他就根本没抱什么希望。

  

  阿西帮我收拾好新居的一切后,我请阿西吃饭,然后叫老婆给阿西算帐,阿西在我家干了三个月,应该付给他两千多元,但阿西死活只要两千元,说我对他非常好,本应不收工钱的。老婆望着我,我说:「好吧,收两千就两千吧,就当我们交个朋友,阿西啊,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阿西连忙笑到:「当然愿意,只怕老哥哥我高攀不上呢。」我说:「阿西呀,再等一个月,我搬家,你可要来帮我的忙哦。」阿西点点头:「一定,你到时通知我就是。」那天晚上,我和阿西多喝了几口酒,我把老婆孩子打发回家后,我对阿西说:「阿西,走,到我新房子里去,我给你一个惊喜。」进了门,我们坐在沙发上,阿西红着脸望着我,居然脸上还出现了一丝羞涩,我一看乐了,知道阿西误解了我的意思,他以为我给他的惊喜是要和他那个呢。我望着阿西红彤彤的老脸,彷佛有靠到了我逝去的爷爷,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在阿西脸上亲了一口。

  

  阿西呆住了,我趁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向他亮出了他的退休证。

  

  「老哥哥,你看这是什么?」阿西拿过去一看,惊呆了:「我的退休证?」我指着上面的照片和名字:「看这个老家伙是谁?他是不是叫赵阿西?」狂喜的阿西一把抱住我:「我退休了?我再也用不着出去辛辛苦苦挣钱养活自己,挣钱交养老保险金了?」趁着酒劲,我也紧紧搂着他:「是的,是的,你可以安渡晚年了。」阿西从我怀里挣出来:「老弟,你说我该怎么谢你?」他想了一下,从怀里掏出我老婆付给他的工钱,「我真浑,我能要这些钱么?」我把钱塞回阿西的口袋:「阿西,你知道吗,你的退休本早到我手里了,我为什么没给你?就是怕你不要工钱。」阿西流下了泪水,重复刚才那句话:「老弟,你说我该怎么谢你?」我笑了:「你想怎么谢?」阿西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把我按在沙发上,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就让你舒服舒服吧。」我没有想到阿西会突然袭击,我挣扎道:「不,阿西,别这样。」我自己都发现我的反抗是多么无力……我静静地仰躺在沙发上,感到四肢无力,真的,我的意识叫我反抗,告诉我决不能这样,但我的身体却拚命反抗我的意识,我知道自己完了,既然身体不再执行意识的命令,我就顺应天意吧。

  

  我像一个旁观者冷静的看着阿西的动作,看着阿西白发苍苍的头在我胯下蠕动,冷静的听着阿西因兴奋而发出的呢喃声,我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好笑,阿西更是一个滑稽的小丑,我们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演出一场什么样的喜剧。

  

  也许阿西感到累了,他抬起头,热切地望捉我:「怎么样,舒服吗?」我问自己:舒服吗?难道这就是我与阿西结交所盼望的结果吗?我多年来,一直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努力做一个「正常人」,怎么到了今天,就把自己多年的努力抛向九霄云外了呢?

  

  我这才意识到,我其实是一个
恋老者,多年来,我努力压抑的自己奇怪念头,就是对老人的依恋,我终于理解了自己小时候喜欢有意无意的看老人的鸡鸡,走在大街上,总要对帅气、儒雅的老者频频回头的缘故了。

  

  我想起了爷爷,想起了岳父,更想起了大学时期的老教授,我对他的坚持,居然被阿西瞬间击溃。

  

  我不由得苦笑一声。

  

  「你笑什么?」阿西停住抬起头。

  

  「笑我自己。」「自己有什么好笑的?」我自己真的不知道。

  

  阿西坐在了我的身上,他温柔、烁热的身体包容了我的坚硬,我像大海里的一叶小舟,随着阿西的节奏飘荡。

  

  我这才意识到我给我自己设了一个套,我与阿西的相识本身就很富有戏剧性,我不是一个吝啬的人,为搬点沙与水泥我居然找了几伙人,当我一看到阿西,就神支鬼差地要了他,还在他要的价上加了钱。后来,还请他做零工,其实,这是大可不必的,我的装修工人们都说,在他们干活期间,根本不需要什么零工。

  

  我为什么要帮他办理退休?就因为他的遭遇值得同情?这世上需要同情的人太多,我同情得过来吗?

  

  现在我终于知道,我与阿西一见面,就为我们的今天埋下了伏笔。我一步一个套,将阿西往里引,而阿西,也乐呵呵地往我套里钻。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和天意?我的命中就注定我会成为这样的人?我的理智呢?我终于明白,我的理智未能战胜情感。《八》

  

  和阿西有了第一次身体接触后,我努力回避自己的感情,但我万万没有想到,阿西对我着了迷,他说我将是他生命里最后一个男人,他居然把和他同居的三个男友赶走了。

  

  但我还是拒绝了阿西。

  

  阿西不明白,他固执地认为,我们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来往,「有了初一,就必然有十五。」阿西的固执成为我的一块心病,阿西成为我家的常客,他非常的勤快,连我老婆和孩子都喜欢上了他。

  

  阿西最大的快乐就是和我说说话,拉拉我的手,我问他这是何苦呢?阿西笑着说:「你是惟一知道我的经历而没有歧视我的人,」他告诉我,就是和他同居的那些人,「他们干了我很高兴,可我要干他们就要给他们说很多好话,完了还要嘲笑我。」阿西说:「我和他们永远找不到共同点。」我明确告诉他,他和我是两条道上的人,也不可能有什么共同点,「阿西呀,我是很喜欢你,但这种喜欢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们就作一个知心朋友吧。」阿西问:「那么,你那天为什么要和我……」可我能告诉他为什么吗?我能告诉他我恋老,告诉他我内心深处的秘密吗?

  

  我知道,我作为一个教师,如果象阿西那样生活,一旦东窗事发,我怎样面对我的家人,我的学生?

  

  其实,我也许就是一个虚伪的人,一个戴着面具生活的人。

  

  但,我又不得不过着这样的生活。

  

  阿西已经习惯了我对他身体的拒绝,他笑称,我们在精神恋爱,他说:「能经常看到你,和你说说话,我就很满足了。」我知道,阿西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一千古名言。

  

  阿西呀,你能等到金石为你而开吗?

  

  事情就这样千回百转,2002年,我们学校分了几个中学高级教师的名额,很多人去争,我的一个要好的朋友要我也去争取,因为我这几年所教的高中毕业班高考语文成绩在全县都是第一名,又在国家重量级教学刊物上发表了许多文章,可以作为有特殊贡献的人破格评职称。

  

  朋友的话让我心动,我去找了校长,校长先是大大夸奖了我一番,然后面露难色,说什么僧多粥少,叫我在等一等。

  

  我决定放弃,但知道要评的人员名单后,我的火就上来了,如果真是评一些劳苦功高的老教师,我也没有话说,但要评的一些人,从能力到人品,我都实在不敢恭维。

  

  找校长吵了一架,还是没有结果。我新中的怨气无处发泄,就找阿西来陪我喝闷酒。

  

  阿西见我脸色阴沈,就一个劲地讲笑话给我听,他的笑话的却很有趣,但我始终笑不出来。阿西见我不高兴,小心翼翼地问:「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能不能说给我听听?」我看了他一眼,他满脸关切,我的心头一热,但说给他,能解决什么问题?只能增添他的烦恼。

  

  「喝酒吧。」阿西按住我的手:「说说吧,虽然我不能帮上什么忙,但你说出来后,会感到好受一些。」有道理,我一股脑儿把自己这几天所受的不公正待遇倒了出来,阿西静静地听着,眼中充满关切。

  

  终于倒完了心中的苦水,我舒了口气,压在我心头几天的一块石头被搬掉了。

  

  半晌,阿西问:「你们的校长姓曹,白白胖胖的,戴一幅金边眼镜,五十来岁,是吗?」「怎么?」我问,转念一想,一个中学校长,认识的人肯定多。

  

  「他我认识。」阿西对我笑了笑。

  

  从阿西暖味的笑容中,我读到了什么:「你认识?怎么认识的?」阿西四下看了看,屋子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他把头凑过来,小声说:「我和他认识好几年了,是在一家录像厅里认识的,后来,他把我叫到他家里。然后,我们就那个了。」想不到一个堂堂的中学校长,竟……我来了兴趣:「他做一还是做0?」阿西一脸茫然:「什么一,什么0?」天,我竟对阿西说出专业术语了。我不好意思一笑,给他作了解释。

  

  阿西干了一辈子,还不知道这些术语,他显得很兴奋:「当然我做一他做0,他喜欢做0,比我做一还兴奋。」我想像不出我们道貌岸然的校长在阿西胯下的样子,我好奇地问:「你搞他的样子很有趣吧?」阿西很是得意:「当然,你见过我的武器,很不错吧?他说是他见过最好的,而且,也把他搞得最舒服。」「你们经常联系吗?」「当然,我们没隔十天半月就联系一次,这两年我不想和他联系,他还不干呢,每次我把他搞舒服了,他还要给我一百元钱呢,我不要,他说他工资高,有钱,叫我买点好吃的。我想,他好歹是个有身份的人,也很爱干净,又是你的顶头上司,就保持了来往。」他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真的,着两年,只是偶尔和他来往一下,再没有别人。」我笑了:「阿西,你找别人我不会怪你的,我和你只是朋友,没有别的关系啊。」阿西固执地说:「我不会找别人的,你们的校长,我也再也不会和他来往了。」「别,他要找你,你还是干吧,钱当然要收,不能便宜了他。」知道了校长的隐私,我特别兴奋,不知不觉又喝多了,阿西扶我回家,走到半路,我嚷着要尿尿,阿西把我扶进一间厕所,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鸡鸡尿尿,完后,他舍不得放进去,在外面把玩着,我迷迷糊糊的,竟然没有拒绝他,他胆子更大了,蹲了下去,含住了我软绵绵的鸡鸡……《九》

  

  第二天,我又来到了校长办公室,校长见了我,有点不高兴。

  

  我不在乎校长的眼神,大大咧咧的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发现校长算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就是有点阴柔,缺乏男人的阳刚之气,怪不得他喜欢做0,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

  

  「你要干什么?」「我想讲一个故事给你听,」我坐正身体,两眼盯着校长,「讲一个很有身份的男人和一个背儿哥的爱情故事,不,我还不知道这叫不叫爱情。」校长的脸色刷地变白了:「你、你是什么意思?」我站了起来:「没有别的意思,我想校长是个聪明人,我的意思还能瞒过你?」校长赶忙把办公室门关上,满脸笑容:「米老师,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来来来,坐下说。」「没什么好说的吧?曹校长,我要说的话都说了。」我准备离开。

  

  校长按住我:「小米,」你看多亲热,「小米呀,不就是评个职称吗?我到市人事局专门给你要一个指标,不就解决问题了吗?看你急得的。」他把我按到椅子上,拍拍我的脸,暖味的问道:「小米呀,你是怎么认识阿西的?」望着校长胖乎乎的脸和他色咪咪的笑,我的心里像吃了一把苍蝇,恶心死了,但有求人家,也不好发作,我也笑眯眯的回答道「你说呢?」「小米啊,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是我对你的关心不够啊。」我的职称很快就解决了,我们的校长突然变得爱才起来,经常在教职工大会上表扬我,而且年终还被评为县先进,当然我的工作是无可非议的,别人也没有闲话可说。

  

  我当然知道校长的用心,但我对校长的暧昧态度我自己有时也不能理解,对校长的挑逗,我也采取一种摸棱两可的态度,着更加使校长对我产生强烈的慾望,他对我更加殷勤了,为了尽快得到我,他向我抛来一个又一个好处。

  

  我很快成了年级教研组长,有很快成为学校政治处主任。

  

  一个多年来默默无闻的教员,在极短时间内窜红,让所有认识我的人都大吃一惊,也包括我的老婆。

  

  校长也觉得有恩于我,可能他还觉得不够,他对我的亲密动作也只不过拉拉手,摸摸我的下面,或说一些刺激的话。

  

  我知道他在等待时机。

  

  阿西说,校长经常问他和我的关系,但他只是说我是他的朋友,一种非常正常的朋友。

  

  但校长的机会终于来了。2002年冬天,校长要到省上开个教研会,学校决定他和我去开。

  

  他把一切都想得非常周到,我想,他如果是一个女人,一定是一个非常称职的家庭妇女。

  

  当然,我们在省城住的一个标间。

  

  入夜,他叫我和他一块儿洗澡,我推口不习惯两个人洗,他竟然在我面前脱得精光,我第一次看见了他的裸体。那是一具白得晃眼的肥胖肉体,几乎没有体毛,那样的身体是无法和阿西比较的,因为肥胖,他的胸特别大,像一个女人。

  

  他的下身软软的,缩成一团,掩映在阴毛丛中,几乎看不见,我觉得非常好笑,但我又不能笑。

  

  他很快洗完,我脱掉衣服,我看见他的眼睛发亮,当他看到我骄傲的下体时,我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我知道,他已经被我深深吸引,已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我们就睡在一起吧?我不习惯一个人睡。」我洗完走出来时他说。

  

  我突然为自己感到了悲哀,我就真的为这五斗米折腰了么?早知道有今天,当初为什么不答应教授呢?至少,我还是喜欢他的。

  

  望着校长色咪咪的眼睛,我有点后悔我当初的年轻气盛了。可我现在已经不在年轻了。

  

  我躺在床上,任凭校长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我的心已死。

  

  但他却显出了极大的热情,他急促的呼吸,颤抖的双手,就把他的内心世界表露得清清处处。

  

  他吻遍了我的全身。

  

  他含住了我了无生气的男性。

  

  我想控制自己的激情,但在他一流的口技下,我不能自己。

  

  他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冷漠,我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而他,却对这具尸体显出了极大的兴趣。

  

  几十分锺过去了,他没有丝毫的疲倦。

  

  「你就不能主动点么?」他终于发话了。

  

  「我从没有做过,不会。」我学会了撒谎。

  

  他显出极大的兴趣:「真的么?你是第一次。」我叹了一口气,点点头。

  

  校长更加兴奋,更加贪婪的吸着我的身体,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还想玩点新花样么?我保证你会感觉比女人还舒服。」他的耐心抚弄终于挑起了我的兴趣,我变得情绪高涨起来,他那张胖乎乎的脸在我的眼里不再那么讨厌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回答道。

  

  他立即伏在床上,叫我从后面干他,我迟疑了一下,想到了阿西,但阿西温暖的身体包容我的时候,那种感觉还是难以拒绝的。

  

  我站在了他的身后,没有费多大的力,我进入了他的身体。

  

  那也是一个让人乐不思蜀的地方。

  

  我的耐力在男人中应该算是娇娇者,在我极富节奏感的冲击下,校长发出快乐的呻吟声,这更加刺激了我,我的动作加快了,两具肉体撞击发出的「劈啪」声,像是为我吹响的号角,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当我把炙热的生命之液射入他的身体时,他的小鸡鸡也射出了白花花的液体。

  

  以后的几个夜晚,我们夜夜春宵,我让校长享受了极大的快乐,他也让我对男人的身体有了新的认识。我干他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阿西。《十》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阿西。

  

  阿西见到我,分外惊喜,那样子象怀春的少女见到了心爱的情人,这次,我没有觉得好笑。

  

  当我吧阿西搂在怀里的时候,阿西流出了眼泪。

  

  我第一次主动亲吻了阿。

  

  我动作十分麻利地脱掉了阿西的衣服,第一次认真打量阿西的身体。

  

  第一次毫不犹豫地用嘴包容了阿西高高昂起的男性的标志。

  

  不争气的阿西,在我还没有为自己的疯狂举动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把一股热辣辣的液体射入我的口中。

  

  这是我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慾望么?

  

  我惶然……轮到阿西了,阿西的口技十分出众,但他的后庭更加诱人。

  

  我尽情享受阿西肉体带给我的快乐……当我们都筋疲力尽时,阿西搂着我,幸福地说:「我没有想到,你会给我吸,你不嫌弃我么?」我拍拍他的脸:「我有什么时候嫌弃过你?」阿西幽幽的说:「以后,还是让我给你服务吧,你不习惯那样,就不要勉强自己。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快乐了。」我的眼睛湿了。

  

  我发觉自己完全变了,变成了一个我自己都不认识的人。阿西回去后,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遍遍问自己:这就是真的我么?还是一个扭曲了的自己?

  

  我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想明白,因为,我无法面对自己。

  

  我知道我从内心深处渴望老人的爱,但我又害怕变成阿西那样的人。因为,我爱我的妻子,爱自己可爱的孩子,我不能伤害他们,更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慾而给他们生活蒙上阴影。

  

  我决定和校长断绝一切往来,什么名利,都他妈见鬼去吧!

  

  阿西呢?

  

  我犹豫了。我能放下阿西吗?

  

  我终于作出了这样一个决定,尽量少地与阿西进行性接触,就让他作为我的一个心仪同性朋友吧。

  

  我为我的英明决定而高兴。

  

  但,我过高地估计了我自己的自控能力。

  

  那种事,一但发生了,还由得了自己么?

  

  我没有甩脱校长,一年后,我成为我们学校的副校长。

  

  我经常嘲笑自己,一根鸡巴,就让我平步青云。

  

  阿西还是成了我最亲密的同性爱人,对他的爱,仅次于妻儿。

  

  我真正成了双面人,周旋在妻子与两个男人之间,一边以一个正常人的面孔出现在家人、同事、朋友、学生面前,一边又以一个淫乱的中年人出现在两个老男人面前。

  

  我觉得自己活得真累。心中的苦闷无处述说,那种压抑的感觉,让我自己都害怕自己会因此而疯掉。

  

  我觉得应该让自己解脱,我要找一个可靠的人倾诉我心中的一切。

  

  找一个能心平气和的倾听自己另类感情的人是那么容易么?《十一》

  

  2003年9月,我岳母身患癌症去世了。岳父不愿离开故土,到儿子那里安渡晚年,我主动把他接到我家。

  

  为了尽快让他从丧妻之痛中解脱出来,我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开心,但他们毕竟四十多年的老夫妻了,要忘掉一个人谈何容易啊。

  

  看着岳父一天天消沈下去,我比他的亲儿女还要着急。

  

  毕竟我们之间的感情更深一些。

  

  正当我为找不到办法解除岳父痛苦而烦恼时,我突然想到了阿西。

  

  阿西,已经几乎和我形同陌路的阿西。

  

  他不愿见我痛苦,而主动疏远了我。其实我知道,阿西比我更痛苦。

  

  我找到了阿西,他依然居住在他那三间小房子里,只是没有合住的同性室友罢了。

  

  阿西见我的到来,十分诧异,我说明了来意,并请他帮我一个忙。

  

  阿西问:「你为什么要找我?我已不愿意在打扰你的生活了。」望着阿西痛苦的脸,我的眼红了,真想扑上去抱住他,但还没有等我反映过来,阿西已扑过来抱住了我:「小米啊,我们不要在这样折磨自己了吧?我这些天都快想死你了。」我的眼泪掉了下来:「阿西呀,我何尝不想你啊。」阿西不知道那来那么大的力气,把我按在床上,我没有反抗,而是热切地配合他的动作。

  

  当我又一次进入阿西的身体时,我才意识到,我是多么的爱着阿西。

  

  我没有告诉阿西我岳父的性倾向,只是说岳母去世了,他很痛苦,让他多陪陪他,因为我和老婆工作都很忙,再说,他们老年人在一起,有许多共同语言。

  

  我对阿西说:「阿西啊,我岳父其实是一个非常谦和的老人,很好处的,你们在一起,一定会非常快乐的。」我的潜台词是:你们都是同性恋,自己好好开发吧。

  

  我这样安排,就想到了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我曾经让老婆给岳父提起过,给他再找个女人,让他晚年有一个伴,岳父听了很生气,问我们是不是嫌他是个累赘,这样的话,他一个人生活。

  

  岳父对我说:「小米啊,你不是不知道我的事,我和你岳母生活了大半辈子,不容易啊,我不会再找女人了。」我知道岳父的心思,作为他最痛爱的晚辈,让他快乐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当然阿西是最理想的人选。

  

  但我不能把我的想法告诉岳父,这样会让他难堪的,我只能提供条件,让他们自由发展。

  

  我真的没有想到事情发展的这么快,阿西和我岳父认识不到两星期的一个下午,我有事回家取一些资料,我推开门,大吃了一惊:阿西和岳父一丝不挂地坐在沙发上,阿西双腿高高举起,而我岳父正伏在阿西双腿之间,他头发花白的头正一前一后的动。

  

  他们听见开门声,惊恐地站了起来,阿西一见是我,长嘘了一口气,而岳父则满脸通红,双手摀住下部,十分狼狈。

  

  我已经看见了岳父那根软绵绵的生殖器。

  

  那是我多年梦寐以求的啊。

  

  我一言不发地走进书房,取出我要找的资料,准备离开,我走进客厅时,他们正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岳父见了我,走过来,嗫嘘着说:「阿西啊,我们……」我友好的看了岳父一眼:「没什么。爸爸,我不知道你们在家,没什么,你们聊吧,我要去开一个会。」晚上,我回到家时,岳父和阿西已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我知道岳父想封我的口。唉,岳父啊岳父,你老人家那里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啊。

  

  我老婆经常在外打麻将,很晚才会回家的,孩子在省城舅舅那里念书,一个月才回一次家,整个家里晚上基本上就只有我和岳父两个人。

  

  见我回来,阿西要走,我留他陪我爷俩喝几盅,阿西爽快的答应了,但吃饭期间,岳父并没有多少话说,他一张脸红红的,因为下午的原故,他很不好意思。

  

  吃完晚饭,阿西主动帮我收拾好碗筷,临走时,阿西小声对我说:「小米,对不起,我不该……」我打断他的话,只是笑了笑。

  

  我和岳父坐在一起看电视,岳父问:「今晚上没有晚自习呀?」我摇摇头。岳父抓住我的手,十分难为情地说:「小米呀,我今天下午……」我拍拍岳父的手:「我知道,爸爸,真的没什么。」我安慰他说:「爸爸,我早知道你有这样的爱好,几年前我不是也看到了么?那时我就告诉过你,我理解你,」我顿了顿,不明白我为什么动了情,声音有些哽咽,「爸爸,我真的理解你,我爱你,你知道吗?」岳父一把抱住我:「我也爱你呀,孩子。」不知道我俩所说的爱是不是一回事。

  

  就寝时间,老婆没有回家,岳父怯生生的说:「小米,我们能在一起谈谈吗?」「当然可以呀,爸爸,我们就睡在一起好好谈谈吧。」当我和岳父躺在一起时,我又想起了小的时候,岳父抱着我,在我小脸上亲着,摸着我的小鸡鸡,那场景,经常出现在我的梦中。

  

  我依偎在岳父怀里,闻着老人身上特有的气息。岳父抱着我,就像小的时候,他给我讲了他的一生。《十二》

  

  我紧紧依偎在岳父的怀里,就像回到了童年。

  

  岳父用平静的语调讲述他的故事,可我满脑子胡思乱想,他的话,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我的手在岳父身上抚摩着,我的心却十分矛盾。

  

  这时的我,终于认清了自己的本来面目,我爱岳父,这种爱,已超越也父子之爱。

  

  「你没有听?」岳父对我的动作有所察觉。

  

  「当然在听,」我有些不好意思,「爸爸,我冒昧问一句,你老人家对我有想法吗?」岳父突然警惕起来:「你是什么意思?」我什么也顾不了了:「爸爸,我知道你爱我,在我小的时候,我就深深体会到了,我现在想知道,我们之间除了父子之爱外,还有别的爱吗?」我紧紧抱住他,在他毛烘烘的老脸上磨蹭着:「爸爸,我爱你,我早就想对你说,但我一直压抑着,这些年,我一直不敢正视自己的性取向,我不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我不能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和期望,你把小妹嫁给我,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你喜欢我,这样你就能正确对待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是父子,如果那样,就是乱伦,是吗?」岳父怔怔地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然后,紧紧地抱住了我:「孩子,你说的对,我喜欢你,当你还是一个很小的男孩时候,正因为我是那么地爱你,我不能伤害你,我一直想把你当成儿子看待,但仍然不能压抑我对你的想法,我只好把小妹嫁给你,以此断绝我对你的同性之爱的念头。」「爸爸,我们毕竟不是亲生父子啊。」我感动地说。

  

  「但,」岳父非常犹豫,「如果那样,我们还是乱伦啊。」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乱性:「爸爸,我们又不会生小孩。」这是电影「八又二分之一女人」里儿子与父亲发生关系时说的一句话。但这句好在这里也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

  

  岳父把我抱得更紧了,我明显感觉到他已经激动起来,「孩子,你真的想和我……」「爸爸。我能摸摸你吗?」岳父摊开身体,小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儿子。」我几乎屏住呼吸,轻轻摸到岳父已经微微硬起的东西,我感觉自己的心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老人的东西在我手中慢慢舒展,变得雄伟、炙热,我喃喃的对岳父,也是对自己说:「天啊,怎么这样?」我突然相信宿命,也许我命中已经注定我会变成这样的人,不管以前我怎样努力地与命运抗争,我仍然摆脱不了命运的安排。

  

  而今,到了这般年纪,我还能与命运争什么?听天由命吧!

  

  以前,我还认为我沦落成这样,是认识了阿西的错,现在我才明白,我认识不认识阿西,我终究逃不出命运的掌控。

  

  没有阿西,就一定有阿东,我改变不了命运,我就只能改变我自己。

  

  岳父和我热吻起来,他的舌头进入了我的口中,他口中淡淡的烟草味让我着迷。

  

  于是,我贪婪地吸着他的舌头。

  

  我把岳父按在身下,我的坚硬抵住了他的后庭。

  

  正当我要奋力进入时,岳父的一声呻吟,像一声闷雷,击醒了我。

  

  「我这样做了,还能算人么?」我翻身下来。

  

  「怎么了?」岳父不解地问。

  

  我痛苦地说:「爸爸,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他转过身来抱住我,安慰我说:「别这样,孩子,你不是说了我们不是亲生父子么?」「但我那样做,不仅是对你伤害,还是对你极大的不尊敬啊。」岳父摸着我硬邦邦的男性:「不要那样认为,你那样做,是因为爱,我也是因为爱才和你那样的。」他告诉我,今天下午,不是我及时回来,阿西就破了他的身了。「孩子,我更愿意是你呀。」他翻过身去;「来吧,儿子,把我的第一次拿去吧。」你说,我还能做些什么?

  

  我也只能用我的第一次回报我亲爱的岳父大人。我没有想到的是,第一次是那么的痛苦。

  

  《十三》

  

  我和岳父的关系发生了本质的变化,我更爱我的岳父了。可是,每当我们亲热后,我总是不能面对他。

  

  岳父也察觉到了,他同样处在极端的矛盾之中,一方面,他不能拒绝我的诱惑,另一方面,这样做,对不起他的女儿。

  

  我们在矛盾相爱,相爱的同时,又深深地自责。

  

  我们就像上了毒隐的人,既认识到了毒品的危害,又抗拒不了毒品的诱惑。

  

  而我那善良而又单纯的老婆,哪能知道我与她父亲之间的孽缘呢?

  

  我对自己说,一定要想办法,至少,不能和岳父住在一起了,一旦东窗事发,那怎么得了?

  

  我想到了阿西。

  

  我一想到阿西,阿西就来了。

  

  阿西眼圈红红的,几天没见,人也瘦了许多。

  

  「阿西怎么了?」我关切到问。

  

  阿西给我看了一封信,是他快十年没见面的儿子的来信。

  

  信中说,他感谢阿西在他妈妈不在的时候把他拉扯大,并让他学了一门手艺,现在他已经不再责怪他是同性恋了,因为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信中说,他不是阿西的儿子,而是他母亲和她的情人生的,他要回到他亲生父母身边。

  

  最后,他说,为了感谢阿西多年的养育之恩,特寄来两万元钱,算是对阿西的一点补偿,从此他们之间恩断义绝,再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他妈妈和那个地主小子有关系,我没有在乎,她和他私奔,我还认为是一种解脱,我含辛茹苦的把儿子拉扯大,他却说他是别人的儿子。」阿西痛苦的说。

  

  「难道你一点儿也不知道他不是你亲生的么?」岳父问。

  

  「别人议论过,他长得像他妈妈,他 小时候十分亲热我,我也没有怀疑。」阿西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十分痛苦。「可我真的爱他,他妈妈走的时候他还小,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拉扯大,不容易啊,后来,他妈妈想他到她那里去,他不愿意,他说:『爸爸,妈妈不要良心,丢下我们不管,我不认她,我要跟你在一起。』在后来,他妈妈说我是阴阳人,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她才离开我的,我儿子还是不相信,直到他看见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才生气地带着老婆孩子到外面打工,我想,等他到了一定时候,他会理解我的,没有想到,他竟然……」我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阿西,我扶起他,让他坐在沙发上,给他一些纸巾。

  

  岳父用一种感激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他的心思,他感激我对他的理解,也在告诫我们不要走阿西的路。

  

  我决定给阿西的儿子写封信。

  

  我对他说,阿西是如何地思念他,一个养育了他十几年的父亲,怎么就凭几句话就否认了呢?就算阿西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也不能这样无情的抛弃他呀。

  

  他儿子回信说,他不是就轻易相信别人的人,他不喜欢爸爸,是因为他不能接受一个变态男人作父亲,但他也不喜欢他的母亲,不喜欢背着自己老公和其他男人私通的女人,他妈妈告诉他那个男人是他亲生父亲时,他并不相信,后来,他们做了亲子鉴定,在铁的事实面前,他不能装糊涂。

  

  他在信中说:「其实,我恨他们两个人,我谁也不认,反正我是一个弃儿,我自己能够生活。」阿西的儿子态度十分坚决,我劝阿西:「这么多年他没有认你,你不也过得好好的么?既然他不要你这个父亲,你有何必留恋这个儿子?」我知道我的话十分苍白,三十多年的儿子,说没了就没了,他能不心痛么?

  

  阿西说,他知道儿子看不起他,但毕竟还有希望,现在,连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望着阿西痛苦的样子,我突然有了一股冲动,我抱住阿西:「阿西,如果你不嫌弃,我就是你的儿子。」阿西呆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紧紧搂住我,放声痛哭起来。《十四》

  

  岳父想到了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他要和阿西住在一起。

  

  我老婆不干了,她气冲冲地问她的爸爸是什么意思,岳父说,阿西很可怜,他想多陪陪他,再说,他们两个
老头住在一起,共同语言多一些,「反正隔得又不远,你们的中午饭,我或阿西来给你们做。」老婆生气了:「我们接你来,是为了让你给我们作饭的么?」我劝老婆:「算了,就遵从爸爸的意见吧。」老婆立即把矛头指向我:「当然喽,他又不是你的亲爹,他住那里与你没有关系。」我懒得和她争辩,岳父却火了:「你是什么话?你一天不是上班就是打牌,你关心过我吗?人家小米又是工作,又要料理家务,对我关心备至,就很够意思的了,你有什么资格说什么亲生不亲生?」老婆生气道:「我知道,从小你就喜欢他,我和哥哥都不如他。」我对老婆说:「说这些干什么?如果你真的孝顺老人,就应该听老人的话。」老婆语气软了:「我、我怎么给哥哥说?」「我给他说。」岳父生气地说。

  

  「算了,」我说,「还是我来说吧,哥哥他会理解的。」哥哥确实十分理解。

  

  他们两个老人住在一起后,十分快乐,阿西失去了一个不爱他的儿子,却得到了一个理解他的同龄人和一个尊敬他、爱护他的义子,自然十分兴奋。

  

  他悄悄对我说:「干儿子,我们还能做那个事吗?」我拍拍他的脸:「我岳父来陪你还不够吗?」他笑了:「够、够,可我还是想你呀。」「想我的时候,我会来的。」一年后,阿西住的老街要重建,房产开发商对他说,如果他不要房,可以一次性补偿他五万元,要房,按新建房算,阿西得补他们几万元。阿西问我,是要一套小户型,还是要一套大房。

  

  我说:「你有这么多钱吗?」岳父说:「我有。」阿西的房子拆迁后,我老婆邀请他和岳父到我家来住,两位老人婉言谢绝,他们在外面找也一间小房子,对此,老婆大惑不解,这里的奥妙我自然知道,就对老婆说:「管他们呢,只要他们觉得方便就行。」两个老人生活得非常快乐,校长被阿西彻底拒绝了,为此,他很是生气,不住地对我抱怨,我对他说:「阿西老了,身体不如以前了,你要体谅他才是。」校长生气地说:「屁,他现在找了个老头与他同居。」我逗他:「阿西就那么好吗?」他以为我在吃醋,忙陪着笑脸说:「不是我惦记阿西,你知道我对女人没有兴趣,你又不常和我在一起,我只能找他塞。」我笑着说:「这都怪你慾望太强了,一周要两、三次,谁吃得消啊,我可是有老婆的人,总不能全给你吧?」其实,我老婆对麻将的慾望远比对床第之事的慾望大的多,幸好如此,我才能分身对付岳父与阿西,我爱着两个老人,而校长,一月能给他一、两次就非常不错了。

  

  2005年,阿西的新居建成了,他要了三室两厅,两厨两卫,140多平米的一套住房,而且,还没有要岳父的钱,岳父十分不过意,阿西就叫他掏钱装修,房屋的装修,全是按照我的喜好。

  

  房子装修好后,他们乔迁新居,我和老婆前去祝贺,吃过午饭,我的老婆就去上班了,恰巧我这天下午没有课,决定留下来多陪他们一会,阿西和岳父对视了一眼,走进卧室,笑吟吟的拿出一个红本本,递给了我,我一看,是他新房的产权证,产权证上居然是我的名字。

  

  我惶然:「怎么能这样?」阿西望着我的眼睛:「你不是我们的儿子吗?这是我给我的儿子的礼物啊。」我紧紧抱住阿西,动情地说:「你们才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礼物啊。」岳父打趣道:「那,你拿什么来报答我们呢?」望着两个老头色咪咪的眼睛,我笑了:「我除了我的身体,便一无所有啊,怎么报答?」两个老头相视一笑,扑上来,把我抱起放在床上:「我们就要你的身体。」…………写完这篇文章,我脑海里不断闪现阿西从少年到老年的身影,如今他所过的生活,恐怕是他不敢想像的吧,他失去了亲人,却得到了更多人的关爱,他没了儿子,却有一个比亲儿子更亲的人爱他,他一定十分满足了。

  

  我对着电脑,电脑里居然出现了阿西快乐而慈祥的笑容,我问自己:他能算是苦命的阿西吗?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的文章命题错了。

  

  【全完】
……情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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